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诱爱》第59章


老天是不是耍我啊!
问也没问医生,直接拿起那里的电话拨打过去,响了几声,就被挂断了,传来一串机械性的答话:“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我轻轻的放下话筒,心里已经有了底,可霖生气了。
赶去蔷薇餐厅,餐厅透着疏离又柔和的淡黄灯色,门口站着两个无精打采的服务员,见到我,也无力招呼,双眼眯得就像一条缝。
餐厅安静中带着一丝诡异,可霖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红酒,我忐忑的走过去,周围一股浓浓的酒气,他冷瞥我一眼,不理,又喝了一大口,明显的带着一股怒潮。
我坐下来,打算心平气和的好好跟他谈。
“对不起。”
“不想来,可以不来。”他不愿正眼看我,盯着外面层层叠叠的高楼,继续喝酒。
“你能听我解释吗!”
他对对外面的高楼声音低沉的说:“你已经坐在这里了,我能不听吗!”
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我都必须为自己解释:“施宇的女儿摔下床了,在路上我遇到他,就送他们去医院,医生要照这个要照那个,你也知道小孩子……”
“又是施宇。”他闷声打断我的话,怒火朝天的低吼一声,“怎么还是施宇,刚回国多久,什么都是施宇。”
“可霖,这只是巧合。”
“有那么巧吗!” 他重重的放下高脚杯,声贝大大的提高,把整间餐厅震撼起来,昏昏欲睡的服务员全都精神起来望过来。他转过头,眼里冒着怒火对我吼,“那么巧手机放在他那里,那么巧又是他女儿出事,那么巧今晚我打了一整晚的电话你都没有接听。”
“那时候我没拿包……”
“是啊,真巧啊,干脆跟他结婚好了,一拍即合,多合适。”
我的心犹如被冻结那般,为他这句话感到心寒。我们将近三年的感情,就因为一些小事抹灭掉吗!结婚!我当然想结婚,你给不了我的,索性将我推走是吗!真是可笑的一句话,‘干脆跟他结婚好了’,跟他三年,他居然叫我干脆跟别的男人结婚。到底是我嫌弃他,还是他开始嫌弃我了!
我的心好痛,痛得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
我拿过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咕噜咕噜的喝完。
“既然你今天心情那么不好,跟你说太多也没意思,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跟他结婚,”我顿了顿,将眼里浮上的泪水生生的逼回去,“我会好好考虑的。”
起身,我摘下戴在中指里的心型钻戒,这是在巴塞罗那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他给我戴上的,现在,我还给他。
以为他会有反应,却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情,我失望透顶,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吗!但无论如何,我卓盈也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
我沉重的转身走,才走了两步就听到噼里啪啦杯子瓶子掉落的声音,他从后抱住我,紧紧抱着,这个拥抱,瞬间将我那颗冰冻的心恢复了砰然心跳。
他埋在我脖子里,口气中带着浓浓的酒味说:“盈盈,我是害怕失去你。我打了一整晚的电话,我除了打你的号码,我不敢打给你弟弟,不敢打给娜娜,不敢打给馥欣,可你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施宇是谁,他是你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你跟我在一起那么累,我真的好怕你会突然厉害。”
这个傻瓜原来是怕这个。
我转过身,发现桌面上垂落着一块葛红色餐桌布,酒瓶和杯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居然流转着泪液,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就因为今晚我的迟到,他为我落泪了。
我心疼的捂着他两腮:“怎么会呢,我们在一起三年,怎么会随随便便的离开。我们要离开彼此,只是一个转身就足够了,可霖,你害怕的,我也害怕。”
他拥我在怀,在太阳穴里亲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但他心里那份心情,我懂。
、第 42 章
(四十二)
在附近的普通酒店房间里,空气中还萦绕着刚才暧昧的气息,我们盖着被子裸着肩膀依偎。他从他的西装里拿出一支笔,在我的右手掌心里写上我的名字,在他的左手掌心里写上他的名字,然后与我五指相扣。
他说:“盈盈,我会用我的一切来爱你,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看不到,只要我们心心相印,任何事都阻拦不了我们相爱。”
