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茗我心》第59章


“陈于墨,也是你要他去接近君心的吧,对么。”
“对。”只是他没想到,陈于墨是这么的不好控制。
“为什么?”
“她有了别人,也许你会死心。”
“天堂的那些人,是你找的吧,对么?”
“对。”
“为什么?”
“既然你放不下她,那么我只能把她毁了。”
这些话让言君心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听霍因亲口承认,远比听沈茗逸述说来的震撼,“为什么?霍因。”这次是她开口,问了他,为什么?
霍因倚在舒适的椅子上,“为什么啊。。”他的手指轻敲着桌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倏然绽笑,明媚生辉,可吐出口的话,却让人震撼,“因为,我跟你一样,我爱他啊。”
这个答案让在场的三人无一幸免,全部石化,他们想过是利益,是家族之争,但却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答案。
久久,久久之后,沈茗逸才打破了让人有些窒息的沉默,“霍因,你疯了么?”他的嗓音干涩着,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这种在他看来,极其荒谬的理由。
霍因笑,只是眉眼间却是浓的化不开的悲哀,“说的对,我是疯了。”他是真的疯了,才会在年少之时爱上他;也是真的疯了,才为了得到他,不惜一切代价,不折手段;可是既然他能为言君心疯,那他为什么不能为他疯呢?只因为他是个男人么?
沈茗逸语塞,其实霍因做的事不多,但却件件刺在他的心尖上,可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他可以不计较,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动君心,这件事是真真正正地触及了他的底线,“你不该动她的。”其实,只要他不动她,就是对于霍家,即使他们处于对立的家族,他也不会赶尽杀绝的,想着尽量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他却做的这般决绝,让他再无迂回之力。
“我本想,这一辈子,做兄弟就好,但是却没想过看到你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我却没法忍受,所以,我想,你可以结婚,你可以生子,但是那个人,不可以是言君心,不可以,是你爱的言君心。”
他的身体整个倚在椅子上,但还是有说不出的优雅,可此刻的他整个人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颓废的有些没有生气。
沈茗逸不知再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抓着言君心的手打算离开,“霍因,经此一别,我们。。便是敌人了。”他的心不是不难受的,这么多年,除了家人,能走进他心里的人,不过是周舟,林风,中途又添了一个霍因,就这么几个人,但对他来说,却是弥足珍贵,可如今,却再也不能兄弟相称了,所以,他的心,是真的痛。
“茗逸,其实,你还少说了一件事。”霍因闭上眼睛呢喃着。“其实,当年,在凤鸣,也是我自导自演的戏。”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就连他的舍身相救,也不过是为了博得他的真心相待。
沈茗逸欲离去的身体瞬间僵硬,“再见,霍少。”这是他第一次称他为霍少,他们都知道,此去经年,他们终将形同陌路,再见之时,已是敌人。
随即,沈茗逸一行人离开了包厢,“茗逸。”言君心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握着她的手冰冷而僵硬着,让她能感受到他复杂的感觉。
“没吃饱吧,我们去别地吃饭。”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但却让言君心跟周舟觉得更为担心。
“不去,我们自己回家做饭,周舟,我们去超市吧。”她知道他心里不可能不难过,甚至是痛苦的,但是她想告诉他,他,还有他们,还有她,还有周舟。
沈茗逸点了点头,三人乘车离去,霍因站在明净的玻璃窗前望着那远离的背影,呵呵,再见,真的是再见,但是,既然他霍因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原本润玉一般的眸子染上了一丝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爱情啊,的确具有无比的魔力,让人欢喜,让人悲,这句话真的没有错,沈茗逸为言君心倾其所有,而霍因,则为沈茗逸疯狂,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只是爱情真的有对错,错误的爱情,终究是错误的,不得延续。
午后的阳光依旧灿烂,但这却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美丽,而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击,心拔凉拔凉滴啊。。最近觉得写的有些没劲,可能是有点累了,呵呵,不过还是要感谢一直支持我的人,谢谢大家了
