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沉沦》第9章


《与你沉沦》绛唇の影 ˇ无法逃脱的束缚1ˇ 最新更新:20120819 17:56:25
无法逃脱的束缚(1)
清月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该以何种理由解释一夜未归的事。这么做,实在有点任性,如果警察把目标对准了她,找她母亲一盘问,必定会使她的行踪暴露。转念她又想,默徵一定已经想到了什么方法,不然,不会如此镇定。默徵不是说,有办法可以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吗?再说了,警方现在已经找不到她在那座工厂出现过的证据了,学校里除了邹舟也没有人知道叶笙暗恋她的事。
“你这个小姑娘!一天一夜跑到哪里去了!”安母刚在门口看到她,就立即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死命把她拽了进去。
“你看看,老钱!我现在真是管不了她了!一个小姑娘家的,居然在外面过夜,要是被什么色。狼相中了,你不要哭着回来找我!”安母拿出鸡毛掸子就朝清月身上打,“你说说,你倒是有什么看不惯的呀!老钱有什么不好!他住这里,你就半个面子都不肯给,非要一走了之!你什么意思啊!”
钱先生在一边抓住她的手,劝解道:“算了算了。清月只是没习惯罢了,慢慢会好的。” 
“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神气的表情!”安母继续朝着清月嚷道,“你以为这个家谁才是主人啊?要给我摆脸色看,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
清月不理会她,径自往楼上去了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
底下又吵开了锅,安母不断地叫着:“你说说,她这叫什么,居然不知悔改,还给我脸色看!出来我一定要打断她的腿!”
安母一个人滔滔不绝在楼下直骂了半个小时。
“你轻点。”钱先生最后说道,“她父亲那边的事不能出什么差错,只要她回来了,什么事都好办,管其他做什么。”
终于,安母不再作声了。
有时候,连清月也怀疑,这个女人是她亲生的妈吗?清月把头蒙在被子里。
父亲给她的抚养费,全被这个女人拿去替自己买名牌衣服和包包了。这个女人所谓的照顾,根本连她的三餐都不能供应,有时候饿到不行,只能自己出去餐馆随便吃一顿。这个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晚餐的时候,钱先生在楼梯上喊了几句,清月也懒得回应,他们也便不再叫了。入夜以后,那两个人不知廉耻地在她隔壁的卧房里做。爱,叫声奢靡而淫。荡,她直觉得一阵恶心。那个女人睡在她父亲的钱买来的套房和床上,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嗯嗯啊啊。
清月下意识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等到走到外头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地方可去。
夜有些深了,她没有带手机,没有带钱,也没有带钥匙。肚子有些饿,但是,没钱买东西,也没办法乘公车。她忽然觉得自己无家可归,只能信步往前走。
也不知为何,她居然是朝着默徵的家那边走去,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他家门前,并且举起了右手做出了敲门的姿势。
清月忽然又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贱,居然会主动送上门来,居然还会惦记着这个男人。她背靠在门上,嘤嘤哭了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眼泪像决堤一样往下流,但是她只能呜咽着,居然发不出半点声音了。她只希望,在这一刻,她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就冻死在这里。即便是死,也该是何等的幸福。不用再整天与罪恶纠缠,与那些装模作样关心她的人打交道。
但是,她没有死,一只大手把她拉了起来。并且,很快打开了门,把她拽了进去。
他的衣角还残留着从夜雾中而来的湿气,嘴角带着点酒气,或许是刚从酒吧回来。黑夜里没有掌灯,她的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阴冷冷的,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他的手有些粗暴,几乎是撕扯掉了她的外套,然后,想要把里面的毛衣也一同解决掉。清月忽然觉得今晚的默徵有些不对劲,或许是带上了酒意。平日里即便是做这样事,他也平静地几乎没有情绪变动。
默徵把她抱了起来,然后闯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几近粗暴地褪掉她的牛仔裤,然后,又是毫无预兆地进入。非常深,没有任何前兆,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不断加深,她疼得眯起了眼睛。
他就是要给她疼痛,疼得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就像一种阴影一种烙印一样。
几乎是没有任何怜惜地蹂躏着她的身体,清月觉得身体和心灵都被填的满满的,简直想要作呕。默徵粗暴的简直像是谋杀一样,有一瞬间,清月觉得自己会在这样不断的激。情中死去。
