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凤眸悠悠》第48章


吹夏听了万分无语,事实证明:部长轻易不撒谎,一撒起来周围都得被他拉进去当特邀嘉宾。
吃完了苹果吹夏看看墙上挂钟,算算时间该换药了。起身出去,净手,端着伤药回来,道:“换药了。”
手冢听了一顿,良久才问道:“……龙嘉出去了?”
“嗯,今天茗秋例检。”
手冢一时沉默,眼睛瞥过端着换用的药物站在床前看他的吹夏,再看看自己的伤处,想了想说话,“……还是我自己来吧。”
吹夏不应,将药品放在床头,坐在床侧,反问:“你是可以动了还是你可以使力了?”
手冢:“……”
“好啦,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用枕头蒙住头吧。”吹夏看看他,心说她要是也能找个蒙脸的该多好,天知道她现在心里多烧,只是故作镇定,“你放心,我上药的技术还不错,挺快的,一会儿就好。”
少年抬眼看她,见她说的一本正经,想了想家里现确实在也没别人可以帮忙,于是点头,“好。”说着他转过头,不去看吹夏怎么剥他衣服,只闭了眼。
黑暗中,不能视物,反倒使感觉更为清晰。
吹夏的手有些凉,软软的肌肤,柔柔的触感。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纤指正慢慢的解着他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缓慢而认真。
只是当这种缓慢持续了近十分钟以后,手冢忍不住转回头睁了眼,见吹夏伸着右手还在跟他的扣子奋斗,手指哆嗦着就是解不开最后一颗,他不由有些笑意。
抬了抬自己的手,手冢配合着吹夏的动作拉了衣服,扣子随即便解开了。吹夏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拉开他的衣服,现出他胸腹上的止血带。
耳朵泛红。
吹夏的左手因为肩膀受伤的关系还不怎么灵活,单凭一只右手解起绷带来还有些吃力,动作也僵硬的厉害,少年见着只得再次伸手配合着她的动作。
那行止很奇怪。
那感觉,嗯、更是奇怪。
解带,清洗,消毒,上药,再换了绷带将伤口裹上,一连串做下来,吹夏额上已冒了汗,脸色烧红;少年也不例外,只觉得浑身汗渍点点,难受又难熬。
吹夏收拾好伤药,取了毛巾给他擦了汗,自己也擦了,看着手冢道:“换个药都那么累。”
手冢不语。
他受伤以来,都是龙嘉给他换药,从没这么磨人的,现在被吹夏这么折腾了一下,只觉得刚被她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又刺啦刺啦的冒了火,伤口不但没好些反倒更疼了。
“怎么了?”见手冢不语,吹夏问道,“不舒服?”
“嗯。”少年应声,睁着眸子看着吹夏低下头凑近他,“哪里不舒服?”她问。
“心里不舒服。”燥得慌。少年说着,伸手一把拉下她,吻上。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番外来啦。番外的话离子想着是写以下几篇:第一次K;第一次X;第一只包子,然后或许还加一篇包子一家幸福生活篇。嗯、这样可以了吧。
番二
“喂,茗秋,外面下着雪呢,你出去干嘛?”吹夏看了看窗户外飘个不停的雪花转头对正欲出门的少年说话。
少年,也正是浅间茗秋,冷哼着瞥了眼吹夏,不理,摇着椅子开了门,顿时冰冷的寒气扑进客厅,将他热乎乎的脸冻了个惨白。
呼 ,冷气强度比他那个便宜姐夫还厉害。
果然,人工的比不上天然的。
茗秋少年是在冬天刚开始的时候醒的,那时吹夏正对着电脑跟远在瑞士的卡探讨浅间公司以后的管理经营权问题,在说到她准备把公司扔给睡神茗秋时卡挑着眉嗤笑:“你那弟弟醒了?”
“没啊。”
“人都没醒你就想着把公司给他?你是不是想让公司跟着他一起睡了?”卡看着视频里吹夏愤愤的目光,然后瞥了眼睡在她身后床上的少年,怔立。
“喂,你怎么了?”吹夏看着视频上忽然就变得一动不动的卡,以为电脑或者网络出问题了,刚想关了视频检查一下就听见卡指指她身后,道:“好吧,浅间吹夏,如果你刚没撒谎骗我的话,那么我想你弟弟现在该是醒了。”
吹夏听了这话立马转头,一看,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呀,茗秋,你还真醒啦。”
少年墨一般的眼珠动了动,然后望向吹夏,动动手指,一抬:“我要起来。”
“那你就起来呗。”吹夏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不动,看着少年费力的想要挪动身体坐起来,偏偏力气不够,每次刚起了半身力气用尽又刺啦一下滑回被窝。
“噗,茗秋,你这是在练习怎么落网么?”吹夏笑得满心欢喜。
少年恨恨的瞪了两眼吹夏犹自不甘心的试了又试,发现凭自己的力气实在起不来以后磨着牙对吹夏一字一顿:“扶、我、起、来!!”
