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受成长史》第10章


了下来,打了一套拳。
而后又立刻清了清喉咙,学着墨阳道长样子肃然道:“孺子可教!此子必成大器。”然后呵呵的傻笑起来。就这样来回的兴奋了一晚上。
几日后,张珏被带到大堂之上,堂上的站着一熟悉之人。一袭月牙白锦袍,面目严肃凌厉,寒若冰霜。
当那人看见自己,一脚踹来。他原本长相就极为凌厉,此刻压低剑眉,怒气冲天,愈发显得杀气腾腾,居然比厉鬼还令人畏惧。
“混账东西!!”
张珏被一脚踹倒在地。倒也不恼,回击道:“混账老子自然生的是混账儿子喽。”
张玉清冷不防一噎,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俯身,抄起桌上的戒尺,向他使去。
“你这逆子,无法无天,日后还不知道捅出什么篓子,不如今日打死算了!”
张珏挺直腰板,不卑不亢道:“反正这身臭皮囊是你给的!你要就拿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儿子!”
张玉清被气的脸上青一道白一道,怒火攻心,心想这样的不争气儿子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低沉道,“我今日不把你抽的皮开肉绽,筋骨寸断,我就不姓张。”说罢,便啪啪啪的几戒尺就向他抽去。
鲜血横飞,打的一道道的血痕恣意狰狞,皮肉外翻,鲜血不住地往外淌,一直延伸到脖颈……
众人哪里见得这阵仗,这哪里是父子。是隔世仇人还差不多。这人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纷纷拦住,唯恐堂下人无故横死当场。
沈墨阳将人拦住,好生劝道:“张大人,你消消气。张公子不过和贫道弟子小打小闹而已。手下留情,切莫将人打死。”
“生此逆子,真当不如死了算了”张玉清怒气未消,横眉竖眼盯着堂下之人。
张珏看到这眼神,内心颇凉,在父亲眼里他就真的如此不堪,一文不值,不如死了?
沈墨阳不禁头大,他本不想把人请来,但是毕竟张珏不是自己门下弟子,又身份尊贵。不可随意打骂。谁知这父亲倒也狠,不把儿子当儿子,真真是颇严厉。
张玉清也知这毕竟是人家地盘,这番行事也未免失了规矩。便俯首向沈墨阳一拜:“逆子不肖,给道长添了不少麻烦,此番既以拜师,逆子所番行事,全由道长做主。是打是骂我定无异议。”
“这……小公子不愿,恐志不在此。大人莫要…”关键是人家没拜师不愿意。怎么一个个都强按头逼着人家学,沈墨阳越发感觉头疼。
“张珏愿拜墨阳道长为师,恳请道长收徒!”张珏被打的气息奄奄,但仍强行起身行跪拜礼。
沈墨阳自诩自己技艺高超,容姿英俊,应该门庭若市,众弟子挤破脑袋都要拜他当师父。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还竟然会逼的人拜师。便道:“强人所难之事,贫道着实不愿,还请公子收回话语。”
又向张玉清作揖道:“此番请大人前来,并非是求大人处置公子。贵公子在观中打闹打伤门中弟子。怕是不喜此道,还请大人将人带回。莫要强求。”说完正准备拂袖而去。却被人扯住衣袖。
“张珏任打任骂,只求道长收我。我错了,我错了,道长收了弟子吧。”张珏死死的抱住沈墨阳大腿,大有死缠烂打之势。
“逆子!还敢顶撞,对道长做此等无礼之事。”张玉清看自家儿子这番模样又忍不住抄起手上戒尺抽他,却被墨阳道长拦住了。
“你可真愿拜我为师?”
“逆子顶撞道长是逆子的不对,道长无需给逆子面子。”张玉清怒气未消道。
沈墨阳拍了拍张玉清的手,安抚道
“既然你诚意拜师,做我弟子,那么身为我派弟子,就得守清规。那么这次就得按清规受罚,你可认?”
