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遇》第69章


姚沁咬咬牙,“放心,他不会知道是你的,大不了这个坏人我做,你约任启,我约苏颖!反正我一无所有了,就差公开毁掉任启的名声!这个事一完,我就去别的地方旅游,说真的,F市除了你,也没啥让我留恋的,我和韩越也没大交情,恨我就恨我,不过到时候,恐怕他更恨的,还是他老婆!”
舒芸没了声,曾经那么有主见,每一步追男策略都计划地像个毕业论文似的她,如今全无思考能力,任由心里最强烈的声音支配着她,去做吧,去做吧!
“你怎样打算的?”
她终于问了,问出口之后,竟有丝兴奋。
姚沁喝了杯水,润了润喉,“我早想好了,当初的计刊其实有点困难,因为我们可以给苏颖下药,要知道,迷歼女人的事很常见,想当初我……,算了,说正经的,苏颖好办,但是给男人下迷药却不正常。——如今,老天都帮我们,他任启现在是不分腥荤,把苏颖送到他嘴边,他肯定会动!”
舒芸有些云里雾里,“没太明白。”
姚沁凑近了她,压低声线,“你听我说,到时,就这样操作……”
……
“阿嚏——”
苏颖吸吸鼻子。
这是今天不知第几次喷嚏了,她将头从电脑上抬起,看向任启的办公室,心中腹诽:男人小气起来,真可怕!
不过还好,项目给了徐迁,这对他是个挑战,也是机会。
电脑的桌面上,满满打开的网页,都是有关车展的图片。
回想起早上,韩越的态度实在是让她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想买车,还是迫于攀比心理,不想被瞧不起,所以要买辆车。
他们虽然积蓄不多,不过没有房贷压力,没有养娃压力,二人的年薪加起来也不低,目前的存款买一辆二十多万的私家车,也能支付得起。
更何况,韩越也算是科级干部,据说,这一次竞岗,他被提名升副处,虽然他自己不甚重视,说只是充数的,没什么希望,但是这次没戏,下次呢?
所以,买车还是有必要的。
看着那一张张看似大同小异的车型车款,苏颖有些头大。
她喜欢上海大众的甲壳虫,可是那种可爱型的,配韩越的话……
脑子里想象出,韩越一身西服站在蓝色甲壳虫旁的情景,苏颖差点喷笑。
唉,为难她啊。
纠结了一天,她也没有相中一个合适的,大有气场不合的感觉,难怪人家说,车是男人的二奶,那就是说,是她的情敌!
怪不得对不上盘!
Chapter77 白送
苏颖推开家门,不敢相信地又抬眸看了看门牌号,确实是自己的家没错,可是,这飘来的饭香是怎么回事?
她诧异地盯着餐桌上简单的两道小菜,听着厨房里传来的金属摩擦声,她眨眨眼,难道是母亲从外省过来了?
“哗啦!”
扯开隔离厨房的推拉门,却是韩越那高瘦的背影。
“你……”她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腿。
疼!
如果说昨夜那个对人爱答不理的他有古怪的话,那么今天这个主动做饭的他,更有点中邪征兆。
有那么一瞬,苏颖竟有种感觉,他是不是在讨好她?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韩越适时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平平淡淡的,一如既往,“回来了?准备吃饭吧,快好了。”
说完,男人又转过身继续忙碌。
苏颖盯着他一上一下不规则波动的手肘,满腹狐疑,“哥哥。”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先从最无关痛痒的问起吧。
“不能早吗?”
“……”果然很无关痛痒。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做饭呢?”好吧,她承认这一句有点攻击人品的嫌疑。
韩越没吭声,而是关掉燃气的开关,将刚出锅的一盘青菜装了盘,才慢悠悠地转过身,眼睛并不看向苏颖,只是端着菜盘往外走,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答非所问地说了句,“挡路了。”
苏颖跳开,给他留出康庄大道。
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韩越终于肯正视那把一个问题憋到内伤的女人,“厨房不呛吗?”
“……呛。”苏颖走回餐桌边,与他面对面。
“有人做好饭等着,不好吗?”
“好。”就是因为突然太好,才古怪,如果她有要求,倒也能理解,可是他……
“不喜欢?”
“……”又是这三个字,她咬牙,“是个人都会喜欢!”
韩越笑了笑,很惊艳,但让苏颖有点发毛。
“洗手去,我烧个汤。”
还有汤……
难道,他们机关内部,比拼“家庭好男人”的风气,也很兴盛?
