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被潜了》第60章


秦卿?宋子言略带诧异:“你认识?” 
苏亚文说:“上次一起爬过山。”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一分宠溺和骄傲:“是个很特别的女生吧?” 
想起她那表情多变的脸,想起她的小聪明与小市侩还有弯弯的眼睛,宋子言也不自觉带了笑:“是呢,很特别。”
人生若只如初见。 
寻常的路口,偶遇到的人,平淡的相遇,这时他们并不知道彼此在对方人生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同样是这个路口,两年后这个女孩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搂着自己的好朋友嚎啕大哭。 
同样的路口,三年后有人坐在车里看到选修课报名表上秦卿两个字时,勾起了那清凉糯软的香甜回忆。 
柏油的公路,周边的花坛,白色的斑马线,他们无法记忆也无从预测。 
究竟谁来谁往,谁停谁走。 
可是命运知,它一直知。
所以三年半后,在宋子言不紧不慢的收拾着东西时,一个女生会磨磨蹭蹭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老师,我是九班的秦卿!” 
他没说话,可是眼睛里微蕴起了笑意。 
秦卿咽了咽口水,壮士断腕一般咽了咽口水:“老师,我爱你!” 
嘴里似乎浮起了记忆中的清凉糯软,看着那张很想让人欺负的脸,他这次下了欺负的决心,分明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却仍是恍然大悟一般的回应:“啊,这样啊。”
啊,这样啊。 
好像一只猫百无聊赖,找到了一个毛线团,觉着有趣,就两个爪子来来回回的拨弄。 
自己高兴着自己乐和着,一个低头才发现无意间这团毛线已经缠满了你全身,让你挣脱不得,然后就这么纠纠缠缠的一辈子。你拨着她,她缠着你。 
其实,也就是这样。
—————————————字数不够了,凑个H番外——————————————————
时间:深夜。 
地点:某公寓卧室。 
人物:像宋腹黑秦猥亵一样的刀把男女。 
道具:衣服,床。 
气氛:诡异。 
背景音乐:林俊杰《不潮不用花钱》中的一句歌词:“请你,不要到处口口~” 
故事色调:H~~~
前情提要,两人一垒上位,正在进行二垒。 
此乃科教文:首先,他亲着她的嘴(这个是这里唯一不具有象征意义的真正的口!),舌头放进去,此时可以调戏,可以搅弄,可以吸吮,态度可以强势可以温柔,可以贪婪急切可以循循善导,但是最后都是要摧拉枯朽式的。 
其次,邪佞滴手指出场。邪佞滴手指滑过口口滴口口,落在口口滴口口上,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又一路下移,在她颤抖滴推拒下毫不犹豫的占据口口滴口口,最后刺入口口滴口口,不停滴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而这时,他滴唇舌也要发挥强悍滴功能,从在耳边吹风,吻耳垂到啃噬脖子无一不精。做完上述动作之后,可以继续向下,在她口口的口口上不停流连,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好那口(这里是俗语!)的筒子还可以让唇舌代替邪佞滴手指,在口口滴口口上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注意,口口到这一步,她是肯定全身酥麻,呻吟连连,脸色酡红,星眸半眯,让人一看就想口口滴姿态了。而这个时候,两人的衣服必然也是一件件(口口系可以考虑是一块块一条条滴散落在地上) 
重头戏来鸟,他牵引着她滴小手到自己的口口处,邪佞/魅惑/狂狷一笑:“口口口口口口吗?”她半推半就半害羞半新鲜,开始慢慢口口着他的口口,他顿时浑身紧绷,目光暗沉,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如同呻吟:“你这个口口滴小口口!”她不停滴口口又口口,时而还口口,最后玩火自焚终于被他压在身下。具体步骤如下,他分开她的口口,扶着自己的口口口进去。然后开始前后口口,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开始口口口口又口口。口口又口口,口口何其多,只顾玩口口,万事成蹉跎。又云,口口复口口,壮男当户支,不闻交谈声,惟闻女叹息。 
最后,口口滴男人脸上浮现出极致欢愉而又痛苦的神色,一阵扭曲,口出一阵口口的口口,颓然倒下。女的脚趾口口,浑身紧绷,脖子后仰,小手紧紧攥着床单,感觉口口的口口有一阵口口的口口,尖叫一声,也颓然。 
最好滴结果是,俩人拉着手欢快的一起上巫山。
上述为科教文,是人类千百年来一直重复滴动作。 
唯一不同的就是事后反应。 
有些他颓然后开始想,哎,以后该吃药了。 
有些她退然后开始想,哎,以后该出墙了。 
我家俩孩子也是同床异梦。 
宋腹黑看着秦猥亵开始叹息,哎,她又该去晨跑练体力了。 
秦猥亵看着他口口开始恶毒,靠,直接割了它吧,这伙计太TM能折腾了!