沈墨阳不知道是什么让张珏转变。但是既然是师兄要求的。那么就一定是对的。
“弟子认罪。” 张珏朝沈墨阳磕头道。
“好”
☆、彻骨伤
“师兄,你不是不收徒吗?如今这是怎的一个两个的,还要我教那混世魔王?”沈墨阳走进观星殿就问道。
一袭白衣道袍,眉清目朗,英英玉立。端的一副仙风道骨的好相貌。只可惜眼神太过凌厉,少了几分人情味儿。
“哎呀,这不是难得遇到有趣的后辈嘛,你看他们来了这玄妙观不就热闹很多嘛?”见到沈墨阳来了,欧阳靖立马收那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摆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师兄,你正经点儿。多大了,还闹?”沈墨阳扒开欧阳靖嬉闹的手。他这师兄在别人面前正正经经的,怎么到他面前就成了一只大狗子,皮的不行。
“一个风流浪子,一个混世魔王。来这儿几天,搅和这天翻地覆。且不说张珏无法无天,就那个叫孟洛渡的来这儿才三天!就惹得隔壁道姑打了四五次架。每每为了给他丢手帕,把我这玄妙观来来回回走了十几趟。”
说罢,沈墨阳就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扳指丢给了欧阳靖。
“唉…师弟你这是作何?”
“师兄既然回来了,这玄妙观该物归原主了。你这两个活宝,你自己管!”
欧阳靖见沈墨阳眉头紧皱,就知道他在耍小性子。他这个师弟啥都好就是为人太过于刻板,太过于多虑。以至于好好一副俊逸的模样,硬生生多了几分凶气,失了美感。
“哎…你这家伙,就不能让我松快一点嘛。”欧阳靖舔着老脸凑了过来。一把抱住沈墨阳,将头靠在沈墨阳的肩上撒娇道。
沈墨阳推了推欧阳靖头。欧阳靖却把他抱得更紧了。轻轻在他耳边嘟囔道:“别动。”
“墨阳,我想你了……”
沈墨阳身子僵硬,脑袋一片空白,旁的什么一概听不见了。只听欧阳靖在他耳边呢喃。这句话不断在他脑海里盘旋,将他尘封已久的心思,弄活络起来了。他一个人守着这破观,等了十三年。等的就是他师兄能够回首,能够看看他。
“你,你说什么?”
欧阳靖说的太轻,太轻,仿佛从这一切都是他的痴心妄想。他等的太久,太久。以至于不敢相信。
“没说什么,师弟早点休息吧。他俩我会好好管教的。”欧阳靖松开手。沈墨阳感觉身上的热度散去,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沈墨阳抬起手,停顿了片刻,后鼓起勇气一把拽过欧阳靖,向其吻了过去。
恍惚间沈墨阳似乎看见了那繁花树下,玉带宝剑,惊才风逸的少年朝自己爽朗一笑。
不管过了多少年,师兄还是那个师兄。而自己却不是那个岁月不忍欺的纯真少年。他俯身凑在欧阳靖耳边道
“我也想你…”
长夜温柔萤光照,桃花树下,白衣纵马的肆意风流的少年,终于不辞千里山川,与他萤火温酒共夜白。
次日,清仙峰,欧阳靖端着一食盒来到一泥筑小屋前。一约莫二十岁的男子在摆弄苗圃。见来人也不抬头只是弄着手上的秧苗道:“阿靖,把墙边的锄头拿来一下我锄一下草。这日头了真是好的紧,杂草都冒了出来。”
欧阳靖放下食盒,从墙边拿来锄头给他,两人忙活好一阵儿。方才进屋歇息,男子轻衣薄汗,用帕子细细擦了汗,净了手。打开桌上的食盒,只见盒内摆了一壶碧螺春,和些许茶点。男子拿起一枚桂花糕,细细尝道:“真是难为你,许久未见竟还知道我的喜好。”
“这些天事多,一时忘了看你,刚一想起就马不停蹄来看你了。你到还来取笑我?”欧阳靖也不客气,没骨头的瘫坐一旁笑道。
“阿靖这嘴当真是厉害,真是一句也说不得。我这孤家寡人也只有你能看我了。”
这话一落,空气变的异常沉默。这清仙峰真当是清闲的紧,除了掌门能进,他人是来不得的。而他因机缘巧合,年少与他相识。便知晓他终日在这清仙峰上与四季为友,与鸟兽为伴。只有掌门每月来访一回,旁的人是不许进清仙峰的。
如今时过境迁,掌门已逝去。而他却容颜依旧,过着朝饮晨露,夕食秋菊的生活。过的比他们任何人都像一个仙人。
“云澈,我许你自由可好?”过了片刻后,欧阳靖道。
“第一次见人吃茶还有吃醉的,你还是莫要说笑了。”男子淡然道。
“云澈!我不唬你,我现在是掌门了。我可以做主放你自由。”欧阳靖神色激动,猛地站起来握着男子的手道。
“你以为我想走,岂是这山中的禁制能禁住的?”男子轻拂衣袖,挣开了欧阳靖。继续道“我只不过受你祖师爷一诺,护着玄妙观百年而已。时间一到我自会离去。”
男子面色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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