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第53章


我晕乎了,为他的深情。可是我还是不太能理解,我厚颜无耻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为什么喜欢我?”
他抱住了我,低头和我耳语:“我也不知道呢……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笑容太灿烂。”
我恍惚了,这么说来,想念一直都在暗恋我?我有些欣喜,为他将感情投入在我身上而欣喜。
但是我却忽略了一点,爱的另一面往往是恨。
他恨傅云翔。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曾姨在外头说道:“阿兰,晓忠给你打来电话。”
晓忠?我放开了想念,他看着我,脸颊又鼓起来:“他给你打电话?”
我赶紧安抚他:“肯定是有事,走吧,你跟我一块去。”
想念不肯:“我才不去呢!我哪有那么小气。”
哎哟,还闹别扭呢?明明就是想知道晓忠给我打电话干嘛。我也不怕知道,晓忠敢明目张胆打我家里的座机,肯定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我拉着想念出了画室:“走啦,走啦,一起接电话去。”
曾姨已经下了楼,看到我和想念下来,她说道:“晓忠说,打你的手机你没接,喏,去接电话吧。”她又进厨房忙去了,可能是打算煲汤给我们。
我拉着想念在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拿起听筒:“喂。”
晓忠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是不是你的小正太就在你身边?”
他猜得到呀,真厉害。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嗯……找我什么事?”一边抓着想念的手不放,习惯性地要玩他的手指肚。
想念反过来抓住我的手,玩起我的手指肚了。
“顾筱雨下午赶飞机,她说想请你们俩吃午饭。”
“吃午饭?”我不太想去,她要同时请我和想念,该不是想趁机对想念说些话,把我和晓忠奸情曝光了吧?
房晓忠这个家伙居然又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说道:“放心吧,她不会说的,她也没证据。顾筱雨这个人性格直率,但也不算是傻子,不会什么都说。”
是吗?不过她一定有话对我说。无论如何,顾筱雨是客人,她要请我吃饭,我还是不要推却了。不过,我还是得问问想念,于是转头问他:“想念,顾筱雨下午要走,说临走前要请我们吃顿饭,去不去?”
想念看我一眼:“你决定。”
我决定?那好吧,我对晓忠说道:“行,在哪里见?”
广州酒家始建于1935年,以粤菜为招牌菜,她有个美誉,叫做“食在广州第一家”。我之前说过不喜欢她旗下的天极品,但广州酒家嘛,味道还不错的。我最喜欢的,依然是白切鸡。这里白切鸡的做法和广西的有点像,所以也特别合我的口味。不过呢,广西的白切鸡喜欢只做到刚好熟,一刀斩下去,鸡骨头里还有着血丝,那才是最美味的。
顾筱雨既然是客,她来广州要吃粤菜,那就带她来广州酒家吧。
一品天香,香酥鸭,麻皮乳猪,一一上来,好好地招待她。
其实,我最爱还是粤菜中的蜜汁叉烧,甜,总是我的首选。
顾筱雨表现得落落大方,没有什么不对劲,她说来广州就结识了我和想念,所以要在离开前请我们吃一顿。
但我知道,她有话对我说,她的眼神频频朝我看来,里头的东西我作为女人,是很清楚的。所以吃了差不多,我就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磨蹭着,洗手都洗得仔仔细细,我在等待顾筱雨的到来。
果然,她进来了。洗手间里没什么人,她得以和我“袒露心声”。
她说:“阿兰,我真不确定那个吻痕是不是你留给晓忠的,不过我凭感觉,应该是。”
“嗯。”我不置可否。
顾筱雨看着我扯了纸擦手,语气里的怨并没有刻意地掩饰。“晓忠没什么朋友,所以你也不过是他的一个亲密的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我当然明白,她是意思是,晓忠就算和我好,也不过是因为我离他最近,而不是因为他多么多么地喜欢我。
女人,总喜欢做些口舌之争,似乎对手沉默了,她就能赢了。其实赢不赢,全在现实,而不在她的舌头上。
我淡淡一笑:“也许吧。但无论如何,他和我的亲密,你是半点也得不到。”
顾筱雨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眶居然红了。我有些惊讶,这么不经说?那还主动来找我争这些?她察觉到我在看她,立刻别过脸,哼了一声:“对,晓忠就是这样冷漠的人。傅兰兰,我之前真搞不懂,他为什么愿意和你在一起?但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你——够无耻,而且敢无耻。”
“你看你,有了崇想念,还要霸占晓忠。而他也不在乎,你呢?更不在乎。其实我真不明白,对你和晓忠来说,什么样的关系才是朋友?”
