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青春》第22章

跟小艾道谢后我便起床洗漱准备赴小Z的约了。
观前街某饭店大厅内。
“先生，请问您几位？”饭店迎宾见我一进来就东张西望便问道。
“哦，我是来找人的”。我环顾四周回答道。
“嘿！老莫，在这呢！”小Z老远地向我招手道。
“我就找他！”我指着那边的小Z对迎宾说。
“我说老莫，你搞什么呢？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刚过去小Z就责怪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现在几点，正赶上下班高峰，路上堵得要死！”我埋怨道。
“唉？橙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小Z往我身后看看问道。
“她没打电话给你吗？”
“没有啊，怎么啦？”
“哦，我以为她打电话跟你说了呢，刚刚在路上的时候她打电话跟我说她下午陪客户试驾去了。”我撒谎道。
“噢，橙子这丫头还挺忙的嘛，既然这样，那算了！改天有机会再找她聚吧；正好，今晚咱哥俩好好聊聊。”
“嗯！嗳，小Z，你不是在南京分区吗，怎么会到苏州出差？”
“哦，是来开会的。”
“您好先生，请问可以上菜了吗？”正在这时过来一位漂亮的服务员俯身问小Z道。
“嗯，上吧！”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说着向后台走去。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小Z点的菜一一放在桌上，其中还有一瓶“剑南春”。
“小Z，你是不是发财了？点这等好酒。”我看着餐桌上那瓶价格不菲的白酒问道。
“嗨…什么发不发的！我一部队里的发个鸟啊！这次来苏州领导给拨了点钱，不花白不花！这都是公款消费。”小Z把脑袋探过来小声地说道。
“我说小Z，你也玩起了腐败啊？”
“嘘！小声点，这是敏感话题。”小Z小心地说。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以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呢。”
“哪能呢，我又不是孙猴子。”
“呵呵…哎，小Z，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能找你有什么事？聚聚呗！你小子，过年不回去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真不知道你整天忙什么？”小Z说着说着埋怨起我来。
“真对不住了，小Z，过年那时忙着找工作，所以有点忙，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春运车票不好买，而且去年过年那时正下着大雪。”
“那工作找着了吗？”
“找着了！”
“干什么的？”
“开出租！”
“什么？你小子开出租？”小Z不相信地看着我问。
“对呀！老K没告诉你吗？”
“这事老K知道？那就难怪了！这小子我好久都没见着他了，听桃子说他现在整天泡在芒果店里。”
“呵呵…他现在哪还顾得上咱们啊。”
“嗳，我说老莫，你怎么开上出租了？你说像你这样的随便找个写字楼什么的上上班多好，去开什么出租啊？”
“哎…说来话长，来，咱们边吃边聊；不过小Z，咱们先说好了，这顿我请。”
“凭什么你请？再说，我吃完能报销，你吃完了找谁报去！”小Z牛皮哄哄地说道。
“别跟我牛皮哄哄的，就冲着你来苏州，这顿就该我请！改明儿到南京我还不吃死你！”
“你别跟我充大头，你开出租能挣几个钱？这顿我请。”
“我说小Z，看不起我开出租的是吧？你要是这么想这顿饭我还不吃了！”我有点生气地说道。
“老莫，我不是这个意思…”小Z解释着。“不管你什么意思，这顿饭我请咱们就坐下来慢慢吃，你非要显摆我立马走人走人！”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了，我说老莫，你这牛脾气怎么还这样！？”
“嘿嘿…**病了，想改也改不了了；来来来，满上！”说完我给小Z的酒杯斟得满满的。
“老莫，告诉你一件事！”小Z端起酒杯看着我说。
“你说，我听着呢！”我一边往嘴里塞菜一边说。
“我马上要调到刑警队了。”
“哦？那恭喜啊！这样的话以后我犯事了你就可以捞我了。”我放下筷子跟小Z开玩笑道。
“呸呸呸！你竟瞎扯淡！刑警队那是办大案子的地方，你要真犯事进去了，我才捞不起来你。”
“呵呵…开玩笑呢！我这一等一的良民能犯事嘛！”
“你小子，说话做事都不靠谱；唉？老莫，我说你不会一直就这样开出租吧？你就没什么其他想法？”小Z从小到大都很了解我，知道我心不在开出租上所以便问道。
“怎么会呢？我这也只是暂时玩玩；小Z，你不知道，这开出租可让我长见识了……”我把夜班开出租遇到的新鲜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小Z。
