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第284章


我,所以我,我——”
“所以容歌就将涵儿写给我的所有信函都给藏起来了,一封信函也不让我看到,是不是?”
“嗯,我担心宁儿看到那丫头写过来的信函,就会三天两头地跑去桃花村看她,到时候宁儿就会陪着她玩,而没时间陪着我了,所以我就那么做了,虽然这个举动不对,是我自私,可我当时那么想,也就那么做了。”
“容歌倒是老实得很,我问什么便答什么,承认得还真够直接,坦率的。”安宁侧着头,微微笑着,就那般静静地看着玉容歌。“那么,还有其他的吗?可还有藏了其他人的信函?”
“有,不过不多,也就二个人的,一个是顾佳佳的,一个顾倾城的,除了他们这对兄妹之外,我就再也没有藏过宁儿任何信函了。”说着,玉容歌有些忐忑地翻找出来一个木匣子,交到了安宁的手中。
“涵儿丫头的,顾佳佳的,还有顾倾城的,他们三个人写给宁儿的信函全在这里了,我一封信函都没拆开过,就只是藏着。”安宁打开木匣子,看到那整整齐齐的一堆信函,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容歌,你这么做,不觉得太过幼稚了吗?”
“不觉得,我只觉得宁儿对他们三个人不同,他们三个会影响宁儿的绪,所以我,我不喜欢宁儿用心思在他们三个人上,也不喜欢宁儿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尤其是对着他们三个人那双眼睛的时候,我就特别不喜欢。哪怕宁儿会生我的气,会说我幼稚小气,会说我自私自利,我也不后悔,因为我就是不喜欢他们三个,不喜欢他们在宁儿的心里占据了分量。”玉容歌在安宁面前,那是什么都没有隐瞒,他将他的心思全部告诉了安宁。
此时的玉容歌,那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安宁脸色的,他那是怕安宁生气不错,可是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依旧还是那样。
若是时间能够倒流的话,他也不会更改了这个决定,他不会后悔他所做的。
他就小气,他就幼稚,他就小心眼了,他就不想安宁用心思在旁人上,他就巴不得这些人离宁儿远远的,只有他在边上就行,只有他,宁儿心里只有他就行。
而安宁呢,听了之后,暗叹一声。
“容歌,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无时不刻都想着占据我的全部,是吗?”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安宁已经开始担心了,她担心,以玉容歌这样对她的心思,她不知道她那么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而素来感觉敏锐的玉容歌呢,听到安宁这么一说,就立即觉得哪里不对了。“宁儿,你说我多疑也好,从你踏入制药房开始,我这颗提着的心就一直没有放下来过,宁儿,你告诉你,你是不是真的有事瞒着我?”
“你也知道你多疑啊,就凭这些信函,我应该狠狠地,狠狠地惩罚你才是,不许你好好吃饭,不许你好好睡觉,该罚你去书房睡个几天再说的,可是,容歌,我舍不得惩罚你。正如你想我的心一样,这几天没有看到你的子里,我也很想很想你。可是,就算很想很想你,有些事要做的还是要做的,容歌,我想我们能够长长久久在一起,所以想要更为努力一点,这样的心,你明白吗?”安宁抱着玉容歌,整个人投进了他的怀抱里,她不想玉容歌这个时候看到她的眼睛,他素来识破人心太过厉害,她担心被他看出什么来,因而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躲避开来。
她暗道,容歌,别怪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所以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有些时候,忍耐也是必须的。
容歌,到时候,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任,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想到这里,安宁抱着玉容歌的双手莫名地收紧了,又在玉容歌察觉之前松了那份力量,踮起脚跟,给了玉容歌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一吻之后,她眼眸晶亮如星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道:“容歌,容歌,容歌——”她不断地唤着他。
“宁儿,我在,我在,我在呢。”玉容歌低低地回应着安宁。
“容歌,抱紧我,抱紧我。”安宁忽然急促道。
“宁儿,你怎么了?”玉容歌被安宁这份急躁搅得心湖也开始乱糟糟起来,只是他还来不及思考,安宁的便铺天盖地地将他整个人席卷了进去。
