《偷情要不要》第24章


「你……」
「想要吧?」他说:「可惜无论是想要的东西,还是喜欢的东西,你似乎全都说不出口,这样只会令你痛苦。」
他单手解开她内衣的前扣,她弹性十足的紧实乳肉立刻弹了出来,乳肉上那两颗小小的果实已经缩成了两颗粉红的小球。
「你想怎样啦……」她几乎是哭着问他的。
「既然说不出口,不如用更加直接的方式传达给我。」他盯着她那两团形状完美,与他手掌出奇吻合的浑圆,「自己玩给我看。」
「什……」
他双指一挑,她全身马上一个反应过度的战栗,她的脑袋也是一麻,连自己要说什麽都忘了,她的身体只要碰到他就会变得极其敏感,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快点,玩给我看,那样的话,我就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她闭着眼,几近痛苦地犹豫着,可手还是自动接收了他的命令,慢慢地裹住了自己两边胸乳,轻轻地揉捏起来。
「啊啊……」本来就已经十分胀痛的乳肉,此时只要受到小小的刺激都十分敏感,洗澡的时候她也碰过自己的身体,可从来就不会像这样。
同时,他的手又在她身下抽送起来。那痛楚经过一段时间的空白,更是来势汹汹,她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乳肉,跟着他的速度抚摸起来。
「这样怎麽够,想想我是怎麽做的,学我那样做!」
「嗯、啊啊……」
她收缩两指,夹住两边的娇嫩果实,又揉又揪,巨大的快感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投入在这份快感里,什麽都不去想了。
她高叫着,觉得自己声音是那麽虚幻,而他的手指在她高潮将近时,又突然地抽去,她全身一凉,随之一个巨大的灼热物体,顶在她的花穴处。
她全身本能地缩紧,下一刻,那巨物一个顶进,切切实实地刺穿了她。
他一声低吼,双手箝住她挺起的腰,收缩窄臀又是向内一顶,她高叫着,掐着自己乳尖的手指因过於激动而颤抖连连。
「丹晴,你好紧、好棒……」他掐紧她的臀肉,「咬得我这样紧……」
「不、不要这麽用力……啊啊……我快不行了……」她放开自己的乳肉,茫然地将双臂向前构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他托着她的臀肉,就那样双臂一用力,竟站立着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花穴向他压来,而他向上挺去,两人的每一次交合都是紧密无间,带来的是无上的快感。
「啊……啊……远……」
他吻着她汗湿的颈侧,疯狂地要着她,「这里,是你的,还记得吗?记忆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不要抛弃我们,好吗?」
她的心都被他说得痛了,她缠在他身上,全身每个细胞都为他而张开。
「可是……」
「我爱你啊,从你还是女孩时,那时我没有勇气说,而现在我是如此地笃定这点,我爱的是你的全部,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的感觉,好不好?」他亲昵地,似是随便一般低哑地耳语着。
他在骗她,什麽从那时开始……怎麽可能,那不就是说……
「丹晴,说你对我的感觉是什麽,拜托你,告诉我!」他肌肉紧绷,两个人像两团拥抱在一起的火焰。
她再也受不了了,她的心理防线早就倒了,维持到现在的,只是她的自尊而已;她不要做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可他说她不是,他反覆地将这句话印在了她的脑中,他说她不是。
他说,他一直爱的人都是她。
「我爱你……」她吻住他的唇,用赌上了她下半生所有的气力,狠狠地吻住了他。
他的丹晴,这世上最让他挂心的女人、最珍惜的女人,总算是他的了。
他也狠狠地回吻,在唇舌缠绕的热吻中,他释放自己,让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激情过後,他抱着全身瘫软的她离开了车库。
他抱着她进到家里,为她冲了个热水澡,之後把她抱到床上;躺在软软的大床上,疲乏一下袭来,可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屈至远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笑了下,说了句「等一下」,转身离开了卧室。
等他回来时,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大盒子,她坐起来,他把那盒子放在她的手上。
