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桥残雪恋》第2章


经足够了。有了地图,就是走也能抵达想要的地方,孤心里又焕发出一股激情,夹着一种期待和向往。
夕阳欲眠,在冬季寒流的漩涡中,显得昏沉而又溺弱。孤淹流于街,沿着地图的方向一直向西行去。慢慢的,空气中竟有一丝清逸的凉润。举目遥望,一片整齐的树列立姿在道路侧,比其他街道的绿林更青更密,连延向南北方向展去,寻不到尽头。
孤穿过那马路,发现前面竟是一个公园,于是不由分说地踩了进去。青石铺就的小道,穿插整个视野所及之处,地上白净而不滑,路貌蜿蜒却不烦。四周枝叶争茂,其身夺高,密而不乱,秀而不柔。微风如瑟,不经意迎面撞去,如浮过一层薄细的白丝,从面颊飘然而去,细腻得让人有些沉迷。石桥横亘其上,像微微拱起的轩眼,点起层层诗意。低俯而视,流水其间,敲击着旁边的白石,争相急流,余音如曲,另有一番清泉石上舞的舒爽意境。此刻,恍如一世尤长,领其一日,便胜却千万美景。
孤一步步向更深处走去,踏在星罗密布的彩墨棋盘上,感受着万籁之灵的静悦。不知过了几许时光,眼前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在冬季沉积的朦胧薄雾中,弥漫着一片纤纤湖面。
帆舟点点,烟波迷离。在夕阳橘红的余辉中,映照出一面彩帘,轻浮于湖面,发人痴醉。银波争耀,岸柳垂然,在和谐恬静的点点耀斑中怡然自得,遥相成画。丛山围然,泰于远岸,绵延在湖的一畔,像一群趋之若鹜的青年,带着烟雨巫山的情怀,呆呆的痴望着西湖的绮丽画卷。
此时,似乎这样的一处隐园,变得如此真切却又给人不真实的幻迷。就好象置身在一个圣洁的境地里,内心冥冥被一种突如其来的灵气带走所有尘世的烦琐,让人在无尽的迷离醉意中敞开心扉感受心灵的洗礼和升华。但又明明想贪婪地享受这灵魂的乐章,却又不敢用俗世的鲁莽去妄为。仅仅,只是怕玷污这超越五行的坚贞,将自己的俗气遗落。
孤独自漫揽于岸边,此刻,孤独显得那么的凄美。就像这西湖的忠贞不染,在一波波人潮的赞叹中,超然不改。行人们不急不慢地游荡着,胸口挂着一副相机,不停地记录着西湖的容颜和自己融为一处的美丽。在孤的心里,美是望不尽的,时常在远处的更远处中,宁静地等待着人们的欣赏。美,是需要用心去接近,去感受,去聆听的,用自己的灵魂去描写美的呼吸和诉说。宛若梦境,却又在现实的某一处化作真实,两者相撞,分不清真假的沉醉。在人们视线所及之外,依稀有另一种真谛,诠释着真正的美。所以书写美,那么的力不从心。
孤不舍地回望一眼眼前的景象,仿佛要将她牢牢刻在心上,以便再一次翻出来复赏。天色入暗,夜的呼吸仿佛越来越走近,一丝寒不由沁穿心灵。
迈开脚步,踏在杭城的繁街林店间,自由地飘荡着无根的身躯。这样的日子过了数天,孤开始收起贪玩的心神,筹划起生活的归处。
唉,就剩五百元了,必须得找份工作才行,孤心里想到。不过一刹那的慌乱之后他又开始释然了,天无绝人之路,这是他常在往绝路方向走时鼓励自己的话。孤在街上随便找了个网吧走了进去,然后坐下来开始寻找维持生计的工作,条件只有两个;包吃,包住。然而找了半天,目光还是不得已停留在了餐饮行业上。算了,就这家吧,反正总比饿死好,再说劳动是光荣的,管他是扫地还是洗碗端菜。孤自我安慰着,一副任劳任怨的洒脱。
孤顺利地联系的到那家店,是一家连锁店,还稀奇地听说在某个地方上市了。当然,这对孤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可以上班,以此来结束漂流的吸钱旅行。
简单地和店长交流了一两分钟,算是见面和确认工作。最后店长说;“明天就可以过来了,哦,明天是大年初一,晚上我们有员工活动,一起去参加,也就去酒店吃个饭。等一下我叫人带你去宿舍,今晚你就可以帮进去了”。
“哦,不过今天就不必了,我已经开了房间了。明天我直接过来上班好了。”孤青涩地回到。
“那明天早点过来吧,这店新开才几天,多用心点啊”。
孤应了一声和店长打完招呼就起身离去。。。。。。。
第二天,孤被一个人领到宿舍,然后去店后面的超市买了生活所需品,又去体检了一次后发现身上只剩了十几元钱,他心疼地看着买回来的这些东西,有些不舍。店长走到身边笑着问道;“嘿嘿,这垫单不错啊,多少钱啊”?
