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来都徒有虚名》第60章


简亦昇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她极度怨郁与愤怒。人家接吻都是那么的浪漫,可为什么她接吻却那么痛苦呢?
简亦昇拄着拐仗,笑嘻嘻地说:“晚上,我帮你揉揉。”
景昔板了板脸,跑过去拿起菜刀说:“残疾人士,你现在还有体力劳动吗?”
没想到简亦昇紧接着就说:“我只是伤了腿,我某些地方还是具有劳动能力的。”
景昔:“……”
“要不,我们等会儿试试?”
“你……”
“简大律师,你能不能纯洁点?”
“我指,帮你揉背……”
景昔:“……”
在简大厨师的领导下,景昔同学终于做出了一个很像样的黑鱼汤。
所谓很像样,也就是意味着,似模似样,有那么一个鱼汤样儿。但其它,景昔是绝不能保证的。
虽然,她没犯放东西时手抖的毛病,虽然一切程序看上去很正常,虽然全程有简大厨师盯着,可是……
一切皆可能发生——
景昔很得意地看着那奶白色的汤,乐颠颠地拿起手机拍照,边拍,还边说:“我得把这照传上网,让大众也认识一下,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景小昔。”
这女人,做菜水平奇差,偏偏还自恋得很。
简亦昇在一旁很煞风景地说:“如果他们喝了以后,估计会觉得,景小昔是出得厨房,进得厅堂的人才。”
景昔很得意地跟了一句:“我当然是人才。”她果然很后知后觉,在忙碌一番之后,景昔的智商已经变为零了。
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这才回忆起他刚才的说,啊,他是在说她进不了厨房啊。汤已经入口,景昔“噗——”一下,差点全给吐出来。
没办法,景昔赶紧往洗手间里跑,吐个精完回来后,景昔很淡定地说:“不就咸了点吗,加点水不就好了。”
这回,轮到简亦昇无语了。
于是,这一顿,简亦昇第一次喝到了所谓的注水版黑鱼汤。为此,他不得不考虑,明天他是不是该拖着条伤腿努力做饭。
(5)
晚上的时候,景昔问简亦昇:“你最开始为啥会答应徐少安帮他打官司啊?”
因为这事,简亦昇到现在还在接受律师公会的调查,不过,据内部消息,因为简亦昇帮助警方成功逮捕了徐少安,所以,可能不用受处罚。
即使是这样,景昔还是很想亲口听他说,最初他的想法。
简亦昇微微一笑说:“我就不得告诉你。”
景昔只好撒着娇说:“说嘛,说嘛,说嘛。”
她一撒娇,他便没辙,只好说:“你不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
简亦昇“哼”了声说:“颜晋对你说了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景昔垂下眸子,低低地说:“你既然都知道,当初还对我说那样的话。”
“我对你说什么了?”简亦昇在装无辜,装失忆。
景昔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说我还是想利用你!”他敢装失忆,她记性好着呢,别以为能逃掉一劫,管保有一天,她一一讨回来!
说到这一点,简亦昇的脸沉了沉,景昔看了他一眼,戳了戳他的胸膛说:“大律师,我能利用你做什么呢?要不,做卖肉生意吧,你看,这肉真好,肯定能赚大发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他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时,只觉得心安。
原来自己期待了这么久,不过是为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世上,风雨万千,寻一个温暖的怀抱才是顶紧要的事情。
她往他身上贴了贴,小声地说:“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她以为他不答应,难过得靠在他的胸上,一言不发。
隔了许久,他突然说:“景昔,你真的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
她心里,有喜又忧。他在问她,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她想了好久才说:“嗯,我确定。”
他微微地勾起嘴角,笑容从嘴角慢慢升起,连眼底也带着笑。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流泻下来,却都不有他带着笑的眸子明亮。
他紧了紧手臂说:“你难不怕我这一次,又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了吗?”
