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冷酷男》第11章


眼睛却看向唐安。
唐安刚想张嘴解释,我又弹簧一样的跳坐起身。冲着唐安大声喊道:“不许说!”眼神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
唐安双手一举作投降状,一脸无辜的说道:“我是什么都没说啊。”
“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测验了? ”
慕唐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和唐安,转身进了厨房。
“第一个成语是,见 异 思 迁……”我小心翼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偷偷瞄了一眼唐安,看他没什么表情,心里一得意,说明我没念错。
开了个好头,说话也有底气了。“这句成语的意思是说, 见到异性就想搬进去跟人家同住。”。急急得一口气说完,憋着气看向唐安。
唐安的脸却莫名其妙的由红变紫,最后‘哈哈哈!!’的爆笑出来。人也趴在了桌子上。
立刻知道自己说的不对。咬了咬牙,忍着尴尬。有那么好笑么?瞪了他一眼。 不会才要学嘛。
给自己打了打气。接着看向第二个成语。有点心虚,不知道发音准不准。
“馄饨不分?” “这也是成语?” 一本正经得看向唐安征求答案,这家伙此时却是一只手捂着肚子,低着头肩膀不停的抖动,另一只手拼命的冲我摆着。
估计还是不对,再看下一个。“冠绝一时” 嘴角轻轻一扯,这个让我想起了刘阿姨的一头高高耸起的卷发。出门绝对无人可比。可看了看唐安笑得发紫的脸,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省得万一讲错了,又被他笑话。
眼睛一亮,就瞄到了下一个成语,“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我急急得抓着唐安的胳膊摇着,要他集中注意力听我解释。“鸡同鸭讲,就是一只鸡同一只鸭子讲话!!”飞快的说完,有点得意地看了他一眼。
谁知道唐安“啊”的一声惨叫,人已经笑仰到了椅背上,一只手不停的捶打着桌面。嘴里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叫着:唐,哈哈,快,快来。出人命了。哈哈哈……’
木糖一只手握着一瓶红酒,三个杯子。另一只手端着一盘奶酪,脖子下面还夹着一包薯片几步从厨房冲了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三只酒杯轻轻的碰在一起,清脆的响声令人愉悦。慕唐一脸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会写汉字?”
瞅了瞅还在抹眼泪的唐安,瘪了瘪嘴道:“是啊,我老爸为这件事也很苦恼。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喜欢学。中国字写起来太麻烦,那么多的横横竖竖。”
“那你怎么又想到要来中国,还要学习中文呢?” 唐安搽了眼泪,终于可以开口讲话。
看了看眼前这两张面孔,没有好奇,只有关心。心里一暖,轻轻抿了一口酒,慢慢说道“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中国男孩子。”
“他知道么?”慕唐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可能,也可能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
想了一想,突然盯着慕唐问道:“唐安是你的白马王子么?”
一句话问的突然,他俩都愣愣的有点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见我还是固执的等着他的回答。慕唐看了看唐安,转而对我点了点头。
“也许白马王子这个词不适合我们。” 顿了一顿,“但我知道,我想要得他都能给我,我的不足他也能全盘接受。更多的时候,我崇拜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剩下的时候我是在庆幸自己的幸运……”
说完这些话,客厅里静悄悄的。唐安轻轻的搂了一下慕唐的肩膀,眼睛盯着他的侧脸,荡漾在眼中的那种光辉是难以形容的。轻轻的说了句,“这也是我想说的。”
说不感动是假的。鼻子一酸,赶紧拿起酒杯遮住脸,大大的喝了一口。不无酸楚的感慨:“我是慕唐,可我不知道他想不想做我的唐安啊。”
思绪刚刚飘回家乡,额头被重重的敲了一记。
“干嘛无缘无故打人啊?” 捂着额头,不明就里。
“昨天下午你和盛凯文去哪里了?” 慕唐一脸坏笑的质问。
“好好的,干吗提他啊。 真是扫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整整一下午,两个人谁也不开手机。一定没干好事!!”说完还冲唐安一挑眉毛。
想想我的手机,一脸苦笑。就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下。只是没有提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即便只是这样,慕唐已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可以飞进去一只苍蝇。
“你是说,你和盛凯文去了金纳川的那块地?那块在山顶上的地?”
