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第122章


“你敢告诉妈咪,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小北撅起嘴,年龄虽小,可脑子半点不含糊,充分懂得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弱弱的威胁对方。
“不对,我本来就不应该再理你,爵爹地不喜欢你,妈咪也不喜欢你,小北也不会喜欢你。”
闻言,夏流觞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冻得骨髓咯咯响,唇角的笑容僵滞的仿佛凝上了一层厚厚的结霜,心底很不是滋味。
“嘿,要是你给小北买PSP的话,小北就喜欢你好了。”小北嘻嘻笑道,肉呼呼的小手捧起夏流觞的左脸狠狠啵了一口,孩子气的黑眸透露着渴望,令他胸口酸滞。
这个孩子,一下子把他打进地狱,一下子又将他带上天堂,跟他妈咪倒还真是一模一样。
“那我们走吧。”夏流觞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笑容再度回到脸上。
他何尝不知道与童珍惜最后的维系眼下就在这孩子身上了,但偏偏自己的儿子一声一声的喊着李爵夜爹地,这就等于要将他们最后一丝羁绊切断。
昨晚,拿到那份亲子鉴定书时,他即便有心理准备依然止不住浑身颤抖,几欲想冲到童珍惜面前,大声的质问她,质问她为何要夺走一个父亲探视孩子的权利?
但是,五年前那么狠心伤害过她们母子的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质问她?
舞会约莫持续到半夜两点才结束,珍惜疲惫的倚靠在李爵夜怀里,绯色的小脸隐约透着醉意,眼神迷离如水,好比一汪潭镜。
“爵……”她低声唤他,无助的像个孩子。
“乖,好好睡一觉,我去看看小北。”他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替她脱去细高跟鞋,盖好被子,手仍被她紧紧攥着,抽不出来。
她向来不会喝酒,今晚却杯盏交酌来者不拒,是纯粹为了Utopia的发展,还是因为那个人的存在,使她乱了心扉?
“你生气了?因为他,你生气了对不对?”珍惜雪眸细眯,半坐起身,咯咯的笑望着他,双手亲密的环住他的腰,姿势暧昧至极。
对,生气了,可是,没有理由不生气,因为那个人,你曾经爱他爱的那么深,那么惨,宁愿性命都不要。
我……没有办法不害怕……
李爵夜只沉默的任由她抱着,虽然五年前为了令她苏醒过来,他使用了些手段,可以确保她见着了夏流觞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但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说得准呢?
爱得那么深,就算表层的记忆被消掉了,刻在骨髓里的,应该永远都不会消失吧。
“不说话,是默认吗?爵,这不像你,你很少生气的不是吗?”珍惜看着他暗沉犹豫的脸,不解的反问。
确实,她在看到夏流觞时会有些些心痛的感觉,但是,那种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感觉就好像,解脱了般。
“很少生气,不代表我不会生气。”李爵夜心底轻叹,将她紧揽进怀,茶色的眸子掠过一丝茫然与恐惧,隐隐的,还有一缕愧疚。
“我知道不应该这么自私,但是Ella,我不想你回去他身边,不想……”
闻言,珍惜毫不客气的张口在他锁骨处狠咬一口,酸麻的刺痛感令他身躯一震,紧接着感觉到那柔嫩的舌尖在轻轻的舔舐,心房一时酥痒难耐,欲望的火苗滋啦燃起。
大掌扣住她的下颌,狠狠的吻住那娇美的唇瓣,清冽的葡萄酒味窜入喉间,肆意交缠,就像两头扒光了衣服相互撕咬的幼兽,激烈的抵死缠绵着,恨不得将对方融进骨子里才甘心。
原本凝滞的房内瞬间充满了情欲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侵入肌肤,唤醒沉睡在心底最原始的幻觉。
珍惜纤白的藕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隔着薄薄的礼服,她感觉到他的触碰,力道一下下的加重,喉间不由得溢出一声娇吟,令他理智的弦卿然崩断。
茶眸深深凝望着眼前的女人,眸光深邃复杂。
虽说三年前她就接受了自己,但每一次做爱,他都会有种患得患失的错觉,不真实,仿佛游走在浮云的彼岸。
有一次,为了摆脱这种无力感,他刻意将她弄疼弄痛,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害她疼的整个人弓成虾状,原以为她会求饶,叫他稍稍温柔一点。
但自始至终,她哼都没哼一声,死咬着唇,脸色惨白,那一瞬,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明知道她是因为感激自己,感激自己在异国他乡救了她们母子,而她绝不肯欠人情的个性决定她只要能够偿还,就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去做。
她向来是聪明女子,怎么会看不出他想要她,想的整晚整晚都不能入眠。
但如果当初知道占有过后会带来更大的空虚,他情愿,一开始就拒绝她任何回报。
可偏偏这女人就像毒品,沾上了根本戒不了,哪怕沉溺的后果有可能万劫不复,他亦甘之如饴。
所以他拼命的对她儿子好,好到几乎所有人都误以为小北是他的亲生儿子。
然而,当他准备好奢华浪漫的晚宴,连餐布都精心挑选,确保万无一失向她求婚,却遭到了……拒绝……!
