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沉沦》第26章


螅绻憔醯弥幸狻?br /> “爸?”清月皱眉,“你不会是……要我以身相许来报恩吧?”
这算是哪一出啊,现在是文明社会了啊,怎么还会有报恩下嫁这种事,虽然她并不反对嫁给默徵,但绝对不是这样的原因。而更重要的是,薛默徵会愿意娶她吗?
“不要说这么死板吗。你也说薛先生年轻有为,聪颖过人了,我看他正是个好对象。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勉强,只是征询个意见,看你有没有意向。”
清月一想,这正是个机会,如果同意了父亲的撮合,正好借机公开她和默徵的关系。但是,默徵又说过,时机还未有成熟……
“这种事,还是慢慢来吧。”清月不同意也不反对,只说还需要再相处看看。
安齐家也表示理解;毕竟感情的事是要慢慢培养的嘛。
晚餐在望江餐厅里,透过纤尘不染的落地玻璃远远望去,五光十色的游轮安静得行驶在江面上。三个人围坐成一桌,安齐家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白手起家经商的经历,末了又问起默徵怎么会选择当上私家侦探,以后有没有考虑过转职,比如说接手他半生创立下的企业……
清月觉得异常尴尬,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也表现的太明显了一点吧。
默徵显然不愿意多谈自己的过往,只道:“我觉得现在这个状态挺好的,暂时不会考虑放弃。”
安齐家若有所思地点头,又大笑:“没关系没关系……我也真是老了,又只有清月这一个女儿,以后若是让她接手企业,只怕要苦了她。我安齐家的命都是你救的,以后如果你愿意帮我打理企业,只管随时跟我说。我们家清月啊,虽然看着呆呆的,你不知道她小时候多可爱哦……我跟你讲……”
安齐家开始唠叨清月幼时的囧事;说的清月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这么久远的事了,连她都不记得,居然还要说给薛默徵听。
他一定也会觉得很无聊吧,清月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我去下洗手间。”耳不听为净。
清月起身离开包间,安齐家不以为意地继续他的话题,滔滔不绝。默徵安静得听着,偶尔不得不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意,好使安齐家不至于显得太过冷场。
好半晌,安齐家仍旧在一边意犹未尽地述说,默徵望了一眼左腕上的手表,时间已过了半小时了,清月怎么还没有回来。
手机也躺在桌上,联系不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默徵连忙起身:“我去看看清月。”就走了出去。
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人影,随手抓过走道里的侍应生便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姑娘,大眼睛,长头发,长得很漂亮,大概这么高的模样。”他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
侍应生摇摇头。
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他需要去确认一下:“那监控室在哪里?”这是作为一个私家侦探最快能想到的地方。 
侍应生不情愿地透露了监控室的位置,心中怪异,这么大个姑娘了,有必要像寻个孩子一样紧张吗。
监控室在底楼,安保人员见来了个陌生人二话不说起身就要赶他出去。默徵镇定自若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警官证:“警察。正在追踪一个犯人,需要查看监控录像,如果妨碍了公务,你们自己负责。”
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安保人员傻了眼,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警察来调查过监控录像。他仔细地瞅了眼警官证,照片里的确是这人没错,警官证也看不出伪造的痕迹。
“刘时弘……原来是刘警官啊,既然是办案,请便请便……”
他让开一条路,好让薛默徵过去。默徵快速浏览了一圈所有的监控屏。几个安保人员瞪着他窃窃私语着,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咳了一声:“我说刘警官,这里是发生命案了吗?有嫌疑犯潜逃进来了?需要通知大楼进入紧急戒备吗?”
薛默徵已是发现了清月的踪迹。一个男人正推搡着她沿着楼梯往上爬。那个男人……正是杜成夜。监控屏幕里正显示出楼层指示牌:32层。是顶楼。
薛默徵疾步走出监控室:“不需要,不过是个小贼而已,我自会解决。”开什么玩笑,如果报警抓了杜成夜,他和清月的关系就会泄露,这是非常危险的。
默徵等了一会电梯,熟稔地拨了通电话,这才听到滴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直接摁了顶楼。出了电梯又寻到安全门,继续往天台走。一定是去天台没错。
不似里面的灯火通明,天台的夜色有些昏暗,风很大,瑟瑟作响。默徵机警地扫了一圈,寒光一闪,便定格在了不远处的尖刀上。
杜成夜左手握着尖刀,右手把清月扣在护栏边,像是很快意识到来了不速之客,他偏过头去,望着夜色里的来人,眼中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薛默徵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月色下他的脸显得异常紧绷,两人对视良久。成夜的笑意更浓了:“薛默徵,没想到你来的还挺快嘛。这么在乎她?”
