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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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斌对靳柯很迷恋,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打电话邀请靳柯,见一次面,或是在饭店包厢,或是在娅斌的办公室,或是在靳柯的办公室,在一起说说话。靳柯以害怕狗仔**的理由,始终不肯和娅斌在他或她的住地会面,靳柯就是为防止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和娅斌发生两*关系,惹上天大的麻烦。
是的,靳柯必须要阻断她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不是娅斌没有足够的魅力,也不是靳柯天生无情无义,而是娅斌非一般女人,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啊。再说自己的舞蹈病症随时会发作,根本没有和娅斌结合的可能,如果和她有了两*关系,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了。
于是有一次,靳柯对娅斌说:“我不是吓唬你,今天晚上,我要是跟你回家,或者你跟我回家,也许第二天网上就会出现我俩的照片,还有写得乱七八糟的绯闻,我真害怕呀。”靳柯自己也不敢否定,因为这种事是很可能发生的。
不错,狗仔队的厉害,娅斌完全知道。她离婚那一阵,狗仔队拍的照片和写的绯闻,在各种小报和互联网上铺天盖地,使她吃尽了苦头,对这些不顾人家死活的绯闻记者,她当然是害怕之极。其实,她胆子很小。她父亲对她要求很严,每次回北京,他都要提醒她:“你必须夹着尾巴做人,不许你张狂,不许你乱来,你要是惹出麻烦、出事了,我是不会给你擦屁股的。”
娅斌听了靳柯的话,低下头陷入深思。她是多么渴望,能和靳哥住在一起、你恩我爱啊。但是,如果未婚同居,被狗仔队拍了照片,发了绯闻,这是多大的麻烦呀!自己没法对父亲交代,靳哥也要一定会受到追究,也许****部的人要找靳哥,靳哥就倒霉了。“唉……”娅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靳柯见娅斌叹气,知道他的话已经起到作用,但看着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他心里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为她深深惋惜。这是个感情多么丰富的女人,可是,她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没有自由,无法振翅飞翔,真可怜呀。
“靳哥,我……呜呜……”娅斌想到自己的悲哀,不仅又伤心起来。
靳柯眼里也湿润润的,他迅速抹了一下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豪气。他下决心,一定要帮助这位爱他的女人,虽然自己没法满足她的结婚和*爱要求,但对这位有许多人格缺点、需要帮助的弱女人,他绝不能袖手旁观。他有责任帮助她,要让她认识到自身的弱点,学会保护自己,认识复杂的社会,培养成熟的*格。因为她的父亲终有一天会离开权力中心,一旦失去了背后强力的保护,她如果还这样天真下去,那就会格外容易受到伤害,会跌得头破血流。做女人不能太单纯、太轻信、太直率,因为社会复杂、人心险恶呀。
所以,以后每次和娅斌见面谈心,靳柯都会见机行事,给她说一些道理,婉转告诉她在*格上的弱点,在处人处事方面应该有的改进。渐渐的,娅斌似乎有了一些改变,在控制情感、学会分析、沉稳办事等方面都有明显进步。但娅斌对靳柯的依恋,似乎没有减少,每次见面,她都会趁无人的机会,把门关紧,上来热烈地拥抱、亲吻靳柯。靳柯对这个女人也有说不清的感情,但靳柯每次都会把握住自己,适可而止,十分理*地处理娅斌和自己的冲动,毕竟,他50岁了,不是那些不顾死活的风流浪子呀。
靳柯既然无法完全拒绝与娅斌的交往,也就花了一些心思来引导娅斌。在靳柯的不断鼓励下,娅斌也开始学习靳柯的办法,把自己多余的精力用在看书、学习、写作上。娅斌自小喜爱读书,做学生时也经常写写日记,写点心得体会之类的小文章,但从来没想到要去发表。这段时间,娅斌重新拾起钢笔,不,是通过电脑键盘,一口气写了好些篇文章,从电子信箱发给靳柯,让他帮着修改一下,看看能否发表。