景昔抬起头,眸子里透出一丝的疑惑。
他突然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我认得你,已经很久了。”
景昔错愕不已,小声地说:“是不是那次讲座。”她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他仍是笑,那次讲座不过是因为无聊,其实,他认得她远比这更久,久到他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
其实,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纽约街头吧,那时,她匆匆的回过头,形色匆匆。可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动。或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已经爱上了她。
彼时的她,身处异国,并不快乐。后来,他拿到她的照片时,感慨不已。好在,她后来回来了。好在,他后来遇见了她。
她望着他讳莫如深的表情,好奇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认得我的?”
“忘了。”
景昔怨郁了,嘀咕了声:“别人第一次见面都记得很深的,为什么你却忘了?”
听到她这一句,简亦昇笑了笑说:“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认得我的呢?”
景昔想了想,脸上带着怪异的笑说:“拿你的第一次交换!”
没想到,简亦昇一口答应。
景昔就喜滋滋地等他开始说,他第一次什么时候认得她的。没想到,他淡定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要说的迹象。
景昔很郁闷,瞥了他一眼说,等不及地说:“快说。”
简亦昇只是淡淡地说:“我的第一次,不是早给你了吗?”
景昔:“……”
隔了半晌,景昔才在一旁说:“你什么第一次早给我了?”
简亦昇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然后,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说:“你说什么第一次?”
“初吻?”景昔很得意地说出了答案。这个答案啊,她太高兴了,初吻呀!
据吴佳说,“兵哥哥”的初吻不是给她的。为此,吴佳怨闷了老半天,还很不高兴地对着景昔说了N遍:“他居然说,他的初吻是在初中时给了一个学妹。你看看,看看,现在的小孩子,太不纯洁了,太不纯洁了。什么叫做洁身自好啊,这人,太愧对党和人民了!”
景昔觉得,她要把简亦昇这事告诉吴佳,管保吴佳会气得炸锅。
简亦昇面带微笑,很淡定地说:“谁和你说初吻了?”
敢情不是初吻!
景昔愤怒了,推了他一把说,指着他说:“说,快说,你的初吻给谁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亦昇淡淡地笑了下说:“你怎么还在乎这种东西!”
“在乎怎么了?”景昔侧了侧地说,“也就你,我才在乎点,要别人,我才懒得在乎呢!”
这一句,说到简亦昇的心坎里去了。
他笑嘻嘻地把她拉到怀里,唇凑到她的唇上,眸子里流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景昔心里微微一惊,就觉查到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一开始,景昔还有些蒙,过了一会儿,景昔回过神来,含糊不清地说:“你还没交代呢!”
他咬了下她的唇说:“交代什么?”
景昔:“呃……”
她已经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了。
景昔:“你的腿……”
简亦昇喘着气说:“我的腿很好……”
景昔含糊不清地说:“可是,你现在是伤残人士……”
“这就是我在向你表现我不是伤残人士的时候了。”
景昔:“……”
(6)
第二天早上,景昔回她的公寓拿东西的时候,吴佳正打算出门。看到她,裂着嘴笑:“景昔啊,你这是上哪儿了?”
景昔脸一红。
前两天吴佳打电话给她,因为那时简亦昇还伤着腿,她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吴佳的面前的。
吴佳那天还问得特别有“技巧”:“景昔啊,你去哪儿了?”
景昔正常的回她:“C城。”
“哦。”吴佳轻轻地应声后又问,“和谁在一起啊,是不是和某人啊。”
景昔压根儿没注意吴佳的某人,脱口就说:“我和简亦昇一块儿呢。”
于是,一切自动暴光。
景昔理了理东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头脑发昏。
他什么也没说,她做什么这么积极地搬过去呢?
这是不是表示自己很想嫁?
等她回到了简亦昇家,第一件事情不是上楼,反而跑到车库去了。
她在他家里找了许久,仍旧没有找到那枚戒指。于是,疑心他还把戒指留在车子里了。他那人,肯定不会费心去找。
景昔认为,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她在车子里翻了很久,从后车座翻到前车座,又从前车座翻到后车座。正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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