【番外】宝宝
晚上九点多,宋子言在慢条斯理的翻着杂志,我假装认真看电视,其实偷偷地瞄了他好几眼,一直到十点多,看着依旧毫无动静的他,我郁闷了。 
装作云淡风轻的通知:“那个……从这周开始,我周末下午都要出去。” 
他连眼皮都不抬,随口问:“做什么?” 
我热血沸腾:“我报了班,减肥!” 
他终于看我一眼:“减肥?” 
我泪:“我现在越来越胖了,肚子越来越大了,都遭人嫌弃了。” 
他皱眉:“谁嫌弃?” 
我斜眼:“某人。”某个因为俺身材走样已经两个个星期木有碰过俺滴人。 
他顿了顿,眼里隐隐带了笑意:“不用减。” 
我炸毛:“为什么?!”难不成他有了外遇?! 
他没说话,只是起身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原来是我去医院检查的单子,因为老爷子对我们健康尤为看重,特地要求我们每三个月都要去健康检查一次,到后来我都懒得看结果了,没想到他还拿着单子。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医生的狂草,又递给他表情很诚恳:“看不懂。” 
他接过来又放回去,慢条斯理的解释:“你没有胖,只是怀孕了。” 
还没从我没胖的喜讯中回复,我就被后面的消息炸得黑乎乎一片。
“我……我……我怎么会怀孕呢?!”我不信! 
他好整以暇看我一眼,好心提醒:“大概是因为你做了一些可以导致怀孕的事情。” 
我泪了,默默看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想了想:“两星期前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从那个时候他就成柳下惠了…… 
我闷:“可是咱们明明用了套套,怎么还会中奖呢……”他咳了咳,表情有些不自然,我脑子转了转,愤慨了:“我要起诉那个公司!!” 
他安慰我:“没有绝对保险的事情,它的保险率也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七。” 
我继续泪:“千分之三的概率都被我碰上,这也太巧了,而且刚巧在你说了想要孩子之后,老天太潜你了!!” 
诶?诶?就在我刚刚言辞拒绝生孩子之后!! 
再看他明显带着不自然的表情,我脑袋根上一阵发寒。 
赶紧起身,头枕头下摸出几个塑料小袋子,撕开,对着套套用力吹。 
第一个,瘪的。 
第二个,瘪的瘪的。 
第三个,瘪的瘪的瘪的。 
仔细看,这些小套套最顶端,还能看见发白的针孔。
对着他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我怒了!哗的站起来,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都说了二十六之前不要生孩子,你不是也没反对吗?怎么现在做出这么天理难容令人发指的事?!” 
他悠悠辩解:“我只是没说话,并不代表不反对。” 
敢情他一直就挖坑呢,我恨:“那你也不能这么自私,让我把大好年华浪费在养孩子上啊。” 
他把我拉坐下来,平视着:“不是你养,是我养你们两个。” 
我怒:“那也不行,要生你生去,我明天就去医院!” 
他脸立马沉了下来,带着阴恻恻的笑:“去医院干什么?” 
一阵冷风刮过,我又没骨气了,泪水涟涟:“去医院买安胎药。” 
他脸色稍霁,摸了摸我头发:“很好。” 
我桑感,银牙咬着枕套花果山瀑布雷,敢怒而不敢言。
八个月后,我躺在待产病床上,终于被阵痛痛到敢怒也敢言了。 
我恨恨看着他:“宋子言,你混蛋!” 
他握了握我的手,居然很配合:“对,我混蛋。” 
我还不解恨:“你无耻!” 
他拿毛巾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水:“对,我无耻。” 
我抓住他手就咬:“你是无耻的混蛋!” 
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咬着:“对,我是我无耻的混蛋。” 
好像你所有的攻击都打在了棉花上,我也懒得咬了。听着隔壁产房里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夹杂着一两声的尖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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