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第63章


“阿兰。”他扣紧我的十指,兴奋到变了模样。
我们终于达到高峰,同一时间同一秒钟,不差分毫。
我们在床上休息,赤裸相拥,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晓忠轻抚我的下巴,说道:“阿兰,后天是我姑姑的忌日。”
他姑姑的忌日?“那——你,要我陪你一起去吗?”我说出口又后悔了,“我不合适去,你爸爸和爷爷奶奶也会去吧?”我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去?
晓忠的回答让我惊讶。“我爸爸明天赶来北京,会和爷爷奶奶在下午去,我会在上午去。这是我们家里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所以你可以和我一道去,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这是什么习惯?搞不懂。可我也不敢多问,我甚至为此而感到欣喜,欣喜于晓忠肯让我越来越接近他的一切,包括他曾经对我闭口不提的姑姑。我往他怀里钻,轻轻点头:“嗯。那,你这两天要和你爸爸见面吗?”
“不用,我不想见他,尤其是这两天。”
什么意思?这口气有点怨恨的意思,是和他姑姑有关吗?我胡乱猜测,当然,这是不能问出口的。
京城天子脚下,云集了太多的权贵之家,这里的消费总是能挑战你的神经。从吃喝住行,到最后老死的墓地,价格往往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就说墓地,十几万的很正常,几十万都可以有。甚至有些墓地开价几百万,假山凉亭小池拱桥,花岗岩的墓碑,汉白玉的亭子,普通人谁也不肯能在这里“安息”。
有些公墓,如八宝山革命公墓对政治性要求极高,看,墓地也是有政治关系的。人和人,总是有着太多太大的差别。
我从来没来过北京的任何一块墓地,这次来,是因为晓忠。
我从来不知道晓忠会有如此消沉抑郁的一面,他总是一副妖魔化的样子,高高在上又冷漠异常。此刻,这个男人就在墓碑前半跪着一言不发,我站在旁边,心疼极了。
我也跪了下去,挽上他的胳膊。
房晓雨,这是晓忠的姑姑,一个漂亮的女人。我还记得她的模样,晓忠相册上的她总是在微笑,和蔼得就像个慈母。她在晓忠的生活里留下了痕迹,反倒是晓忠的妈妈,好像半点痕迹都没有。
“阿兰,”晓忠转头看着我,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肯跟我一样跪着吗?不是半跪,是好好地跪拜,把她当成你的亲人一样的跪拜。”
我微微一错愕,立刻就毫不犹豫地将另一边的膝盖也跪在了地上。“我既然爱你,那么你姑姑就是我的亲人,跪拜又有什么。”何况对晓忠来说,这个姑姑在他心中的位置很高很高。
肩膀立刻被他抓住了,搂紧了,他用力扳过我,居然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忍着痛没叫出声,他松了嘴,脑袋依旧埋在我的颈项间说道:“阿兰,你记住你说过的话,一定要记住!”
“我记住了。”我给他承诺。
“那你还要记住,你说过将来无论我做了什么让你疼的事情,你都不能恨我。”
“我记住了。”我记得这句话。
“阿兰,阿兰,阿兰……”晓忠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忽然——他轻轻抽泣起来。
我愣住了,晓忠在哭?他从来不会哭,他从来都是冰冷的石头——不,现在他在我面前哭,因为他信任我,因为他——爱我。他也爱我,对吗?事实上,晓忠从来没回答过我这个问题,我这样无异于在给自己催眠,可是,催眠就催眠吧,我要他如此信任我,要他在我面前毫无顾忌。
无论欢乐悲伤,大笑哭泣,又或是发怒暴躁,我要完完全全的他。
我搂住了晓忠,眼神却飘向墓碑上的相片。
房晓雨,你为什么能在晓忠的心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甚至远远超过了他的妈妈?
