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第9章


程悦赧然。
我却只觉得程连可爱。到底是孩子,很容易就能开心起来,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我已经开始接受程连和程悦,而且真心觉得这样三个人一起把自己过下去,会很幸福。
当我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换上了薄衣准备去温泉池子里泡泡松泛一下的时候,程悦刚刚抱了程连去哄他睡下,正浑身□着泡在池子中。
他似乎已经洗净了身体,此时正背对着我,轻轻用手撩着水玩。
水珠顺着他的黑色的发落下,又沿着他的脊背,留下一条蜿蜒的取消,然后消失在收紧的腰腹处。水波清澈,隐约可见水下的肌肤,已经被波光扭曲得变了形……可是却不知为什么,反而显得该死地性感。
我闭了闭眼睛,却只是让他诱人的肌肤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更加清晰。
我知道,日后的日子还长着。
但是我却已经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我甚至不想考虑这样做究竟是好是坏,是公平还是霸道。我只是想要褪下衣服,到温水里面去,抱住他,亲吻他,然后要他完全属于我,也让我自己完全属于他。
然后,我确实那么做了。
手指,顺着他坚实的肩,到收窄的腰,到挺翘的臀以及那里……抚摸,画圈,流连不去……
他很快就被我挑拨起了热情。
“妻主……可以吗?”他喘息着,克制压抑着问我。
我轻轻舔了舔他的肩膀,又一口咬住。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愈发艰难地向后撤了撤身子,依旧坚持着问:“妻主……可以吗?”
我怎么可能让他撤离,只抱得更紧,咬得更狠,轻微的咸味和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舌尖。
我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腰。
这个木头的呆瓜,我都如此主动了,他怎么还要问可不可以?
唔……
我松开口,闭眼,吻上他的唇。
这个木头呆瓜啊,知道吗?我喜欢他的热情。
这木头的呆瓜(十)
好也好,不好也罢,日子都是要这么过下去的。
和程悦一场鱼水之欢过后,我是真心准备就这么踏实地和他一辈子下去,愈发不肯招惹别的男人,只精心盘算着声音自顾赚银子。
管家很失望,因为一直没有新的男主人出现。不过我觉得。她也应该高兴才对。没有男主人,就意味着没有别人为我管家,那么这个家还是归她管理,钱财归她支配——至少大部分事情,都是我懒得插手的。
程悦么,则一直在细心教导着他的儿子。
识字,背诗,做算术,写文章……有时,也会谈论些与人相处之道等经验之谈。
程连学习的时候,我若有空,就也会悄悄立在窗外,偷听一时半刻。程悦懂得很多事情,几乎能够回答程连的所有问题。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比我想象得要坦白的多。
有一天,程连甚至直接问起过他的母亲,问程悦是否怨恨。
我以为程悦会尴尬的。我想那毕竟是和他恩爱过一场,又互相折磨过一场,最后翻脸不认人过的前任妻子,该是让他又爱又恨,总之绝对很难放下的。那个女人,其实也是我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彻底占有程悦的原因之一。我总觉得她是一根刺,让人不得安宁,又不敢去拔,生怕反而愈加伤了程悦。
可是事实上,程悦很干脆地回答:“你的母亲还配不上我的恨。”
程连的声音还是童声,清清脆脆地问:“爹爹,可以给我解释吗?”
“当然。”程悦和缓地回答:“你看,人心其实是很小的,装不下太多东西。她是我的妻主的时候,我会努力顺从她来让你我活得好些,那个时候,必须要装满对她的爱和敬畏,那就不能恨她。可是等她不是了我的妻主了,等她把我送了人……我的心里要装下你,再装下现在的妻主,就已经很满了,还要再留一点地方给自己……于是,就更没有地方可以去放对她的恨了。”
“爹爹,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那个女人做自己的妻主呢?”程连又问。
屋外的我也提起了一口气。
程悦沉默了一会,回答:“我当时以为,她那样的女人是靠得住的。事实上,程连……会甜言蜜语,会许诺只娶你一个永远对你好的女人,都只是在哄你逗你,是靠不住的,是不能信的。你要记住,女人天生……薄情。阿连,你永远别信你的妻主只会有你一个,也永远别那么要求。你必须大度,否则等她有了别的男人,就会忘记当初的情,只会记得你的妒忌你的小气觉得你恶心。”
“爹爹,那你觉得顾姨怎么样呢?她一直没有别的男人呢,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喜欢爹爹呢?”