“容歌,容歌,抱紧我,亲我,好好地亲我,我想要你,比任何时候都想要你,就现在,我就想要你,你知道吗?容歌,我这份想要你的心都快要疯我了。”一想到计划开始施展,他们二人这般的美好子就要消失了,安宁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玉容歌,此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产生。
本来,这样的念头,她也许很久很久之后才会去计划,而不是赶在这样的时候,可是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安排了。
如此,有些事就必须开始了。
而一旦开始的话,她想着,也许这么做的话,到时候他们二人不在一起的时间里,她就能熬过那些痛苦的子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玉容歌那是连走路都觉得整个人在飘啊,那个心,真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说来,那是因为安宁将玉容歌宠得没有边了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玉容歌摆在第一位。凡是玉容歌提出的要求,安宁都尽量满足他,哪怕他闹脾气了,她都很有耐心地哄着他,抱着他,亲着他,这让玉容歌活着感觉不到任何的真实感,整天都是飘飘忽忽在云端上一样。
就好比那天,那天去看梨花风景的时候,安宁本来应该路过桃花村,去看一看萧雪涵那个丫头的,只是因为玉容歌那么一撒,嘟嚷着嘴角不让安宁去见那个丫头,安宁还真的就不去了,陪着玉容歌回了镇南王府。
那一天,玉容歌还有点小小的愧疚,觉得他自个儿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可到了晚饭时候,宁儿一句话都没有提,反而笑盈盈地给他夹菜,各种他喜欢吃的菜,她都给他夹着,喂着,一点也不觉得他黏糊,反而捏着他的脸蛋,说很喜欢他黏着她的样子,这简直让他感到受宠若惊了,有木有?
而且,更让他惊喜的还在后头,到了晚上,宁儿不再跟过去一样,老是念叨着他要少吃,不能天天喊着吃,要注意子骨,吃了一次就得隔一段时间再吃。
这几天的宁儿,那简直温顺得跟绵羊一样,那个温柔似水,那个甜美动人。
在榻上,只要他动心了,他想要了,她都极为地迎合他,满足他,让他过得简直是快乐似神仙了。
因而过着这样的子,玉容歌总觉得会失去什么似的,有时候半夜惊醒过来,看到宁儿就躺在他的边,他还是没办法安心一样,觉得这种太过幸福的感觉,好像马上要从他手心里溜走似的。
真的,随着狩猎大会越来越近,随着宁儿的无限宠他,玉容歌心头那强烈的不安,就越发地浓烈起来。
而安宁呢,似察觉到玉容歌的不安,做什么事都带着他,去哪儿都带着他,时时刻刻都让玉容歌呆在她边,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去想些其他的事。
就像现在,玉容歌又在凝眉沉思,开始猜测近来子的不寻常了,安宁呢,笑着飞舞过来,扑进了他的怀抱里,坐了下来,环着他的腰。
“宁儿,今个儿的事那么早就忙完了吗?”往常宁儿应该会忙得更晚一些,今个儿却是比往常早了一个时辰。
安宁呢,调皮地点了点玉容歌的鼻子道:“我这么早忙完过来陪着容歌,难道容歌还不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啊,不过,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感觉最近一直在做梦似的。”玉容歌笑着靠在安宁的上道。
安宁呢,眼底的光彩微微一沉,稍刻又恢复了常态道:“又在说什么傻话呢,难得我想对你好一些,你竟然还说在做梦,就为了这句话,就该罚你。”
“罚我什么?”玉容歌停了手中的狼毫,挂在了笔架上。
“罚容歌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得好好地伺候伺候我,这一次,容歌喂我吃饭。”安宁玩着玉容歌的一缕青丝道。
“可以啊,这个惩罚我喜欢。反正我已经处理好事了,宁儿,我们这就过去吧,想必师父跟你姨娘已经等在饭桌上了。”玉容歌这么一说,安宁却是摇头了。“今晚我们不跟师父还有我姨娘一块儿吃晚饭了,我已经让青枝过去说了,想必你师父还有我姨娘已经开饭了。”
“怎么?宁儿今晚是有安排什么惊喜给我吗?”通常安宁想要两个人独处吃饭的时候,总会有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他。
玉容歌这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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