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遇见你》第16章


他把我转过去,对着他,他的黑色眼睛看着我,仿佛觉得我生气很好玩儿,我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惜平底休闲鞋没有什么杀伤力,底还是柔软款,踩不成内伤的,可恶!
他戏谑地笑:“记不记得昨天你后来说爱我?”
“呵呵怎么可能,我最多说很爽。”
他在我腰间的手反而一紧:“西郁,你昨晚在我身下的时候,心里是想着……欧弦吗?”
他白皙清秀的面庞上,那一抹笑容很无害,我震惊了,他怎么知道的?低气不足的,我说:“才不是。”
从来都是我让人家成为花痴,我怎么会是花痴?
我嘲弄地笑笑:“其实,男人关灯之后,都一样。”
他看着我,眼中闪烁莫名。我坏笑一下:“也许,青龙君欧弦和石珈的时候会不一样吧。”
苏汶的黑眼眸:“不一样?何解?”
我说:“欧弦性凉如水,心若冰清,波澜不惊,听说老爸再婚老妈再嫁都很淡定,我估计只有石珈才能让他失控吧?”
苏汶:“根据你对男人的经验,什么都不能让这种人失控?”
我说:“也许。”
苏汶把玩儿着我发丝,轻轻说:“对他们分别下药试一试?”
他:“我试试石珈,你试试欧弦?”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考虑着他的……提议……
(《西郁篇:If》完)
第二十一章:限制级剧情
惊魂的澳门之旅,回来是一大堆作业和卷子……右手不能写字,我只好换用左手。
因为左手写字速度很慢,心情很烦躁,我半夜给回到耶鲁的欧弦打越洋电话,半夜吵他起来,他却没有半点的不耐烦,这让我感到温暖又喜悦。
听完我高三生的凄凉惨状,欧弦调侃道:“小朱雀,如果你数学也很好的话,那简直就太完美了,上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说:“不管你是考不上大学还是考上了很好的大学,我都已经做好了养你的准备了!”
灭哈哈!坏笑两声:“其实这就是我的目的……”
两个月之后,我终于从断臂杨过变回了千手观音。
西郁在座位那里剥橙子,剥得满教室清香,她欺负我不能两只手剥东西吃,就故意诱惑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杨过了,玩心一起,我过去在她作业本上写诗,刷刷刷刷——北宋周邦彦的《纤手破新橙》: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一烟,一笙,一问,氛围的微妙和心灵波澜的交迭,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诗之极品,舍它其谁?
更重要的是,字还是和以前一样靓!
西郁微微一笑,纤细白皙的手指拿起那首墨迹未干的《纤手破新橙》,辨认上面的字迹,然后说:
“纤手破新橙?……可是,石珈……这是橘子啊!”
真是……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终中,囧亦囧囧,不囧非不囧,窘又不是囧。
囧,囧囧,囧中囧,囧中囧又囧,囧中囧有囧也有冏,囧囧囧中没有冏冏自有冏中冏。---
囧中囧非冏中冏,也并非窘中窘,心中有囧则懂囧,念完才会囧。--
她拍拍我:“嘿嘿,是不是骨折好啦手痒啊?”
我抽回手说:“我不理你了,我要去作文比赛了。”
比赛题目刚好是:“手”。我想起欧弦的手来。
想起上一次的功败垂成,我很是不甘心!嗷!
欧弦的手修长而漂亮,掌贴掌的时候,我发现他每根手指都比我长。唉,他的手是适合弹钢琴的手,而我只能吹笙,吹笙对手指要求没有这么高。唉唉唉,天道不公啊!
我提笔写道:“手握残阳沥血剑,心中冷月凝霜刀。老爸的手,修长,有力,若在古代,必然是剑客的手,圆转自如,行云流水……”
锵锵锵锵下笔千言,我心中暗叹,唉唉唉唉,真可惜不能够写《相公的手》啊……
寒假只放十天,因为马上要一模,耶稣说,我的数学英语要是能再提升一下,就可以冲击最好的大学了。于是我便趁寒假参加了个魔鬼班。
我问西郁去不去,她说不了,她在忙自助招生,清华的西方美术史冷门招,可以降十到二十分录取。她并没有把握,但愿意试一试。苏汶是她的“静物”。
参加了新东方补习冬令营,是魔鬼封闭式的,我一个人拖着一箱书挪腾到了宿舍。四人间,其他三个人还没有来。
我收拾东西,书全部摆进柜子里,小弦子的照片挂床头,舍友陆陆续续来了,我们互相认识了一下,三个人,两个来自第一中学,一个来自华侨中学,她们知道我是J中的,都说:“你是J中的,还用得着来补习?”