“好,噗,好。”吹夏咯吱笑着上前扶起茗秋,让他靠在床头休息,然后拿起电话拨给了龙嘉和手冢。
“我到底睡了有多久?”少年翻着手腕觉得无力,全身僵硬的也都快成板砖了,便问道。
“不久,也就八年。”
茗秋听着一顿,眼睛明明暗暗的好一会儿,最后又盯着吹夏看了半晌,道:“……难怪我看着你觉得奇怪,原来是老了啊。”
吹夏脑门突突,看着少年那欠抽的模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一个爆栗赏了过去,少年白皙光洁的额头顿时红了一团。
“浅间吹夏!!”少年不满的吼道,“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呢,啊?敢说我老?我看你才是菜吧,简直比幼齿还幼齿。”
要是以前,少年听了这话一定拿着球拍跟吹夏大战三百回合,但现在嘛,他刚醒,全身无力,肌肉僵硬,想来也只有挨揍的份儿,所以少年明智的选择文斗,浑然不顾这是医院也不在意自己刚醒的状况就跟她拌了起来。
吵得那叫一个欢哟,连刚奔进此楼的手冢和龙嘉老远都能听见。两人不由对视一眼,朝着争源爆发地赶去。
开了门,争持立马销匿。
倚在床头的少年见到来人,挑了秀眉点点头,清傲的脸上带着温凉,琅玉鸣声:“你们是龙嘉和手冢吧,抱歉,打扰你们了,请进。”
龙嘉看着神情神态跟幼年版吹夏极似的少年,勾勾唇走进,伸手:“我是龙嘉,你的主治医生,很高兴你睡够了。”
“你好。”少年缓慢伸手握住,回了礼后将目光落在那个跟吹夏站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是的,是男人,衣装笔挺,凤眸修颜,冷冷的往那里一站,便显出远山一般的沉稳和冰玉一般的风华。
“你好,我是手冢国光。你姐夫。”
“……是未来姐夫。”似是怕少年接受不了,吹夏小小的解释了一下,又怕手冢不开心,再补充道,“准未来姐夫。”
少年嘴角抽抽,带着挑剔审视的目光将手冢看了个遍,然后又看向吹夏,他的姐姐。
记忆里单薄的少女已经长得娉婷玉立,脸庞已不见青涩稚嫩,眉眼依旧自信清傲,但浑身那份气韵,自华如莲,仿佛陈酿玉液,自有年岁典藏。
“唔、看来我似乎错过了很多啊。”
“是挺多的,但是你姐我的订婚你还没来得及错过。”吹夏瞥了眼手冢,握上他的手。他们的婚期定在月末,吹夏本以为没人牵她的手将她送至他的身旁,却不想,茗秋此时醒来。
看来,老天也希望她幸福呢。
“是嘛,看来我醒的还算时候啊。”少年听了吹夏的话对着手冢扬眉一笑,那神情情态像极了吹夏揣着不明心思的样子,看得龙嘉和手冢不由心想:果然不愧是是一家人,纵然没有血缘关系,那神态也足以证明。
自此天起,茗秋少年开始了辛苦的复健一路,一边复健还一边对他未来姐夫进行考验测试及敲打叮嘱,着实让手冢体会了一把迟来的“女婿”感受。
订婚那天,雪花正飘,吹夏一袭白衣由茗秋牵着走进礼堂,彼时少年因卧床良久手脚还走不利索,所以一步一步踏得很是缓慢,手冢看着他们手里冒了点点薄汗。
这近一月的相处下来,他完全了解了浅间茗秋的脾性,张扬、清傲、自我、理性,想做什么完全由着性子来,混不在意他人想法。他心里还真怕少年走着走着就把吹夏给领走了。
他们姐弟的感情有多深,他心里再清楚明白。
他对他领走他姐姐一事的不甘他也再清楚明白。
等到吹夏的手终于放在他的手里时手冢终于歇了心,于是领着吹夏穿梭于礼堂各个角落,酒是一杯接一杯,恭喜是一声连一声,所以等到最后宾客尽散他们回到家时,两人均有些头昏昏不想动了。
茗秋少年见着他们这般模样勾唇浅笑:哼,看你们如此醉态,除了睡觉还能怎的。
其实,还能做的事情还很多。
比如吹夏因为酒劲儿上来浑身发热所以扒了自己的外衣,再比如她胃里翻滚不舒服所以跌在床上唤着手冢的名字,再再比如听见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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