我不回答她,因为我回答不上来。
朋友是什么?总之绝不应该如我和晓忠一样发生性关系。
我们的亲密,我们的朋友关系在常人看来是畸形的,我也没有想过会演变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但一切似乎又都是顺其自然的,我和他接吻拥抱造爱,太自然了。我们迫不及待地融入对方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在对方心中的地位,才能感受到对方的重视。
“我真想弄死他”
更新时间:201248 1:12:05 本章字数:4794
“想念!”我大声喊道,“你看,你快来看呀!”手里是美丽的小袋子,还有各式各样绣了壮家绣花的绣品。
我欣喜异常,这是朵朵寄给我的,说是新年礼物。哦,还有一些他们自家做的杨梅干,这是我很喜欢吃的零食之一。
我将所有的东西都铺在沙发上,开心极了。再看一眼想念,他还在接电话,是爸爸打给他的,大概就是说让他路上小心、向他外公外婆问好之类的,还准备了一些礼物让他带去法国。
我也不管他了,拿起一件件礼物慢慢欣赏。过了会,想念过来了,咦了一声:“这是朵朵给你寄来的?”
“是呀,”我很开心,“很漂亮吧?你看,有挂在墙上的袋子,还有就是直接装饰用的绣品,哦,你看这个,是一对枕套!”我拿起来给他看,上头绣的自然是鸳鸯戏水。
想念也露出了喜欢的表情,他问道:“这都是朵朵自己做的?”
“应该是朵朵妈妈。”朵朵那个懒人,肯定忙着做生意呢,哪有空来绣这些?
想念惊叹:“那也要花费很多时间吧?”
“当然了。”我很得意,“朵朵妈妈的刺绣是寨子里最好的。”
我想了想,拿起一些,还有杨梅干,递给想念:“拿去给外婆吧,这东西不算很值钱,但是挺有意思的。”值钱的礼物,爸爸早早备下了。
想念点头:“谁说不值钱?这些东西要是拿去市面上卖,也会很贵的。而且我想外婆会喜欢的。”他挑了几样,我则找了个袋子装起来,给他收行李箱里。
一会,他就要去赶飞机了,没想到正好朵朵的礼物也寄了过来,正好。
“我送你吧。”我对想念说道。
他摇头:“别那么麻烦,打车不就行了?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在家里呆着吧。”
“哦。”他不要送,那就算了,我合上他的行李箱,站起来去拿他的外套。
小正太要走了,要分别好几天,他才会回来。我有点舍不得,给他套上外套,闷不吭声。想念看出来了,双手一捧我的脸,狠狠在我脸上一亲:“好啦,阿兰,别这么难过。看得我也难过了。”糯@米#首¥发%
“我就是想要你跟我一起难过嘛。”我嘀咕。
想念笑了:“我过几天就回来啦,到时候好好陪着你——我们还要一起去和爷爷奶奶吃饭呢。”
我点头,不作声。明天晚上,沈玉华的父母会到傅云翔那里,加上我和爸爸,我们一家人要吃一顿饭。本来想念也该去的,但是因为他要去法国,所以就等他回来了再一起聚一次。
一年一次,但是我觉得,他们难受,我也难受,吃饭相聚就是互相折磨。
我忽然想起,晓忠应该也和他爸爸一起去北京了吧?如果他爷爷奶奶真的不喜欢他,那么他就和我一样了——最不期盼过年的到来。
沈玉华的父亲叫沈从云,我称呼为爷爷,但实际上,他不是我爸爸的亲生父亲——爸爸的双亲早就过世了。可以说,爸爸能有今天的一切,大部分得益于沈从云,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爸爸没有和沈玉华离婚的原因吧。
沈玉华知道我妈妈,但是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爸爸也不知道。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沈玉华过世了,爸爸想要再去找我妈妈,这才知道妈妈早就不在了,留下我——他的女儿。
然后,他就把我接来了。而早在这之前,我九岁的时候,傅云翔就偷偷去了龙脊,他本来是想看看我妈妈长什么样的——他好奇能把爸爸勾住的女人是谁。结果没见到我妈妈,而是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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