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爱(女尊)》第28章


“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嗯?”单意低头望着美丽的男子,情动时的他别有一番风情,以前总觉得他的美有些匠气,等经历了这一次生死离别,她才明白其实他也不过是用那些来武装自己罢了。
宣鹤因为身体得不到纾解,脸上有着既兴奋又难受的表情,媚色的眼眸看着她,却也不肯服输,离上次他被暗杀,她替他挡了一枪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她左胸口上的疤痕每次让他看了都觉得刺眼,所以,他迟迟不肯说原谅,其实不单是不原谅她,也是不肯原谅自己。
单意看他如此,身子慢慢蠕动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色,她就不相信他能抵抗得了身体的反应。
“啊!嗯……”他的嘴唇被她含咬住,那种既痛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但他就是不肯说那几个字。
单意眯着眼睛看他,看来是她低估了他的忍耐力了啊,她放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的脖颈往下慢慢地又舔又咬,舌头在滑过他胸口的红色凸起时故意停留了片刻,他仰着头低低地喘息着,而等她来到他的禁地之时,他的确受不了了,他抓住她的手,低声告饶:“不,别,我……我说,呃……我原谅你……啊--”
似乎是已经料到他会原谅她,她加重了力道,终于在他说出原谅时,让他抵达了最高点。
一番身体的较量后,宣鹤抓紧被子背对着她,他有点难过,虽然说了原谅,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着很多的疑问,她的改变会不会是因为他的钱,说他狭隘么,也许吧,但他不得不这么想,以前她视他如粪土,现在她却视他如珠宝,这天差地别的改变让他犹豫了。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角边,她搂住他的身子,压低了声音笑着说:“小坏蛋,非得让我这么做,才肯原谅我?”
她的话无心,他却将话听在了耳里,他的身子僵住了,她以为他是故意的吗?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单意想要弥补什么,她又接着说:“阿鹤,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是我瞎了眼,没发现你的好。段老板骂的对,我就是头猪,只知道别人身上的黑,看不到自己也是个自大的够可以的大黑猪。”
被单意左一句猪,右一句猪说的绷不住的宣鹤转过身来看着她,她的脸上果然满是懊恼。
“段老板?嗯?”他倒不知道她还和段惊澔有来往。
单意赶紧赔笑说:“我一直都忽视了自己的感情,我是爱你的,否则,我又怎么会让你生下囡囡。要不是段惊澔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只怕我真的会痛失所爱。”
她深情地说出这一番话来,倒让宣鹤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虽然对段惊澔还有点芥蒂,但他却不得不佩服段惊澔的处世为人,到底他还是比不上他呀。
“那你会娶我吗?”他问完后,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哪里有男人自己求婚的。
单意脸上满是惊喜,她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大声说:“我当然会娶,我们明天,不,今天,我马上让人安排,我们马上结婚。”
明白自己所爱之后,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或许她太过迟钝,这么迟才发现所爱是谁,但她不放弃,她会用一生来弥补曾经对他的亏欠。
宣鹤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暗在想,这人要是犯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三点三十分了,等她安排好,黄花菜都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亲们的留言了,那么,还有两篇番外吧,关于楚茗和段惊澜的,还有黎静和秋墨的。
、番外之不变的爱
夏日的暖风吹的人昏昏欲睡,秋墨从浅睡中悠悠转醒,睁开眼入目的就是窗台上花盆里紫色的桔梗花,不知道是因为夏日阳光过于炽热,还是水分不足,花朵有些蔫耷耷的。
他顾不得身上的薄毯在他的大动作下已滑落,努力地半坐起身,伸手抚摸上有着大叶瓣的花朵,花并不怎么香,却给人一种独有的优雅,淡泊味道。
“呵呵,静姐姐,你说的笑话真的太好笑了!以前你是不是总给男朋友说,才练出来的呀?”从半开的窗外传来清脆的男孩子的笑声,然后是含蓄的打探。
“小孩子懂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你静姐姐我天生就是样样精通。”另一个正是黎静的声音,声音中含着笑意。
