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一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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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茶水已经淡而无味。于是我想,眼看就是4点钟,应该是老李开始浏览成人网站的时候了,我也该把数码摄像机放回老李办公室了。这么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一条妙计冒了出来。我一口气把杯子里淡而无味的茶水喝光,仔细权衡了一下计划的可行性。最后决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厚着脸皮赌一把,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4:05,门外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消失。芳芳把电脑里的私人文档往移动硬盘复制,电脑的主机发出嗡嗡声。我起身伸伸胳膊、扭扭腰,装着舒活筋骨的样子。之后我趁着芳芳不注意往老李的领地多走了几步,果然看到老李笔记本电脑露出的半边屏幕,上面白花花一片。于是按照计划我回到座位上,从摄影包里取出索尼数码摄像机,检查了话筒、磁带、电池等。设备工作正常。我深呼一口气,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这台摄像机上了。
《毕业一年》第四章41
我先把摄像机调到开始录像的状态,而后端着摄像器蹑手蹑脚地朝老李那边走去。我在过道口站住,把镜头对准老李的笔记本显示器,然后由远景逐渐推成特写。摄像机的取景框里就出现发出蓝色荧光的一幅幅西洋女的花花照。这么拍了大概30秒钟吧,老李一直全神贯注浏览网页,并没有发觉他身后还有个人。接下来我深吸一口气,端着摄像机走近老李,在他跟前站住。当然,这个时候摄像机还在继续工作。我说,李处长,芳芳要走了,我们正拍点东西,准备送给她留个纪念······话刚开了个头,我们的李处长打了激灵,一边条 件反射地回头看,一边点击鼠标关掉网页。不过他刚关掉一个网页,又露出另一个网页。在摄像机面前,李处长手脚大乱。他回头看看面前的摄像机,慌慌张张地问,你在干吗在干吗?然后面对笔记本电脑关掉另外两个网页。之后又回头慌慌张张看镜头,说工作时间你在搞什么?快把摄像机收起来!而后又看屏幕,继续关掉网页······如此循环,反反复复。他的表情、神态、笔记本电脑的液晶显示器上所有的网页都被记录在数码摄像机里。
等老李关掉所有的网页,我又重复了刚才的话。我说,芳芳要走了,我拍点东西给她留点纪念。李处长,您要不要说几句话?老李脸蛋红得像苹果。他擦擦额头的汗,说不讲了不讲了,没什么好讲的,以后记住,上班时间决不准干和工作无关的事。我听后暗自发笑,这才关掉录像键,把摄像机提在手上。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堪称经典。先是一个人在浏览成人网站,接下来手忙脚乱关掉网页,最后一本正经说上班时间不许干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我呆呆地坐着,冲着电脑上的word文档发呆,同时脑子里把需要做的事情排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满脸通红,心脏咚咚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冲出来——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胆量实施。那天硬着头皮拿着“掌中宝”和三盘精彩影片去老李家已经很为难自己了,回来后我内疚了好几天,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现在果真这么干,那以后还让我怎么活啊?我从座位上站起,跑到厕所里用凉水使劲把脸冲了几遍,感觉稍好。之后我对着镜子左右端详着自己。书上说一个人在面临道德抉择时,对着镜子审视自己有助于做出正确的决定。我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那张脸,正准备理理思路,不料西欧进来了。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开始对着便池脱裤子。于是我只好离去。
大约5点钟,我给刘飞介绍的静静小姐打了电话。我说您好,不好意思打搅了,我是周小萍的朋友,您、您最近见她没?静静的语气听着毫无善意。她说,她呀,我半年多没见她了,还有别的什么事儿吗?我说,是刘飞给我您的手机号的,其实主要是想问问她的一些事。静静显得不耐烦,说那你问刘飞不成了吗?他是周小萍的前男友。我只好耐心说,这个我知道,其实不瞒你说,我是周小萍现在的男朋友。事情是这样的,这两天我到处找她,可怎么都找不着,就联系了她几个朋友。结果发现她给我说的好多事根本就是假的。说实话,我这两天真有上当受骗的感觉。我听刘飞说,你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她好朋友,所以我想你肯定对她特了解,就想问问你有些事。听我这么可怜兮兮一说,电话那端静静的语气稍微缓和,说想知道你是不是上当受骗了,是吗?我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静静说,跟那种人在一块你能不上当才怪——那还不是明摆的事?我这几天都在店里值班,走不开,你要有空、又不怕死,就过来吧!我说那太谢谢你了,你下午6点钟以后有空吗?静静说,有,我一直都在店里,你记一下具体地址。静静让我记下的地址是三里屯一家酒吧。这几天非典肆虐,酒吧也几近停业,她哪儿都去不了,一直在店里看门。
那天为了打听周小萍的下落,我冒着生命危险,戴上十八层口罩,坐了辆出租车去见周的一位闺中密友。车开到东直门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司机回过头说轮胎爆了。我说,哦,爆了。司机把已经有些发黄的口罩往下拉了拉,说三里屯就在前面,步行也就五六分钟。我只好交钱、要车票、朝他指明的方向前进。走了20分钟,没见到一家酒吧。于是在一条河边,我走上前问站岗的武警,三里屯在哪儿?武警伸出手,示意要我不再接近,说,顺着河边往前走,到了前面的路口再往左走就到。我就顺着河边走,一连见到几个国家的大使馆。围墙外隔上十几米就有一名全副武装的武警,路上还有使馆的“奔驰”、“宝马”穿行而过。我内心一阵激动,心想俺去的驻外机构大概也就是这样吧,看上去好爽呐。
还有个问题我一直在路上问自己:你为什么非得找到周小萍呢?是啊,我看上去好像有点吃饱了撑着了。
静静打工的地方大概是这样的。推开玻璃门,左边是一扇紧闭小木门;正前方是木质的楼梯,顺着楼梯可以上到二楼;右边是一间小屋子,隔着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有帽子、项链、小手表、时髦的背包,等等,都是一些小巧玲珑的时尚玩艺。上了二楼,里面看着挺大。楼梯旁边是吧台,其余的都是桌椅。有的地方放着书架,书架上摆放着文艺青年或者小资们喜欢翻的书,比方说梵高的书信、王小波的小说、史铁生的散文、戈达尔的自传。墙上还挂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的上面还有留言,大多笔迹飘逸,像是喝醉了酒,什么我很冷、我好恨你、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活得不耐烦可是又不想死。酒吧深处据说是三四个包间,我没有进去,因此不晓得其间奥妙。
静静在这家酒吧大概是个领班之类的。正如打听到的,静静和周小萍从小长到大,直到高中毕业。初三,静静和周小萍同在一班。她们的物理老师不是个糟老头子,而是刚从大学毕业风度翩翩的帅哥。那时候,周小萍和静静含苞待放,正是花季时节。为了能和帅帅的物理老师接近,她俩的物理成绩都名列前茅。两人在高中仍在一班。从高一开始,周小萍的男朋友越来越多,范围也从校园延伸到区内,以至北京市的各个角落,颇有“打西单、震东单”的气势。当然,还包括她们所称的“北漂”。而后,酷爱艺术的静静报考了中戏表演系,但是文化课没过线,所以没考上。因为钟爱的艺术,她没时间认认真真埋头于题海,最后考上了北京一所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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