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爱阎王》第11章


“是吗?”傅靖翔冷哼一声。“也许下回月狐和阎王再次对上,谁输谁赢就很难说了,或许是阎王被修理得哭爹喊娘、惨兮兮的哦!”
“我倒不这么认为,夺灵。”低沉的男声突然传进三人耳里。
一名长发男子掀帘而入,俊帅酷容向堂中三人含笑点头,他的眼光落在傅靖翔身上。
“的确,阎王与月狐的战争胜负难料,或许两人是不分轩轾的征服对方,也有可能是彼此称夫喊萎,乐陶陶的呀!”
哼!他臭美!害她的右手臂脱臼,还非礼她,要是她会被这卑鄙男人勾引去,她傅靖翔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傅靖翔心里气归气,仍是十分自然镇定的面对他。
“阎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催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那只狐狸精伤了缉魄还绑了夺灵耶!”
哼!这个男人气量真小,就爱翻旧帐,时时刻刻提醒她曾创下的“丰功伟业”。傅靖翔不甚文雅地打了一个呵欠,不耐烦地双手托腮。
“听说擎天盟的月狐是个美艳的性感尤物,阎王该不会在那一晚对她一见锤情吧?”追魂的脑袋比较灵光,似乎听出了什么。
阎王对她一见钟情?傅靖翎闻言手肘一个打滑,俏鼻差点吻上红木桌面。
“她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的女人。”他甚至已把她的模样刻在心板上了。阎战原本冷凝的冰眸被爱恋的火焰消融,一片柔情似水。
傅靖翔的双颊滚热起来,漾着一片迷人的酡红。该死!她在心中暗骂,瞧他说得肉麻兮兮的,她应该当场作呕,但是这个正常反应没有出现,反而反常态的脸红心跳,她这个笨蛋!
她迳自在一旁低头懊恼,忽略了阎战的利眸正若有所思扫向她。
“阎王的新娘怎么可以是一只狐狸精?”连催命也看傻眼了,阎王何时有此深情款款的模样?他奇怪的喃喃:“而且还是敌人饲养的狐狸。”
“擎天盟不是敌人。”阎战语气含威。
“因为阎王的情人就是擎天盟四门门主之一呢!”追魂一脸了然,随即露出暧昧一笑。
什么跟什么嘛!她哪时候跟他纠缠不清了,这男人未免太一相情愿了!
“阎王,也许人家月狐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甚至还对你恨之人骨、杀之而后快。”傅靖翔越说越心虚,既然对他没意思;她那颗芳心狂跳个什么劲呀?肯定是初到陌生的环境,有点水土不服,才会有这个脸红心跳的症状出现。
阎战的眸子定定地凝视她,一语不发。
“对啊!”嗯!夺灵这娃儿还是挺乖巧,不枉费地提携她的一片苦心,说出他心中的话。催命很高兴夺灵不再乱说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纵使阎王钟情于她,可她只想宰掉你哦!”
“阎王青睐的女人怎能如此莽撞无知,她应该备感荣幸,爱他都来不及了,哪会害他?”追魂倒是无所谓,他只想看看佳人如何融化冷酷的阎王,一定很有趣。
妈呀!这是什么世界?她是不是该跪下来磕头谢恩?傅靖翔实在有苦难言,看到人家乱点鸳鸯谱,碍于身分也不便发作,但极在心里实在是有够难受。
“对了,阎王,晚上的宣誓继位大典上,你想如何处置霍国书?”催命换了一个话题,再谈那只令阎邦差点儿颜面扫地的狐狸精,他肯定会当场吐血身亡,还是谈些正经事吧!
霍国书!不就是拍卖翡翠地藏的骨董商吗?他怎么会在阎邦?难不成是被人绑来的?傅靖翔默不作声,暗自沉吟。
“五马分尸。”阎战淡淡地说。
“以血祭天,祈求上天庇护新任阎王。”追魂悠哉游哉的品茗,不以为然地说。
“那内奸呢?”该死!过了那么久,他竟还没揪出那个狗贼,真是大大折辱他催命使者的威严,亏他还是护法呢!
“一想起阎邦有内奸,就令人浑身不舒服。”追魂根本没兴致饮茶,他懊恼地抓抓头。“那内奸还真有一套,肯定是邦内了不得的人物,我想破头也毫无头绪,夺灵你呢?”