“是啊,”咬了一口奶酪,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那块地预定要十二月份才开始动工的?”
“那又怎么样,上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接着白他一眼。
“什么怎么样,你能站在上面就说明盛凯文已经让人把山顶平了出来。”顿了一下“而我一个星期前去看那块地的时候还只能是在山脚下观望。因为根本没有路!!!”
这次轮到他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思绪
一直在一旁当听众的唐安眼睛不抬地说道:“ 土木工程不是一件小事。任何的施工都要上报当地机关,等待批准才能施工。”“另外,随意改动合同上的施工时间也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话音再次一顿,眼睛飞快的在我脸上扫过。
我现在是更莫名其妙了。两个人都在兜着圈子说话,还都是一脸;‘难道你不明白’的神情。
“打住!!!”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人探究的目光,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我中文不太好。有的时候脑子转不过来,你们就不能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么?”
已经十一点了。唐安早已哈欠连天,看看我和慕唐眼睛还是亮亮得跟狼一样,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回房睡觉去了。唐安则一边帮我铺床,一边还是唠唠叨叨的拿金纳川那块地说个没完。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总想伸手帮忙,他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满屋子的飞。
我还是一头的雾水。慕唐推断盛凯文在那失踪的三天里,打点好所有的关系,不仅更改了和约上的施工时间,而且还找到施工的技术人员平了山丘上的地。据他们俩说,能做这种技术含量很高的工作人员很不容易找,需要提前预订。
想想当时站在山顶,确实能看得出地面新土被翻出的痕迹。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那家伙阴晴不定,凭心情来做事情。谁能够猜得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闭着眼睛用力地摇摇头,好像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以及阴郁的可以让人窒息的眼神。
睁开眼睛时发现慕唐正一脸探究的盯着我。冲他一咧嘴,随即跳上了他刚刚铺好的床。慕唐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我就已经舒服的长叹一声,倒在了枕头上,拥着被子嬉皮笑脸的看着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哎,慕唐,你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帅。”
“比盛凯文还帅?”他倒是一挑眉毛,半真半假的笑看着我。
一翻白眼,给他一个后背。闷闷的吐出一句“晚 安。”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我竟无意中发现了巴西柔术训练班的广告。顾不得回家换衣服,转了公车,就直奔报名地点。两层的健身中心,一层是游泳馆,二层是健身房。柔术训练室在健身房的隔壁。整个二层的墙壁全部是落地玻璃窗,这样楼上健身的人既可以看到旁边教室的训练,也可以俯瞰游泳池内的一切动静。倒是比盯着一台台电视在跑步机上跑步有趣多了。
填表格的时候,没敢说自己练过巴西柔术。只在初级上打了个勾。撇撇嘴,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万一我真填了个高级,发现在国内却只能算是初中级的水平。皮肉之苦还受得了,可回去讲给Mr Nazi 听他肯定一脚踢死我。认为我两万里地之外给他丢人。
难得的两天清静。每天除了背背成语典故,就是画画。
拿起在刷子在画板上涂了一抹湛蓝,澄亮的颜色,像是家乡农场的天空。微微叹了口气,眼睛穿过窗户,落在极远处。 星源始终没有给我来信。已经暗示老妈让他告诉星源我的手机暂时停机,只能用邮件联系。难道老妈没有把话传达到?
我已经习惯了被他追着问这问那,偶尔还要使使性子让他哄哄我。即使他已经有了维灵。
现在他在做什么呢?
总是在挑战自己和维灵在他心里的分量。因为直觉上,我觉得星源对我有无限的耐心和时间。我也一直认为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是维灵体会不到,也插不进来的。
在家乡,我家和星源家是邻居。但不是那种开个门就可以互相看见,隔着窗户就能说话的那种。从他家到我家,开车要10分钟。就这样已经算是很近的了。我从没见过我们家右边的邻居,因为据说从他们那里开车过来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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