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为了爱》第19章


安雪在车里等着,等得累了便伏着方向盘睡着了,混乱的也梦境开始了。
从第一次被叶朗救起然后进入他的生活开始,一直到现在,梦里的画面如同此生重演,像被刻画在岩壁上的画,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一遍一遍地体味,越发觉得自己傻。
怎么会有人像她一样爱得痴缠,爱得连尊严都可以不要,难怪他不要那样的爱,因为这样的爱太低廉太轻贱,根本配不上他。
是谁说过,爱情就像是扯皮筋,最后受伤的,总是那个不愿放手的。
人伤心的时候不论听什么样的歌都只会觉得满心苦涩。偏偏今天电台里做了个忧伤情歌专题,没有一首落下过悲伤。
她在这样满心的悲苦中醒来,耳畔听着新出道的那个叫什么薇安的女歌手略微空灵的声音,娓娓地唱:
“映在他们身上的夕阳总是那么耀眼
花瓣飘落世界定格酿成传说
你我是传说中的主人公
为何现在会有那么多话语难以说出口
你所看到的光明未来我懂我不该奢求
却不懂得要如何甘心放弃……”
叶朗叶朗,时至今日,就算你我之间的一切都是满目疮痍,可你要我如何甘心放弃?
眼前画面定格着高大伟岸的男子拥着身姿婀娜的女子亲密的模样,下了车上了楼,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说到底,安雪,今晚的守株待兔等来这么个结果不是很清楚看吗?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又何必徒然挽留,最终留下的只是这么个姿态罢了。
艾伦接到安雪的电话的刚刚和远在美国的母亲视频完毕。隔着无线网络的听到的话语不真切,安雪的声音像是飘在空中的云,虚浮着没有根。
“你在哪里?”还是听出了不寻常的地方,安雪的声音悦耳温柔却从来不像踩在棉花上这般绵软,而她说话的那边,似乎遥遥传来一些音波,像是,海浪?
“你在海边吗?”
安雪轻轻地笑起来,只是呢喃着,“我在……我在……”没有个完整准确的话。
他心微沉,急切地道:“安雪你在原地等着,我马上来找你!”
从他住的酒店疾驰到海边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幸好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不然他绝对是要被交警扣着开罚单。
去了安雪最喜欢的那片沙滩,果然看到昏暗的沙滩上显现出一驾车的形状,前车盖上坐着一个人,海风在她身上流窜,她脱了外套蹬掉鞋,,双手撑着车玻璃,双腿垂着摇晃。
幸好她没有泡海水。艾伦松了一口气,连忙跑过去。
安雪看着眼前频频呼唤自己名字的男子,嘻嘻笑着,扑到他身上说:“叶朗……你也来了吗?”
若不是亲眼看到地上慢慢一袋子的易拉罐酒瓶,艾伦还真不相信安雪会喝那么多酒。他抱起她,打开车门,把她放到副驾位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叮嘱道:“不要乱动。”说完拿手机找人来拖他自己的摩托。
安雪一把抱住他,死死地抱着,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紧。她贴着他的衣襟竟然哭出声来,“叶朗!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无论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就是不要赶我走!”