看着他那双发亮的眼睛,诚恳的表情,对他的爱又是加深了一层,这个男人,已经让我爱得深见不到底。我眼里慢慢的浮出一些模糊的雾气,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没什么话可说的了,只要心心相印,彼此都了解这份心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们都明白。
我没有告诉可霖被反锁在外的事,这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他很忙,和楚美琪结婚后,楚氏集团和温氏集团已经完全由他接手,楚美琪的父亲和董事长都隐退下来享福,偶尔过来开个股东大会,极少出现在公司。
冷冷健康的出院了,我到学校给施宇的宿舍认真打扫了一遍,然后带他们到正南开的家具店买床。冷冷的名字叫施定柔,几天时间,她跟我很亲近,我抱着她进店里,和她一起挑选一张一米长的床,还买了一套粉红色的床上用品。
那天把我的Triangel碾烂的苏敏突然出现在店里,旁边跟着一个男人,她的视线从我脸上闪过,自自然然走过我旁边看床,似乎已经忘记我了。她招手叫一声子清,那个文质彬彬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就走过去,和她商讨起买床和家具的话题。
我看着她的侧脸,笑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梨涡,衣着得体恰到好处,将她的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但一看质地就知道价格不菲。
“阿姨。”冷冷扯扯我的裙摆,令我回过神来。
我微微弯□子,捏捏她粉嫩的小脸:“怎么了冷冷!”
“爸爸问你可以走了吗!”
我往门口看了看施宇,他站在那里对着我微笑。
“可以了。”我牵着冷冷的小手向他走去,他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个人,怎么看人家看得出了神,我摇头说不认识,他就没问下去。
今晚又回来晚了,上帝保佑没有反锁门。将钥匙□锁孔,扭不开,果然,还是反锁了。我真不知道佳佳的母亲到底要跟我作对到什么时候!
外面夜深人静,只有一两辆车交叉驶过,我慢吞吞的开着车,带上蓝牙打电话给可霖。
“在干嘛呢!”我问。
“没干嘛,在看杂志。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睡不着!”
“想你啊。”
他轻笑一声:“过几天就能搬到那房子里了,到时候咱们可以天天见面。”
“你的时间又不完全是我的。”我突然带着一小点的抱怨。
“怎么了,听起来心情不好。”
“没有啊,是声音的问题,我故意说得小声。”
“在你弟弟那里受气了!”
“没有,”我嘴上倔强否认,眼泪在一颗颗的流,“我弟怎么会给气我受。”
“你弟弟不会,他岳母会啊。真的是,又不是没家,她整天跑到你弟弟那里住干什么。”
“豆豆那么小,是需要一个老人家带。”
“可霖,从柜子里拿我那瓶乳液过来给我。”话筒那边传来楚美琪的声音。
我的泪水越加泛滥,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好。”可霖应着,他对我这边说,“盈盈,睡觉吧,啊,现在快十二点了,明天还得过来集团这边开会呢。”
“嗯,晚安。”
收了线,把车子停在路边,我趴在方向盘上,像游荡在大海里的小微粒,茫然无助,泪浸湿了手肘和耳边的发丝,望着车外昏黄的灯光,我傻傻的唱起了一首儿歌。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让萤火虫给你一点光,燃烧小小的身影在夜晚,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短暂的生命努力的发光,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希望……
早上十点到集团开会,在电梯口巧遇尚可霖和楚美琪。
两年的时间,楚美琪也变了,褪去了原有的寒意,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娴淑,她现在的打扮风格专走清雅端庄,一袭与我一样的中分系微卷长发垂落下来,散发出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涟起怜香惜玉的柔情。结婚两年多,她一直任由我和可霖交往,既没拿生孩子的事来捆绑,也没对我做出报复,一直平平静静的,有时候我对这个女人很琢磨不透。
电梯来了,我们先走进去,可霖继而进来。
电梯徐徐上升,我的秘书娜娜突然开口说:“尚太太,你的香水闻起来好舒服,是什么牌子!”
“雅顿。”她轻声回应。
楚美琪的秘书开心说道:“是尚总在纽约的时候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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