“她很好。她是我的妻主,也是我必须顺从的人。至于以后……阿连,她会有别的男人的,会有的。”
……
那天,程悦和程连说了很多的话。
我却总是记得程悦用他略微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娓娓地说:“会甜言蜜语,会许诺只娶你一个永远对你好的女人,都只是在哄你逗你,是靠不住的,是不能信的。”
我想,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那之前,我站在他的屋外,听着他给程连讲各种事情时,我曾经想过,如果是他,我会愿意只要他一个,永远对他好。
我本来在想,已经快半年了,朝夕相处,我可以开口对他说:“你看,我已经习惯了你,我不能想象有一天身边没有你该怎么办。我想娶你,只娶你一个,就咱们两个人还有阿连一起过日子,你可以依靠我,可以相信我。”
现在,我觉得我恐怕永远也无法开口了,再开口说这样的话,会让我觉得……我自己才是一个木头的呆瓜。
靠之,真真一个木头的呆瓜!
小剧场:女主的担忧
顾雁曾经觉得,女主天生就是会被所有男主和男配爱的。
顾雁曾经最担心的事情,是大程小程全都爱上她……
“诶呀呀,如果那样可该怎么好,是都收了呢还是都收了呢?”顾雁忧心地问鱼鱼。
鱼鱼邪魅一笑,答:“你没必要担心,在一篇坑爹文里面,女主其实是用来被男主和男配嫌弃的。”
程连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他不知道自己在还是婴儿的时候有没有被母亲抱在怀里的经历,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对他笑。
回忆幼年,他只依稀记得父亲把他抱在怀中护着,为他阻挡母亲抽下来的鞭子,而他看着血液从父亲的额头缓缓流下,看着父亲绝望地苦笑,却无能为力。
后来父亲去世,程悦接替了他父亲的位置。
程连的母亲对于程悦,一样的非打即骂,可是程悦却坚强许多。
是程悦为程连起的名字,也是程悦把程连带大。时候久了,不管是程悦还是程连,都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程连喊程悦“爹”,喊得心甘情愿。
再后来,有一天他被粗鲁地搡上马车,送到了另一户宅子里面去与程悦做伴,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那个时候,程连并不遗憾,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喊她一声“娘”,也并不想喊。他只担心新的女人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折磨程悦。
那个时候,程连以为,女人天生就是会那般这般虐待男人的。
他的父亲教育他说,在成年之前,你要躲着那些已经成年的女人,也不要信那些女人的任何话。
于是他就不信任何女人的话,只是躲着,藏在程悦身后,悄悄地打量一身锦缎的顾雁。
他听人说过,顾雁是最狠厉最贪财的赌馆老板。
他觉得,若这般,顾雁不会比自己的亲生母亲对他们父子好的。
顾雁时常对他笑,可是程连总觉得那笑阴测测地,每次都被对方笑得浑身一哆嗦。他虽然能吃饱饭了,也穿上了合体的舒服的新衣服,可是他总觉得怕。顾雁和程连的生母不一样,从不在他面前对程悦动手动脚,总之单召了程悦进屋伺候,可越是这样,程连就越不能自已的猜想程悦究竟受了多少苦。
程悦付出太多,程连本能地希望自己和程悦都能够过得好,却偏生无能为力,只能努力的,默默地学习,然后希求自己将来能够闯出一条路来。
后来,程连得到了桌子,桌子上摆了文房四宝,程连得到了书架,书架上塞了经史子集……
程连坐在桌前,一面握着毛笔练字,一面听着程悦在他耳边低声指导,不经意地一抬眼,却扫见锦缎衣角在窗前一闪。
他看见顾雁悄声立在窗外,听他和程悦低声喁语。他发现每次私下里悄声提起若能多些什么更好,什么东西就会在几日之后被管家送来房里。
然后那夜程悦哄他午睡,却自己先睡了过去,程连悄悄扒了他的衣服,看见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痕迹的旧伤痕——没有半丝新伤。
程连怯怯地叫了顾雁一声“顾姨”,换来顾雁惊喜的一笑。
这一回,程连忽然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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