、第五十八章:所谓筹码
人生总是这样;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遇上某些人;正如此时的情景,言君心不得不感慨;H市;真是太小了,让这么多人相遇在一个酒店,不知是巧合,还是偶遇。
现场的气氛诡异着,酒店经理及侍者面对此刻的情形也有些懵懂,他们冷汗涔涔地看着酒店的贵客齐聚一堂,但却都立于走廊上静默不动。
“君心,好久不见。”陈于墨是来应酬的;没想到刚走到走廊,就遇见了言君心跟沈茗逸,而更巧的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言家一家人从包厢中走出来,真是有种狭路相逢的感觉。
言君心浅笑,对于陈于墨,她向来存着的是感激之心,在她心中,他早已是朋友,“不算久。”笑容虽浅,但却不疏离,只是在场还有言家一家人,让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呵呵,沈少爷,真巧,在这碰见您。”衣冠楚楚的言高也不落于人,跟站在言君心身旁的沈茗逸打着招呼,转向言君心时,又是一副慈父的样子,“君心,爸爸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言高的那句“爸爸”让言君心的神情瞬间又冷了下来,她虽然已经回H市近四年,但却几乎没有遇见过他们,但最近却遇见两次,让她的心怎样也平静不了,毕竟,看到他们,她就想起了那些仇恨,更别提对面言高一家皆是一脸虚假的笑意,眸子中却闪烁着讽刺与恶毒,好像她真的只能屈从于他们。
言君心刚欲开口,却被沈茗逸抢了先,“言总,你这话言重了,你的身份,我未婚妻可高攀不起。”话是谦虚到了极致,但他眼中的冰冷却让人不寒而栗,让言高一家再也笑不出来。
但“未婚妻”三个字却也让大家都诧异极了,包括陈于墨,大家都没想到,沈茗逸会将言君心放在这么高的一个位置上,试问沈家太子爷的未婚妻,这地位该是何等的超然。
其实沈茗逸是很郁闷的,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他们两个人单独吃个饭,遇见陈于墨也就算了,居然还遇见言家这么一家子,而他们一家对于君心的轻视与虚伪,则让他很是不高兴,本身就没做什么好事,老老实实呆着就好,这一家子到好,没事还上来挑衅几句,所以,今天他想,是时候该警告他们了。
“陈少,相遇不如偶遇,没事的话,就跟我们吃个饭吧。”沈茗逸笑,陈于墨,也算是一步很重要的棋。
“何乐而不为?”他跟沈茗逸客套着,不过他确实也是想跟君心吃顿饭了,而且这沈家太子明显是有话要跟他说,所以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生意,他想与沈少交锋,应是更为有趣,不是么。
沈茗逸微笑点头,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不可言喻的王者气息,将头转向还青着脸的言君心,安抚着她,“乖,先跟陈少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言君心望着这一行人,也不想面对他们,即跟着陈于墨走进了包厢,此刻走廊里就剩下了,沈茗逸以及言家一家四人。
面对沈茗逸,言高总有种说不清的恐惧感,明明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但却让人噤若寒蝉,倒不是说他高人一等的家世,只是这个沈少的行事作风及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不过既然他在意言君心,他便不怕,因为他握有足够的筹码。
“沈少,既然您还有事忙,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了。”他看着沈茗逸倚在墙边,不言不语,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让他有些发毛,想着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沈茗逸嗤笑,目光如炬,“如果,我是言总,我不会再有恃无恐地挑衅君心。”说他聪明,他有时真的蠢得可以,以为握着那么一个筹码就可万事无忧了?一个人,连风险分散都不懂,还妄想吞得下恒温,他就不怕把自己撑死?
言高的表情僵硬着在脸上,既然他这么说,想是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索性他也不必跟他遮遮掩掩的了,“既然沈少知晓,想必也应知道言某是有必胜的打算了。”对于恒温,他是志在必得的,否则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况且,她马上就要到23岁了,胜利就在眼前,所以此刻就是有这个沈家太子挡着,他也不怕,更何况,他还有霍家的助力。
“哦,那言总还真是自信,不怕到时鸡飞蛋打,一无所有么?”说他什么好呢?既然他回来了,就不可能让他得逞,他怎么欠君心的,他定要他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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