清月觉得自己流血了,因为默徵没有节制而暴戾的举动,明明不是第一次,却疼得比第一次更加厉害。她觉得粘稠的鲜血沿着她的大腿漫到了床垫上,她发出轻声的低鸣,眼角不断地滚出泪珠。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默徵忽然把她抱了起来,紧张地冲进浴室,打开那盏昏黄的灯。他的脸上的的确确显出一些愧疚,他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清月的额角,然后,双唇吻着她的额头。
莲蓬的水不断地冲刷下来,默徵抱着她立在淋浴之下,想要洗掉她腿上的血迹。她的眼角依旧不断地滚着泪珠,他看的有些心疼了起来。
第一次完整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清月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揉碎在他的胸膛上,心颤抖地越厉害,眼泪就滚的越厉害。自从遇上了默徵,在他面前她从来学不会该如何掩藏起自己的脆弱。默徵第一次沿着她的面颊不断地吻着,往下吻,试图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
清月呜咽着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保护的小孩一样,即便只是施舍的温存,也让她感动的全身颤抖。清月又一次觉得自己下贱的无可救药。
默徵用浴巾裹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回床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他的吻沿着下颚滑到脖颈里,唇瓣摩擦着她的锁骨。清月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了乞求已久的糖果的小孩一样,哽咽着回应着他的温存。原先的他是那么讨厌肌肤触碰,但是,在这一刻,他似乎并不排斥。清月伸出手,从后背圈住他的身体,想要把自己靠过去。默徵愣了一会,但是,没有拒绝和排斥,她就这样把脑袋埋在他胸膛里呜咽了起来。那一刻,居然是感动的,感动于他居然没有无情地推开她。
尽管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却一直忐忑不安。那一晚,她以为默徵最终还是要离开的。清月想要乞求他留下来,但是,因为害怕他讨厌而不敢开口。她是如此的卑贱,从原先的出卖肉。体,到如今,居然想把自己的心也卖给他,可是,她居然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知道。
如果,他们没有在那一个血腥的夜晚相遇,如果,她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女孩一样去爱他……那么多的如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腐烂,一点点的发出罪恶的臭味。她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从肉体一直开始腐烂到心底,她不应该期盼他来爱她。因为,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然而,默徵没有离开。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是,他强迫自己忍受这种肌肤亲近所引起的敏感反应。抱着她的时候,默徵觉得自己非常安全和满足,但是,那种强迫性的精神性。洁癖让他不得不对于女人的身体产生一种轻度的排斥与恶心。可是,她是不同的。他的手不断地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在心底这样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只是,无论进行怎样的心理建设,还是没能忍住。
“那个男人是谁?”默徵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缩在他怀里的身体动了动,清月抬起眼睛望着他,双唇抿得很紧,像是思索了一会他话里的意思,然后,腼腆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是因为看见了她和邹舟的约会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能不能就这样欺骗自己一次,认为默徵其实是有点在乎自己的?
“是叶笙的一个朋友。”清月终于还是和盘托出,“他一直在怀疑我,正在搜集各种证据。”
“想从你那里探出点口风?”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朝她微笑了一下,“你应该表现的很好吧?”
清月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应该没被抓住什么把柄。”
“问起了我的事?”默徵像是老早就料到了一样。
“一点点。”
“说来听听。”
清月顺从地复述了一遍,当然,自动忽略了画室那一段。
默徵微笑着抚摸着她的长发,忽然亲热地靠近,难得奉上了一个激情的法式热吻。她的面颊立即刷得变红了,全身细微地颤抖了起来。默徵满意地搂近她的身体,第一次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和灵魂都被这个男人占得满满的,怎样也无法逃脱。
清月入睡的时候,已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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