“两百多,我挑了一最便宜的。”
“啊,你这个傻蛋,是不是在超市买的?那里的东西比外面贵多了”。店长一脸不平地教训到。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又不知道在哪里买得到,算了,都买了,讲究着用吧”。孤懊悔地自我安慰道。至少现在得他有了落脚点,没什么比这更让他安稳的了。
大年初一的店里面,生意冷清得有点离谱,至始至终都是店里的人比客人还多。第一天来,孤只能端茶倒碗,被安排在了服务区。闲着没事,思想又飘到不知去哪了;要是酒店,今天应该是忙得头皮发麻了吧,散漫地乱想着。正心念游荡时,店长突然大声吆喝到;“打烊打烊,快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大家等一下换好衣服直接去酒店啊,不知道地方的跟着大伙就可以了”。店长一脸兴奋样。
孤还傻愣在原地;打烊?怎么那么快啊,第一天上班就提前下班,这也太幸福了吧!
正文 第三章
夜幕已落,某酒店。孤和店里的人早早坐车来到酒店里,其他店的人并没有几个,估计是那些下班推迟了一点,又或者打扮换装耽搁了。整个大厅只有几个人在座位上,他们交头接耳低声浅谈着不知话题的趣事,脸上洋溢着笑容,显得轻松而活跃。孤在这里算是一片陌生,本来想不来呆在宿舍的,可店长硬是打电话说一定要去,只得红着脸跟了过来。
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独自漫无边际地四处张望着。过一段时间,陆续来了一批批人,他们穿着艳装,打扮时尚,完全一副潮流人士模样。偶尔有人一进来就欢笑着与熟人相互攀谈着,叙说一些无关紧要却看起来无比让人兴奋的话题。也有因为个别看着像是领导的到来,场面会出现短暂的欢呼,恭维和欢迎声不绝于耳,沸腾一段时间后,一切又归于原先的各自组堆交流。孤只觉得整个大厅一片嗡嗡声,吵杂,凌乱。他有点后悔这乏味的聚会,但又不得不硬撑着到吃饭时间,以便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思想被捆绑的陌生境地。
孤默不作声地吃完饭,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然后到街上闲逛了一段时间才回去。由于店是新开的,所以孤发现很多人也就是这一两天搬进来的,还没有完全整理好自己行装。里面正生疏地交谈着一些话,可能有的人也是不相互认识的。孤整理了一下心绪,默默踏步入内,眼珠不停地打量着里面的人。
“你也是刚来的啊?我们也是前天才搬进来的,大家在一起不要客气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好了”。一个人亲切地向孤说。
“哦,你好你好,谢谢啊。”孤语无伦次地回答,心里总算放心了不少,因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就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不免让孤有种熟悉的亲切感,毕竟自己也勉强算是这类人中的一员。
“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刘雨,以后大家就是朋友,出门在外彼此关照啊”。对方一脸友善地说,仿佛对孤挺投缘的样子。
“哦,我叫孤,是云南的”。说完孤忙掏出口袋里的香烟抽出一叠往四周发去,只是接过烟的只有一个人,下颚有点突出,头发是典型的颓废型学生风格,有点长而不顺的那种,可能很少关注这些外在的东西吧。后来孤才知道这人叫戴全,因为他很少主动问别人名字,他就是那样随缘,随性地与人相处,很多时候甚至呆在一起一两个月时间,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又不是那种孤傲的冷僻性格,相反又乐于交谈。
和一圈人呆聊完后,孤脱身整理起自己床位,然后躺在上面慵懒地假寐起来。过一段时间,发现无法入眠,孤翻出白天发给他的菜单默记起来,看着密密麻麻的菜名和价格,孤感觉一下子陷入了一片苦海中。但内心又有一股不屈的好强心里涌动起来,他咬了咬牙,暗暗决定最快的时间背完这枯燥的单子,内心里竟有一种冲劲掠过。
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他就可以勉强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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