哭得委屈至极,“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她们可以做的我也一样可以,而且我会比她们做得更好……”
艾伦一面发动着车子一面听着她的哭喊,有些内容几乎听不懂,就像上一句那样,他思索了好几遍才恍然明白过来,几乎是立即气得想要掉转车头往叶朗家的方向走。
他减慢了车速,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表情,看着她从激动到迷惘再到沉寂。他只觉得心都疼痛到几乎需要呻吟的地步。这种为了别人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的感觉在以前是根本不会有的,而现在,他发觉越来越频繁了。
一直到进了安雪的家,怀中女子都是十分听话的,只不过在上二楼主卧的时候,找房门钥匙的时候艾伦不得不暂时把安雪放下,让她暂时靠着楼梯。
艾伦从安雪的包里翻出了钥匙,还没等他开门,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到安雪往下走的身影。
“安雪!”一回身便去抓她,果不其然因醉酒而失去意识的她腿一软便要向下栽去,艾伦幸而抓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拽了回来,自己不免也顺着楼梯滑了两阶。
稳定身形之后只顾着手里抱得那个,艾伦听了一晚上安雪叫住叶朗的名字,心有余悸之余又不免有些火。
“安雪你安分些!”细细打量她的脸色确定她没有事之后放下了心,继续抱着她走完楼梯,进了主卧。
他吼了句“安分”安雪竟然真的安分下来,艾伦放了热水给她脱了衣服,再把她抱进水里,其间一句话都没有。安静得让艾伦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安雪。”扶着浴缸边沿,他叮嘱道,“不要乱动,我马上回来。”
安雪这时突地抬头竟搂着他的颈脖,铁了心一般要将他拖进水中。
他还是被拖进来了,安雪双手环在他的身上,形状较好的唇印上他的,圆润的胸压在他的胸膛,细白的双腿大敞再夹住他的腰。
趁着他愣怔的时候,女子柔软的舌已经滑进了他的口腔,灵活的舌尖细细地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最后是唇舌之间浓烈的交缠。艾伦只觉得盘在身上的女子不是人而是一条蛇,身段柔软得不像话。
他顺势从她的肩头拂下,顺着她细腻光滑是肌肤伸到她的身前,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她受惊一般瑟缩了一下,半眯着眼,红唇微湿,呵气如兰。
一只手攫取了她胸前的云英,另一只手顺着她优美的腰线往下,滑过她挺翘的臀,来到她的幽秘之处,他尽可能温柔地探进那幽秘的穴道,就像细心侍弄一朵要开的花,倾注全身心血。
安雪抿着唇,嗓音魅惑地在空气中振动着,犹如一朵花绽放的声音。
艾伦解决了裤子,抵在她的双腿间,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睫上。就在挺身进去的那一刻,安雪猛地将他推来,迅速地从浴缸里起身,迈出去,但地板太滑,她还未走脱便要滑倒。
艾伦再次成功将她下滑的身形接住,安雪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艾伦低声道:“安雪,对不起……”
怀中的女子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艾伦便感觉到手背上滴落下了温热的液体。
轻叹一声,艾伦飞快地起身,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围上浴巾。在找了件浴袍把安雪一裹,抱到了床上。
找出她的睡衣、干净的毛巾,他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他听到她小声地说:“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他顿了一下手,没有接话。她便继续说:“艾伦,你知道吗?我是华董事长的棋子,一直都受她的控制,她用美好的未来来交换,我把天真和纯真付出,以为真的可以得到——我,真傻。”
“安雪,”他说,“叶朗变了,可你没有变,所以你注定是要吃亏的。”
“那——也是我的所作所为才让他改变的。”安雪笑笑。“艾伦,我是不是像是小说里以爱为名做尽坏事的女配角,这样的角色,往往都不得善终吧。”
“少胡说!”最后擦干净她的脚,安雪拒绝了他很容易擦枪走火重复历史的穿衣服,自己背过身去穿,艾伦说道,“安雪,他不要你的话,可不可以留个机会给我。”
安雪静静地说:“艾伦,像我这样跟垃圾无异的女人,配不上你。”
艾伦皱起眉,“不要这样糟蹋自己,安雪。”
“我是说真的。”她扭过头,双手交叠着撑着床面,仰着头望着他,修长的颈线微微拉长了有几分挣断的错觉。“艾伦,我已经错过一次,我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她如同被世界遗弃了一般的悲凉,他提出最后的请求,“安雪,让我陪着你吧,跟我去美国,我会接手家族的事业,我会给你一个温暖完满的家。”
安雪低下头,似乎是不敢注视他满怀真挚的眼眸。
他尴尬地笑笑,习惯了她不言不语地沉默拒绝。然而,她却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喜欲狂地颤抖着声音追问道:“你说什么?”
安雪站起身,走到衣柜那边翻了一套没有拆过封的西装出来,递给他,“这本来是买个他的,想来他也再没机会穿了,你是衣服都被我弄湿了,就穿这个吧。”
艾伦固执地拉住她的手,“你再说一边。”
这有什么好说?安雪一笑,抬手拂过他凌乱在额前的发,依言重复。“我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我不是在做梦吧,安雪!”
安雪推了他抱着自己胳膊紧紧的手一下,“你想是的话也未尝不可。”
艾伦仰望着她满目的星星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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