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时光》第32章

其妙地慌乱起来，说不清是什么缘由。教室内流转着《围城》《鲁滨逊漂流记》《小李飞刀》《萧十一郎》等几部小说，也时不时在自习课的时候，徐缘生与何本及各自的“朋友”闹了矛盾，可是这些林欣雨都不在乎。
《围城》因为太抢手，林欣雨不知它长什么样子。他在极其无聊的时候，也看一下《鲁滨逊漂流记》和《小李飞刀》。
林欣雨看完别人的故事后，总会思量一下自己。他觉得那李寻欢也有与自己相若的一面，不过他的是武功，自己的是学习。他因为表妹而不爱惜自己，而自己却因为叶亚而痛不欲生……他想着脸反而红了，人虽生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但却会出现同样的毛病。
林欣雨思量着自己，把他近年的认识构思成了一首他至今所创最长的诗歌：
昨天
昨天，一事无知，孤陋寡闻
昨天，有着纯真的幼稚好感
有着那含蓄而不能得到表达
或是不敢表述的思绪
有着那自傲却低微的行径
不知道，也不曾体会人生中融有爱情
更不知什么暗恋、初恋及有关言语
在内向中略有几分好动
在温随社会中略带任性
昨天，事事平淡，一切皆在无知中度过
昨天在沉默中生活得更沉默
不知有多少兴亡之事
为我所经历
昨天，撕心内向，事事任之
在好动之后又想要静
以“静”写了“自白”
昨天，逼近中考
理智为含蓄思想与好动写了惋惜
学习的自信在心中升起
昨天，年幼的时候
打闹中与“敬景”有了好感
但这远若天涯的东西没生根长芽
只在心中留下了几个隐秘的感觉
昨天，一切的命运并非是自己所控
静心学习的愿望未能如愿
径压生活的苦楚
未识的领域却又引发了一场长久痛楚的阴影
热心的帮助在新的环境中盛行
一个感为恐惧而平凡的情词
把自己的寂寞内向采集
变恐惧为好感，变害怕为亲近
昨天，在那句反复的情词下
灯光斜照面颊和丝丝细语
我感受到了她的美和热情
昨天，有一种舒适的滋味
滋润着内身心灵的世界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也许长久就成习惯
何况那是一种金钱也买不到的快乐
一种让人迷恋溶解己身的感觉与血液混融
陷入一种无知的情感境界
昨天，一切都在无知中进行
一切都为自己不会妥善处理
一切都在藏伏久后的痛苦
一切中的一切，谁也不曾想到余下的会是什么
昨天，一切中的一切是有尽头的
当无休止的心态呈上升趋尽
一种亲近的感觉融入了神经中枢
再有事实的绝大隔离
明知不可参入的第三者
也要去筑就痛苦的因源
愚人节的那天，愚昧的人开始疯狂
混有贪求的血液变得熏黑膨胀
中枢神经施行情感统治
昨天，在不得不时时见她的情况下把她淡忘
那不定时飘来的“风雨”
又折腾得心灵伤痛复起
对生存的时空迷茫
昨天，积痛中也曾哭泣
不能把心中的痛苦沉析
为喜欢不敢明述而自哀
也许，追求带来的是洗礼
是把自己的无知开放革改
对自小的弊习识别并予改变
激发养成日后的反思
昨天，不知道向谁倾诉的时候
把痛楚写在了记事本上
那划纸的笔尖对痛苦的排诉
是那么真诚而迅速
积累了点点挥之不尽的人生财富
昨天，中考后的假日足给我淡忘的时间和理由
学校的自愿落空增添了责任
繁重的劳务也算夺去了一点遐想的空间
希望新的学业会坦阔无阻
在起跑线上奋斗
可是，时空的安排未能如愿
昨天，新的开始就非人预测
安静了几天却又情不自禁
时而问候的几句仍是哑口无言
偷窥到的眼神莫名其妙
昨天，桌位的调动阴影又近
几个月的修养化为泡影
激起了记忆中时会迸出的情感
插入在难度的学科中不知所措
痛苦的弥漫折损着尊严
昨天，放肆地找小说看知音排解心灵的干扰
坐在夜晚的路灯下
经尝感悟人生的哲理
昨天，痛苦把情感洗礼
划破了仙女般的庄严封锁线
把自己从原始无知中解脱
认识一些横欲世俗的残酷
昨天，误失的是许多书本知识
上天给你多少就带走多少
可惜，施舍的方式让人出生入死
昨天至此，不计较得失的多少
真心感谢她的平易热忱
悔诉自己稀薄的知识
用心去回报曾经的一切
把自己从酸性环境中解出
深沉地把过去的一切视为平凡
这首诗综合了记事和感情，妙用了“昨天”一词的不惟一，但读起来和散文差不多。林欣雨的语文向来不好，写诗词完全凭感觉，写出来是什么意思，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首诗花了他两个晚上，初始比较混乱，修修改改也较为勉强。
