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机,被迫的爱》第2章


拉开车门,钱航突然想到什么说:“生子,你要是真的放不开的话,就名正言顺的绑在身边,你和我不一样。。。。。。”。
“小心点”。蒋瑞生没有回头,只是身形顿了一下,往公寓的的大门走去。
钱航在车里看着朋友寂寥的背影,一句轻叹:“当初的选择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梦里不只身是客,一晌贪欢
钱航和蒋瑞生出门后,墨墨就醒了,睡得本就不踏实,因为后背火辣辣的疼。
慢慢的爬了起来,支撑起的胳膊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她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知道钱航来过,也知道他为自己处理了伤口,还迷糊中听了他们的对话。“不能留下疤痕,”墨墨自嘲的笑,她宁愿留着这些痕迹,最起码让自己记得经历过什么,留着身体上的伤就会忽略心里的疼。
自从和蒋瑞生在一起后很久没有做梦了,久到自己都忘了那自由的雪山南迦巴瓦,那白雪皑皑的的峰顶,那个众神时常降临,聚会,煨桑的地方,高空的旗云仿佛就是众神们燃起的桑烟,还梦到了山顶上的神宫和通天之路,也梦到了那张被自己刻意遗忘的灿烂笑脸。真正清醒时已经哭湿了一侧的头发和枕头,视线里只有满屋的华贵和彷徨,那一刻的失望就像是从天堂坠到了地狱般。
麻药的劲儿已经过了,后背也越发的疼。只能躺着,独自一人时,卸下了所有的壳,其实本就不坚强,是个胆小且懦弱的人。今晚惹怒蒋瑞生也是自找的,其实被他发现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走不出去了,可是墨墨想找个从未尝试的办法,激醒麻木不堪的自己,就像是因蜷曲而麻木的四肢,到强迫伸直了而血脉流通,觉得刺疼却也享受着,只是过瘾,心里太疼了,疼的发泄不出来,这种疼痛时刻提醒着她,Mike,爸爸还有巴黎警局和让人无法忘记的蓝白条纹的病服。。。。。
她害怕烂在这身体里。。。。。。
这是这些年里第二次挨打,话到嘴边,就那么说了出来。明知该醒过来,不该惹怒他,可是心,太难受了,没有办法呼吸,那种难受是慢慢的,日积月累,沿着自己的经络渗透到自己的整个神经,只觉得连血液里都流着这该死的味道。隐忍了这么些年,现在只是爆发了而已。像是《DIX》里的马克一样,对第十步的恐惧就像现在的墨墨一样,害怕却又跃跃欲试。
可是又怕醒过来,再也没有了这份勇气和淡定了,可以淡定到直视蒋瑞生的眼睛,告诉他觉得恶心,觉得脏,她脏,他更脏,会离开他,这个金丝笼子,就让他一辈子烂在里面吧。清楚的看到了蒋瑞生因为气急而发抖的手,嘴角的冷笑,颤动的喉结,看到他边松开自己边解身上的腰带,从腰带对折到落下,那尖锐的疼痛和皮肉开裂的声音。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无限的悲凉,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拉着墨墨一起往下沉,看不见底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想伸手抓住点依靠去始终徒劳。
如果当时没有相识,会不会就没有后面的孽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偶的文就要给偶写评语。。。。。。。
、初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修了。。。。。。
和蒋瑞生初次见面的的时候,墨墨正在南锣鼓巷的一间很有名的外国酒吧做bartender;一边打工一边赚生活费。其实并没有经过正统的调酒师的学习,只是在之前酒吧打工的时候看吧台里的调酒师在做酒,慢慢的就学会了。墨墨需要钱,很大的一笔钱,不只是生活费还有买画材的费用。
当时第一天试用,天气很好,京城五月份,最好的季节。酒吧有黑人的Reggae 乐队,大多数的客人都是老外或者是从国外回来慕名而来的,氛围很好,喧闹却不混乱。
应该和我一起上班的吧台经理BEN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当天的生意很好,我一个人在吧台有些应接不暇了。希望,能有个人进吧台帮帮我。我可不想连试用期都通不过。
“你好,两杯Absinthe (苦艾酒)。”
Good choice抬头看了一眼,,心里默赞。两个1米8左右的男人,分别坐在了吧台靠左的吧凳上,点酒的那个带了一个很低调的棒球帽,上身穿了一件很有设计感的棉T,整个人感觉很犀利;另一个穿了一身橘黄色的外套长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很是扎眼。让人想起那句:眼灿灿如岩下电。心中万千感慨:美男啊!
