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暖冷玉心》第62章


肖剑仁笑嘻嘻地走向三人,一脸得意,谁知道才走到跟前,还没开口说话,王素棠就狠狠地给了她一暴栗:“你这贼猴儿,有你这样去净房的吗,鬼鬼祟祟地跑过来,想私下把人给占了,独个享用,很威风嘛,你做事前究竟用不用脑袋的。”
肖剑仁一脸委屈地摸了摸被狠狠敲过的脑勺:“我呸,你可别看不起人,好歹认识多年,你们还不清楚我为人,义气这东西还是有的,哪次有美人,不是先给你和洛儿享用。”口上虽是这样说,心却是想,要不要下这么重手,若不是看在你们俩财雄势大的份上,谁愿意老是啃你们用过的东西。
听这么说,再次确定肖剑仁并没得手,其他三人的心才真正安下来。“若是你没安那心,干嘛先偷跑过来,招呼不打一声。”江洛儿总觉得这肖剑仁私下跑来,不是单纯地看美人这么简单。
“那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待会儿能玩得尽兴,才辛苦来跑这一趟。还要被人冤枉,我可屈死了”肖剑仁继续摸着她那被敲过的地方,皱着鼻子委屈地继续说:“看那唐绾木头模样,哪会这么顺从地给我们姐妹几个伺候,要是等会一不小心伤着哪儿,岂不是白白糟蹋了,所以,我就想着先拿点玉露让唐先生品尝一下,等下才能热情如火地招呼好嘛。”说到这里,肖剑仁终于不再揉她的脑袋,挺了挺腰杆儿,一副自鸣得意邀功的样子,。
此番话一说,王素棠和江洛儿脸色瞬间大变,江洛儿一下就冲上前,揪住肖剑仁的前襟,“混账,谁要你自作聪明干这事的,玉露,你以为是白开水,随随便便就能给人喝的吗?他,他喝了多少玉露。”

剑仁还没得意完就被眼前这人的怒气给吓呆了,生怕江洛儿真的打下来,结结巴巴地说到:“没没,他没吃下去,这家伙小心的很,送过去的吃食和茶水他都不沾,本想找人直接给灌下去,但又怕他一下子太烈,轻生,那且得不偿失。”
知道没有喝下玉露,江洛儿脸上才缓下来,松开手,拍了拍肖剑仁的衣裳:“你这人说话不能说好点吗,一早说清楚不行吗,非要害人误会。”
“这不是还没说完吗?”肖剑仁心里嘀咕着,谁知道你这么着急,不就一个男人而已,身边也没什么得势的家人相帮,犯得着慌成这样。
“除了想灌玉露,你还有没有想什么好办法去调教唐先生。”王素棠向来知道这肖剑仁的手段,人如其名,至贱无敌,这些窃玉偷香,弄柳占花的混账事,她可最在行
“我我我…。”觉得自己干这事好像不讨喜,肖剑仁心下也没底,要不要把实话都说呢,响起刚才江洛儿那样子,真的有点怕怕。
“你还想藏着掖着,再不说待会儿有什么事发生,我可帮不了你。”看着肖剑仁吞吞吐吐的样子,王素棠知道这货肯定没好事。
“我,我,我想着玉露灌不成,又不想坏了兴致,所以,就在窗门那送了些合卺香,让那唐先生放松放松。”肖剑仁说到后头把手摊在脑袋上先护起来。
江洛儿一听,又冲了过去,衣服一扯,手指狠狠地戳在肖剑仁的脸,真的来什么怕什么,有时候真的怕猪一样的嫖友。做事不用脑袋,这个脑袋生虫的笨蛋以为唐先生是秦楼里头的倌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王素棠听到是合卺香,脸上也不好看,只是比说是喝玉露时好些。合卺香是催情香的一种,言下之意就是闻到此香,必然情动需要交欢。而玉露,则是一种很霸道的催情药,若是吃了,不在一定的时辰内与人合欢,那催情药就会变成毒药,轻则神志不清,重则死亡。
而合卺欢还有一个相对好些的是,喝下后若真是无人能交欢,至多受点煎熬,时辰过了,药力去了就没事,只是药力发作时,那种感觉比玉露更令人难以自控,很少有人能熬得住不去与人交合,因此才被称为合卺香。
正在几人商讨如何处理这摊烂事时,一名护卫打扮的人跑了过来,在江洛儿耳边说话一番。
王素棠见着江洛儿的表情,从惊异到慌张,到后来竟是惊惧,心中一叹,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貌似又有事儿,而且一定是很不妙的事。
“素棠,我们闯大祸了。”江洛儿尽量保持内心的慌乱,如今事情发生到这份上,尽快商量如何罪责降到最低才行。
“说吧。”王素棠这时也不多言语,先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我们真的抓错人了,房里的不是唐绾!”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上周去玩了,所以,晚了更文,希望亲爱的你们不要放弃可怜的包子啊,求围观鞭策ヾ(≧O≦)〃嗷~
、又施毒计
