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笙箫》第46章


。”这是网上一位师姐程暖暖《北京广播学院——我心痛的爱情故事》中关于哄台的文字。
其实我倒是觉得哄台并不完全是因为每个人都把自己当人物一样看待,不把上台的人放在眼里。我觉得就和训师弟一样,那只是广院学生的一种发泄手段而已,哄台的人并不带什么恶意或者对台上站着的人的不屑,他们只是觉得哄台能让自己爽快,就是这么简单。哄完之后他们压根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哄过谁,下次遇见也不会想起这个人曾经被我哄过。所以那些被哄的人(当然指的广院学生)根本没有必要伤心,没有必要下台后躲在男朋友的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且我觉得广院哄台还是相当公平的,若是真有水平摆在那儿,掌声一样能让罗那尔多的射门掉头,而且既然你站在了广院藏龙卧虎的观众席前,接受些挑剔也是应该的。
大一时我可不这么想,大一时我觉得那些哄台的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根本不懂得尊重人!但是一年后我的嘘声就为哄台者添加了不少气势,虽然暂时还没有成为中坚力量。没办法,我郁闷啊,自古有压迫就有发抗,有郁闷就有发泄,只好委屈一下那些敢于登上舞台的明日之星了,不过既然是明日之星,这点风浪也是个锻炼啊!
听哄台行家们说,自从有了这个新建的现代化的大礼堂,广院的特色与锐气便减了两分,因为以前小礼堂虽然破旧些,可几百人挤得满满的特别有气氛,哄起台来很容易就形成默契,而现在大礼堂人是多了,偏偏坐得很分散,无法组织起统一行动,大家都是你哄你的,我哄我的,没劲。
让我们重温一下当年小礼堂哄台的盛况:
晚上7点,比赛开始了。第一个上台的是个播音系的女孩,齐肩长发,淡色衣裙,秀气的小脸,有些紧张,拿着话筒:“大家好,我是1号选手,我的参赛歌曲是《别问我是谁》,希望大家喜欢。”然后深深一鞠躬,马上,台下有人带头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甲醇!甲醇!”接着有人喊:“乙醚!乙醚!”“硫酸铜!硫酸铜!”接下来的比赛中起哄场面更是高潮不断。有个女孩唱了首《解脱》,其中一句歌词是“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 唱到“解脱”的时候,立刻从不同方向有人跟着喊:“脱——”,真不知道底下的人哪来这么大的默契。接着又出来一个女孩,身材有些丰满,刚介绍道:“我给大家带来的歌曲是《大碗茶》。”底下的人喊起来:“减肥茶,减肥茶。”还有一个男孩,长得蛮精神,穿了件马甲,在台上脚还没站稳,底下的人已经开始了:“别以为套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最后是一个穿了件黄颜色衣服的女孩,衣服上拼着黑色的领袖,下面的人就两个一组自由组合地划起拳来:“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 (程暖暖《北京广播学院——我心痛的爱情故事》)
以及网上论坛上收集到一些经典的哄台段子:
1、上面有人唱歌;下面的人喊下去吧!突然有人喊:我爱你!歌手激动的说:真的吗?下面一起喊:这你也信啊!
2、两女一男主持人,上台,刚想说话,台下响起呼声:三个女人一台戏!
3、演话剧,导演自己当树上去站着,累了把胳膊放下。等再拿起来的时候,下面说:我说这半天了,你倒是开朵花来看看啊。
4、徐春妮来的那次,有帮人在底下吼:师姐今天我们不哄你!
徐:谢谢。
众答:那是不可能的!
5、两个有点娘娘腔的男生在台上,下面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6、还有一个女孩上去唱《爱的代价》,唱到“走吧走吧……”台下就开始合唱,开始女孩还很高兴,后来台下一直就只唱“走吧走吧……”完全淹没了女孩的声音……还无数纸飞机……那女孩果然没唱完就被切,走吧了……
7、一个演现代版白素珍的剧,那个小青特别的胖。在小青敲门找许仙的时候,许仙去开门,问:“谁啊?”
台下齐喊:“我是殿霞!!”
8、“有一回;我和我们班同学一起去看广院之春;还看见一些师哥;我们就做在一起;大概占了两大排的位置;我们商量好准备一起走;走的时候我们两排人全体起立;冲着台子大喊“我们走啦!”所有前面的全部回头看我们,唱歌的都没有声音了,然后我们排着队向外走,里面就有其他的人鼓掌,那天酷呆了。”
9、有一次演出一个方言剧,一个女生用陕西话正说台词呢,结果底下的观众一起学着《有话好好说》大喊:俺红,呃想你!有人干脆学西北辣妹惊天动地一句话:呃要你要呃!