理由,配不上。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如果这个可以算作理由的话,那么他何苦费这么多心思向她求婚?
于是,他们重新回到安城,回到这个起点与终点同时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走神一分又十二秒,在想什么呢?”珍惜食指抚上他立体的眉峰,唇角弯着一抹无奈的笑。
李爵夜,这个坐拥亿万资产,有着俊美外型,上帝特别优待的宠儿,怎么会常常露出这种茫然无措的神情。
她不懂的是,所有的原因,全部来自于她。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会不会恨我……?”
那日坠崖后的事情一直都被他含糊的搪塞过去,她生死一线,当然不可能他做了什么。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依她的性子,如果知道他是用那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抹灭她过去的一切,表面看上去似乎无什差别,而实际上……
“恨你,你会开心吗?”珍惜不动声色的问道,有些事,挑明了就回不到原来,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勉强他摘下面具,露出真面目。
“爵,无需怀疑,你是这个世间对我最好的人,就算你骗我,我也相信你。”
信任已入骨髓,眼睛,便会变得盲目,具体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兴许,是感觉。
跟他在一起,老是会有一种很熟悉很温暖的感觉,就像草食动物寻找到芬芳的绿地般,舒适美好。
李爵夜闻言,心脏一抽,胸口顿时疼得厉害,双唇颌动,张了张,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骗了她整整五年仍不想结束这场骗局,甚至希望就这么过下去多好,唯一害怕的就是她得知真相后会气恼的离开。
然而现在,这唯一的担心也消失了,那股庞大的不安与虚幻感顿时增了三分。
这五年来,她就像尊没有知觉的瓷娃娃般,从来没有对他发过半点脾气,语气淡淡的,哪怕他故意为难,她亦只会一笑置之,安分的遵循他的要求。
“我要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忍着,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只想知道在她心底自己占个什么位置,只要有个小小的角落,都已心满意足。
“我以为你会让我休息。”珍惜粲然一笑,纤手抚上他的胸膛,缓缓的滑下抚摸,白瓷般的质感,每一寸肌肉都精壮有力,纵使表面看上去他身形偏瘦。
“我也想,可是它不让。”说着,抓住她的手抚向自己身下,热烫的触感令她脸颊微微发窘,虽说已经亲密的拥抱过,但今晚的爵,跟以往明显不一样。
她娇羞的模样难得一见,更是令李爵夜心情大好,炽烈的欲望如荒原的野火般疯狂的向上生长,房内幽暗妖媚,却有丝丝清亮的月光照进,她乌黑的睫毛一闪一闪,衬得那一对雪眸若星辰般明亮,撩动他心弦欲乱。
“每次被这样一张脸吻着抱着,一定,很不舒服吧?”李爵夜指着自己的银翼面具,作势要取下来,却被她拦住了。
“今晚有月光,不怕我看到你的样子?”珍惜笑着,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腰际,姿势情色之极。
“不怕。”因为,你已经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从脑海中删除了,没有了我,你的负罪感,起码会少一半。
虽然很无奈,但你偏偏就是那种什么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的女人,似乎很强硬,实际上,脆弱的让人心疼。
“呵,爵,如果不舒服的话,三年前我就拒绝你了,又何苦坚持到现在?”
说完,珍惜主动吻住他的唇,浅浅的亲吻着,像是在品尝一枚甜甜的糖果,甜味一点点的溢出,浸染着味蕾,然后滑进心肺。
却无端产生一股撕裂般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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