“哦?”傅靖翔猛地回过神来,以手指着自己。
“你还不明白夺灵和缉魄只是有勇无谋的老粗吗?别指望她会知道什么!”催命斜睨她一眼,以令人心寒的语气说。
傅靖翔回瞪他一眼,却也老实乖巧地摇摇头。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她无意过问,也懒得干涉,她是来找阎王雪耻,顺便把自她手中失去的地藏重新要回来,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没有内奸。”阎战眉眼一敛,平稳的语调毫无情绪。“父亲辞逝当晚,我是最后留在密室的人,一听闻属下禀来的噩耗便震愕地冲出密室,一时不察忘了带上门,才让霍国书有机可乘。”
“是吗?”催命和追魂的眼神同时变得深沉犀利。
傅靖翔仍闲适悠哉地品香茗,凉凉地坐在一旁看戏。
“是的。”阎战的眸光更显明骛尖锐,王者气势显露无遗,不容人反抗。
“但愿如此。”两人均被他语气里的尊霸震慑住,低叹道。
“好!到此为止,你们再去看看午夜的宣誓继位大典准备得如何吧!”阎战一起身,黑亮的长发飘动,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傅靖翔跟着追魂和催命起身,她现在大概是要回到夺灵筑于小山丘上的原木洋房吧!好像叫什么“观日月斋”……
“夺灵,”阎战背对着她,两手背在身后,冷冷地命令“你留下来,我有话问你。”
催命以幸灾乐祸的眼神告诉她,你糟糕了!准备受罚吧!总算有人替天行道、帮他教训这莽撞的娃儿。追魂却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故做怜悯地拍拍她的肩,“夺灵使者,保重。”
镂花木门掩上后,震耳欲聋的大笑声传进堂内。
一点袍泽之情都没有!傅靖翔心里狠狠地咒骂;还是擎天盟那四个男人有情有义!
“阎王有何吩咐?”傅靖翔冷静异常大方地坐回原位、双手把玩着长辫。
阎战踱至她身后,柔柔地开口:“擎天盟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他们待我十分礼遇,好得很。”傅靖翔警觉地挺着腰杆。这男人的逼近令她备感压力,她得小心应对。
阎战挑起一条她刻意烫直的长辫,颇具兴昧的审视,出奇的温柔却教人毛骨悚然。
傅靖翔被他深沉又难以理解的举动压迫得喘不过气,她乾脆站起身来。
谁知阎战从背后一把抱紧她。
“嗯,他们的确没亏待你。”他一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放肆地圈住她的胸际。“你丰腴了不少。”
谁是她瘦不拉叽的夺灵!傅靖翔的脸蛋嫣红似火,打死她也想不到阎战跟那洗衣板会有一腿!
怎么办?现在推也不是、不腿也不是,傅靖翎不自在地轻扭身躯挣扎着。
阎战把头理进她白皙纤细的颈肩,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进入他的鼻息;他贪婪的深呼吸。他从没忘记夺灵曾说她最喜爱茉莉的香味。
“放开我!”傅靖翔的俏脸满是怒意,她恼火地低吼。妈的!这男人的双臂夹得死紧,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放!”低沉的声音带有狂妄、霸道与浓浓的笑意。“我喜欢这样抱着你,”玲拢的身躯因拥抱而紧密贴紧地,欲望的火焰似乎开始在他的下腹燃烧。
但是她很讨厌!“我不喜欢这样被人抱!”傅靖翔拚命想拉下搁在她胸部的大手,她又不是妓女、交际花什么的,凭什么他想抱就抱!
“夺灵,你变了。”沙哑的音调似乎在提醒她。“我一直以为你很喜欢如此亲密的相拥,你从未拒绝我,究竟是什么令你改变?”
上司跟下属?真是乱来!“阎王,我累了!”傅靖翔的喉咙像被一粒鸡蛋梗住,不大情愿地说。“我刚从擎天盟赶回来参加你的宣誓继位大典,现在很累,没心情。”那两片印在肩上的薄唇,令她燥热难安。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在她听来仿佛是天籁,傅靖翔将之视为上帝的拯救。
“夺灵使者,你的旗袍已经完成,可否请你试穿,不合再改。”一名女仆在门外呼喊。
傅靖翔闻言叫好,两肘狠狠地往后用力一顶。笑意在刚毅的唇边浮现,阎战两手一松,向后一跃,闪避她出其不意的狠招,他高深莫测地笑闹着她,一手拨弄黑亮的长发。
“我走了!”傅靖翔撂下话。这男人的笑声令她头皮发麻,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雪耻不急于一时。她不愿再让急躁与轻敌成为她的致命伤,于是识时务地飞快闪人。
阎战黝黑的双眸紧瞅着匆匆离去的倩影,嘴角露出诡谲的笑意。
***
午夜零点,阎邦人全齐聚于露天会场上。
傅靖翔身着一袭无袖紫丝旗袍,玲拢有致的身材艳惊四座,雪白的双臂随着步伐微摆动,开高杈?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