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44章


汗衫。窗户没关,伸头一看,透过蚊帐,发现小芳躺在靳柯身边,两人都**上身。万冰十分愤怒,他悄悄转身,出了院门,喊了门口的一些老乡,前来捉*。
众人强行推开房门,惊醒了小芳,她坐在床上,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光着上身,她羞愧万分,用手捂住胸口,扭头大哭。靳柯却依然不醒,呼呼大睡。
凑巧的是,万启传今天也来所里,准备加班,核对一下这月的报表。他老远就见所里闹哄哄,赶忙一路跑来。这时陈阿芳已经跑回自己屋,穿上衣服。他听万冰一说,就把小芳带到办公室,关上屋门,问她是怎么回事。小芳哭着说了经过,万所长安慰她不要难过。万所长又来找靳柯,见他仍然睡得很沉,更相信小芳没说假话。
万所长找来万冰,痛骂侄儿:“你这东西太不长进,上次收税不开票,警告了一次,这次又不分缘由,带老乡胡乱捉*,造成恶劣影响。收拾你的东西,滚蛋吧,以后不要来上班了。”
万冰见叔叔如此发火,如梦初醒,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但听叔叔辞退自己,他不感到难受,反而说:“不来就不来,我早就想走了,我……”还没说完,万启传就“啪”地给他一个响亮耳光,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
这天林娜娅在省城,收到靳柯的绝交信,看后大惊失色,魂飞魄散。靳柯在信里说,他已不再爱林娜娅,觉得和林娜娅结婚并不合适,提出要和她分手,今后不再给她写信。她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坐卧不安,立刻向领导请了假,这天一大早就出发,一路折腾,中午时分,赶到古渡。
林娜娅一进古渡,就感觉气氛不对,走在古渡街上,有老乡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相互低咕。林娜娅十分不解,拉住一位大婶,问个究竟。大婶看看她,同情地说:“丫头,我们都认识你,见过你俩来买东西。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税务所的靳专管出事了,和所里的陈阿芳睡一起,被人捉*在床。”
林娜娅头脑“嗡”地一声,痛催肺腑,如果没有接到靳柯的绝交信,她打死也不会相信,但他无缘由写来一封信,就说今后两人不再往来,也不会给她写信,这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林娜娅失了魂似的,快步赶到税务所,跑进靳柯房间,没有找到靳柯,又到厨房,他也不在厨房,却见到陈阿芳,正在吃午饭。
陈阿芳见到林娜娅,吃了一惊,因为出乎意外,她有些张口结舌:“林,林姐姐,你怎么来了?”
在林娜娅眼中,陈阿芳是心里有鬼,她忿忿说:“我怎么不能来。靳柯去哪里了,我要找他。”
陈阿芳说:“靳柯和万所长一大早就走了,到王拐收税去了,晚上才能回来。你没有吃饭吧,我弄给你吃。”
林娜娅哪里能吃得下饭,心想你和靳柯干的好事,让靳柯给我写绝交信,没好气地说:“不吃。我问你,你和靳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阿芳心想,我正想问你呢,你是不是把靳柯甩了,害得他整天唉声叹气。你先说,我才说,于是她也没好气地反问:“你是不是和靳柯分手了,干嘛还来找他?”
天哪,靳柯和这个陈阿芳真得有事,你看她什么都知道,还这么凶,靳柯这么坚决地和自己绝交,一定是陈阿芳逼的。
林娜娅火冒三丈,继续追问:“我听说靳柯和你睡一起,被人捉*在床,这是不是真的?”
陈阿芳对靳柯已是爱之入骨,心想不管他俩谁找谁分手,只要他们分手了,我就能和靳柯在一起了,随她怎么想,我就不把实情告诉她。于是陈阿芳支支吾吾:“这个,这个,我不想说,你还是去问靳柯吧。”
瞧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什么也别问了,林娜娅彻底相信,靳柯已经移情这个陈阿芳。她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自己应该警惕,却告诉她许多靳柯的事。靳柯和她天天在一起,已被她迷住了,移情她了,不再爱自己了,要和自己绝交分手了。天哪,这个狠心的负心郎。
林娜娅哀肠寸断,心如刀割。她走进靳柯房间,摸着自己亲手给他铺的,自己曾坐过、躺过的白色床单,泪流不止,泣不成声。她悲愤至极,伸出食指,狠狠一咬,手指顿时鲜血淋漓,她扶着床栏,支撑自己,在白色的床单上,写下三个血红大字:我恨你。
第29章 夜闯老虎崖
第29章 夜闯老虎崖
晚上,靳柯收税回到所里,一进门,就感觉床上有异样,凑近一看,只见床单上有三个血红大字:我恨你。靳柯“腾”地血冲脸颊,眼前金星乱飞,耳朵里金钗乱鸣。是谁写的?一定是娜娅。他转过身,发疯似的跑到厨房,一把拉住陈阿芳:“快说,是不是林娜娅来过,她在哪?”
