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第190章


“玉容歌,你不打算睡地铺吗?”安宁动了动脚,想着只要他敢点头,她就一脚将他踹下去。那玉容歌呢,自然防着安宁这一脚啊,因而在他点头的那一刻,他早就看准了方向,握住了安宁踹过来的那只脚。
“玉容歌,你松开,赶紧给我松开。难道你说话不算话,不打算遵守约定了吗?”
“宁儿,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想遵守约定,而是今晚不同。你要知道,闹洞房的人就在外头盯着呢,我怎么可以下去睡地铺呢,这可要是被人看见了,明天肯定就会有说三道四的,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玉容歌指了指门外,安宁呢,听着门外的动静,知道玉容歌说的是实,确实有好些人偷偷地在听墙角呢。
“那可怎么办?难道今晚我们都不用睡觉了吗?”安宁压低嗓音道。“要不然,我们想个办法将他们赶走算了。”
“那可不行,没这个理的。闹洞房可是一直以来的习俗,我们不可以因为别人闹洞房就将人赶走的。”玉容歌反对道。
其实呢,若非为了能够跟安宁同塌而眠,玉容歌才不会让那帮小子在外头听墙角呢,可是眼下为了跟安宁能够亲近点,他也只能让外头那帮小子闹腾了。
安宁呢,此时倒是为难了。
“玉容歌,既然我说的法子行不通,那你说吧,现在怎么办吧。”安宁此时的口气算不上好,她可真的很想睡觉啊。
“你睡你的,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在未经你的许下,我保证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行不行?”玉容歌竖起双手,表示他很遵守约定的。
安宁呢,听了玉容歌这话,倒是孤疑地盯着他看了好久,好久。最后,她将一个枕头拿过来隔在她跟玉容歌中间道:“玉容歌,既然你都这么保证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那我睡了,晚安。”说话间,安宁背转去,紧紧地闭上了双眸。
玉容歌呢,盯着中间的那个枕头,好笑地摸了摸鼻子。
宁儿这动作也太幼稚了点,他要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的话,就凭这么小小一个枕头就能挡得住他吗?
不过,说实话,眼下他还真不敢对安宁做些什么,哪怕是偷个吻他也不敢,谁叫宁儿还没睡着呢?
闭着双眸,玉容歌想着,宁儿什么时候才能睡着呢?
他还想仔细地看看宁儿呢,毕竟因为大婚,他可是整整有二天没看到宁儿了,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第一百九十四章
迷迷糊糊中,安宁也许是真的累了,也许是因为有玉容歌在边,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不知不觉中她进入了梦乡。
玉容歌呢,他听着侧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便知道宁儿这会儿是睡熟了。于是他赶紧拿过灯台上的夜明珠,转对上安宁那张脸。
他看得很仔细,很仔细,像是要将安宁这张容颜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牢牢地定格在那里,成为他永生难忘的美好画面。
他抬手,轻轻地抚过安宁的脸,忘地低头,在她的眉宇之间落在一个温柔的吻。
而后一个亲吻似不足以平息他内心的那份柔,他的吻,若绵绵不绝的细雨那般,一个又一个地落下来,吻在她的眼角眉梢,吻在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
他不敢惊扰她,吻得小心翼翼,轻轻地啄一下,又啄一下,像是上瘾了一般,再啄一下,再亲一个。
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再偷偷亲下去了,万一宁儿清醒了怎么办?可是感比起理智来,始终占据了上风。
在面对心之人,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他没有那么强的忍耐力,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亲亲她,甚至想要跟她更为亲密地融合在一起,可是他也知道,再亲一下指不定就会出事了,理智告诉他,他的忍住,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行动却远远要快过他的想法,他的手已然控制不住地要去拉扯安宁的衣衫,他的吻也逐渐加深,滑落。
此时的他,埋在他想象中的美好世界里,他甚至想要探索她更多美好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睡梦中感觉到度不断上升的安宁,忽然发出一声呓语,人呢,随之翻了一个,双脚踹开了被子的一脚,让那凉快的风吹拂到她的上,消除那忽然而至的量。
她的这个动作是无意识的,可是却让玉容歌惊到了。
当玉容歌看着安宁脖子上那里的红红点点,还有往下美好的部分也是布满了这种痕迹,他顿时懊恼不已,这种痕迹若是宁儿醒来看见的话,宁儿肯定往后再也不会跟他同塌而眠了,她肯定会将他驱赶得远远的。