「打开来看看。」面对她的疑惑,他笑道。
廖丹晴抱持着一份神秘的童趣,解开了盒子外面的绳子,可当她打开那盒于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还是吃了一惊。
小心翼翼地将盒内的东西捧出来,她发出一声低呼,那竟然是她先前订作的软陶玩偶,而且还是两个。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两个玩偶竟然是两个整体!虽然它们身上都布满细小的纹路,可确实是又恢复成了原有的样子。
「这是?」
「是我请日本一个修复古董的师傅帮忙试着恢复的,昨天才刚送过来,因为时间仓促没有完成得很好。」他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带你来这,是想给你看这个的,希望你看了後能再考虑一下我们的事,结果……」他没好意思说下去,而她已经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个师傅经手无数古董,突然看到这两个东西,一定也是哭笑不得吧。
「下次,我们一起去谢谢那位师傅吧。」她抹去了眼角的泪,对他说。
「嗯。」他点头。
一年後。
为了办小孩的满月酒席,市内最有名的仿古饭店三楼被人整层包了下来。
大堂里雕梁画柱,服务生小姐穿着旗袍忙碌地走来走去,灯光映着火红的柱子,打在喧闹的人群脸上,让每个人看上去都是喜气洋洋。
在这片喜气热闹的景象中,总有一些人是显得格格不入的,不幸的是,那些人全都处在同一个位置,那就是宴席的主桌,所有正在高声谈天敬酒的人,只要一将视线瞥到主桌,都会不自觉地小声下来。
托那些人的福,气氛变得十分诡异,尤其是主桌附近的那几桌,无不笼罩在一种「小心翼翼地庆祝」的气氛中。
谷均逸面无表情,机械而勤劳地不停给身边的女人挟着菜,他旁边的女人则一刻不停地照顾着坐她另一边的小男孩,这样的一家三口,竟也透着分另类的甜蜜。
而这桌人里比较轻松的也有,他稍微抬了下眼,最自在的应该是这个坐他对面的男人,他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觉,那样子就像背後中弹被击毙的人没什麽分别。
就在他这一看间,坐那男人左边的白衣男子刚好扬起一掌打在那人的後脑上,声音之响又让附近桌的人脖子缩了缩。
而那个趴着的男人,只是在隔了两秒後揉了揉眼,醒了。
他被用这种方式叫醒是有原因的,因为屈至远和他老婆廖丹晴正站在他的背後。
廖丹晴也被眼前发生的暴力吓了一跳,「不、不用这样啦,让他继续睡就好了……」
「不要紧的。」替别人作决定的是一直搂着她腰的屈至远,他在她耳边亲昵地笑道:「这种场合不能让他睡,这种程度的撞击刚刚好。」
「是吗……」撞击?廖丹晴吞了口口水,心想能跟这些人这麽自然地混在一起,屈至远果然也不是什麽正常人。
那个刚醒过来的男人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看到廖丹晴时很高兴地笑了,「丹晴,你身材恢复得真不错,我看再一、两个月就能和结婚时一样了。」
说完,他又被白衣男人劈了一掌,可已经晚了,廖丹晴的脸已经僵住了,屈至远也恨不得再过去补一掌,说什麽不好,说到他老婆的死穴。
谷均逸的老婆施余欢连忙圆场,笑道:「怎麽不见小主角呢,在睡觉吗?」
屈至远投过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这会应该醒了,丹晴,把宝宝抱出来好不好?」
「问我做什麽,我不是刚把宝宝交给你抱了吗?」廖丹晴语气生硬。
「哦对对,我交给保姆了。」屈至远叫来身边的一个人,让他把保姆叫来。
一会儿,保姆小跑着过来了,神色惊慌,走到跟前她低声说:「先生,孩子不见了。」
要不是屈至远一直扶着,廖丹晴真要晕过去,「怎麽会不见了?」
「我把宝宝放在後面的婴儿床里了,再去看时就不见了啊……」
听到这个消息的少数人全都愣在了那,面面相觑,屈至远叫来所有服务人员,大家帮着一起找了很久都没有结果。
就在廖丹晴已经快把屈至远掐死时,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宝宝,那个小婴儿正在一个八、九岁大的男孩怀抱里,被那个男孩惊险地带了过来。
那男孩不就是谷均逸的儿子谷苓飞?吃饭的时候还在,一眨眼间就找不到人了;小男孩把小宝宝往椅子上一放,转而对一边脸色苍白的廖丹晴说:「阿姨,你可不可以再生一个?」
廖丹晴的脸色由白变成了死灰,「小飞,你把宝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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