盯着韩越又走进厨房的背影,苏颖陡然想起今晚还有一件要事,她冲进卧室,想要收拾早上遗留的血迹床单,却在瞥见那光洁的浅蓝床单时,傻了眼。
已经换了!
她抽着嘴角,万分不情愿地挪到阳台,那悬挂着的、迎风微微飘荡的米色床单,让她想要撞墙。
遍寻每一处布丝都看不见丁点红色,看样子,某人不仅洗了它,还将“重要部位”,手工搓洗!
苏颖握紧了拳,无声地咬牙晃晃拳头。
一直渴望有个疼她、爱她、关心她的好丈夫,今天,韩越算是做了,但却让她莫名抓狂。太过突变的东西,总让人心生警惕!
她忍无可忍,再次冲进厨房。
“哥哥!”
“说。”
“你就明说了吧,是不是今天‘又’受刺激了?”
“啪!”
关掉燃气的火,韩越扭回头,蹙眉道,“说什么呢?”
“难道没有?”
韩越带着无奈的表情,将她推出厨房,“你还没洗手吧。”
“你也还没回答我!”苏颖揪着他的围裙,耍无赖。
终于,韩越失笑,“苏颖。”
“回答!”
“偶尔做饭,奇怪吗?”
偶尔?苏颖犹豫了下,摇头。
“偶尔洗床单,不正常吗?”
苏颖的脸红了红,别了眼,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洗床单很正常,但洗……带血的床单……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嗯,很不正常!
这时,温热的大手伸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而下一瞬,清爽的唇覆上了她微烫的脸颊,而后撤离,戏谑的声音传来,“热的。”
……他取笑她!
看着她瞪着自己,一副小狮子的模样,韩越松开了手,心情大好地转而去舀汤,“快洗手。”
身后没有动静,知道那小女人还在瞪着自己,想要扳回一局,他不由失笑,“行了,以后多做几次,不就正常了。”
多做……
苏颖的不爽与别扭,烟消云散。
她偷偷弯了下唇,似乎又多了解了他一些。
韩越给人的感觉很淡,像白开水,却很有用。
她一身轻松地走去洗漱间,心里暗想:如果可以一直一直这样过下去,……也很幸福。
可是,韩越却歪头看了下她离开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似乎理解错什么了,他说多做几次,可没说是做什么。
……
生活似乎是再次步入正轨。
当苏颖被宣布“解禁”的当晚,韩越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终于相信,每个人都有解压的方式,人活着也讲求平衡,平日里的太过平淡和寡言,造就了韩越在房事上的过于狂野。
男人的平均激狂程度如何,她无从比较,就光以任启的表现做参照,这两人完全是狼和兔的差别。
嗯,补充一点,韩越是日渐成熟的狼。
早期和她一起时,……估计是没“发育”完全。
如今,情动的时候,她已不会再想起任启,只有在一个人理智的时候,才会自嘲于曾经的冲动与幼稚,而个中细节,更是如同禁忌,决不再回想一点半点。
不知是在哪个网站上,看到一个讨论帖,说是一个女人,一生中与三个以上男人有过性关系,才算不枉此生。
她不以为然,再过几年是什么样的心境,她不知道,起码现在,她只想有韩越一个,一个足矣。
……嗯,一个已让她吃不消……
七天禁欲,真的可以积攒许多压力急于释放?
看着身上的男人,意犹未尽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她每一寸肌肤都开始颤,声音也颤悠悠的,“别……不要了……”
下身始终没有分离,绝对的安全期,让他和她终于摆脱那层塑料薄膜,他栖身于她的体内,不舍出来。
男人的唇舌不骄不躁地滑向她的耳廓,“不要?”
沙哑地过分的声音,像是一道催情剂,苏颖不由轻吟出声,“嗯……不唔……”
抗议被驳回,男人惩罚般地咬了她的下唇,而后密密封住她的嘴……
三次!
当时怎么被他抱到浴室的,她都已记不真切。
暖暖的水流冲洗着身体,她放开身心地接受他的贵宾级服务,事实上,也没有力气再去管什么害羞之类。
七天,已让他养成拥她而眠的习惯。
感受浴后的他,像个八爪鱼似地,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置于她的颈下,将她圈在怀中,甚至一条结实的长腿横跨她的腰际。
眼皮艰难地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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