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第60章


没有安全感。现在呢,崇想念以我的未婚夫的名义呆在我身边,几乎寸步不离,光明正大地宠着我。真好。
爸爸很高兴,我想他之前要我和想念订婚,其中的原因之一肯定也和想念的爸爸有关。也许,也许,他是想通过这个来控制想念吧——但现在看到我和想念感情还不错,他一定也觉得放心了许多。
我不怨他,真的,有些事情总是要看结果而不能去想过程的。只要我将来有人肯陪着我走到老就好,我甚至可以忽略对方在外面有没有情人。因为,想念最初和我订婚也一定是不甘心的吧?他肯好好对我,我该满足了。
等等,难道这就是想念的外公外婆不喜欢我的原因吗?
“阿兰,你吃这个。”想念给我夹了块鱼腩。
我最喜欢吃鱼腩,可能有的人会觉得那里脂肪多很腻,但我就爱那样的口感。这也和我的牙齿不是很好有关——太实在的肉我咬不了,塞牙缝。
以前,是傅云翔给我夹,现在是想念了。真好,知足常乐,对吗?
傅云翔说话了 :“阿兰,你要记得在家里放点巧克力和糖,你低血糖的。我最近也太忙,都没空去给你买这些东西给你送过去。”他看着我,就像个慈爱的兄长。
我嘴里是想念给我的鱼腩,没法说话,想念已经代替我说了:“放心吧哥,我每半个月就去买一小箱子放在家里。如果她外出,我会给她装口袋里——阿兰有时候总是忘东忘西的。”
好亲昵的话,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长辈都还在。
可是,我很高兴,高兴他的话等于在告诉傅云翔,我很好。被抛弃被作弄的女人,总是喜欢在曾经折磨过她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有男人疼爱和关心,并非非他不可。
说真的,刚才我很洒脱地说不恨傅云翔,但不可能一点计较都没有。关键是我现在有了想念这个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又和晓忠——我的意思是说,因为如此我才能让悲伤降低了些。
真好呀,要忘记一个人,就去爱另一个人。如果不能爱,最起码也可以喜欢或者日久生情——哪怕不是爱情,这样,我们就能暂时用别人给予的欢乐掩埋过去的悲伤。
傅云翔,如有来生,如有来生,不做兄妹,我和他便厮守一生。
我忽然想到了晓忠,到底他带我去见他的爷爷奶奶是什么意思?将来娶我?不可能,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难道真如他的爷爷说的,不过是想拿我这个不讨二老喜欢的女孩子去气气他们?
我不敢问晓忠,心乱如麻。
昨晚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他说将来要娶我,我高兴地扑上去和他接吻。正是这个梦,却让我在梦醒的时候害怕了,因为——我有崇想念了。
我不敢也不可能不和想念结婚。然而最令我害怕的,是我对晓忠的心发生了改变,虽然还不算彻底,但已经有了苗头,我真的害怕。晓忠太让我捉摸不定了,我吃不准是不是该——该喜欢他爱上他。
就在上次的酒吧里,我差点就要说出:“我不要你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这句话的代价很大,我已经吃够了傅云翔给我的教训,不敢轻易再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爱人
更新时间:2012412 23:07:38 本章字数:3777
春节既热闹又短暂,很快就迎来了三月,天气开始暖和,但也时不时开始有回南天。衣服完全晒不干,只能在烘干机里烘干。
“想念!”我在衣帽间里大声叫他,“你的衣服干啦,可以穿了。”这件小外套是浅粉色的,我超超超喜欢,因为想念穿着它会显得更粉嫩、更小正太了。
想念走过来,看了看,要把外套塞回柜子里。我拦住他,说道:“你下午不是要去上课吗?穿这个出去。”想念开学了,晓忠也是。
“不穿。”崇想念居然不干,“我不想穿,幼稚。”
幼稚?我教育他:“你知道什么?有些男人穿粉色就是好看,还更MAN呢。”太没审美力了。
想念拍掉我的手,哼哼道:“反正我穿了绝对不MAN,幼稚死了。”不由分说,把外套塞进了衣柜里头,砰的合上柜门,还白了我一眼。
这个白眼有风情,我乐了,追着他出了衣帽间,问道:“怎么了嘛?”反应这么大?不就是一件外套吗?
