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被潜了》第39章


我欢喜不尽,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在那,对他宣布:“醒了就好,我们现在开始聊天!” 
他眨着惺忪的眼看着我,我亲了亲我可爱的听众一口,开始冥思苦想聊天的内容。 
半晌,我终于想到了,这几天我越闲越想的问题。
我拿出他桌子上袋子里的香蕉摆好:“这个香蕉是个美女。”又拿出一个梨放着:“这个爱笑的梨暗恋这个香蕉。”还有苹果:“还有这个邪恶的苹果。” 
我清了清喉咙:“现在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 
在小听众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我开始讲述水果家族不得不说的故事:“香蕉,梨还有苹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水果。香蕉是个好香蕉,漂亮温柔又有气质,于是梨暗恋上她了,可是香蕉看上了邪恶的苹果。而这个邪恶的苹果和另一个内外兼修的我有了不河蟹的关系,而这个乖巧可人的我又和梨有着精神乃至浅层面的河蟹关系,而这个梨为了香蕉曾经抛弃了我们的河蟹关系出口到了国外,可是现在又回来,好像又想和我继续发展河蟹关系。可是我们还没开始继续河蟹关系,就已经断了和苹果的不河蟹关系,而且在了断这个不河蟹关系的友好协商中,邪恶的苹果还说了让我感觉很不河蟹的话……” 
我这说着说着,像是织了一张河蟹的网把自己缠在里面了,怎么都挣不开。再看那小宝宝,估计和我有一样的苦恼,因为他嘴一瘪,好像要哭了。 
我赶紧安慰:“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这话一说,他“哇”的就哭了。
拍拍,拍拍,我赶紧拍拍。 
口胡!那对夫妻简直是湖绿骗我,我约拍他哭得越大声了…… 
我只能把他抱起来,蹦着一条腿左颠颠右晃晃。 
他才终于止住了哭声。
我这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后面微带怒气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太过熟悉,以至于一瞬间不敢回头。 
直到宋子言从我怀里接过那宝宝,盯着我裹得粽子似的右脚,还是一贯冷冷的口吻:“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下意识的回答:“接开水,水漫出来烫着了。” 
他更生气了:“你平时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你脚这样了能抱着孩子吗?” 
我惯性的缩脑袋,可是听着他这么责备我,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他怔了怔,把宝宝放回床上,一只手抬起来就要抚上我的脸。可是刚伸到半空,那宝宝震耳欲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他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回头不耐烦跟宝宝说:“不许哭。” 
……宝宝继续变本加厉。 
宋子言语气又加重了两分:“说了别哭。” 
……看着小手小脚乱摆,五官扭曲小嘴大张的宝宝,再看脸色有些铁青的宋子言,我忽然一阵暗爽:也有不怕你的人! 
不过宝宝哭得我心里也犯颤,我弯腰就要去抱,却被宋子言瞪了回来。我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解释:“呃,抱起来他就不哭了。” 
他半信半疑的抱起来,宝宝果然停了魔音乱射,只瞪着一双还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 
世界一片祥和。
我们都不敢再说话,过了很久,宋子言抬头很轻很轻很小心的问:“他睡着了,怎么办?” 
我也很轻很轻的回答:“把他放回床上。” 
他又笨拙的把宝宝放回去,再抬起头时,我们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有话跟你说。” 
我低头默默看着地上,说:“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他稍稍一楞:“什么?” 