我干笑两声:“参加补习可以监督自己不要疯玩儿……”
我们彼此互相了解了一下,至少目前为止大家看上去还很斯文秀气,但突然,门被撞开了!
方昕?
他靠在门边,穿着制服,无比英气,我都看呆了一瞬,难道,澳门的水土比深圳更有益于美男气质?呃……请无视这句语法逻辑……
方昕淡淡扫了我一眼:“娘子,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愣了十多秒之后,决定立刻倒回床上装死尸:“冬令营不是全封闭吗?而且……我头昏,我还要背单词和做数学题,我估计我是走不了……”
他直接走进来,其他三个女生见到美男之后一直处于石化的状态。
方昕把我拎起来,塞进门口的车里,说:“方伯,去ZERO&ZERO&SEVEN吧……”
与狼共舞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舍友们露出了她们的本性:“石珈!那个美男是谁啊?”
“他的电话是多少?”“他叫什么名字?”
我擦了把头上的汗:“他……是路人……是路人……”
“骗人!我们听见他叫你娘子耶!”
我擦了把脸上的泪:“‘娘子’……是网名……是网名……”
方昕的英语口语非常好,可是数学题他不会做,老师叫他上去,他没拒绝,只是上去,提笔写了个:略。
老师怒了,他转头,看我:“娘子,帮我!”
我蹭蹭蹭上去解出来。
新东方放学后,他说要谢我,请我去吃刨冰。
我说:“刨冰是小孩子吃的,我们去喝菠萝啤。”
他说:“菠萝啤是小孩子喝的,我们去喝芝华士吧。”
到ZERO&ZERO&SEVEN吧台的时候,酒吧里居然很冷清,我和欧弦从空空的旋转座位上挑了一个坐下来,招手叫服务生,WAITER转过身来,居然是苏汶!我问他:“西郁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苏汶说:“她还在忙清华的自主招生,我现在在这家酒吧作侍应生。”
我说:“兼职?”他说:“是。”
方昕点了一杯芝华士薄雾。苏汶很快地调好了,在装有碎冰的杯子中注入少许芝华士,加入鲜橙汁,放一块橙皮做装饰,他的手修长而灵巧,让我想起欧弦。
我问:“这是什么?”
方昕说:“芝华士薄雾。”他挑衅我:“我猜你喝不了酒。”
我看他一眼:“未必哦!”
我说:“我想喝轩尼诗XO,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他先给我打了招呼:“娘子,你真的要喝吗?那是很烈的酒。”
苏汶取出一只琥珀色酒樽,倒出轩尼斯XO灿烂黄金的液体。
他转身,加了一片柠檬,然后递给我。他说:“轩尼斯,糖渍水果、香料的浓郁气息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结构与层次分明,有如雨后翠林般清香。在舌头上留下点点浓郁的果甜味道,质感丰厚如丝绸。”
我非常愚蠢的一饮而尽。
味道是如此浓烈,跟我们国家的白酒完全不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口感,我毫无防备一口喝下去,从嗓子辣到胃里,我咳出了眼泪,还是死要面子地把它们全吞了下去。
方昕拍着我的背,说:“怎样?不太好喝吧?”
我擦着眼角说:“咳……还好。”
苏汶给我和方昕倒了一杯水,又加了两片柠檬。我喝下去,但没有什么效果。
方昕陪我喝了一杯水,我说:“你不喝酒么?”
他说:“这酒我喝多了都会醉,我也倒了的话,谁照顾你?”
他说的对,我感到酒劲儿慢慢上来了,头开始隐隐痛,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凉风一吹,我身体发热却又想要发抖,我觉得我的皮肤皱起了小红点,看一看却又是自己吓自己,手不听话地软绵无力,我看到方昕的脸似乎有模糊,他说:“我说你只能够喝芝华士薄雾吧!”
我想要反击他,可是说话竟然语序不清,我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我说:“不要回家,我妈会骂。”
苏汶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方昕把我带到ZERO&ZERO&SEVEN的楼上,我从来不知道这里是酒店,我只想要快点入睡。地板都行。
裹着被子,我觉得浑身发热得非常怪!从未有过的感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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