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遇见你》第32章


西郁说:“嘿嘿嘿,结婚?先结合吧……”
我:“呃……我还是去看看那个排骨蒸好了没有……”
排骨端到桌上,一帮人都赞很香,我高高兴兴去厨房再把汤给端出来,我这人不能被表扬,一表扬我我就会飞了,想入非非中,我赤手去端汤锅,根本忘记了应该拿块毛巾包手。
“哇!”一碰到锅耳我就被烫了,我立刻摸耳垂,但锅又因为失去平衡而翻倒了!“腾!”我及时闪避,但还是泼了许多到我的跑鞋网面上,瞬间渗进去!“呜!”欧弦立刻冲了进来,看清情况后,他把我的鞋袜给拽掉了……
球鞋的表面吸了汤汁,超烫。
我被烫得一跳一跳的:“嗷!”跳到客厅里坐下。西郁说:“石小珈,你最近真是多灾多难啊哈!”
“最近处女座运势不好……呜……”
脚背的皮肤被微微烫伤,火辣辣的,细嫩的皮肤被烫成了粉红色,欧弦从冰箱门上拿出一盒宝肤LING药膏,轻轻涂在我脚背上,受烫的部分立刻变得清凉。
西郁跳过来说:“石小珈,你真可怜啊!”一脸哀痛状。我敲她的头:“小妞,真的同情我就给我拖厨房的地板去!”
元旦刷刷就结束了,除了疯狂的时间外,其他时候,我和西郁、方翎都在教室里魔鬼复习。
方昕:“我真不懂你们那么勤奋学习干嘛!”
我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家那么有钱的。”
方昕说:“当年考J中的时候,爷爷把五万块放我面前,说考上J中就给我,我狂复习了三个月,就考上了。也不是很难啊!”
我说:“并不是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能够突击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欧弦那样聪明的。我们只有靠自己。”
西郁说,不能成为有钱人的后代,那就成为有钱人的祖先!
勤奋学习的我,在教室总是留到最晚。有时候,欧弦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教我不懂的题目。方翎原本会很配合地坐到另一排去,现在为了帮他老哥,死都不肯让开。不过,如果欧弦开口的话,她一定会让,还会难得地脸颊小绯红耶!
咳咳,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越来越多……我摇头……
虽然,我也是。
有时候,纯讲题目,物理化学数学轮番上。
有时候,我们在草稿纸上面下五子棋。
J中有棋友社,学校鼓励大家全面发展兴趣爱好。欧弦最喜欢下围棋,他特别尊敬“一代棋圣”吴清源,因为他,我看了吴清源的初级入门棋谱,又看了《棋魂》(有名《棋灵王》),里面的塔矢亮和佐为帅绝人寰,让人一看就有蹂躏的冲动。
第二十九章:被迫去相亲
挣扎到力竭,终于他放开我,我“叭”趴倒在桌面上,根本不会换气的我刚才差点被他“倾城一吻全家死”。
他扶住我肩膀,额头触着我额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声音中的沉痛连我这么慌乱的情景下都听得出,他说:“你当真全全忘记了我?”
恢复力气我就要甩他一个耳光,手被按,挣脱又被擒住。他右手腕贴着我手腕,我的左手抵住他胸膛,我呜咽一声:“你不要以为装做认识我我就不恨你……你强吻我……”
一霎那之间的落寞眼神,让我不忍心继续责问他为什么刚才要那样对我。突然我看到他颈上也有一条银链,我好奇心起抽出来,惊诧,是一把银色的钥匙。
我的脖子上正好有一把银色炫酷的锁耶!我正想要试一下是不是真那么巧人海茫茫买个东西也配套,厂家是不是真的那么质量标准同款产品打磨一致,手机却突然响了。
缩回爪子我按接听,只听希遇一声吼,我急忙离听筒一尺远:“俞伞!今天我看到游泳池有情侣求合体!”
我愣住:“啊?求真相。”
希遇:“我看到,有两对呢!一对在行动着求合体,一对在静止着求合体。”
我:“呃……‘求’字是怎么体现的?”
她:“穿着泳衣在水里浮来浮去磨来磨去摸来摸去,其中一对,女的在乱叫。
我:“小朋友,这就明显不是求啦!”
她:“那是啥?”
我:“前|戏!”
希遇:“原来如此!那我猜他们一上水就会去合体!”
放下手机的时候,发现欧弦超级无语地看着我:“你还是老样子。”
我呵呵干笑:“呵呵呵呵,欧弦你去不去游泳。”
他说:“你膝盖上的伤口好了?”
