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女狐魂》第15章


当傍晚时间,倦鸟归巢了,我坐在回城的的士上,感觉自己是那空翔着的鸟儿,我的翅膀不再无力而颓废了。
、第四章蜕变
美丽的蝴蝶是由蛹变成飞蛾进化成蝴蝶,又由蝴蝶产蛹变成飞娥蜕变为蝴蝶,美丽的生命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地轮回中延生,蝴蝶所以美丽,是因为她原先的平庸丑陋,在不断顽强、挣扎之后才有今天得蜕变之美。
坎坷不平的人生,当我从禅悟中走来,岁月的痕迹已悄悄爬上我的眼角,爱情的沧桑让我过早有了的绉纹,女儿已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看着比我高出一头的女儿,我惊叹生命的奇妙,她是我生命的延续
女儿的渐渐长大,我欣慰之余,感到自己肩负的使命,我是个母亲,不能以颓丧的形象站在她面前。生活太过于平静就象一潭死水,如果这一生就此沉缅下去,我会后悔莫及的,不求华美乐章,但求小小音符。
日子好象是指尖在琴键上悄悄滑过,有温馨优美的旋律,也有悲怆凄凉的旋律,又是一个春天的广场,我依然如往昔穿着一身洁白的运动服。
那河畔的垂柳,象是一位娇美的女人,随风摆动她的舞姿,它是纤柔的,然而它也是坚强的,它在春天早晨的风中,还有点冷的春风中,向广场的人们展示着她独有的魅力,千条万条柳絮垂直地挂下来,好象要用它的温柔来抚摸带点冰冷的大地。
那个在我生命中走过的女孩,早已重返她的校园,芦老师依然如故地每天在等我来广场和他打太极拳,随着日渐熟练的拳法,我跟在老师身后,娴熟得不用脑子去思想,尽情地挥动着,忘我的呼吸运气,跟着身体的运行,气也在整个身躯中自由地运行着,血液也在跟着悠悠的流动,此时此刻的我沉浸在无法比拟的美妙中,看到眼前的蓝天了,嗅到了春天醉人的花香,我身轻如燕,快要飞起来了,“咔嚓”一声,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他的聚焦照相机拍下了美丽的瞬间,看到我和芦老师投去不解的眼光,中年男子上来自我介绍了一番:“不好意思,刚才的情景太美了,一种动静相柔的健康美丽,我是某某报社的记者”,中年记者有点激动,健康和美丽被定格在那个清晨的瞬间。
当第二天,芦老师象个小孩兴奋地拿着一张报纸,指给我看那印刷在报纸上的照片,我都不敢相信图中的健康使者会是我。
打完太极拳和老师各自分开后,我穿过一条被鹅卵石小径隔开的草坪,还在早春,草坪还没有绿到沁眼程度,嫩绿的颜色悄悄从泥土中泛出来,小径的尽头是一个象小山包一样的高坡,高坡上是小树林,我常常一个人静默地坐在树林里,看树林下面是一条护城河,护城河把这幽静的一角和对面繁忙得城市分隔开来,看着那边的车水马龙。他们有的是为了阳光的前途,有的是为了生计,有的是实现自我,在匆匆忙忙忙地从我眼前穿行而过,他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卑微而渺小的,但他们心中的信念,没有让自己停滞下来,向着那宏图壮志去奋发前进!
