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祸》第32章


钟瑜无力的发出一声呜咽,从身下传出来的微微撑开的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仿佛心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的,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挺起胸脯,把自己深深的送进他的怀抱里,花洒淋下来的水越来越热,热得有些受不了。
“小钊,我,我受不了。”她扬起头,水打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道道的流下来。
杨路钊眯着眼,看着她被热水和激情浸染的绯红的身体,觉得自己的欲望又胀大了一些,快要爆掉一样,疼得厉害。他从她两腿间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粘着黏黏的东西,杨路钊笑,抿着嘴唇看着眼前迷乱的人,“受不了?”他扳起她的一条腿,贴在自己的腰间,冰凉的空气进到腿间让她觉得格外的空虚难耐,她本能的把身体贴上他的热源,扭动着身子在上面磨蹭着,嘴边溢出破碎呻吟。
她太敏感,甚至经不起一点点的挑逗。杨路钊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垂涎三尺了,美食到了眼前不开餐还等着干什么?他心一横,扳起另一条腿把她的整个人架在腰间,没有丝毫预警的深深的刺了进去。
“呃……”钟瑜哼出声,高高的扬起头,她觉得仿佛是一个烧红铁杵伸进去一样,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觉得里面有热流奔涌出来。她大口的喘着气,她微微的睁开眼,看着眼前杨路钊正双目紧闭,似乎憋着一口气,一脸飨足陶醉的样子。
他记不得上次享受这样温热急紧致包裹的感觉是什么时候,或者从来就没有过。他不动,怕她受不了,这样的停滞即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煎熬。杨路钊觉得自己腿都软了,他上前一步,把她狠狠的顶在墙上,也把自己送得更深,然后再□,再深深的送进去……
钟瑜觉得自己像是颠簸在大海上一样,她挥舞着胳膊却找不到抓手,只能紧紧的抓着杨路钊的头发,把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中。她在他剧烈的冲刺中尖叫着,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意志都已经不受自己支配了一样,只能随着他制造的一拨拨的浪潮翻滚。
“小钊,小钊……”钟瑜带着哭腔抱着他,“我受不了了,死了怎么办,停下来啊。咳咳……”她剧烈的咳嗽,被水呛到了。杨路钊抱着她离开水幕,把她的身体抵在门上。
“死不了,往旁边看,看镜子,看看你有多招人疼!”他咬着牙,又把自己顶得更深。
钟瑜呻吟着,偏头看着镜子,上面蒙着淡淡的水雾,却让她绯红的身体变得更加妖娆,她闭上眼,不敢再看这香艳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竟然也觉得这□不堪的事情真的是美得不像话。
钟瑜真的记不得到底他们折腾了多久,只记得最后杨路钊放开她两手撑着门喘得不像样子,而自己脚一沾地,一软就这么跪坐在了那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站起来,抬手却找不到支撑,她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在他身上胡乱的摩挲着,找到了一个抓手,软软的又变得很有弹性。
杨路钊低头,就觉得这女人肯定是要整死他的,这造型太让人喷血。
“钟瑜,那是小小钊,不是门把手。”
钟瑜就觉得虚脱了,心里空荡荡的,也不撒手,另一胳膊抱着他的大腿就哭起来。杨路钊少许平静的心又被卷起了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弯身就给她提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就给她拎回床上,“好吧,今晚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整死你。”
简单的日子
早上的时光总是很美妙,有阳光淡淡的香味和微风徐徐的吹拂,窗台上的白色向阳花开得正好,薄薄的窗纱也被撩起角,慢慢的飘起来,想要扰了这一屋子的幸福宁谧。
杨路钊仰面躺着,钟瑜趴在他的胸前,搂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肩膀,一条洁白的床单盖到腰际,露着钟瑜光洁的裸背和杨路钊健实的胸膛。皮肤上深深浅浅,或青或紫的痕迹也昭示了,这凌晨才结束的战斗的盛况和惨烈程度。
手机的铃声突然想起来,尖锐而刺耳。钟瑜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大不悦,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脯上,“听电话,最讨厌了。”
杨路钊侧过身,另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身上,把她搂进怀里,手很流氓的在她圆翘的屁股上摩挲着,“最讨厌了,不管它。”
可是这铃声就是一直一直的响个不停,杨路钊睁开眼,眉头紧紧的皱着,手指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好像是你的电话,是不是小张的。”
钟瑜的眼睛猛地睁开了,她瞪着杨路钊,“你今天是不是有庭要开?”
