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镜入怀》第20章


“小镜,腿儿再张开些,让我能更加深入……对,真乖……你的爱水真多、真丰沛……”
“殷哥哥……好、好舒服吁……”
翟商殷一别开脸,把一只指头塞入她湿滑的甬道,引来南宫镜的娇嚷。
“我要开始动了。”他开始里里外外移动手指,看着指头不断被她吞吐,并且带出许多蜜汁。
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气味,浓郁迷人,不断搔刮着两人的感官。
再然后,翟商殷又放入中指,在顶弄的同时,用拇指揉着她前端红润润的嫩肉。
“殷哥……”南宫镜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住。“殷哥,等等,人家……人家有些难受……”
“慢慢来,不急。”翟商殷揉着她,啄吻她的眉与眼,等待她的适应。
他不只脸颊上汗水淋漓,连喜袍都被他染湿一片。他腿问的分身早就高高挺起,坚硬得难受,像随时会爆开似的,叫嚣着要获得解放,不甘心只有手指能够享受南宫镜的美好。
终于,南宫镜放松下来,并且开始随着他的指头扭动起自己的腰,指头已经不再满足她的身体,她渴望能够获得更多的欢愉、更满的充实……
翟商殷看时机成熟,决定不再与自己过意不去,离开诱人的女体,粗鲁扯下他一身累赘,赤裸地覆上她。
南宫镜睁着迷濛双眼,抬手环住翟商殷的头子,双腿主动固上他的腰。
“今夜,我要将你的精气吸光……”她用单纯的表情,说出最媚人的话。
翟商殷扶住分身,顶在她滑溜溜的穴口处。
“小妖精!”他吼声落下,一口气将自己挤进她的体内。
两人异口同声发出叹息。
“殷哥哥,你……你将我塞得好满好胀……”南宫镜扭着腰。
“是吗?”翟商殷扶住她的腰,开始抽动起来。
他的窄臀一前一后、或凄或深地摩擦着她,暌违已久的美好,让他血脉债张。
“嗯嗯……殷哥哥……你好硬……”
“舒服吗?我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小镜好喜欢……”南宫镜挺起身,让自己半挂在翟商殷身上,胸乳随着身体震动,跟着摩挲他扁平的胸。
上身的软嫩摩擦,下身的紧窒包裹,在在让翟商殷疯狂,更是粗鲁地冲撞着她。
从穴口流出的水液将桌巾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能够拧出水来。两人下髅的交合声,响亮在红艳艳的喜房内,啪滋作响,源源不止。
可怜的大圆喜桌,由于翟商殷的撞击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因为他的强壮力道而崩解。
一波接着一波的摩擦,让两人往情欲的巅峰奔去。
倏地,翟商殷抱起南宫镜,往大红喜床走去。
两人的私处依然紧紧结合,因荔翟商殷的移动而轻缓摩擦。
“嗯嗯……”因为这种酥麻感受,让南宫镜的下体缩了缩。
翟商殷察觉,改变主意,在室内各处不断来回走着。
他被绞得舒服万分,那种毫无频率的收缩,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新鲜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湿滑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不住淌流下他结实的大腿。
然而,这样轻浅的移动,却让南宫镜痛苦万分。
“殷哥,别这样弄我……”她摆动腰部,试图获得更强大的快感。
“小镜,对不起,再一下,再一下就好……啊……好舒服……”这威觉该死地舒爽极了!她的小穴,像一位娇嫩的小姑娘,羞答答地揉着他的分身,轻柔的触感却让他又壮大几分。
如此又走了三圈,翟商殷终于肯放过她。
他带着她坐上喜床边缘,南宫镜难耐到不等他将自己放躺上喜床,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便上下移动起来。
“殷哥……殷哥……”她坐在翟商殷的双腿间,不停地移动臀部,她的胸乳也跟着上上下下跳动。
“小镜、小镜……”翟商殷看着她的媚样,放任她的动作,直到两人逼近顶点。
他托抱着她,倒在喜床上,奋力移动自己的腰,让她吞吐自己的分身。
她的甬道开始收缩,绞着体内的异物,一下,一下,又一下……
然后,一起抵达巅峰。
这一厢——
“荣哥,别哭啦!”
“呜,咱们的小镜……”
“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呀!”
