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的3次方》第69章


严爸爸眉毛动了一下,依旧看着手里的报纸,冷冰冰的说:“想贿赂我?没用!”
“哎哟!哪儿能啊!您思想觉悟那么高,我怎么能贿赂?我这是孝敬啊!”严渊把礼盒提了过来,在严爸爸旁边晃了晃,“这可是正宗的茅台,特地带回来给您的。”
严爸爸用眼角扫了一下严渊手里的盒子,似乎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板着脸:“哼。”
“臭小子!又在干嘛呐!吃饭啦!”严妈妈凶悍的拿着锅铲大吼。
“唉!来咧!”严渊应到。回头又给严爸爸嘀咕了两句:“这就您收着哈!啥时候想喝就喝,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两杯?”
“哼,放着吧。”严爸爸把报纸对折扔桌上,起身向餐桌走去。
严渊眼珠子一转,立即把盒子放在了客厅最打眼的地方,屁颠屁颠的也跟着跑餐桌那去了。
“哇~好丰盛。老妈!你不知道,我可想念你做的菜了……”屁股刚坐稳,严渊立马就开始给严妈妈拍马屁。
“想你又不回来!”严妈妈凶狠的瞪了严渊一眼。
“我这不就回来了嘛~”严渊赔笑!
“哼!”严妈妈把筷子一拍,问:“媳妇呢?”
“啊?他过几天来。”
严妈妈气急,立刻又把严渊的耳朵揪了起来,怒斥道:“你还真把那个男人当自己媳妇了啊?才出去几年好的没学到,学人家玩男人?”
“哎哟哟哟哟……您先放手行不!可疼了!爸~!爸!你帮着点呗?”
“哼。”又是一声冷哼,严父淡定的把桌上的菜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然后吞下。
严妈妈倒是把手松了,语气依旧严厉:“我可警告你,以后不许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搞男人!还弄到那么多人都知道,你很光荣是不是?你不要脸我还要的!”
“妈……”严渊放软声音说:“我真喜欢他,不开玩笑。”
“你还敢说!”严妈妈举起手就要打。
严渊赶紧往旁边躲了一点,继续说:“司翰他挺好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唉!有才华又能干,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可他是男的!”严妈妈瞪圆了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气呼呼的说。
严渊眨了眨和他母亲长得几乎完全一样的漂亮眼睛,解释道:“男的又怎么样?你就当白多一个儿子不好吗?反正您想要抱孙子的话姐已经生仨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严妈妈刷的一声站起来。
严渊赶紧也站起来,点头哈腰的给母亲大人顺顺气,赔笑着说:“妈,您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反正事情弄得那么大,那么多人都知道了,你吼我也没用啊!”
“你……哼!”严妈妈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词来骂这个不孝子,只能发出一个表示不满的音节。
“妈,你应该尝试着去接受这个事实。我也不是小孩了,在做什么自己清楚很。”严渊难得严肃的说。
“你……”
“孩子他妈,坐下来吃饭吧!咱一家人都多久没一起吃顿饭了。”严爸爸紧锁眉头,用筷子敲了敲饭碗的边缘。
严妈妈泄气了,坐下来开始扒饭,眼睛还是瞪得圆圆的。
严渊也一声不吭的吃着饭,下定决心这几天死皮赖脸也要把爹妈搞定,什么挨骂两个人一起都是玩笑话,他怎么能让司翰真为了他受委屈呢?
胆战心惊的吃完一顿晚饭后,严渊又讨好的跟着娘亲进厨房洗盘子,擦桌子扫地什么的家务活干得那叫一个殷勤。严爸爸吃完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扫一眼忙得团团转的儿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好不容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干完了,严渊擦了擦手。又蹭到严妈妈身边帮她捶背,让严妈妈实在是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你这臭小子,以前从没见你干过家务活。”
严渊嘿嘿一笑,说:“小时候不懂事嘛~”
严妈妈沉默了一会,问:“那个男孩子,叫司翰?”
哟!态度有改观!
严渊立即甜甜的接上话:“陈司翰。”
“我看过你们那篇报道,也找了一些你们的演出视频看……”严妈妈小小声说,“那孩子,是你们团长?”
“唉!对的!也是我们老板!”
“他家是干嘛的?”
“哦!他爹是调琴师,他妈是做生意的。”
“香港人?”
“呃……华裔美国人……”
“什么?不是中国人?”
