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逝》第26章


“谭丽欣……”凌木咬牙切齿地道。
手中的力道加剧。
她涨红着脸,清丽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凌木,呼吸开始跟不上,窒息感袭来,濒临死亡,如果她真就这么死在他手心里,那么她一定化成厉鬼,永远纠缠他,永生永世。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给新文收藏好么,看在封面这么漂亮的份上。
简介:姚萌说:蔓蔓,有一个男人在等我,如果我回来,他还在等,我就嫁给他。
姚蔓说:那如果他没等了呢?
姚萌说:那我再看看他还爱不爱我。
姚蔓说:那如果他还爱呢?
姚萌说:那就抢过来,无论谁站在他身边。
她只是不小心和上司结婚,各需所取,各怀鬼胎,后来,她知道,为何结婚三年,他从不碰她,原来他就是等姚萌的男人。
姚萌:蔓蔓,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吗?
姚蔓:记得。
PS:今天我们不讲童话故事,我们讲讲男人的那半颗心,究竟是更爱睡在脑海里的女人,还是更爱睡在身边的女人呢。
、婚变
她想着她会化成厉鬼,偏偏凌木松开了手,还一脸惊慌地看着她,她支撑不住地滑落在地板上。
“咳咳咳咳……”喉咙一阵发热,谭丽欣蜷缩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此时真有种哭也哭不出来的悲凉感。
“我……”凌木惊魂不定地看着差点被他掐死的谭丽欣,后悔在他脸上呈现,谭丽欣捂着脖子,死死地看着凌木,这就是那个爱她七年的丈夫,就是那个向她下跪的丈夫,原来人生真这么戏剧性,
他想用他曾拥抱过她的手,来掐死她,送她上黄泉路。
“你走,咳咳,你走。”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凌木,“你走,快点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凌木!”
“丽欣……”
“滚!!!”她咳着嗓音吼道,嘶哑得宛如刀搅。
凌木走了,那关起的门弄碎她的心,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家庭什么玫瑰人生,她走一遭路,带回一堆的笑话。
“修以,我想请几天假。”
“没什么,就想去散散心,不用。”
“别来找我。”
挂掉电话,谭丽欣走到浴室,摸着脖子上的青痕,她的泪水顺势滑落,镜子里的女人,真丑。
一个晚上,满是噩梦,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在黑暗中,坐了一夜,那双手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却像幽魂似的,无形中揪着她。
早上起来,头重脚轻的,谭丽欣整理下自己,化了点淡妆,随意吃了点早餐,便出门。
七年没有回到这间豪华的房子了,以前这房子对她来说,就像一只永久伫立的野兽,总是张开嘴巴准备随时吞她入腹的。
现在的感觉,依然不变,还是像一只野兽。
车子随意停在上坡道上,她拿着包包往那大门走去,按下门铃,不一会,屏幕上显示有人说话,一片黑黑的,但是她知道,对方看得到她。
“啪嗒。”厚重的锁打开了,她推开门,穿过大院,而大院以前种的那些名贵花草已经被清空了。
“姐。”谭立杰开的铁门,一身休闲服站在门里,脸色疲惫,谭丽欣心疼地敛敛眉头,“怎么?好像没睡好?”
“姐,你,怎么来了?”谭立杰伸手将谭丽欣拉进门,谭丽欣被屋里空荡的场景吓了一跳,她不会忘记,这间屋里的家具都是从国外采购的,豪华漂亮,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是从欧洲采购的皇室水晶杯。
“你来做什么?”一道疲惫的嗓音从唯一的沙发上发出,谭丽欣身子一顿,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染优,她的妈妈。
此时的染优很狼狈,仿佛谁抽掉她所有力气,以往的光鲜亮丽全都化作云烟,谭丽欣心里揪了揪,这个女人她一直恨着,却在此时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模样,心底的感觉竟然不好受。
“我来看看就走。”谭丽欣冷着脸说道,她的就走是很快的,她只是来看看她的父亲,那个生她养她却放任她的男人。
再也没有人替她看着她家里人了,那个她父亲出事,会帮她出面的丈夫。
“是来看我们有多狼狈吗?所以不肯离婚,让我丈夫锒铛入狱?”染优的刻薄仿佛与生俱来,好像每一个贵妇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谢琴也一样。
谭丽欣手心都捏成团。
“妈,姐只是回来看看,她关心我们才回来的,不然我们现在这样,谁不是都离得远远的?”谭立杰狠狠地说道,他转身拉住谭丽欣,“姐,爸爸病了,好几天,都在屋里躺着。”
说着,谭立杰在染优尖叫下,将谭丽欣带上楼,谭丽欣转头看着染优,那双保养得美美的眼睛里全都是恨意,深沉的恨。
这是她的妈妈吗?为什么她觉得她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有妈妈会这样看自己的女儿吗?20岁以前她没通透,20到27岁她也没明白。
在此刻,她竟然清醒过来,也有了疑惑,染优为什么这么恨她?