其余三人听说房中人并非唐绾,心里顿觉一松,幸好不是,唐绾这人在乌苏赫赫有名,无论男女老幼皆喜爱他,若是家人知道自己今天这事,怕不是一般责罚就能了事。如若这人不是唐绾的话,只是调戏一个普通公子哥儿,这事,平常没少做,顶多赔几个钱儿就可完事。
既然如此的话,那也不用忌讳再忌讳些什么,可以放心地和这美人儿缠绵到底了。一想到这,肖剑仁和李阿贵不经意地对望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邪笑。
而王素棠却是心有所思地等待着江洛儿继续把话说完。此人不是唐绾可能事情会好处理些,只是这人身份虽然未明,但看他气度不凡,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淡雅贵气,想想也知道不知是哪家的富家子弟,只希望这人背景不要太厉害,江洛儿的老娘能罩得住。
“我们请回来的那位公子,是工部尚书家的公子,汝阳王世女未过门的正君。”江洛儿尽量控制情绪,把自己掳来那人的身份给说出来。只是心中是却一点也不平静啊,早知道今个儿就不出门了,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把王府家的人给惹了。
方才来报信的是平日收买的,娘亲身边的一个护卫,虽然如今娘亲还不知道她们躲在此处,但迟早也能寻到这儿来。
“啪”的一声,肖剑仁吓得脚一软,瘫坐到地上,乖乖,谁想到在这远离帝京的偏僻之地居然能招惹到个世女正夫。这个级别比江家县令大好几十倍的人,就算自己是皇亲国戚也招惹不起,更何况是个混吃混喝的屁人一个,竟跑去下药,这回真真是死定了,不知死多少回都不行了。
“那,那可如何是好。”平日鬼点子最多的李阿贵也被吓得手脚直哆嗦,这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看这样吧,我们统一个说法,说把人给认错了,以为是唐绾先生,然后把他请来别苑想题字。只是我们几个午膳时喝高了,都想不起来这事,就各自先行回家了。反正到时候,在家里老实认罪,任由处罚。只是那个催情香的事,一律装作不知,反正我们走了,就当不知是哪个下人干的,到时候找个人出来顶罪就行。事实我们也没对那个公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最多是责怪我们强行把人带到这里来,其他的罪可定不到我们身上。”王素棠庆幸出于对唐绾身份的敬畏,之前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在语言上辱没,应该罪不至死吧。
“那那那,就如素棠所言,我们先行回去,告辞。”肖剑仁反应最快,催情香是她下的,若是判罪,罪责应是最重,不过只要她们几个一口咬死没有干这事,也没人知道。罪也算不到自己头上来,今天出门不利,还是早早回去冲冲身子,洗洗晦气。
四人速速打点好,唤来马车,往家里回奔。
丁秀儿几人快回到别苑时,却在路上见到一辆狂奔的马车从身旁呼啸而过。王家的马车他是认得的,心中暗暗称奇,不知马车里头究竟是何人,难道王家小主又有什么要事吩咐人去办。
回到别苑,丁秀儿先去厨房把吃食和酒交给厨娘,而后就走去安置苏冷玉的园子。来到房门外,奇怪的是,四周都没有伺候和看守的人,往常,以王小主的性格,为防止新“请”回来的美人逃跑,附近一定会派人守着。
推开房门,才踏入一只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香味扑面而来。丁秀儿警觉地马上用手捂鼻子,跑出房门。伺候了这帮主子这么久,很自然地就闻出来这香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丁秀儿走到窗外往房里头探去。
只见苏冷玉躺在床上,脸上已是泛着一层薄汗,不正常的潮红直透脖子里。身体像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但却又按捺不住地扭动着。手指死死地抓着床上的被褥,但衣服却被不停摇摆的身姿扯得有点松松垮垮。
发髻已松散,几缕青丝散开,樱唇紧紧地咬住,努力地克制着,让那耻辱的呻"吟之声堙没在喉咙里,只是也会控不住,偶尔地一两声咽呜,薄薄的红晕飘散在脸角处迷离之色,那种妖魅之姿,看得就连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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