中午,陈阿芳见林娜娅走了,也去了靳柯房间,见到林娜娅的留字,她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是有点后悔,刚才林娜娅问话,不该对她瞒住事情**。现在面对靳柯的问话,只见他双眼血红,一副疯狂的模样,陈阿芳心里发虚,脸都吓白了:“她,她中午来了,又,又走了。”
靳柯泪如雨下,狂奔出房间,在山路上到处乱窜,他向班船码头跑去,想找回娜娅,也许她错过了班船,正在那儿翘首以盼,就等着自己去接她。靳柯一口气跑了6华里山路,到码头时,天色已暗。岸边空无一人,只有偌大的水库,黑乎乎,茫茫一片,水浪拍在岸石上,一阵呜呜悲鸣。
靳柯失望至极,只觉得双腿灌满铅水,要使出很大的气力,才能拖着走路。这几天他夜夜失眠,根本没怎么休息,今天又和万所长跑了一天,腹中空空,疲惫不堪。他原来以为,自己为了爱人的幸福,可以放得下娜娅,但谁知失去娜娅的痛苦,是这么巨大,折磨得他无法入眠。加上所谓的“捉*事件”,流言四起,压力巨大,他精神更加恍惚。想娜娅接到绝交信,一定悲伤透顶,这三个血字,足以说明她伤心至极、绝望至极、愤怒至极。她来这儿,一定是要责问自己,可为什么她不等到自己回来,就愤然离去。但见到娜娅,那又能怎样?自己已是个废人,不能结婚,不能生育,不能爱之所爱,将孤苦伶仃地痛苦挣扎,直等到病情发作,再饱受折磨,一命呜呼。其实,我何必再忍受,何必再等待,结束了吧,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结束生命,一了百了。父亲已经给自己做出榜样,是的,父亲父亲,我来了,我追随你而来。在你生前,我们没有好好谈过心,今后,我们要日夜叙谈,好好相爱。告别了,痛苦的折磨,告别了,可恨的世界。身体的极度虚弱,使靳柯意志彻底瘫垮。他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决定去老虎崖自杀,让花豹把自己吃了,尸体都不留,让自己完全在人间蒸发。
靳柯踉踉跄跄,往老虎崖方向赶去,下了一个山岗,出现一点微弱亮光,走近了,是杨猎头的住屋,低矮的窗口无布遮挡,射出昏黄的灯光。靳柯没有放慢脚步,正匆匆走着,忽然一个身影插过来,挡住他的去路。只见一个老头,背着双手,站在路当中,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见过的杨猎头。
在白天,杨猎头的眼总是迷迷糊糊,但一到夜里,他就两眼闪亮。他见这个年轻人要往前去,立刻拦住他的去路:“你站住,天都暗了,你要去哪?前面就是老虎崖,里面有花豹,你快回头,有事明日再走。”
靳柯哪里肯听,“让开让开,我要过去。”他大声喊道,撞开杨猎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什么老虎崖,什么花豹,吓唬不倒我,我就是要去老虎崖,我就是要去找花豹,我就是冲着花豹来的,就是要让花豹吃掉,了结一生,在这世界消失。
靳柯向老虎崖险区跑去,进了老虎崖,月亮出来了,照得一片惨白。靳柯在山林里奔走,任凭道旁的树枝划破脸颊,摔倒了,又爬起来,他一边奔走,一边大喊:“来吧,来吧,花豹,你在哪里,你快来,快来咬死我呀。”
靳柯在山林里到处乱串,又饥又冻,捡了一根粗树枝,拄在手里支撑自己,好几个小时了,也没有遇到花豹。他实在走不动了,在一个石头上坐下。突然,他见到旁边草丛晃动,10米之外,有一对闪亮的眼睛,正对着自己,它有一个像猫似的大脸,这不是花豹是什么?只见它蹲坐站在那里,侧头望着自己,它身材修长,满身斑纹,还有血盆大口。靳柯兴奋了,我找的就是你,他跳起来,举着树棍,怒喊着,向花豹冲去。
花豹被靳柯的举动吓坏了,这人要干什么?其实,人们怕见花豹,花豹更怕见人,一直躲避着人。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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