靳柯读了娅斌的文章,觉得还行,主要是流露出一种知识女*的情感,淡淡的,能够打动人心。靳柯帮她做了一些文字修饰和改动,叫她用笔名投到晚报试试。靳柯也给报社的一个常务主编打了电话,招呼他给点关照。主编与他是熟人,说这没问题。于是,娅斌的几篇文章以“冰可”的笔名发表了。她这笔名,当然有其含义,但也只有靳柯可以理解。“冰”是“斌”的谐音,“可”是“柯”的谐音,她还总是抛不开他呀。娅斌的文章写得越来越好,渐渐地,不需要通过靳柯修改和推荐,就得到发表,有些甚至发在国家级报刊上。其中有几篇写得很有情感,看得靳柯眼泪盈盈,心如刀绞。
那篇《我的孤独》,写得婉约动人,之所以打动了靳柯,最主要是触动了他的内心,因为他也常常感到深深的孤独,这是一种只有完全的孤寂男女,才能感受到的哀伤和痛楚。
娅斌写到: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难以释怀的情绪,那就是孤独。在漫漫的黑夜里;没有别人陪伴,只有它,带着一种脱尘的凄美和苍凉,和你相约。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个个都是匆匆过客,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停下来,和你驻足谈心,只有它,像一缕青烟时刻缠绕着你,和你对话。还有一种孤独,是难融喧嚣,那都些是灵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独舞者……
靳柯想到,是啊,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一个孤独了许多年,灵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独舞者。
有段时间,娅斌迷恋靳柯,经常在夜里打电话给靳柯,要和他说情话。她说,“靳哥,以后我想你了,就打电话好不好?”
靳柯立刻头大了,他警告说:“娅斌,你别忘了你的特殊身份,你的电话也许有人监听呢?”
“啊!”娅斌吓了一跳,心想,自己的电话被监听,完全有这种可能。她曾听一位****局的负责人私下说过,为了****,所有重要人物的座机和手机都会被自动监听。娅斌想到自己好可怜,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想和靳哥在电话里感情交流都不能行,唉,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惨呀?
靳柯在电话里听了好一阵,没有听到话声,奇怪地问:“娅斌,你怎么了,电话挂了吗?”
突然,那边传来娅斌的嘤嘤哭声,她擤着鼻涕回答:“靳哥,我好惨啊,不能爱你,什么都不能做,连在电话里说说话都不行,我好可怜,呜呜……”
打这以后,沈娅斌想到自己的电话不安全,可能被国安局监听,再也不敢和靳柯在电话里谈情说爱了。靳柯心里也十分矛盾,一面为少受娅斌纠缠而感到高兴,一面也为娅斌的特殊命运而为她悲哀。靳柯想自己是不是太残酷了?娅斌想打电话谈情说爱,就让她打呗,何必泯灭她仅有的这一点快乐?但靳柯在自责的同时,也劝告自己不要心太软,因为警告娅斌可能有监电话,倒不是完全有意吓唬她,因为像她这样有特殊身份的人,关系到国家领导人的家庭安危,一定会有严格的安全保护措施,以防止受到各种恐怖份子的暗算。在各种防护手段中,监听电话往往是少不了的。当然,这类电话属于完全隐私的信息,是永远不会被公开的,但自己很难说不会遭到麻烦,也许已经受到****机关的关注。既然自己和娅斌没有未来,没有和她结合的可能,还是果断一些,消除她与自己的麻烦为好。
于是,靳柯以种种理由尽量避免与娅斌的见面。时间一长,娅斌对靳柯的热情和依赖程度,似乎也减少了许多。偶尔,娅斌还会打电话来,询问他寻找妻子的事进展得如何。娅斌几次都提到,她有熟人在国安局,可以通过他们帮助寻找。但靳柯这寻妻之事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当然不会答应让娅斌插手。靳柯打定了主意,寻妻的事要尽量往后拖延,只要自己不离婚,也就有了拒绝娅斌的理由。是啊,在目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再拖延,期待娅斌过一段时间之后,对自己的热情会自动冷却,再主动离开。
这个自然分手的日子似乎就要到来了。两个月前,娅斌突然来了个电话,告诉靳柯,她也许很快就要调到北京工作了。靳柯听了一阵窃喜。娅斌在电话里说,过去,她父亲坚决反对她调往北京,但现在,却主动为她安排调动事宜,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靳柯帮她分析,可能是她父亲觉得这届领导任期不长了,要在离位之前安排好家庭的事情,过去是考虑政治影响,不愿让女儿回北京,但现在顾虑小了,就加紧解决女儿的事了。娅斌说靳柯分析的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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