我说:“照游。”
他却突然挽起我下衣……如果他是存心要吓我,那么他真是很成功……我狠狠一把拽回,说:“色|狼!”坑爹啊!
他再接再厉,指着我膝盖上的伤口说:“你看,还冒血!”我说:“我爱怎么样,好像不太关你的事……”
他指尖抚上我的脚腕,白皙的皮肤上,那个“X”看起来很炫酷。他的手,火烫的触感刹那间让我面红耳赤,我说:“你……”
他说:“去包扎伤口。”
我说:“包扎伤口也是我自己的事……”
突然,他捏住我肩膀说:“听着,不管怎样,我要你。”
……我心中那个惊悚啊……用多少个省略号也不能说尽……
一个星期,我避着欧弦,奇怪的心情,又害怕,又期待。学不进去,我浏览网上新闻,澳门方家好多绯闻啊,我看到好多方昕的新闻,方昕方信和方翎原来是家产继承人啊!方家好有米!还有方昕的八卦——他心上人失踪了半年,他一直在找她,唉?名字叫石珈,是欧弦的前女友?我叹:“这女生的生活一定很跌宕啊劲爆……”
“滴滴滴”手机响了,我刷地把它接起来,是上次采访过的方信!
他说:“今晚有空吗?”
我说:“我有没有空,跟你好像没太大关系。”
他说:“跟欧弦有约会?”
我呵呵干笑说:“啊,我有点事,下次再说吧!拜拜!”
方信对我的兴趣,似乎不只是新闻发布会上面转移话题。奇怪,为什么他要对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产生兴趣?为什么他叫“俞伞”这个名字的时候,口气跟欧弦、希遇他们都不同,真奇怪……那澳门的玫瑰薛欣澳怎么办?这一切,让我莫名忧虑。
没有西郁陪伴,我只好一个人在街上漫步,走着走着,我走进了一间乐器商店。
真是苍天无眼,竟然撞到方信。他在试一架三角钢琴的音,看到我,他露出一个笑:“俞伞,你骗我。你说今晚没有空。”
看来撒完谎之后真的应该窝家里别出来。我反应迅速:“我真的有事啊,我要买把乐器。”
他说:“你会什么乐器?”
我说:“秘密。”实际上我什么乐器都不会啊啊啊啊!
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巡视了一圈,最后拿起一只——小号?!
我轻轻地吹响,但是不成调子。我没吹过这玩意儿。紫鸾笙这种东西平常乐器店里是没得卖的。
店主说:“听你的气脉,很悠长,但是有点偏柔,也许,你适合吹萧笛类管乐。”
方信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他慢悠悠坐下来,随手弹了一只曲子,我惊讶:“哎?这曲子我听过!”
方信:“是么?会它的人不多。”
我突然想起了一段话,从深处的心底翻上来:“小朱雀,这是《克罗地亚狂想曲》,在战火摧残后的克罗地亚断垣残壁间,开着一朵小白花,说不出名字的小白花,在风里微微的摇曳。它看着人们来来去去,看着战车,坦克威胁着要摧毁它的根与土,也看着鸟儿偶尔慌张驻足,想在人烟散尽的石缝中找寻一点温暖……只有夜晚来时,它才看得到平静,在这块紧挨着亚得里亚海的土地上,星光近年来特别璀璨,想是霓虹、车水马龙已散去的缘故,这样的夜里,有一点点的悲伤,却是清静比悲伤多。曲子和弦美到了极至,用钢琴诠释时,总是令人泛伤。”
我坐到钢琴凳上,说:“我想要试试。”他挪开位置给我,我搭一根手指到琴键上,很久没弹了,生涩。方信笑:“哈哈,原来你不会钢琴呀!还想试《克罗地亚狂想曲》。”
居然敢小看我?我哗啦啦敲出一首欢快的歌,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方信说:“俞伞,你的《青蛙大合唱》弹得真不错。技法不足,热力却充沛洋溢。”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我右手上,把我的整个手背盖住,我霎时身体一僵,他左手却握住我肩膀,这姿势莫名熟悉。欧弦的声音贴在我耳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左手要再轻一点。”
方信转头笑:“欧弦师弟,轮钢琴倒是没人比你厉害了。”
欧弦坐下来,弹出方信刚刚谈过的那首曲子,被我一隔,他只能弹右手。
方信和上左手。一时间琴瑟和谐。
欧弦看我呆呆的,问我肿么了,偶说偶只8过是突然想起了一个冷笑话——“皇上大婚之夜,他独自一人坐在丞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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