“呜……”他疼惜十多年的宝贝……
“好了好了,眼泪擦擦,咱们逛逛这院落……”去年可没有这院落呢!想来在这一年里,“乾坤楼”又扩大不少,翟商殷这孩子真不简单。
在女儿识得翟商殷之前,她观察那孩子有三年时间,从那孩子首回前来提亲开始,便暗暗打探他的消息。
当初她也以为那孩子对小镜只是一时情迷,没想到一年两年三年过去,那孩子的心意依然如此。
“呜……”南宫老爹边哭边接过妻子的巾帕拭泪。
南宫夫人挽着南宫老爹,漫步在花丛假山之间。
她相信,那孩子会好好对待女儿,就像荣哥始终待她如一。
孩子,祝你们幸福。
番外一:为什么
翟商殷——
我恨那个人。
我……恨他!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都要晌午了,你还在睡觉!快给我起来!”
爹的吼声,将我从浑浑噩噩的黑梦中唤醒。
我翻了个身,拉起被衾蒙住脸,身体缩成只虫子,打算无视那一声声的咆哮。
“你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吗?为什么不学学翟商殷?成天只会好吃懒做、惹是生非……”
心头一阵气闷,我一把掀开被衾。
翟商殷翟商殷翟商殷——
为什么每次都把翟商殷挂在嘴边?每次都拿我和翟商殷那家伙比较,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烦!
烦烦烦烦!
“怎么?喊你起来就给我耍脾气?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爹?摆那什么脸?啊?连你两个弟弟都知道要上进,努力读书考取功名,就只有你,糟糕成性!”
我心头烦闷至极,频频澡吸气,抑制下发火说粗话的冲动。
“爹,早安。”我垂下眼。
“早?已经不早了!还不炔点去梳洗!早膳你娘已经收起来了,只留下馒头给你,吃完后到前头帮忙顾店,听到没有?”
我应了声,看着爹消失的背影,扒了扒凌乱的发,慢吞吞晃下床。
窗边的小几上摆着一盆洗脸水,一条干净的巾子半搁在其中。
水是温的,是适合下榻梳洗的温度,同时也是在这个令我感到无奈的灰暗家里,唯一有温度的地方。
“少爷,水温可以吗?”
龙哥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嗯!谢谢。”我拧干巾子,往脸上抹了抹,接着随意梳了头发。
“少爷今天要待在铺里,还是要外出?”
我垂下眼。“铺里。”
龙哥没有说话,默默地隐藏起来,与胜哥护守守着这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小小茶铺。
我不晓得龙哥与胜哥为什么愿意陪伴我这个无用少爷,为什么会愿意栖身在这间毫无前景的茶铺里?倘若他们跟了别人,情况绝对会比现在更好。
我进入铺内,走到柜台还不到半刻,爹立刻朝我走来。
“你别只会坐在柜台,以为顾店这么简单吗?还不快去和小四一同打水抹地,桌子椅子也要抹过一回。还有,等等要清点架上茶叶的存量,缺货的要从役方补,若后方仓库没了便拿簿子记下,午后到前方茶庄订购……”
爹,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先修理柜台边有些垮下的小几,您总是喜欢靠在上头,现下不牢靠,万一垮?伤了就不好了……
“爹,我……”正想解释,却被打断。
“不要找藉口!真是,我为什么会生出你这般模样的儿子?又懒又散又不知上进,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你为什么不向翟商殷看齐,学学人家的优点?他与你同年,却不像你这般……”
我扶着小几的手僵硬起来,听着爹不停数着翟商殷的好。
对,我就是没翟商殷好!
打小,学堂里的测验我永远输给翟商殷,背册子永远会比翟商殷漏了几倜字眼,跑步跑不赢,比角力也输……
但是,我有努力啊!念书,总是念到三更半夜,背册子,老是背到胃疼,跑步,每次都趁着人少时在路边练脚力……爹爹,您明明就有看到,为什么却视而不见?
长大了,我很用心想改善茶馆,但无论提了多少方法,与您讨论多少回,您总是以“你为什么不向翟商殷看齐”、“翟商殷比你好太多了”当作结束。
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
我……又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世上?
应该麻木的。
我应该麻木了。
又不是只有一次、两次……
康亦贞,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i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你这个不肖子……”
我不理会暴跳如雷的爹,迳自出了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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