学生的纪律，哪个班都一样，七十四班虽然没有触犯学校纪律的大事发生，但学生的学习气氛也是不好。两个男生宿舍时有下象棋、玩扑克的事发生，林欣雨见着又控制不住自己。他这人很奇怪，对学习紧点松点，成绩都不会变动，期中考试时是班里的十多名，这让他又不担忧了。他有时会想，选科分班时若有不学语文和英语的，那么他的成绩定会排在班级前三。但他也知道，全国范围内都没有，还是大综合利于自己。
一天晚上，林欣雨睡着了，同寝室的三位同学不能入睡，爬起来用毛毯把窗子遮住，点燃蜡烛在宿舍里玩牌。不幸正好被陈珍察夜发现，叫他们把毛毯抱去，洒上摩托车油，点个火烧了，双方都造成了损失。那三个同学回来只是笑，以后却再也不敢了。老师陪着自己损失，他损失得了，自己可损失不了。
时间流逝到现在，林欣雨对叶亚的留心渐变成了等待。每天傍晚，他都会趴在本班教室门口的栏墙上，看着人群一个一个地走过。七十三班的师生都要经过这儿，他的愿望可怜得就只剩下看她一眼。他有时觉得自己女性化了，这类事情在古今小说中的主角都是女性一方。
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午起床后，林欣雨感觉鼻孔有些酸痒，是感冒的预兆，便撕了点软纸塞在鼻孔里。他走出宿舍大门，在去厕所的甬道上遇到了叶亚。他心里很紧张，意识到鼻孔里还塞着纸，低着头假装没看见。但在他走过她身子的那一瞬间，叶亚突然问道，“林欣雨，你的鼻子又怎么啦！”林欣雨脑里不会思索，机械应道，“没什么嘛！”他心里很激动，事后觉得她话语中含有几分奇怪，什么又怎么了，好像有犯罪前科似的。他感觉她话语中隐含某种感情，好像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然而，事实上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遇面都没有说话，彼此间形成了各自情感的默契。
第十八章：冬季运动会
更新时间201226　11：05：50 字数：4817
十一月假前的几天，学校里举行了一次冬季运动会。这冬季运动会不像奥运会那样什么都有，也不像世界杯那样只有足球，它仅限于跑、跳、扔。冬季运动会的场地在足球场，开幕式的那天，林欣雨没有去，和几个同学在校园里玩篮球。他从小没玩过这东西，现在总显得被动，又加手上没劲，体质不好，感觉总是别别扭扭。玩过篮球后，他在校园里学骑自行车，扭来拐去，始终骑不了一程。
将近午饭时候，高一年级的一个班全体返回了校园，男女生吵着要做一件什么事，他们在新教学楼侧面的桂花树下聚集了。接着，他们的班主任、年级主任和校长都来了，给他们做思想工作。林欣雨听了半天，才明白是他们班的一个学生被老师打了，全体要反抗，干脆连运动会也不参加。
校长和班主任劝了半天，才把事情平息下来，学生很不情愿地转回去，最后剩下了一个男生。那班主任对那男生道，“林欣松，你转去不要让他们闹了，这件事学校会处理的。”接着，林欣雨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吴老师。”
林欣雨心头凉了一下，那林欣松是他二叔的儿子，比他大半岁。两兄弟从小在一起读书，升初中时才分开。两人养成了完全不同的性格，林欣雨表现得内向、胆小和软弱；林欣松则是外向、刚强与胆大妄为。林欣雨的初中一直在乡平县二中，林欣松则先是小镇镇中，后是县城的两所中学，两次因为打架转学。在家庭方面，两人有完全不同的父母，林欣松的家头宽方一些，本人也不爱惜钱财，所以十几天就能花掉相当于林欣雨一个月的生活费用。
林欣松来到乡平县二中是改了许多，但不久后又结识了一批孤朋狗友，难以改弃曾经的恶习。林欣雨自高二以来没有志同道合的人，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他的性格已孤寂，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即便与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