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138章


“咱不能总是这么东游西逛吧,就算咱俩是闲人可人家五月还有着一大摊子家族的生意需要处理!”盟哥凑到我的身边说出了心中的忧虑,而我不等他往下说就直接道:“可你也该明白咱俩以及五月现在的处境,就跟仨他妈的过街老鼠似的,那是人人喊打呀,怎么着这两天舒服日子过腻味了,想出去转悠一下吃几个枪子回来?!”
“我有病呀我,没事就惦记着吃枪子!”盟哥挥拳砸了我肩膀一下道:“可总这样漂泊也不是个事呀,五月的老妈临终托孤可不是让咱们带着她亡命天涯的,不管怎么着都得给人家在天之灵个交代吧!”看着盟哥语重心长地说话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怎么着,这两天跟船上闷了几天长学问了,又是托孤又是亡命天涯的,对了,还有那个漂泊,说实话用地还真不赖!”我随口开了玩笑见他并没有继续跟我闹的意思,知道他这次是认真的,也收敛了满脸的贱笑很诚恳的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咱们现在一穷二白的怎么跟那群兔崽子斗呀,就算你再急也得等灵狐他们将家伙给咱们弄来了再说呀!”摸了摸口袋里仅剩下得那把自制的54式手枪踌躇满志的回答。
从火车上跳下来时为了减少负担就把已经打光了子弹的MP5扔在了火车道上,当然了,为了掩藏行迹我们都把上面的指纹都小心的擦拭干净了,所以我俩身上的武器也就只剩下他的那把破64和我的54了。既然那帮子日本垃圾有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们枪战,当然也就可以再来一次,考虑到火力强弱悬殊太大而且我们身边还有个五月,所以才跟游击队似的东躲西藏。
“你约他们在哪里见面呀”盟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说着又点了一根香烟。
“我靠,你烦不烦呀,这都问第23遍了,最后一次告诉你是在长江大桥上,记住喽,再问我你就是猪。”要不是这事关乎生死我早他妈的趴他耳朵边上喊去了。
“哦!”盟哥贼兮兮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还没有等我转过头头来又问道:“在哪里见来着!?”
“装傻是吧!”我抬手勺(四声音)了他一乐(读luo)(意思就是在后脑勺扇了一下),然后不等他还手就溜到了五月的身边,见她正跟那鼓捣那个巨先进的手机呢,随口问道:“又惦记哪个国家的网站了?告诉哥哥,我也陪着你偷着乐会!”
“也没有什么!”五月摇了摇头,用一副你真少见多怪的眼光看着我道:“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够找道杀我爸妈的凶手,并准确的定位那群追杀自己的坏人。”
还别说,在五月思考过的所有事情里这是最符合当前形势而且行之有效的一个了,毕竟是关乎自己的生死安危呀,于是我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想通了没有?”
“你说呢?”五月那俩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瞅着我看,满脸俏皮的笑容。
“我看呀,多半是还没有结果!”瞅见她那清澈而明亮的眼眸深处闪动着的得意笑容,我知道八成她已经有了对策却还在跟我开玩笑,想引诱我和盟哥着急。于是我反将了她一下。“这事太难了!”说着还摇了摇头,眉头拧到了一起。
“难是真有点难!”五月胸有成竹的看着我道:“可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呢,我可是天才儿童——五月呀!”说着将手机递到我的面前,按了几个键之后指着上面不断变化的数字和字母不无得意地道:“这不正破解管理员的密码呢!”
“辛苦你了!”我对这些电子东西绝对就是半个白痴,买了电脑两年除了上网聊天玩游戏和写作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学会,也难怪五月总是会敲着我的脑门说我纯属于资源浪费,所以现在除了鼓励就只剩下头晕了!