现在就很少听到这样的经典之作了,甚至有人搬出了一些极端的话来,诸如有一次有人冲台上一个小女生喊:我们鄙视你!还有人直接冲台上喊京骂,这让我很反感,也让众多广院前辈们对我们这些后来者很失望。 
这次原创歌曲大赛仅仅是嘘来嘘去砸来砸去的,没多大意思,但对我来说,这种发泄已经足够。只是可惜童安格先生因为不愿现场献歌,又在广院被哄名人的名单上加上了三个字,而他的歌我又非常喜欢。
第十六章 可以承受的轻(4)
广院杯在愚人节那天开打了,一直打到五月底。因为楠的事,头几天我没多大关注,但是轮到播音学院的比赛时我不得不关注了,因为我要上场了。
那天打的是教工队,就是我们足球班老师石磊领衔的超强队伍。估计那是广院杯开赛以来气氛最热烈的一场比赛了,首先是因为03播音的小师妹全体出动为我们十几个有的中看不中用(播音系的男生)有的既不中看又不中用(比如汉语言的我)的男生加油,而正因为如此,10年最漂亮的一届播音系的称号足以将很多和本场比赛没有任何瓜葛的男生们拉来假装看球,男生们来了他们的女朋友便也跟着来看住情郎不让他越轨,因此整个场面非常热闹——当然指的是场下。场上相当无聊,不过是我们的门将不断地在自己门里捡球而已。我勉勉强强学着偶像鲁伊科斯塔来了一脚长距离直塞,有了个助攻,只可惜在2:9的比分面前简直就微不足道,实在有些对不起特意从北航赶来为我加油,顺便来讨还上次我在他那儿赚的一顿辣肉丝的城。
我跑得两条腿都抽筋了,特别卖力,为了啥?情况是这样的,当你发现一碰皮球就能听见一片动听的尖叫时,你就欲罢不能地老想再碰一下,可球它是个圆的啊滚来滚去的,又有很多人不断大范围地改变它的位置,所以再碰一下谈何容易,你得整场整场地跑,就是跑也不一定能碰上。(大一的时候,老Q老C让我教他们踢球,我在教他们动作之前,说:首先,任何时候你们都要记住,足球——它是圆的。结果他们俩当场笑倒在地。哎,不踢球的人就是不明白这简单的形状蕴含的深刻的意味啊!)总之我就是给师妹们害苦了,玩儿命地窜上窜下,进攻防守都想参予,偏偏播音系的人打死也不给我传球,我好不容易抢到一个吧职业精神又老催促自己把球传给位置更好的人,就这样,球没碰几下,差点连屁股都要抽筋了。不过在我助攻的瞬间,听着师妹们的欢呼我还是特别欣慰的,虽然我知道她们的欢呼更多的是献给那个进球的帅哥,但是怎么着我向她们要水喝的时候,人家会甜甜地叫我一声:师哥,给您水!隔着汗湿的睫毛毕竟还能发现那是一张笑脸,值!——这就叫女为悦己者容,郎为悦己者跑。(说到这个我又有感触了,在我看来,大学最浪漫的爱情,应该包含三个内容:两人一起上完自习去吃饭。男生对场下等他的女生伸着一个手指头说:再进一个就走。还有就是送她回宿舍,吻别。什么时候我才能这么地浪漫一下下呢,唉!)
只可惜第二场比赛,我们队一人和裁判发生口角,那裁判是工学院的,结果立刻就有数十名工学院的哥们冲进场内,二话不说,打!于是一场球赛变成了一场斗殴,球赛我倒还能玩玩别人,斗殴就不行了,因此仅仅是在劝架的过程中替某位师哥挨了几脚。当时场面特别混乱,偏偏汉语言和播音的并不很熟悉,因此竟然出现有个播音的猛男追着我们汉语言一哥们满场跑的状况。事后学生会的处理结果是,取消播音学院的比赛资格,工学院屁事儿儿没有。这是我惟一一次对工学院感到不满,因为我好想再踢几场球啊,惹你们的又不是我,你们等比赛完了再打不行啊!
这场风波也为“工播恩仇录”添加了重要的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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