“华人……”
“他妈做什么生意?很有钱的?”
“好像涉及很多产业……司翰不和他妈一起啊……他跟他爸的……”
“还单亲?”严妈妈眉毛已经皱成一团了。
“妈!你不要那么排斥他嘛!他人很好的,你见过就知道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他的。”严渊一边帮严妈妈揉肩捶背,一边拖着鼻音说说话,这已经是标准的在撒娇了。
严妈妈一拍扶手,站了起来,说:“不行,我得理理。”说完自己一个人噔噔噔的跑进房里把自己反锁起来了。
严渊一看娘亲大人跑了,嘿嘿一笑,又溜到严爸爸身边套近乎。
“停!就站那!”严爸爸作出一个拒绝的动作,勒令严渊站在原地,不许坐他旁边去。
严渊很听话的乖乖站好。
严爸爸看了他一眼,说:“不用来劝我,我不反对你们。”
“老爸英明!”严渊差点要高呼万岁了!
“别高兴太早,我只是说不反对而已。”严爸爸叹了一口气,说:“儿子,你这一年做了很多事,我和你妈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以后,一直关注着。”
严渊摸摸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做得挺不错的,像咱严家的种。”
“嘿嘿嘿……”傻兮兮的陪笑。
“可你为什么不愿把这些告诉我和你妈呢?为什么我们想要知道自己儿子的消息,还要去问别人?还要……自己去查阅新闻?”
“我……”严渊有些心虚了。
“够了,儿子。你从小就好动,走街串巷到处跑着玩,就不愿呆在家里。我和你妈都知道你迟早是要走的,会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瞒着我们,再没有以后了。无论好事,还是坏事,你必须告诉我和你妈知道,听见没有?”
“听到了……”
“那孩子什么时候过来?”
“啊?哦!初三。”
“行。休息去吧!那么远跑回来,你也累了。”
“不累不累!”
“不累是吧?”严爸爸锐利的眼神投向吊在客厅一角的沙包。
“呃~不!我这就去睡,嘿嘿,老爸晚安。”严渊缩缩脖子,溜了。
严爸爸是一位体院的老师,自由散打七段的高手,严渊那一点点小花招还不都是老爹教的。虽说严爸爸年纪也大了,技术还是在那,斟酌出手要挨打,全力出击又怕打伤自家老爹,这架可打不得啊!打不得!
严爸爸看着儿子拖着行李包匆匆忙忙躲进房里的背影,点燃一支烟咬在嘴里,注视着不远处一个箱子里的几对拳套。它们都已经有些蒙尘了,其中有一个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严渊”两个字。严渊小时候曾经死缠着老爸要学散打,硬是霸占了一套护具,还嚣张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宣告这东西是他的。其实那时还是个小豆丁的严渊根本戴不上那套护具。
现在长大的严渊已经能戴上了,可他却已经对它们失去了兴趣。
媳妇上门?
现在长大的严渊已经能戴上了,可他却已经对它们失去了兴趣。
再把镜头拉回到司翰这边,年初一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去唐人街逛花街。其实还真没太多东西可看的,全当凑个热闹,沾沾节日的气氛而已。
话说这几天,N久都没有聚在一起的一家三口过得实在让人纠结。首先是司翰和他爹地住的地方很小,一共就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还被他们两个拿来放乐器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设备了。平时就是司翰睡剩下的那一间小房,陈景东睡客厅的折叠式沙发。欧阳和陈景东离婚之前他们是住在郊外的,那时候他们还租了一套比较像样的房子,不过因为欧阳毕业后在华尔街工作,也非常少在家,后来欧阳带着司翰回国了,陈景东为了工作方便搬进了布鲁克林区。
第一眼看到儿子和前夫住的地方时,欧阳简直不敢相信她能在这里呆得超过一天。她那几大箱行李根本连放的地方都没有,司翰和陈景东千辛万苦才把它们扔到了乐器房里去。之后欧阳带着愧疚的心情住进了原来司翰住的房间,而父子两人则一起睡客厅。
欧阳第一晚睡在司翰的床上时,她彻底失眠了。她看到和床靠在一起的那面墙上挂满了照片,司翰从小到大的照片。有小小的司翰和陈景东一起坐在钢琴前的,有少年时的司翰一个人抱着吉他扮忧郁的,更少不了那个掠走了司翰一半灵魂的男人Luke,他和司翰亲密拥吻的相片。这一面墙上记录了司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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