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机,被迫的爱》第18章


苦相。 
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说能追回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而且需要时间,她根本就不能等,也等不起。
墨墨不记得自己怎样走到的画室,看着窗外的暴风雨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为什么要让她看到希望,为什么要让她从沼泽中爬出,如果当初一蹶不振现在就不会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希望落空的无助和彷徨了。。。。。。她真的开始怨恨生活了,怨恨这个社会,谁可以帮帮自己呢?
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边的电话响起,是英子,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后,墨墨的眼泪“哗”的出来了,可偏偏说不出话来,嘴里的呜咽声,委屈伤心至极。哭的喘不上来气,墨墨看着一直亮着的电话,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毫无顾忌,真想放任自己,就这样一直放声大哭,肩膀颤抖不止,对着响了好久的电话一直哭。
不知过了多久,墨墨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回拨给英子,英子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墨墨打开信息开始给英子发信息,语无伦次,好多事,自己经历的好多事情,家庭,亲人,朋友和自己。想到什么就打什么,她需要一个倾听者,她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她要告诉英子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需要一个能值得信任的肩膀让自己靠一靠。或者说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快崩溃了,这些包袱她已经背不动了,自己一个人背着再也走不下去了,没有办法前进了。
此时的墨墨还不知道,英子的电话是在机场打的,大头帮她办理了圣马丁的游学访问。本来没有这么赶得,可是大头的公司却在欧洲出了事故,所以今晚大头公司包机去巴黎,他们甚至都没有收拾行李,直奔的机场,check in之后想起墨墨,给她打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估计又放在了寝室,想要发短信,可广播登记时间到了,关机后,把手机和大头的放在一起放好。心想到了巴黎后再打给墨墨也是一样的。
墨墨把信息发出后,收拾好东西后往寝室走。
、权势
正在会所和公司的一些高层吃饭,旁边的助理递过电话“喂。。。。。。”蒋瑞生用腿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好,知道了。。。。。。。你看着处理吧”把电话递回给助理。蒋瑞生挂了电话之后,心情似乎很不错。
公司的CTO 和蒋瑞生在英国是校友,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他就跟着蒋瑞生,说话也就更随意些,他拍拍蒋瑞生的肩膀:“人逢喜事精神爽?怎么样什么时候我要有嫂子了?”前些日子他和HRD聊天的时候,就猜到他们的“老大”很有可能在“蜜月期”,两个大男人在人事经理的办公室八卦的一上午,因为在同一天二人同时遭到蒋瑞生的“炮轰”,光荣的成为炮灰。
事情也就发生在几个周前,那时的蒋瑞生正因为墨墨躲他不接电话所以整个人像处在月经紊乱期的大婶一样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最亲近的下属,逮谁骂谁。蒋瑞生平时不怎么去公司,去了也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没有表情。很少,不对,几乎没有情绪外露的时候。HRD 跟CTO抱怨了一上午,因为他挨批挨的最惨,像他自己说的:已经不是炮灰了,简直就是原子弹在自己身边爆炸,灰都随风飘走了,连丝渣渣都没有了!真想知道蒋瑞生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堂堂大男儿会有这种消极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恋情应该是顺风顺水了,因为他们大老板的脸上就像糊了一层狗尾巴花一样的春风满面。。。。。。顺便说一句,蒋瑞生公司里的CTO和HRD是那种关系,嗯,你懂得。。。。。。
桌子上坐的人都是人精,一看技术总监这么说,都跟着起哄。蒋瑞生也没有生气,只是笑而不语,微红的面颊,竟有一点不好意思。放在平时蒋瑞生肯定反感的很,可今天就要收网了,自然开心。下面的人的一些奉承也就收了下来。
“我一会还有应酬,你们继续。”蒋瑞生没有回答CTO 疑问,而是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往外走去。
“再开一瓶武当,记我账上。”餐厅经理知道蒋瑞生要走,出来相送。
“蒋先生,过几天我们会有一批国外过来的野生白松菇,有时间过来帮我们试一下菜,您看可以吗?”经理恭敬地一边开蒋瑞生的车门一边说道。
“如果有时间的话,你联系我助理。”蒋瑞生发动车子划出车道。
蒋今晚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应酬,只是想一个人享受成功的喜悦,在他看来这种喜悦甚至比得上一单价值亿万的合同。钱航找的那个人果然不错,做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一点的痕迹。把那个小人儿的账户给黑了,现在她肯定很绝望,英子不在国内,她肯定不会告诉家里人,还真有点心疼了。他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小家伙儿,你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了,不是吗?我辛苦设下的网,怎么会让她跑掉?尤其是在尝试了小家伙的诱人的身体之后,软软糯糯的嘴唇,被自己吻得像要滴出血一样,翘翘的小鼻头,因为哭泣变得有些发红,还有勾人的桃花眼,皱起的眉头,散乱的长发,显得孤单又娇小。还没有试过那惹人遐想的身体,但只看一眼蒋瑞生就觉得墨墨就是为自己而生的,肯定会很契合,很美好。想到这里蒋瑞生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该死。”低咒一句,压□体的欲望。
他等不了太久了,就像是得了绝症的病人初闻良药一般那种迫切渴望和挣扎已经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蒋瑞生了。
现在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如果有必要,他蒋瑞生还可以继续,只是有点害怕他的小家伙儿能不能经的住,那么惹人疼的小东西,怎么就不听话呢?