怎么办?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的玉容歌并不后悔他这么做了,而是在想着如何瞒天过海,不让安宁发现他偷亲的痕迹。
想着如此的他,忽然想到安宁曾经有送过他很多药瓶子的,那些药物当中就有一种药物是用来消除痕迹的。
没错,叫什么来着,玉容歌下榻翻找着柜子,终于在堆放了一堆药瓶子的暗格中找到了那瓶消痕膏。
太好了!一找到消痕膏,玉容歌一双桃花眼眸那是熠熠而动,星光闪闪呐。只见他拿着消痕膏快速地上了榻,随后钻进被窝里,伸手一把抱住了安宁。
安宁呢,鼻息间闻着熟悉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松子清香,极为好闻,让她在梦里都似乎闻到了这种香气,忍不住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起来。
她无意识地找着那股香气的地方,脑袋瓜子不断地蹭了蹭玉容歌的膛,似在找着合适的位置,让她可以睡得更为舒坦一些。
玉容歌呢,趁这个机会,赶紧调整好位置,让安宁靠在他膛上的位置舒适一些。
当然,在如此的近距离里,安宁那张脸呈现在他的面前,他连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般的画面,让他的心再次怦然而动。
砰砰砰——
不知道是何人在他的膛上击鼓,鼓声乱了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安宁,再亲近安宁。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这一刻,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此的氛围下,玉容歌能够忍得住才怪呢。
他自然很想一亲芳泽,很想很想。
而他这么想了,他也是这么做的。这个时候的他,想着反正手中有消痕膏在,怕什么,等会偷亲的痕迹擦拭掉,明天安宁肯定什么都不会发现的。
怀抱着这种想法的玉容歌,比先前更为放肆了一些,他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亲吻得时候不再害怕会留下痕迹而小心翼翼了,他顺着他的心思,顺着他的感,自然而然地通过肢体语言表露得淋漓尽致,毫无保留。
睡梦中的安宁呢,觉得她的子似在火炉上被烧烤了似的,越来越,越来越,那种度让她觉得整个人在火烧一样。
究竟是谁在她边上烤火,是谁?她好想找一盆冷水浇灭下去,将上的度给消除了。可是哪里有水呢,哪里有。
睡梦中的风景里,安宁似在搜寻着水源的地方。忽然,一阵凉意拂上她的,她感觉到脚下就是潺潺的流水,冰凉的水划过她的双脚,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舒怡。
如此,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凉爽,如此,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牢牢地抱住了玉容歌,她的红唇微微张开,睡梦中在回应着那个柔柔的吻。
“宁儿,宁儿,宁儿。”玉容歌被安宁无意识的回应给惊到了,也喜到了,他越发地深吻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叫唤着安宁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低沉,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深。
怎么办?
好想要了宁儿,怎么办?暖玉在怀,好想一口吞下去。玉容歌觉得骑虎难下,好难受啊。
这火是他点燃的,可是若是吃下去的话,他怕宁儿的怒火不是他能够承担得起的,可是眼下这点小动作,他真的不过瘾啊。
他真的好想,好想将宁儿吃了啊,能吃不?他快要崩溃了,感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整个脑袋瓜子,此刻的他,满眼满心里都是想着怎么吃安宁,克制不住了。
“宁儿,能吃你不?”他紧紧地抱住安宁,在她耳边低语着,语气中带着几丝痛苦,几丝甜蜜,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宁儿,我想吃你,好想吃你,真的,好想好想。”这明明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为什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吃了自己的妻子呢。
他应该可以吃的啊,为什么不能吃呢?
纠结万分的玉容歌,一边想着可以吃的,宁儿已经是他的世子妃了,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吃她,是天经地义的,是天道伦常,是应该的。
可是当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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