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受成长史》第5章


“嘿嘿~俺也不是图个心安嘛,大哥俺听康老头说这可是一批好货色,可俊了。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嘻嘻,俺长那么大都没见过那么风流俊俏的可人儿~”二牛傻乎乎挠着头。
“甭管人家俊不俊,干活才是要紧。你这憨货还想不想存钱娶媳妇呀?快点搭把手…”大牛麻利的放好车,拍了拍二牛的肩膀。兄弟俩走进房间,哼哧哼哧将两人搬到车上。
大牛看老翁在门口盯着自己,便上前恭敬的打招呼道:“康老好。”
老翁挺直腰板,不复之前老态,道 “你们俩可给看小心点,这两个可与往常不同,尤其是那个白衣的是个值钱货。送于青楼楚馆可是高价,定要小心护着。若有失误,仔细你们俩的皮,至于那个青衣充其量只能做个打杂奴才。随意处置就是了。”
少年一听这话,火蹭的就往脑壳冲。为毛那个死娘炮价钱要比自己值钱?这老头忒不人道,自己一番真心好意与他,他居然想把自己卖了。哪里还能忍得了?一把跃起,抄起鞭子向老者扫去。
老者看似老迈,实则身轻如燕。侧身躲开鞭子击打的要害。鞭子落向他肩部,豁开一个口子,鲜血汩汩就冒出来。老翁吓得立马转身而逃。
“呸,老贼,别跑!小爷看你可怜,真心待你,你却如此狼心狗肺。骗得小爷二十两五钱不说,还对小爷意图不轨,待小爷逮到定要将你抽皮扒骨!!”少年腿脚利索,步伐如风。直向康老奔去。
康老一听这话,哪敢停顿,可怜他年迈的老家伙,竟然使出飞毛腿般功夫,跑的那是嗖嗖的快,隔壁旺财怕是也追赶不上。
康老这心叫苦不迭,他本就是以拍花子为生,这人牙子做没有十几载也有三五载了。他平日所得坑卖的人,全靠他的迷烟。他调的一手好迷烟,在他手下就算魁梧大汉,壮硕如牛,在此烟下不消一刻便昏睡过去。
可往日不同今日,他居然栽了,还栽在自己信心满满调制的烟下。实在令人怄火。
此刻他真的十分惨,年迈的他那里善于打架斗殴。可少年手中的五尺长鞭却宛若银蛇,一旦被缠上便要带上一块血肉。他领教了几次,着实在难受的紧。
所以万万不能被少年抓去,不然小命不保。但是少年如狗皮膏药般紧追不舍,口中还骂骂咧咧的。他可如何是好?
想想自己不过是骗了他区区几两银钱而已,他却跟个疯狗一样紧咬不放。图穷见匕的他看到不远处的水潭,突然心生一智。
少年追着追着,看康老身影转身一闪,便消失不见。少年心有不甘,便在周围仔细搜查。可未曾搜索到任何踪迹。仿佛这人从人间蒸发似的。少年气急狠狠在地上跺了几脚,直道晦气,只好策马离去。
过了一会儿,只见不远处水潭缓缓浮出一位身姿绰约的少女。少女见少年远去,嘴角上扬,纵马离去。
月色皎皎,孟洛渡一袭白衣立在月夜下。宛若嫡仙下凡,初识人间。但是被脚边的两个五花大绑,嗷嗷哭的大汉却煞了风景。
孟洛渡见远方策马而来的少年,眉眼带笑的相迎。可是少年却黑着脸,一言不发。宛若阎王附身。
“怎么了?不就是追丢一个人,瞧把你气的。”孟洛渡笑嘻嘻的拍着少年的肩。
“你早就知道了?”少年继续板着脸道。
“哎~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孟洛渡颇为得意道。
“小爷没脑子?”