“你小子！总是这么另类，跟我们想的都不在一条道上。”小Z举起酒杯说道。
“跟你想的一样我不就是小Z了吗！”我也端起酒杯说道。
“老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对将来就没有什么打算？你不会一直待在苏州吧？什么时候回南京？”小Z一本正经地问道。
“回南京？这个暂时还没想过，将来嘛，谁知道呢！小Z，其实我没什么远大的抱负，只要以后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我就满足了。等年老的时候，再找你们几个吹吹牛，下下棋、喝喝老酒什么的。”我想着自己将来的样子看着小Z说。
“你说的这些谁都想，可现实又怎么样呢？老莫，有时候人现实一点未必有什么不好。”小Z若有所思地说道。
“嗳，小Z，听老K说你们几个都是今年结婚？”我转开话题问小Z道。
“呵呵…是的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调到刑警队的，其实我女朋友的老爸也就是未来的岳父大人正是刑警队大队长，嘿嘿”。小Z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靠！我说呢，你小子怎么那么容易就转到地方上去了；唉！你是怎么泡到人家大队长千金的？你胆子也够大的！连刑警队大队长的女儿你也敢上？！”
“嘿嘿…这是秘密！”小Z把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得了吧！肯定是你覇王硬上弓骗来的！你快说呢！”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结婚的时候你去就知道了，现在留个悬念，呵呵。”
“装逼！”我骂道。
“好了，别八卦了！我问你哦，橙子最近怎么样？你跟她离的远不远？”
“还好吧！有时候周末也在一起聚聚的。”
“老莫，说实话，橙子这女孩挺不错的，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你就跟她……
”打住！打住！我说小Z，你什么时候也当起红娘来了？你都不告诉我你跟你女朋友的事也别来掺和我的事；咱们今天不说这事，不说，来喝酒。“小Z这小子今天来找我准是有事，我心里这样想着便岔开话题道。
”你呀…好！不说了，喝酒！
这顿饭跟小Z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两人足足喝了一瓶白酒，我白酒的酒量不好，已经有些醉了。整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到服务台结账，结完账要了发票给小Z。小Z也不跟我争了，他也争不过我。
饭店门口。
“老莫，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小Z也有点多了，大着舌头说道。
“不用！小Z，你也不看看！这是我的地盘，谁敢动我试试！”我也喝海了，糊言乱语道。
“你就吹牛吧！我还不知道你？！”小Z用手指着我说道。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唉？小Z，你不是武警吗？来！教哥两招防防身。”
“教你两招？好！兄弟我今天就教你两招。”说着小Z就扑了过来使出擒拿手，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我放趴下了。
“知道厉害了吧？”小Z看着倒在地上的我伸出一只手拉我起来并说道。
“臭小子！我让你教我两招，你跟我来真的？”我摸着屁股说道。
“哈哈，你不是让我教你的嘛？我这都已经手把手的教你了，你还要怎样？老莫，我跟你讲，这要是遇上实战，你小子早被我打断肋骨了！”
“真的有这么厉害？”我怀疑地问道。
“不信？那试试？”
“别了，别了！我还要我这屁股上厕所呢！”
“老莫，我告诉你，当你面对你的敌人时，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出手要快要狠！”
“要快？要狠？”
“对！要快！要狠！”
“小Z，你没喝多啊！刚打我那下子蛮快蛮狠的嘛！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说着扑了上去。
“哈哈……”小Z爽朗地笑着。
跟小Z分手后我便打的回家了。
到楼下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抬头朝我们家的窗户看了看。灯是亮着的，说明橙子那丫头在家。这臭丫头，这么长时间受尽了她的折磨，好！今天就趁着酒劲来好好地捉弄她一下。于是我一摇一晃地上了楼。
“开门！开门！”今天终于轮到我喊上了，这大声说话的感觉就是爽。
“哎呀！你这猪！怎么喝这么多酒！”橙子开门看见醉汹汹的我说道。
“我喝酒怎么了？你不也喝醉过嘛！再说，我这喝的是自己花钱买的酒！”我故意绕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