很少有酒吧会有这款鸡尾酒,它的高酒精度数和繁复特殊的制作方法让很多的调酒师望而却步。但是听Reggae,这款鸡尾酒无可厚非是最好的选择。酒吧虽然有这酒但是并没有写在酒单上面,而且现在是最忙的时候,哪有那个美国时间给他们做,刚想Say sorry来着,这时吧台收银阿紫在我耳边悄悄的过来跟我说:“他们要的酒不要收钱。苦艾是老板预备给他的。”说完还朝我俏皮的眨眨眼。
“好吧”。看样子得罪不起,我装作怨妇状的看着阿紫。
“稍等,先生”。我抬头跟点酒的帅哥说道。
利落的拿起杯架上的古典杯,又拿了两个短饮杯,两块方糖,将苦艾倒进短饮杯内,并在古典杯内各放进三块冰,取来搅拌勺,火机,将方糖用镊子蘸到短饮杯内的苦艾酒,再用火机点燃方糖,瞬间就会呈现绿色的火焰,然后不停的在方糖上面用浇苦艾酒,方糖拌着酒一起融化在了古典杯内。Absinthe特有的香味已经散发到了整个酒吧。
其实这苦艾很难做,浇酒的速度,分量如果掌握不好就会让整只古典杯都着起来,但是太慢的话冰会融化进而影响整个酒的口感,所以每个调酒师都不太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做这款鸡尾酒。
拿起古典杯,轻晃,让杯壁沾满酒,递到吧台“先生,Absinthe。”
那人推过来两张毛爷爷肖像。
“嗯,您先等一下吧,酒单上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收您多少钱”,我礼貌性的把钱给他推了回去,心想既然是老板特意备给你的,就是朋友,我怎么知道该收你多少钱呢?
“也好”。那人把钱压在了杯子下面,点点头。
这时长着丹凤眼的帅哥“噌”的站在了吧凳上像一只大猩猩似的,把脸逼近我一脸探究的说:“姑娘以前在哪见过你啊?”
我并没有往后退,相反更往前探了探身子,仔细的看了看他,像是在研究某种生物一样,我俩基本上已经鼻子贴鼻子了,然后一脸镇定的说:“我也觉得挺面熟的”。
那帅哥听我这么说顿时眉开眼笑,兴奋的看着我。急忙的问道:“我说是吧?你在哪看见我的?”
我看了看说:“忘了。”你妹的,我第一天上班,你做梦见过我啊?
“忘了?怎么就忘了,你再好好看看。”丹凤眼又把脸往吧台凑了凑,脖子伸出了有一米长,还不忘的把脸左右的转转。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想还有这样的人,非要人想起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我就是逗他玩的,再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想起了一种非人类动物的名字。
“扑哧”一声我笑了出来,“我真的忘了”。
“你明明就想起来了,还笑?”他转过头看着戴棒球帽的男子,“哥,你看,他明明就想起来了还不跟我说。”
“你先坐好了,跟个什么似的。人家忘了就是忘了。”棒球帽抬起头竟冷冷的看我一眼。
切,瞪我就怕你啊,明明就是你弟弟先打算“调戏”我的。我挺了挺脊梁也瞪了他一眼。
“你真想知道我好想在哪见过你吗?”我看着丹凤眼一眼,露出了自己招牌似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心想,小样儿。
“你过来,我告诉你。”丹凤眼果然很老实的把耳朵附了过来。
“。。。。。。。”。我跟他窃窃私语了好半天,他的脸从白里透红越发变成了红里透黑最后成功的变成了猪肝色儿。
“什么啊?”丹凤眼夸张的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漂亮的丹凤眼也因为生气而咪在了一起,整张脸都皱皱巴巴的,先看他哥又看看我,最后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我还一脸郑重的点点头,摊开双手表示无辜状,“我说了好像见过你,又没说真的是你,不是你就算了,是不是你干嘛那么在乎?是你非要我说的。那就没见过你。”刚才听他说话就知道他的普通话不太标准,终究是把他绕进去了。丹凤眼听我说了一大堆你啊,我的啊,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求救的看他哥,见他哥没有想跟他解释的念头,骂也不是不骂自己又气不过,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气冲冲的去找别漂亮小妹妹聊天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跟我说了一句:“你才是长颈鹿呢。”只不过说的毫无气势,倒像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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