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第32章


我感觉到有颗泪珠掉落了面颊,被一只手掌接住了。
是晓忠,他收起手掌,坐了起来,撩起我耳边的发丝说:“哭什么?傅云翔不过是个男人。”
对,他不过是个男人。我笑了,转头抱住他,脑袋就搭在他的肩膀,正好看见我给他戴上的项链——真好,他没摘下,那就是喜欢的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起来了。我抱住他的肩膀很激动:“晓忠,你跟我去,说我现在跟了你,邢飞他们就不敢动我了!”
是的是的,他们都忌惮房家,房家的势力不仅在地方,还在中央,他老爸是这些老爸中最牛的!他们不敢惹晓忠,一定不敢!
房晓忠的手臂撑在床上,没什么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啊?他说什么?我愣了,最后拧着眉头说:“晓忠,你——真不肯帮我?”他要看着我被那群狼吃掉?
“帮,也是有代价的。”
啊?他居然和我说这个?我气死了,下了床,往外走。
“算了,我自己去吧。”
冷着脸坐在出租车上,我还是恼恨房晓忠的冷漠,他怎么能如此冷漠?和我谈代价?我和他难道不是好朋友吗?房晓忠,他到底在想什么?作弄我很好玩?
车到了目的地,就在这里,附近是庄严的雍和宫,这里却是供人娱乐的不清净之地,真是矛盾。
推开包间的门,邢飞他们就在里头等着我呢,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这样的情景曾经不止一次上演过——我们常在一块玩。但今晚,不是玩,是来真的了。
“阿兰,”邢飞朝我伸出手,“来,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走过去,想坐在他的身边,他将我顺势一拉,令我坐在他的腿上。“这么见外干嘛?我们早该这样了。”邢飞搂着我,在我唇上一亲。
涂来在一边开了瓶子,递给我:“喏。”
我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呛到了——心慌。邢飞拿走了瓶子,放在桌上,轻笑:“怎么?怕了?我说过我会等,这也等了很久了,阿兰,你不要想躲。”
我笑了,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邢飞,我什么时候怕过?”躲不过,我就迎上去,我不怕。再痛的事情,也不过是那一瞬间,我能忍得住。
我吻住了邢飞,rela,主动。我甚至解开了他的两颗衬衣扣子。他将我搂紧,手伸进了我的短裙里,毫不羞耻。难舍难分,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脖子,是庄小海吗?还是涂来?
无所谓了,我停止这个吻,在邢飞耳边轻呼气:“怎样?要我们一起玩?或者我今晚只和你?”躲不过,那么就选择自己最能接受的方式,我在诱惑邢飞,要他不肯和其他的男人分享我。
邢飞微微一笑,转而在我耳边说:“阿兰,你还是怕。”
“我没有。”不能承认。
“那你就是和崇想念上床了?不然你干嘛抗拒?”
我扯出笑容:“我是和他上床了,我还喜欢他,但是这和现在无关,我不会抗拒你们。”喜欢想念,那又怎样?我能指望他吗?再说了,我真有那么喜欢他?我自己都不敢去想到底有多喜欢他。
喜欢,是一个哀伤的词。
我能指望谁呢?女人终究是玩物,再强悍的女人,依旧斗不过男人,这是个男人的强权世界。即便是武则天,一样不能将女人的强权贯彻到底。
“阿兰,你真是好笑,你以为崇想念就是你的未来了?你以为他为什么和你订婚?你以为他会和傅家相安无事?”邢飞抚摸我的脸颊,“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既然你不怕,那么我们来玩点东西,增加情趣。”
我抓住他的手,呼吸不顺:“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和傅家相安无事?
没有人回答我,他们都是野兽,要将我生吞活剥。邢飞将我按在沙发上,他慢条斯理:“阿兰,你只要知道,如果有天你要放弃傅家,我这里可以保你。”
“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有股危险的气息?傅家怎么了?
“不用明白,把你交给我就好。”邢飞利落地将我的外套脱去。
“不,邢飞——”我挣扎,求他,“你要干什么?你们——”他刚才说要玩,玩什么?能玩什么?我太清楚了!