一开始就承认自己的手段有些不光彩,他也想用光彩的方式追她,可她就是刀枪不入的他也不想再和她耗了,速战速决。自己曾经说过不会对她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的,可是现在的段数算不上什么手段,蒋瑞生只是动了动嘴,打了几个电话而已。
为了迎接接下来的胜利,早早的回了家,享受等待的喜悦,也是第一次,蒋瑞生庆幸自己手里有的权势和金钱了。他的一些动作大头是知道的,也劝过他,这样强扭的瓜一定不会甜,他也不怕大头告诉英子,承认了能怎么着,他就是要她,大不了会麻烦一点,可他蒋瑞生要的就一定要在他的掌握之中,已经不是贪图新鲜了,是需要,这代表的意思太直接了。
但是看着大头把英子带出了国外,已经明显的向他传达了自己不想管他这摊子事儿了。
、选择
钱已经找不回了但生活还要继续,墨墨还要工作而且她需要那份工作,这已经成了支持她走下去的那一点支柱了,她现在竟然有丝庆幸自己的世界没有全部的轰然崩塌,还留了一点点给她。。。。。。。
或许她可以先预支自己的薪水,或许而已。。。。。。
墨墨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关系,不是节假日的关系酒吧看起来没有什么人,吧台也不忙,墨墨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每个人都是这么痛苦地活着吗?他们的人生会怎么样?那些看起来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她们的生活应该很幸福吧,只有幸福才会有那样惹人嫉妒的笑容。
墨墨不想思考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她在逃避,逃避面对。
英子给她发了短信,虽然没有听见她亲口说但是字里行间透出来的幸福墨墨还是能感觉到的。她也曾经经历过的,和喜欢的人道自己最向往的学校那种激动和欣喜是别人无法体会和诉说的。
英子的最后一条短信有些奇怪,她告诉自己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可以去找蒋瑞生。是提示,暗示还是警告?亦或是这条短信本就不是英子所发?不过这倒提醒了自己真的可以去找蒋瑞生借钱,只怕会从借钱变成交易了吧;墨墨自嘲的笑了笑“无往不利的商人”,记得他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墨墨竟然有丝轻松,似乎看到了出路,只是这条出路不知和自己的梦魇是否一样,前后都是“毒蛇”。墨墨觉得自己已经被蒋瑞生同化了,竟会暗喜自己现在的这唯一的“出路”,可以帮助自己交学费,挣扎又挣扎的结果还是回到了起点。墨墨想起以前在DG买鞋子的情景,太多的选择,太贪心了;总想选一双最好的最适合自己的,可是到最后往往是自己第一眼看上的那双。这跟现在的自己没有什么区别。自己是棋中子,蒋瑞生才是下棋的人。。。。。。
真的要去求蒋瑞生吗?墨墨清楚自己做得到,当她在巴黎偷钱包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只是没被逼到份儿上,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即使是没有尊严的棋子。
墨墨豁然开朗,也无比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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