“各位旅客,着名的武汉长江大桥就要了,我们的船将会在此停靠2个小时,有需要拍照留念和近距离观赏的旅客朋友可以自行活动,2个小时后凭船票登船。”当一座横跨江上飞架南北的大桥出现在视线中时船上的游客也骚动了起来,同时游船上的喇叭传来了广播声。
“奶奶的!”咒骂声中盟哥将手里的烟头远远的弹飞,恶狠狠地道:“武汉长江大桥终于到了。”
第二章变故
兴建于1955年9月1日的武汉长江大桥位于武汉市内横跨武昌蛇山和汉阳龟山之间,是我国在万里长江上修建的第一座铁路、公路两桥。全长1670米,正桥部分为1156米。上层公路宽达18米,可以并行行使六辆汽车、两侧设有人行道,下层为双线铁路桥。八个巨型桥墩矗立在大江之中,米字形桁架与菱格带副竖杆使巨大的钢梁透出一派清秀的气象;35米高的桥台耸立在两岸,给大桥增添了雄伟气势。
从江轮上下来后我和盟哥还有五月沿着台阶一路爬上最上层的公路上去,站在宽阔的桥面上俯视桥下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忍不住赞叹人力之宏伟,当真可以改天换地了,而我和盟哥在欣赏风景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了身上的重任,锐利的目光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扫视并尽力不动声色的带着五月离开最可能中枪的位置。
说真的,倘若只是我们俩也不会累,一来真刀真枪的明干远比提心吊胆的提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冷枪要容易而痛快的多,二来我俩的性命由自己负责就可以了,即便现在死在乱枪之下出现在明天的《武汉日报》上也不过就是一句:“昨天武汉长江大桥上发生一场恶性枪战,据公安部门透露两名死者来历不明,怀疑是HB省涉案在逃的人员。”
可是五月就不一样了,且不说我们和她老妈有着那一纸具有法律效力的聘用合同,就算我们这俩“黑人”已经随着户口的消除而彻底摆脱了法律的束缚,可单凭长期相处所培养起来的患难与共的感情我们就不可以让她遭遇任何的不测,并且在我和盟哥心中已经达到了一种共识:无论如何都要让五月活下来。所以我们才有意无意的挡在子弹最可能射来的方向上。
“我说,你那仨倒霉手下是不是半道上出车祸了?!”每当这时候,盟哥总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来拿江桥下面花五毛钱买的火柴点着了,用力的嘬上一口再缓缓的把淡淡的烟气喷出来,因为整容后变的相貌平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满足,一边又操着满口的流氓腔道:“我都他妈的快把整个长江大桥上有多少镙丝钉都数清楚了,怎么还不见他们的影呀,该不会是瞅着你这个破门主有点癞吧(身体虚弱)想放你鸽子玩呀?”
“我怎么知道!”我叹了一口气,经历了一段时间被人追杀东躲西藏的生活后本来就喜欢猜疑的我变的更加不相信任何陌生人,整天跟一担心饿狼随时会追上门来的兔子似的战战兢兢。想想那几个跟了我没有多久的手下,天知道会不会临时出卖了我这个名存实亡的门主呢?“你小心盯着点,五月要是有了麻烦咱俩可就真麻烦了。”
“我知道。”盟哥遥遥的向我比了个你放心的手势,又道:“咱们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就算咱他妈的手臭点背也总该有咱们翻盘的时候吧,这样总被人赶鸭子的追着打,是不是忒惨了点。”
“恩。”我沉声答应着却没有继续说话。
“那还不快想点办法,从你脑子里坏水里稍微拿出来那么一点就足以将那帮孙子鼓捣的头昏脑胀的。”说着话他手里那根香烟已经被他抽完了,随手扔地上还没有来得及伸脚踩灭,就有一戴着红袖箍的老太太一溜小跑朝他过来。
“得,你随地扔烟头招来老太太了吧,早就告诉过你,要学会五讲四美三热爱,可你就是不听,这回虾米了吧。”我背靠着桥栏杆上瞅着急匆匆过来找盟哥麻烦的老太太拿幸灾乐祸的话恶心他。说真的,虽然现在的我俩得互相扶助、相依为命,可多年养成的习惯使我们最中意的一向消闲活动就是拿对方开涮。
“不得不斗嘴,要不快乐从何而来;不得不开涮,要不感情从何而来。”盟哥对此现在如此分析,我以为精辟到家了。可现在他的口条却没有跟我斗嘴时那么利索,跟一老太太在那里算是蘑菇上了,那老太太操着一口的明显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而且连罚款条都开出来了让他交罚款,可我盟哥就用辛普玩命的跟人家耍赖皮,而且仗着XJ话语音不清而且语速极快,把个老太太搅的是头昏脑胀,也得亏老太太每天爬上这么高的桥上等着罚缺乏公德意识的游客的款,身子骨相当好,否则绝对得把我盟哥这么一通胡搅蛮缠而呼扇(等同于忽悠)得大脑缺氧而晕过去。
“差不多就行了,不就五块钱嘛,你看你这个唐僧劲!”我听了一会儿觉得烦了就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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