“阿兰,你不听话。”邢飞将我按在沙发上,压着我,兽性萌动。
“别……”,我惊慌地看着邢飞接过庄小海手里的一盒东西,打开了,手指一划,沾了些许东西——
我几乎要哭,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从未有过的恐惧。我想推开他,涂来将我的双手摁住,我想叫,陈玉宇将我的唇捂住。
我咬唇,他在给我抹药膏,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
“阿兰,你是我们的。”邢飞温柔地说道。
我哭了,不仅仅是害怕,还因为药物的作用,身体的发热发软让我毫无抵抗之力。
有谁能救我?有谁?傅云翔,他救不了我,崇想念,他又怎么救?他只是个孩子,他是个孩子。而晓忠,他不肯救我!
砰砰砰!门口被人用力地敲打着。
“妈的,是谁?”庄小海骂了一句,“我去看看。”他朝门口走去,我软成一滩水,身上全是汗。
庄小海不说话,有人走进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看向来人——
晓忠,是晓忠。
我,还在狼的手中,身上衣衫不整,如此狼狈,全被他看到了。他,终究还是来了,他是在乎我的,呵呵。
他静静地看着我,说道:“放了她。”
“晓忠,阿兰是我们的。”邢飞不肯放,他怎么肯?但是他忌惮房晓忠,这里的人,都忌惮房晓忠。
这里的人,没有人可以和房家抗衡。房家的势力庞大,谁敢和他叫板?
我听到房晓忠在说:“她是我的。”
“她不是傅云翔的,也不是崇想念的,更不是你们的。”他的声音骤然大了,冷了,他的面容骤然变回了十年前的恶魔样。“她是我的!你们,听清楚了吗?”
“晓忠……”我朝他笑,“谢谢……”谢谢他替我把这事情解决了,我没想到他会偷偷跟着我去了钱柜。
他抱着我,把我往浴室拖。“求我,就那么难?你以为你一个人能解决?”
我软绵绵地,任由他把我拖到了浴室里,迷迷糊糊道:“我……才不求、求你呢……你最坏,最坏。不,你对我最好,你……你一定……会救我。”实际上,他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啊!”我被他扔到了浴缸里,好痛。
但比痛更折磨人的,是身体的渴求,我抓紧了浴缸边,咬着唇,还是忍不住要啜泣。房晓忠的手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外套,T恤,裙子——我看到我的裙子已经惨不忍睹。
呵呵,真狼狈,居然都让房晓忠看到了,什么都让他看到了。没关系,我和他之间,不需要掩饰。
我试图转移注意力,自顾自地说着,没话找话:“晓忠,你说,我是不是该和傅云翔断了?其实,其实……想念,很好。”想念软软的声音,想念可爱的脸颊,想念为了我而弄到的壮锦,想念害怕我和晓忠发生什么而焦急的模样,他如此爱我如此宠我,更甚傅云翔,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啊哈,我要喜欢他。
“好冷……”我哆嗦起来,冷水从上方打下来,将我浑身湿透。我知道晓忠是想给我“降温”。
他冷哼:“傅兰兰,你真是天底下最蠢还自以为最聪明的女人,你太看低你的崇想念了。”
哗啦啦,水进入了耳朵,我什么都听不清了。甩甩头,将水从耳朵里甩掉,我又冷,又热,冷热交加痛苦万分。我一把抢过房晓忠手里的花洒,往酥麻处冲洗——好冷,好冷!
我哭起来,没用,没用,冷水也没用。扔了花洒,我想用手指——
“阿兰!”房晓忠抓住了我的手,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了。“你——”
你什么?我难受,我他妈的难受!我大叫起来:“滚,滚!我自己能解决!”
房晓忠的手掌拍了过来——我的脸rela辣的疼。我愣住了,他打我,他居然打我?都是混蛋!我难受,自己解决不可以吗?他再次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乱来。冷水,拼命往我身上淋——好冷。
我不让,挣扎,他按住我,我反过来咬他。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狠狠一掐我的手臂,疼得钻心,我被迫松了口。但是,我没有放弃,干脆地,吻住了他。
这是我和晓忠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我这个饥渴万分的女人要拿他来泻火。但是他立刻推开了我,我又接着凑上去,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疯女人!”他狠狠一推我,“你别想!我不是傅云翔,也不是崇想念!”
我整个人缠上去,像只树袋熊一样缠住他,哭泣着:“我知道你是谁!晓忠,你是晓忠!你帮我,救我,求你了!”
“放开……”他咬牙切齿,却不再推开我,反而抱住我,以免我摔到地上。
这里和谐了,大概就是房晓忠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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