“哎…本公子可没说你,你自己承认的。”
“那你就眼睁睁看小爷给他钱?可怜小爷的二十两五钱啊!就这样没了!!!你知道不知道哇!”张珏悲痛欲绝,二十两啊,这他妈是他在外赚的一个月工钱呀!这真是在他心尖尖剜肉,痛煞死他。
“你这话怎么说的,你要给,本公子也拦不住啊!难不成本公子能绑了手脚?再说,若不是本公子,你怕不仅给他钱还要帮他挣钱呢?你说本公子我说的对不对?哎呦…别动手…有话…好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呀,轻…轻点,疼疼疼…你一个小孩子…脾气咋那么暴躁。哎呦…”
月夜下,青衣少年追白衣男子打闹。好不热闹。
☆、青楼游
翌日,孟洛渡顶着两大熊猫眼,郁郁寡欢的牵着驴。青衣少年倒坐在驴上,甩着鞭子甚是威风。
昨天由于某人被骗了钱心里不爽,发泄于两位乡村汉子上,把八尺大汉吓得呦,痛哭流涕的,屎尿流了一地,吓得把什么都招了。就差没把祖宗十八代族谱说了个遍。
“公子,真的…真的不关俺俩的事。哎呦~你别抽我…呜呜呜…俺…俺不该昧着…啊…啊啊疼,娘呀…爹啊!”二牛哭着那叫个惨绝人寰,若大的个子,跪在地上中气十足嚎丧。鞭子还没落在他身上。他就开始扯着嗓子嗷嗷叫唤。
“对对对…真的不关…俺们兄弟的事情。公子…别急…别动手…俺说…俺说…别动手…娘啊!!忒要命…”大牛吓得哆哆嗦嗦的,连忙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招了。
大牛二牛原本是村里比较能干的年轻伙夫。两人力大如牛,干活又利索,扛个百八十斤没问题。
但是奈何家中徭役赋税重,终年劳碌,却填不饱肚子。所幸被牙婆看中,便卖身做牙婆的苦力。
康爷便是牙行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们俩兄弟在他手下多年,是他得力助手。这次得知康爷得一批好货色,他俩便帮他将人送到南公馆。
少年一听康爷把自己要卖到瓦肆勾栏之处,火从心起,怒急,破口而骂,把康爷的八辈子祖宗都问候个遍。
这时二牛这憨货不知缺了那个筋,作死补充道“公子,不是卖你,你是要送于王员外家做小厮,要卖的是这位白衣公子。”这话听得孟洛渡颇为得意,直夸他们好眼色。
少年性格暴躁,哪里受的这气,一脚踢开二牛道:“我去你大爷!难道小爷不比那小白脸好看?只配卖于寻常人家做个小厮?小爷金陵一枝花!俊的狠!”他分明长的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哪里是这个死娘炮可以比的。他们都是瞎子!瞎子!哼!!
此时少年宛若一个火//药//桶。而康爷做的这件事无异于在火//药//桶里点了一把火。点燃这个火//药//桶。
此时二牛再怎么憨傻,也不敢说话了。只是在一旁哭着求饶,
孟洛渡想到昨日惨烈的场景不禁扶额,少年本就是个冲动的性子,经过昨日事情一激,少年今日把王员外家搅个天翻地覆,转身又要找那个南公馆的不痛快。
北朝,南德二年。明帝继位,明帝生性轻佻浪荡,常常游幸于青楼妓馆。
使得一时金陵淮河两岸妓院酒楼林立,画舫活动数不胜数,往来恩客络绎不绝。更有甚者,开起了象姑馆。玩起小倌起来。在其中南公馆则是其中佼者。
南公馆跟其他青楼不一样,无揽客小倌。外面跟寻常酒楼一样普通,无甚区别。但走进一看,却别有洞天。
往里细细瞅去一片眉目俊美,面若珠玉的妙龄男子,整个南公馆欢声笑语,丝竹歌舞,好不快活。
张珏家教甚严,父亲对他事事约束,自从他满十六岁后,父亲就明令禁止他出入烟花柳巷不说,还不让他找通房丫头或者小倌。
说什么君子应淡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张珏生性自由,不喜约束。事事与父亲对着干。
但唯有此事倒是与父亲一致。只因为张珏觉得身为江湖游侠,不应被酒色所蚀。所以当张珏看到这一群莺莺燕燕就脑壳突突的疼。
孟洛渡倒是欢喜的很,他本来就是浪子,一把折扇摇啊摇。摆出一股风流做派。侍者看到两人,就上前招呼道。
“两位爷头一次来吗?”侍者问道。
孟洛渡点点头笑道: “本公子听说南公馆的象姑比怡红院的姑娘要妙一些,颇有好奇。这男子倒是有何妙处?”
使者笑着引他们入座道:“南公馆的个中妙处,还需公子自己品尝,小的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如公子试一试,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欲知此事要躬行。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哈哈哈哈,妙…妙…的确躬行了才知道。那就给本公子召几个乖巧听话的妙人儿玩一玩。”孟洛渡爽快丢出几两银子给侍者。
侍者很快就安排了几个长相各具风格的俊俏男子站在孟洛渡面前。孟洛渡看到便欢喜的点点头。
张珏脸色青黑,面带凶相,一言不发,坐在哪儿一身不吭饮酒。看的那小倌哆嗦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好惹,又打量一下旁边的公子。谦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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