我指了指他还在往地上滴水的西装,好心提醒:“刚刚……那个宝宝在你衣服上放水了……”
O__O”… 
我拿着他的西装进了病房的洗手间,用水大概的刷了刷,也算是心理安慰。 
“秦卿。” 
我回头,就看到他站在门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回家吧。”
潜规则之甜蜜 
“回家吧。” 
淡淡三个字,我就又跟得了红眼病似的,眼睛都涨得都睁不开了。 
我想回家,有人疼有人爱,不用醒来就对着冷冰冰的白墙和雪白的床单,不用看着临床亲热的家人暗自伤感,不用晚上被渴醒还要自己一瘸一拐的去倒水,不用在食堂跟人挤来挤去去打一份饭,不用成天连句话都不说盯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你说了,我不配。 
我不是一条你圈养的哈巴狗,屁颠屁颠的跟在你后面,你厌烦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高兴了摸摸我的头我就又开始咬着你的裤腿打转。 
于是,我囔着鼻音摇头:“不回去。” 
他愣了愣居然问:“为什么?”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这句话听着是酷的掉渣,可是我说着还是觉得挺难过。 
他怔住,抿了抿唇,半晌才说:“好。”
不得不说,我原本是指望他能苦苦哀求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一下,好满足我女性的虚荣。可是他这一个好字,让我本来还想虐虐他的小九九彻底破灭。 
心里不禁有些小失望…… 
可这失望还没维持三秒钟,他就特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那我住下来。”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不是还要上班?” 
“没关系。”他好整以暇:“反正公司是自己开的。” 
于是,婴儿病房里开始横陈着两具巨婴……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并没有住下来,因为公司不时有事,他只在下午来,早上走,晚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边睡,上午却要赶回公司。他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不过看的出来挺用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了,我都心惊胆战的跟那惊弓之鸟似的。这么奇奇怪怪过了两三天,这天正吃着早餐,肖雪一条简洁的短信杀了我一个人仰马翻,上面只有一句话:“答辩时间改为今天上午十点。” 
我顿时面如土色。 
正在抓紧时间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眼:“有事?” 
我想了想,说:“没事。” 
我知道如果告诉他,或许就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不愿意,现在的我轻易不愿去请求他做什么事。 
他眼光暗了暗,终于没说什么又垂下了眼睑。
等到他出门,我赶紧单脚蹦着打的回了学校,到了答辩室外一把就抓住肖雪的手:“有没有什么情况?” 
她翻开包:“没事,没事,你论文我已经带过来了,赶紧看看。” 
我哭丧着脸:“这点时间还不够我查里面的单词呢。” 
她安慰我,估计也是安慰自己:“听前面的人说,也就是用英语问三个问题,你随便答答估计就给过。” 
我更哭丧了:“别说回答了,就我这破听力,估计压根就听不出来是什么问题。” 
她看着我过着厚厚纱布的脚给我支招:“要不你装装可怜,去了先倒地?听说去年有一足球队的学长,那假摔练得出神入化,结果一句话也没答,就给过了。你比他还有道具上的优势,肯定更容易过关。” 
我目光炯炯,饱含热情,双手紧握她的手:“多谢赐教!”
终于轮到了我,我一瘸一拐的进去,首先低头观察讲台该往那边摔才会比较不痛。 
“The next。” 
多熟悉的声音,我这一看,讲台下三个主考官,正中间坐着的就是刚分开两个小时的宋子言。 
他一本正经的翻着我的论文,在他眼皮子低下,我这假摔估计还得吃红牌,于是我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他那口标准的英语发音,我还真吃不消。 
他抬头,第一个问题:“What’s your name?” 
我听懂了,可是太懂了不由得愣了一愣:“秦卿。” 
他又问:“What’s your age?” 
我更愣了:“二十……呃,Twentytwo……” 
他看了看论文:“What’s your favorate color?” 
“Green…” 
……这些跟我论文里论述的莎士比亚大师有关系吗? 
不只我,其他那两个主考老师也是神情古怪。 
宋子言合上论文,抬眼微笑:“That’s all。” 
我不可置信的问:“这……三个问题……就没啦?” 
他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极其认真的表情:“还有一个。” 
……我就知道他心思没那么好,赶紧又重起武装,屏气凝神。
他垂下眼眸,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I’m sorry, can you five me?” 
我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红眼病就更厉害了……
出去的时候把肖雪吓了一跳:“怎么都快哭了?不过就不过,还有二次答辩呢,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啊。” 
我也觉着我最近越来越没出息了,挤了挤眼睛,把泪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军抵抗不力,是敌军炮火太过凶猛,我好像要举白旗了。” 
她被我这一番话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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