这时候的我有股精气神在我的全身流过,我很肯定自己,我是智慧的、健康的,这种感觉渐渐地在心中萌动。
离开树林,回家要经过菜市场,我走进忙忙碌碌的市场,顺便买了菜回家,还那样习已为常地洗干净手,去客厅在那端坐莲花上的观音佛主前燃上一炉香。一阵电话铃声划破这空灵的境界。
“喂,在家呀!今晚我们姐妹几个聚一下,在加洲”弟弟打来电话。
“好的”是的,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了。
加洲是小城最好最有档次的酒店了,它象一首豪艇停泊在小城的最北面,穿过富丽堂煌的大厅,我来到我们约定的房间“啊呀!大小姐珊珊来迟呀!”我一进门,表姐高兴地迎上前对我说。今晚,有表姐、姐夫、弟弟、弟媳,还有高叔叔夫妇,还有我妈妈。
房间里的环境更优雅,一张精致的餐桌,桌上已摆好酒和冷盘,餐桌及四周墙是透明的镜子,相嵌着碎花墙纸,顶上那崭水晶灯更是璀璨,和四周的镜子投射出来的光柔和在一起,照在菜和酒,照在人身上,“啊呀,食雅人和美”这时,弟弟风趣地说。
今天,我穿了一件肉粉色的连衣裙,里面是一件肉粉色吊带裙,外面罩上一件与之配套的肉粉外衫,外衫薄如禅翼,我很喜欢这件衣服,那色彩、那轻纱如梦幻一般的感觉,可能是今晚的灯光特别,弟媳不停地在夸我这件衣服,大家的眼神受影响,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家的注意力都投向我。
“蝶儿,今天不但衣服漂亮,人也美!”表姐总是这样快乐地开着玩笑。
“有什么秘诀吗?传给你姐姐”姐夫也在一旁笑着说。
“恩,蝶儿最近有很大进步,气象也不错”,弟弟附和着说,在大家的吹嘘中我也总是这样,没有太多的话,只是静静地微笑,我很喜欢和我的这些姐妹们在一起,他们是最知我,懂我的人,在他们眼里看到的我是美好的,跟着一起默默微笑的高叔叔这时也搭话了。
“蝶儿说她想做点事,你们要帮帮她”。
我会心地投去一个微笑,“对呀,这么能干的妹妹总是坐在家里不是回事。”姐夫赶忙插上说。
“那就请哥哥姐姐帮忙了。”我站起来,崇敬地走到姐姐夫妇俩的跟前,以茶代酒敬了一杯,这时,我的弟弟和母亲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那晶莹透亮的水晶吊灯,在上面发着他美幻的光芒,照在我们每个人脸上,他们每个人今晚都在喝红酒,唯独我,每次都这样不敢沾一滴酒,我一直放不开、害怕酒精迷乱我的神经。弟弟站起来也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我怎么能喝酒”。我还是那句话。
“没有事,红酒会助眠”。
弟弟说,一杯红酒真的下了肚,我没有发现什么可怕的症状,只是微微有点晕,那种浑身飘然的惬意。
“我认为蝶儿出来打工不是回事。”姐夫又接上刚才的话题,我茫然地看着他。
“要做实事,大小做一个给自己打工的老板”
“哎!对了,这话有道理。”高叔叔也说话。
就这样,在这优雅的环境中,在大家基本上以为我话题中,结束了有意义的一顿晚餐,拉开我成蛹到蝴蝶的蜕变之梦。
回来的路上,我和妈妈坐着三轮车,任凭晚风吹拂着我的长发,牵引着我的思绪,是呀!一件美丽的衣裳永远挡不住一颗不充实的心灵。
那深遂的夜空中,星星在闪烁,月亮眨着全力支持的眼神。
“我看你还是安安分分地打打工,一边带好女儿吧”妈妈坐在旁边首先反对,妈妈一辈子小心奕奕地过日子,也一辈子没有太多的梦想,她那个年代过来的女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循规蹈矩的家庭妇人,她心中的太阳除了孩子就是家,她的话象一轮晚风从我耳旁掠过,我也知道她不会有更深的思想去从我的角度想,她更不会理解我。
接下来,那个在我的生活中若即若离的他,也及力反对我,那种寻求自我独立的愿望,象一团火焰燃烧我的全身,这个根本就不懂我的男人,他用他的猥琐,用他的狭隘,用他的自私制造一个樊笼来囚困我,我和他又吵开了。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不是挣钱的料。”他不屑地对我说。
“我自己瞧得起自己。”我说。
“不要拿钱打水漂算了。”他边穿鞋边往外而走,往属于他的那片天地。
“你说话太伤人了。”我急了,上前挡住他出去的门。
“你为什么这样贬低我,这样你心里痛快吗?”我很激动,我们又拉址在一起。
“你放心,我做我的,不会和你借一分钱”我坚定地说。
被拦进门的他,象一头暴怒狮子,一点都不懂一个刚大病初愈的人,他在不停地和我争吵着,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好想这时候有个人对我说一句支持的话,我会在这无助的时候,永远记住这份力量,然而眼前的人却在我受伤的心灵上又重新撒上一把盐,屋外起风了,风把门吹得吱吱响,我在屋内伤心的哭着,不一会儿,天空也一起陪着我哭起来。那个被雨水浸湿的记忆,永远烙在我心上,使我变得坚强有主见,雨不一会儿就停了,我的情绪也很快停息下来,他也出了门,在我的视线中越走越远!
弟弟和妈妈知道我又吵过了,他们也不赞成地阻止我,亲情的遥远让我更坚定地跨出家庭走上社会,我不再顾盼。我知道每个人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哪怕是你最亲的人,也不能代替你走你人生的路。
天空好象被一层大大的浅灰色轻纱笼罩着,灰沉沉的,没有一丝的阳光,这样的天已延续了十几天了,这五月天,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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