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舞》第11章


一颗是我啊?
啊群,哪一颗又是你?拿起电话,写封短信,给啊群。
你听见了吗?有风铃在响。
能告诉我吗?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了?
为什么当你孤单的身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种拉住你的冲动,为什么当你说到那个叫桥的时候我会很痛很痛。为什么?为什么?
7
月考结束,一切疲惫而慌张。
廉康约春哥打球,春哥没有拒绝。毕竟和高手切磋对自己有好处。
篮球架依旧是像骷髅一样般的立在那里,春哥拿着球往人少的场子走去。廉康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指指围得水泄不通的斗牛场。
“我们去那边。”廉康说道。他说得很轻松,牙齿上淡淡的语气没有痕迹。
“不是吧,那边?我怎么可以?”春歌的头摇得像波浪鼓。
“走吧,不去见识一下怎么成长起来?”
“可是,可是……”春歌”可是”老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不要怕,就和你平时打球一样。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做到平和的心境,球技就能提高咯。”
廉康连拖带拉把春哥带到斗牛场,边走边说。
春歌在和矛盾斗争,去跟那些高手打球。笑话,自己不是糗大了。可是,廉康说的也有道理。
斗牛场人声鼎沸,叫好声一浪跟着一浪。有女生拿着毛巾和矿泉水呆在一边。应该是给他喜欢的人准备的吧。
曾经有谁说过:”会打球的男生是最帅的。”
春哥把球抓得紧紧的,手指发出清白的颜色。血液在身体里飞快地回流。是害怕,还是兴奋?
廉康进到场子里,然后和几个人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可以让我们加一组,下一队我们上。”廉康回来在春哥耳边说道。
场上跑动的身影像一组组重叠的教学画面,春哥脑子里有一台播放机,放着那些进攻,那些跑位,那些配合,那些上篮方式。
直到廉康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他才回过神来。
“该我们了。”廉康把衣服一,潇洒地迈进球场。
春歌犹豫一会,还是跟着他走进了场子。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你。当然,也许并不是看你。但那种被人瞩目的感觉让人会忍不住大叫一声。全身的神经全都跳动起来。有几只小虫在身体里乱窜,身上又麻又痒。还真是兴奋呢。
廉康喊来一个高二的男生加入他们,很和气的一个人。春哥见过几次,球打得很好,名字却记不得了。听廉康叫他金子,反正不是查户口,管那么多。
对手是高三年级的,全都是篮球高手。但廉康和金子表现得很轻松,或许这个时候只有春哥是最紧张的。
开始。
春哥开球,手心里是细细的密密的汗。球在手里微微颤抖,他在地上拍拍几下,把球传给廉康。廉康接球选择突进,左右切换。对方的防守滴水不漏,廉康突破不成,又把球交还给春哥。春哥带球在三分线跑动,寻找进攻的最佳时机。不过他难免有些紧张,几次运球跑位的时候差点丢球。金子来回跑动,制造空档。春歌看看廉康的位置,廉康把对方挡在身后,手在半空扬起。春歌把球顺势一传,球在眯眼的灰尘里落到廉康手中。背身单打,对方的防守一下子向他围拢过去。就是现在,金子快速移动,廉康看准,后身一个高抛,金子在空中接力打板得分。
“好球”。场外疯狂的叫喊声撕开了沉闷的空气。那些云朵纷纷躲避不及。
金子发球,球到廉康手里,廉康又交回金子。金子得球后在底线停滞了几秒。廉康跑位到篮下,金子从背后一个打地把球传给廉康。廉康想要出手,对方两个人已经抽身补防。金子已经来不及支援。廉康左右晃晃,把球打给春歌。
春歌跳起接球,看着前棉人防守的空档。就是现在。或许,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时机稍纵即逝。春哥运球起步,三步上篮。防守出现漏洞,那边的人马上翻身回防。春歌在距篮板两米的地方起跳,打算右手勾手上篮。
风就突然吹来,像是来自遥远的天际。眼睛看得见的地方飞出来一个身影,双手高高举起,目标是春哥上篮的右手。
春哥知道,如果就这样上篮说不定会被盖个大帽,或者造别人犯规。
到底该怎样呢?