杨路钊愣了一下,然后一脸的埋怨,“我记得好像主审法官是个叫钟瑜的。”
果然自己的记性还不错,可是她一点儿都不想去那个地方坐着听那些无聊的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事情,她挥着巴掌在杨路钊的胸前啪啪啪的拍着,“就是你最讨厌了,干吗非要今天上午开庭,真烦死了,烦死了,你怎么这么烦人。”
这啪啪声音有些不纯洁,让苏醒的杨路钊代入了一些粉红色的记忆,他握住她作乱的手,紧紧的抱着她,无奈的笑,怎么就成了他讨厌了,明明是她排期定的开庭的日子。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那我可不可以跟法官商量一下,我们把今天的庭取消了吧,择日再开,恩?求法官大人开恩,看在我昨夜向大人卖身辛苦的情分上,今天就别再让我去法院卖笑了。”
这似乎都很趁他们的心思,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嘴角带着笑,钟瑜往他怀里钻了钻,“人家今天想翘班,不想下床。”
杨路钊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手在她身上重重的揉搓着,“好啊,我全陪。”
电话又响起来,钟瑜果断翻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杨路钊也拿起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
“小张,我上班的路上被拖拉机撞了,现在在医院检查呢,没事,我今天不能去上班了,把今天的开庭取消了,告诉法警不用去提人了,告诉检察院别来了。”
“丫头,通知当事人家属,今天的庭取消了,还有我昨晚阅卷时间太晚,今天精神不太好,就不去所里了。”说完话不顾丛维娜还在里面嚷着什么就果断的挂掉电话,把电话线也拔掉了,转头就听见钟瑜滴滴答答手机关机的声音,然后随便的往旁边一丢。她拢了一下自己的短发,回头看见看,杨路钊正盯着自己发愣。
“干嘛?”她也不遮掩,斜着眼睛看着他。
杨路钊翘起嘴角,眼珠子打着转儿,上下打量着她,“看看!”
钟瑜扯着床单挡在身前,脸上也染了红润,好一副娇羞的模样。她也瞪着杨路钊,可是他依旧弯着嘴角,目光没有收敛。
钟瑜撩起床单躺下来,然后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流氓!”
杨路钊笑着不说话,俯身,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整个人都被罩在他的阴影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害羞呢,结果你还是扛不住。”他低身,在她眼睛上轻轻烙下一吻,然后扯着白被单在她身边躺下。
屋子里很安静,16层的高层让外面的车水马龙完全没有办法影响这里的宁静。钟瑜有些意外,杨路钊就这么在自己身边静静的躺着,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她侧过脸,抱住他的肩膀,把头靠在他的劲窝里,“杨路钊,你昨晚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杨路钊身子僵了一下,也不睁眼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说哪句?‘你好紧,快要了我的命了’?那是真的。”
钟瑜的脸更红了,用头狠狠的顶了他一下,“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不准流氓。”
“那是哪句,昨晚说了太多了,哦,‘以后每天都让你这种死法’这句?”他侧过身,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她,“没问题,我说真的。”他把小小钊在她的小腹上磨蹭着,“哦,要不就是那句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整死你。”
钟瑜的脸越来越红,狠狠的锤了他两下,“每天?我看你用不了几天就失血而亡了。”
杨路钊觉得这就是跟他过不去,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放心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注意给自己补血。”说着他低头攫住她的唇,吞掉她那些无理而又矫情的狡辩。本来他是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昨天一夜真的是折腾惨了,可是就这么静静的靠着她,他都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想听的是哪句话,“如果你的笑里面能藏着我,就是死了我都情愿。”或者是情之所至,你现在让他脑子清楚的再说一遍,他真的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什么死不死的,他就惦记着让她再小死一回,赶紧把这事给忘了最好,被人知道他这么肉麻,他还怎么做人啊。
两个人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披上了金色夕阳的余晖。他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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