他甩开我的手,气哼哼的样子。“没怎么。”
没怎么?我脑子里一转,想到了什么,扑哧笑了:“想念,是不是有女人看你嫩嫩的就搭讪你?那是你本来就长得嫩啊,不能全怪衣服。”我估计不是搭讪这么简单吧?他碰到这种事情多半不说话,肯定被猛女百般调戏了。
崇想念猛然转身,一把抱住我,恨得牙痒痒的样子:“我都快二十二了,很快就要和你结婚,到时候我就是个男人,要承担家里的责任,我怎么还能装嫩啊?”
这话说的真是动听,我搂着他的脖子,色迷迷地盯着他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崇想念,变了哦。原来那个小正太一样的脸蛋居然开始慢慢起了变化,脸颊没那么圆润了,连眼神也不太一样了——哎呀,长大了呀,成熟了哦。看看那神态,居然有点妖孽的意思了。
我看了半天,想念笑了:“阿兰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越看越喜欢?”
我点头,心直口快:“想念,你好像变得有点男人味了。”
他立刻点头:“就是,所以我不要穿那件外套了,是不是啊阿兰?”
我踮起脚尖,撅嘴亲他。
可才亲了一会,床头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我只能伸手去接:“喂。”谁呀?怎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晓忠的声音让我打了个激灵:“我。”
想念察觉到了,疑惑地看看我,忽然翻了个白眼,走开了。我没法,只能站在原地接电话:“怎么了?”晓忠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没心没肺的没感情,但是听惯了也就觉得还蛮——性感。
我莫名地想到了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混乱不堪,居然有些紧张起来。偷瞄一眼想念,他在收拾东西,大概是要去上学了。
“我打搅你和崇想念了?”房晓忠哼了一声。
我嘿嘿笑,很尴尬。“没有。”当然有,但是我不能说,不然他一定会找机会折腾死我。仔细一想起来,好像蛮长一段时间了,每次我和崇想念气氛很好的时候晓忠都会打来电话。
“广州是不是回南天了?”晓忠问。
我随意答道:“嗯,是啊,有段时间了。”他去北京上学了,平时联系也不是很多。晓忠不喜欢发短信,从来都是打电话,有时候打过来,随便聊了两句就挂了。我经常莫名其妙,不明白他来这个电话什么意思,不过倒是很符合他莫名其妙阴晴不定的性格的。
看一眼崇想念,他在收拾东西打算去上学,我想和他说说话,可是他不看我。唉,又使小性子了。即便他开始成熟了,依然还是会在我这使性子。我盯着他,看他收拾了东西,看都不看我。
“你发什么呆?”晓忠的声音传过来,怪里怪气的。
“啊?”我回过神,“嗯……没事。”想念出去了,关门的声音很大,又在耍脾气了呢——他只要知道晓忠给我打电话就会这样,而我由于做贼心虚,也不敢说什么。
冷不丁,电话那头的晓忠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北京玩吧。”
我有点莫名其妙。“啊?去北京?不去,你要上课,又不能陪我,我也进不去你们学校和你呆一起,有什么意思?”我还有话没说出口,那就是,我丢下想念去北京,他不气死才怪呢!
房晓忠这个混球一句话就揭穿了我:“你怕你的想念知道了,跟你闹吧?”
我干笑:“还是你聪明。”
“很简单啊,”他的声音很惬意,“他忙起来的时候,你过来不就行了?说不定,他会两三天不回家。”
“你怎么知道?”不过说起来,想念最近似乎事情很多,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从来不问。哦,就是爸爸和傅云翔,似乎也有点——怪。怎么说呢?就是,他们太忙,忙到让我觉得不是很正常。
即便是能见上面或者聊几句,我也总觉得不太正常,傅家,有种很奇怪的气氛在涌动——也许不过是我的错觉。是吗?
“我什么都知道。”晓忠在轻笑,“你看着办吧,如果崇想念不在,你就过来。我晚上可以陪着你,白天,你乖乖睡觉就好了。”
我听着不对劲,问道:“什么叫做白天我乖乖睡觉?我又不是猪。”
“你当然不是猪,我的意思是,你晚上累了,白天当然要休息。”
我反应过来,有点脸热。
你说房晓忠是不是个魔?他说想念会忙,想念就真的忙开了,头天晚上就没回来,不知道去哪里,只简单告诉我他不回家里睡觉。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里,他回来了,把我吻醒,说他要去法国几天,外婆那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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