楼上更空荡,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波斯红地毯也不在了,墙上的名画,西洋画都不见了。
“姐,为了爸爸,值钱点的都拿去卖了,但是现在起诉爸爸的案子依然在进行,所有以前交好的叔叔伯伯都躲得远远的,我们家的股票被人套牢,银行的贷款限额被冻结,姐,我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恨我们家,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谭立杰难掩沉痛,眼角隐隐有泪水。
谭丽欣心疼地搂搂他的肩膀,如果她没来,她不会知道竟然这么严重,简直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谭家只剩下这栋空楼了。
“这间房子,没被收走?”
“没有,但是我卖不出去,找人来看都说这房子不会有人买,明明很漂亮很大啊,好像有人故意让我们只剩下空城似的。”谭立杰擦擦眼角。
谭丽欣敛着眉头,这一切似乎有谁在掌控着,脖子都有了凉意。
主卧室里,床上的谭宇昌气弱如丝,听见开门声,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往他窗边走来的谭丽欣,待他完全看清是谭丽欣时,眼角悄然地滴下一滴泪水。
干裂的唇动了动。
谭丽欣是没看到他眼角滑下的泪水,但是谭宇昌的病态让她差点哭起来,嘴巴张了张,却喊不出爸爸两个字。
“爸,姐来看你了。”谭立杰握住谭宇昌的手,咽哽地说道。
“丽欣……”谭宇昌巍巍颤颤地朝谭丽欣伸出手,谭丽欣捏着手心,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也没有去碰他的手,眼眸里除了怜悯,还有些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甚至还带着恨意。
“咳咳咳咳,丽欣,爸爸对不起你,咳咳咳咳,是我不好”
谭丽欣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每个人伤害了别人之后都喜欢说对不起,她最近听了多少的对不起了。
“姐!”谭立杰低低地喊她,眼底有着哀求,谭宇昌放在半空中的手一直不肯放下去,执着地等着谭丽欣。
谭丽欣最终还是把手放到谭宇昌那只手里,刚放上去,就被紧紧拉住,谭丽欣抽了几下没抽回来,谭宇昌伴随着咳嗽的嘶哑嗓音在空中响起,“丽欣,咳咳,对不起,我咳咳咳咳咳,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谭丽欣瞪大眼睛,他说什么?她和她妈妈?
“咳咳咳咳,对不起,咳咳咳,你你,咳咳,你和凌木的婚姻,咳咳咳咳……”
“你什么意思?我和凌木?我和妈妈?”谭丽欣弯下腰,凑近谭宇昌,直直地看进他浑浊的眼里。
“咳咳,丽欣,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擅做主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他的脸突然涨红,咳得好狼狈。
“水,快拿水过来。”谭丽欣朝傻站着的谭立杰吼道。
谭立杰回神,急忙忙地倒了杯水,扶起还在咳嗽,眼睛呈着大片血丝的谭宇昌。
“他病了多久了?怎么不带去看医生?”
“爸爸不想去,他,他说这都是他的报应,我看他,姐,他是不是不想活了?他要丢下我们吗?”
“闭嘴,他不想去你们就任由他在家里吗,快点去叫救护车!”谭丽欣快速地说道,想抽开手却发现还被紧紧揣着。
作者有话要说:再给新文一个收藏嘛、、
、婚变3(倒数)
医院里布满消毒水的味道,谭宇昌躺在病床上,手背插着针管,看着谭丽欣欲言又止,谭丽欣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要等谭宇昌醒来,让他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她和凌木的婚姻,她和她妈妈……
“姐,我带了点粥,你也喝点吧。”谭立杰把粥放桌子上,谭丽欣接过他递来的粥,打开之后,慢慢地吃。
“她呢?”
“嗯?妈妈吗?她在家里。”谭立杰顿了顿,应道,“姐,你吃完就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是她说的吧?”谭丽欣突如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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