默徵皱着好看的眉头,不答反问:“杜成夜,你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约清月出来谈谈心,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怎么说,我和清月也算是半个朋友。”继续微笑。
这像是谈心的样子么,默徵敛眉。
杜成夜强迫清月坐在护栏上,因为个子不高的缘故,她的脚尖才刚刚点到地面。成夜眼中的笑意加深:“这可是非常危险的哦。清月,你可要乖乖地坐着。一不留神,可就是粉身碎骨了。现在让我们来和这位名侦探好好谈谈。”
哐当一声,月色下反射着寒光的尖刀被丢弃在一边。杜成夜一步一趋缓慢朝着默徵踱了几步,优雅地卷着袖子。
默徵盯着他。
“啧,这么聪明的名侦探难道不知道我的用意吗?”
没有回应,或者是懒得回应。
“在吉利镇,我确实输给了你,现在让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再比一次如何?” 挑眉。
“我没这个兴趣。” 声音冰冷。
“还是说,伟大的名侦探你害怕了?而你也不过是个会动几下脑子的小白脸而已。”
默徵显然对激将法一点也不受用:“也就只剩蛮力的男人才会急着证明自己的强壮,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这么不自量力。”
“那么就看看是我这个只剩蛮力的人怎么把你这个小白脸打趴下。”
话音未落,成夜的拳头就砸了过去,清月心中一紧,没想到默徵居然稳稳地接住了。显然,杜成夜没有料到薛默徵如此的反应,尤其对方还只是轻松地抬起一只手就把他的重拳给化解了。那时在吉利镇,他怨恨薛默徵毁了他们的计谋,更怨恨的是,薛默徵居然赤手空拳从他手下救走了安清月。他以为不过是因为当时自己一时大意,被薛默徵偷袭,才让薛默徵走了狗屎运。一个男人在智慧上输了另一个男人,输的一败涂地,怎么会承认在“武力”上也输掉呢。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奇怪的东西,尤其是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输的这样一败涂地,绝对不可原谅。他要讨回这个面子来。于是,他想到了这个法子,要在薛默徵心爱的女人面前,亲手把他打扁,打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又砸了几拳,又打又踢,换了许多招式,就是打不到薛默徵。杜成夜难免有些气急,退了几步,拾起地上的尖刀,开始胡乱砍了起来。默徵连连闪躲了几次,艰险地擦身而过,却还是被划伤了腰腹。殷红的血在洁白的衬衫上晕染开来,杜成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薛默徵,你也就这点能耐而已!”
薛默徵不理他,又躲闪了几次,本来想陪他玩玩就算了,看来不给他点教训,他是学不乖的。抬腿一个横踢正中他的手臂,把刀震落,一个勾拳,直接把他打趴在地上了。
“你、你学过武术……”杜成夜趴在地上瞪着他,眼中满是怒意。这不公平!
“我没说过我没学过。”
“可恶!”
天台口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人,穿着素净的白衣,这会焦急地跑到杜成夜身边,艰难地把他扶住。
“素素?”杜成夜恼怒地瞪了一眼薛默徵,可恶,居然又在素素面前丢脸了。一定是薛默徵使得坏。原来,薛默徵在等电梯之时,正是拨通了计素素的电话,请她务必飞速赶来。
成夜扶着计素素的肩膀站了起来:“薛默徵,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薛默徵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默徵,你流血了,快些去医院看看。”清月见薛默徵腹部受伤了,连忙用小手捂住他的伤口,好止住血不断地外流。
“一点小伤而已。你没事就好。”他吃痛地眯了眯眼睛,却还是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薛默徵吩咐杜成夜和计素素先下去,他和清月再走。回到望江餐厅时,安齐家已经焦急地等在门口了。一见默徵居然负了伤,连忙结了账,要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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