秋墨抚在花瓣上的纤细手指顿了顿,人也愣了下,这笑声……啊,是了,他怎么忘记了,上个月远在乡下的大伯父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他的下落,打了电话过来求他帮忙安置刚刚从中专毕业的表弟。前几天刚到,刚满二十岁的男孩子,稚气未脱,却故作成熟的样子,就住在了他这里,开始还出去找工作,后来,就不了了之了,看起来并不打算继续找工作的样子,现在和黎静相处的倒是不错。
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敛下眼皮,低头抚弄着花土,这花是黎静送的,说很像他,他凝眸看着大瓣的花朵,大概是吧,这花初看上去很美,看久了也不过如此,而且不香,不是大多数人喜欢的品种。
薄薄的门扇被打开,来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在看到他正在摆弄着花盆里的土时,似乎是放下了心,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情不错。
“你醒啦?药我都给你熬好了,来,先喝点吧。”阵阵药香从身后传来,他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听到她如此轻声细语的和他说话,他总是感觉温暖,而今天,他却感到有些厌烦,她是不是和谁说话都这样。
黎静端着药碗站在他身后,迟迟不见他转回来有点纳闷,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往他可是最配合的病人啊,就算以前不肯做复健,他也没这么直接的拒绝。
她把药碗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绕过软榻,走到他跟前时,她才发现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手也是机械的在翻弄着花土。
她伸手按住了他还在动作的手,他的手冰凉,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泥土。
“秋墨,你这是怎么了?”和他相处了一年多,从最初的疏远有礼到现在能够坐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他不再拿她当外人,这已经让她感到很欣慰了,她想也许离她成功已经不远了吧,可现在他这又是怎么了?
他机械式的转动着眼珠儿,映入眼内的是她焦急的脸,她还会为他担心和着急吗?表弟那么年轻那么开朗的男孩子才是适合她的人吧,她何必为了可怜他,还要强装关心呢。
“我没事,就是……就是看花有点蔫了,想帮它松松土。”他露出一个微笑,而那笑却没有深入眼底,更没有发自内心,他轻轻地拨开了她按在他手背上的手,又接着去挖土。
黎静有些急了,她好不容易能够让他走出一点点自卑,他现在怎么又缩回去了,她不管他高不高兴,再一次拉住他忙碌的手,这一次,她硬是扳回了他的身子,让他端正的坐在榻上。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表情严肃,不许他再说言不由衷的话。
他低垂着眼睛,抿着嘴,就是不肯说话。
“秋墨……”她握住他的双手,想要看清楚他眼里的表情。
“静姐姐!”范可的突然出现却将她想要说的话打断,黎静朝门口看去,高挑秀美的男孩站在门口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似乎不太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秋墨似乎也察觉了门口男孩的那种惊愕的眼神,用力往外抽着自己的手,他曾经的经历其实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包括远在乡下的亲戚,所以,脱离了毒枭的禁锢以后,他并没有回家,也没投靠任何人,而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养活着自己,可是,大概人都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忘记一些事吧,曾经口口声声说他败坏家风的大伯父竟然也会为了孩子的事舍下脸面而求他。
“你有什么事吗?”黎静怎么能让他挣脱自己的手,她一改之前的温和幽默,绷着脸问范可,他怎么这么不会看情况,没有打招呼就闯进来。
范可看到黎静不悦的表情,心中有点委屈,他伸出右手,摊开的手心上是一封看起来有点厚的信。
“刚才邮差送来了一封信,我怕是有急事就赶紧送进来。”他低着头委屈的小声说着。
到底是自己家的亲戚,秋墨眼中闪过一抹不忍,硬是将自己的双手从黎静的手中挣出来。
“信是给我的,还是给黎小姐的?”秋墨柔声问道,而他客气有礼的称呼惹的黎静皱紧了眉头,但她却并没有立刻发作。
范可抬起头来,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秋墨,又看看黎静,然后才走过来把信放在软榻边上。
“信是给你的!”他对秋墨没有任何称呼,而秋墨似乎也习惯了,毕竟当初是黎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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