我们出了陵园,牵着手往停车处走去。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我掏出一看,立刻一僵——是傅云翔。晓忠看到了,很平静:“接听吧。”
我接通了电话:“哥。”
“阿兰,我在北京,”傅云翔开门见山,“你和晓忠在一起对吧?你们都过来,我们见一见。”
喝醉的傅云翔
更新时间:2012420 16:08:21 本章字数:3961
电影《花样年华》里张曼玉的旗袍让人目不暇接,一身代表着民国时期装扮的旗袍,在张曼玉的气质下显现出无言的惊艳。旗袍之所以让人沉迷,不仅仅在于她的贴身让你窈窕有致,更在于适度的隐藏。不同于现在满大街暴露的衣服,旗袍只需要在你的走动中闪现出惊鸿一瞥的双腿,就足以让人着迷。
瑞蚨祥曾经是达官贵人首选的购衣之处,这里的全木质门店构造,让你重回过去的繁华。你走入这里,挑选让你惊叹的绸缎,让裁缝量体裁衣,最终忘记自己是在新世纪。
傅云翔带我来过,也曾经给我订过旗袍,可惜都被我收了起来,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足以撑起这韵味十足的旗袍。
“阿兰,再试试这件吧。”傅云翔指向一条旗袍,面带微笑地欣赏我,“过去的阿兰太小了,又毛又躁,哪里像现在,成长为一个女人。”
他在我身边慢慢转着圈,“有了足够的成熟,有了不说话时候的一点沉郁,有了眼角的诱惑。”
一旁的晓忠只是看着,双手插兜,什么也不说。
我看着满屋子订做好的旗袍出了神——傅云翔做了这么多的旗袍,让我和晓忠来这里,让我一件件地试穿,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隔间很安静,傅云翔驱走了所有人,只留下我们三个。
“阿兰喜欢吗?”傅云翔问我。
我转头看回镜中的自己——怎么会不喜欢呢?美丽的女人兼且带着点妖气,一身旗袍像是在身上生了根,完全融为一体,旗袍得以有了妖气,女人得以迷倒男人。
我回头,低声道:“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云翔听了,放下手里的旗袍,浅笑道:“阿兰,跟我回广州吧,今后别再见晓忠了。”
我立刻下意识地反驳:“不。”我不能,也不要,我爱晓忠。
“你有想念了呀,他才是你的未婚夫,你和他将来也要结婚的。”他的眼神扫过一旁的晓忠,嘴角的笑意散发着冷意,“你再爱晓忠,也必须要离开他——为了你的将来。”
我冷笑:“这事情我不会听你——过去听了太多你的话,包括和想念订婚,今天这次,我绝不会再听你的。”他又想干什么?做出一副哥哥苦口婆心劝诫不懂事的妹妹的样子,装什么呀?过去他千方百计地掌控我,如今还不肯放我生路吗?
我看向晓忠,他没什么表情。
“你真不肯听我的?”傅云翔再次问道。
我不语,实在厌倦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我。
“那好吧,”傅云翔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慢条斯理,“阿兰,我本来想你知错的,但是你不愿意,我没办法,只能告诉爸爸了。”
他继续说道:“刚才的话,我已经录了音。你想让爸爸听到吗?爸爸那么疼你,那么操心,他最近快累倒了你知道吗?你想让他气死吗?”
“傅云翔!”我又惊又气,他居然——威胁我?!“你不能告诉爸爸!”
“好啊,那你就跟我回广州,再不要和晓忠见面。”傅云翔的脸色骤然变冷。
我后退一步,晓忠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扶住了我。他说道:“傅云翔,你要把这段话给傅叔叔听,好啊——”他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有东西要给傅叔叔看。”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摆弄了会,放到傅云翔的面前:“你看,是不是很清晰?”
什么东西?我也低头看去,立刻一僵——这是我和傅云翔接吻的相片!
“阿兰,你给他的?”傅云翔问我,声音里有怒气。
怎么可能?这东西一直存在我的手机里,我没给任何人看过——
“阿兰当然不会给我看,她也做不到拿这个威胁你,但是我做得到。”晓忠的声音让他像是一台机器,“我早料到你今天会用手段把她带走,所以我偷偷翻了她的手机,把这些相片复制了。”
傅云翔冷哼:“你把这个给我爸爸看了,对阿兰也没好处!”
“确实没有,谁叫你威胁她?大不了我们两败俱伤吧!”
气氛僵持了,过了好一会,傅云翔笑了起来:“好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他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了他,“我跟你回去。”
“阿兰!”晓忠大怒。
我搂住晓忠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一亲,低声道:“晓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再爱他了,真的。我来这里也好几天了,我得回去了,我爱你,这感情不会变。”说到底,不想让傅云翔太难堪,晓忠这样威胁他,他一定气坏了。我不想矛盾扩大,这两个男人没一个是简单的,我想尽量缓解矛盾。
晓忠抓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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