春哥在空中已经飞跃出去,收是收不回来了,拼一把。
对方在前面挡住了上篮的路线,想要上篮得分,除非走另一边。没错,春哥在空中把球从右手捞回来,后背传给左手,然后一个大风车的旋转从另一边把球转入框中。注意,是转。没有人知道那个球是怎样做到的,连春哥自己都不知道。
春哥落地的时候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防守的人看了看篮筐,又看看地上静止的球,最后把眼光聚到春哥身上。这样奇怪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春哥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只有场外的观众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叫好声。好球。口哨在四中的天空响亮起来。
廉康走过去,手臂自然地搭在春哥身上。干得好。
春哥一下子满足到了极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足感。后来才知道,防守的那个人尽是篮球部落酋长。
很快,春哥这个名字就在四种传播开来。篮球部落酋长被无名小子空中斗败更是头版新闻。
呵呵,多么可笑。
其实那个球怎么进的连春哥自己都搞不清楚。或许全是运气。但语言的传播比任何东西都快,而且版本层出不穷。有的直接说春哥是NBA退役球员。
春歌发誓,绝对不可能。
麻烦很快来临。那是秋天的最后一个下午,明天就是冬至了。枫叶慢慢掉落,安安静静。春哥捧着一本书,那是刚从显树箱子里翻出来的数学讲义。窗子被敲的很响,耳朵里有块膜飞了起来,很快又落下去。他抬头,看见几个女生站在窗边,使劲拍打着玻璃。春哥打开窗,冷风倒灌进来,有些刺骨的冰冷。
“你们干嘛?找人么?”春哥歪着头,风吹的耳朵很疼。
“找你。”
“找我干嘛?”
“你很能嘛,把我们小茹的男朋友打败了,你很了不起是吧?”有个女生干脆地趴在窗台上,声音像她的人,很火辣。
“小茹是谁?我都不认识。”春哥莫名其妙。
“你不认识小茹没关系,你认识她男朋友就行了。”女孩的声音像把火,烧的某个人心里干干的。
春哥大概猜到是谁了。
“没错,他就是篮球部落酋长。”
“拜托,那只是运气好不好,我根本就打不过他的。”春哥解释着。
“你知道什么?现在学校里兜酋长败在了一个无名小子手里,篮球部落面临解散。连那些老队员都走了。”
“对啊,现在酋长天天为这件事奔走,小茹跟着他也吃了不少苦。我们是她的姐妹,当然挺她,你这个祸首,该怎样谢罪?”窗边又有一个女孩子说到,声音倒是温柔了不少,但是火药味还是十足。
“所以,你们就来找我?”春哥终于明白过来,感情他们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可是,我真的是,哎呀,就是运气啊。”
“运气?你说这些有屁用啊?”女孩终于按捺不住,声音至少提高了不止一个八度。
“那好,我去解释好吗?我去跟大家说,那就是一个运气球。论实力我不是酋长的对手。行了吧?”春哥把书扔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他是真服了这帮小丫头片子了。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反而让酋长更加抬不起头来。”女孩眨眨眼睛,对着春哥发起飙来。
“那你要我怎样啊?我兜了那只是一个巧合,是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可是……”
“没有可是。”女孩还要说些什么,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
“小茹,你先叫他们回去吧。”出现的人正是酋长,他拍拍身边女孩的肩膀,示意她把这帮闹事的姑娘带走。
那些声音那些嘀咕那些不满的话语不爽的动作,舵着天边的云去的远了。
酋长抬起头,看着春哥。
春歌向他笑笑,表示礼貌。
“不好意思,她们就这样,不要见怪哦。”酋长点了一支烟,递给春哥一支。春哥干脆地接过来,从抽屉里拿出火机,点燃。那是显树留给他的。
风又吹过来,有些冷呢。
“进来吧,外面很冷。”春哥看看站在窗外的酋长,小声地说道。
酋长左右看看,然后把手放在窗台上,双脚用力,轻巧得翻进教室。春哥赶紧把窗子关上,风只能无精打采地往玻璃上撞。久违的温暖呵。
“哦,对了,我叫洪昌,可以叫我阿昌,你叫什么?”酋长进来之后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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