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茶香》第2章

我被老板突然的问题弄得有点莫名其妙，这关你什么事？可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好吧，只是，可能这个会让我感觉到清醒点。”
老板：“会吗？纯咖啡才会解困吧？”
“或许吧，呵呵。”
“你总是希望自己保持清醒吗？”
“有点吧，我想的会很多。”
“比如？”
“比如？”我有点诧异，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么多？可看着他阳光的笑脸，我只觉得，他会是我比较喜欢结交的那种人吧。所以我还是跟他多说了些：“比如梦想吧。”
我平淡的一句话，似乎是勾起了老板的某些情结：“梦想吗？呵呵，你也是对面学校的吧？高几了？”
“高二。”我本来想说“你调查户口呢？问这么详细。”可从小爹妈就告诉我：“老年人嘛，总是爱问东问西。”而一直尊老爱幼的我自然是不会对眼前这位可能患有先天性综合话唠症的“老年人”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毕竟，咱也是有素质的人。
“高二了啊？那也有十七八岁了吧？现在的九零后到了十七八岁，貌似都没啥梦想了吧。那些儿时的梦想，在什么时候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你真的还有梦想？能说来听听吗？”
“这个…”我有些犹豫，因为每当我说起我有梦想时，总感觉旁人看我的目光中带着看火星人的异样。所以，我总是默默的在角落里。
“要不这样吧，我跟你说说我的梦想，然后你再说说你的梦想吧。”老板很显然是看出了我的尴尬。也不等我答应，他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小时候，我想做一名科学家，发明很多异想天开的东西，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很多小孩都励志要做一名科学家，那似乎是那个时候读书人的巅峰。”
谁说不是呢，我不会告诉你我小时候的梦想也是成为一名伟大的科学家，发明没有轮子的汽车，可以飞行的衣服等等。
“后来上了初中，那个时候老逗了，偷偷暗恋别班的女生，总想买点什么给对方，可兜里寒酸，那个时候也喜欢看一些课外书籍，了解了许多白手起家的企业家，那个时候就对这些人崇拜非常，所以吧，那个时候，我总想创业来着。”
“呵呵，现在倒是真的自己创业了，可也不能不说，初中到高中后，开始接触那些比较现实的东西后，那段时间，读书读不进去，感觉高考无望，颓废过，迷茫过，消沉过，所以，高中的时候，那些曾经的梦想在那时的我看来，的确有些可笑。”
“而造物弄人，谁想那些消沉，颓废，迷茫，渐渐的让人偏离了本来自己希望的人生轨迹，上了一条从未想过的道路。”
“高三那年，感觉实在是高考无望，迷茫的我在父母的建议下参了军。”
听到参军，我冒昧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当过兵？”
老板很淡然：“嗯。我当过兵。”
“当兵的都很能打吧？”
“这个吗？那你得自己去后才知道军人到底是什么？”
“得自己亲身经历？那还是算了吧，你继续。”
“呵呵，看来你也不想当兵啊。跟那时的我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兵，只是，生活所迫。”
“可是，那几年，我并不后悔，那段时间，很累，却像在休息。”
“打住！很累还像休息？你们当兵的都什么逻辑啊？”
“我是指让梦想休息。”老板笑道：“参军之前，太迷茫了，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用部队他们说的那样，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大学考不上，还能干什么？一点生活阅历都没有，我自己都害怕步入社会。那几年当兵，倒是又多给了几年时间让我准备，准备一下步入社会。”
“部队教会了我挺多的，至少让我明白了有了目标，就得去实现它的作风。而且，做人也一定要有目标。”老板说到这看了看我，笑道：“你的梦想明确吗？”
我听的有些入神，因为，我觉得或许他的话对我的写作有帮助，所以，我会去体会他字里行间的意思。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惊到我了：“啊？！什么？”
“你的梦想啊？明确吗？”
“明确？嗯…当然，当然明确。”
“那你的梦想是啥？”
“嗯…成为一名作家。”
“作家？写小说？我在部队那会儿老爱看小说了，你如果写小说，把我也写进去呗，就给安排个绝世高手，不用太多章节，只说明，是隐世的绝世高手就行。”
我有些尴尬，我还没动笔呢，而且，我又不写打打杀杀的武打玄幻啥啥的，我更喜欢校园。我可不希望我的小说血腥暴力。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其实呢，我的意思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咖啡还是少喝，能休息，就休息一下，没必要非得让自己那么清醒，清醒的时候，也不一定就能看清楚更多，懂得更多。让你的思维，休息一下。”
我有些莫名其妙，可似乎他是想帮我什么。所以，我跟他互相认识了一下，他叫艾义盛。一个退伍军人。
三　差一点就不是处了
刚开学没多久，今年的新生让我想起了去年的我们，级花，老大，告白…但这次，对于我来说，有点意外，那便是军训。
其实几乎每个高中都会有军训，初中也有，可不知是幸运还是什么，我读初一时，我们那个初中并没有组织军训，可当我初二时，新来的初一却组织了军训，然后之后的每一届都会组织军训。而当我高一时，听说缺教官，我又逃过了一次军训，待我高二了，可怜的高一，今年又要军训咯。
看着孩子们在操场上尽情的挥洒汗水，我由衷的想呐喊：“求无云，求烈阳，求40度，我们苦一点热一点没关系，重要的是让孩子们得到锻炼。”
而我们呢？自然是哪凉快哪待着去。饮品店就不错。
艾老板见我又来了，笑问道：“老样子？”
“嗯啦。”
“好嘞。不过，这么热的天，你总是喝热的，不觉得热吗？”
“热啊。”
“那你还要热的？”
“凉的喝了拉肚子。”
“你肠胃不好？”
“有点吧。”
“不好好吃饭，总吃零食。”
“呵呵。”我有些尴尬，也的确，我是挺讨厌吃饭的，其实主要是不愿意排队…好吧，其实是食堂饭菜太难吃…好吧好吧，是我挑食。
“吃午饭了没？”艾老板忽然问道。
“没呢，一会儿去泡桶面就好了。”
“别了，就在这吃吧，我刚做好饭，现在也没啥客人，咱先吃饭吧。”说着就打开前台后面的那扇小门，不一会儿便见他端着两盘香味四溢的菜肴出来：“清炒小白菜，西红柿炒鸡蛋，等会儿，还有呢。”没等我反应，他又一头钻进后房，又端出一盘红烧肉和两碗米饭：“尝尝我的手艺吧。”
“这…”我有些不好意思，从来没跟亲戚以外的人吃饭，我会说，我害羞吗？好吧，我拒绝搞基，但我不排斥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
难以形容，他一大男人，做饭的确有一套，我不能被几盘小菜而显露我语文成绩差的弱点，所以我肯定能找到词汇形容它的好吃。咳咳，“有种妈妈的味道。”
“对了，你们学校最近在干嘛？”我自然知道艾老板最近店里冷清了许多的原因正是因为军训，让那些活跃的高一分子少了外出的机会，所以他那店自然光顾的人便少了呗。
“军训啊。活跃的高一学生们都在封闭式管理，一天从早练到晚。”
“这样啊，呵呵，说起来，我当兵第一年也去做过教官。那时我才十七岁，教的还是大学生，嘿嘿，不是我吹，那年给我写情书的妹子没有十个也有九个。”
“诶，打住，好汉不提当年勇，要说就说现在，有女朋友没？”
“咳咳，这红烧肉不错吧。”
“是挺不错的，只是可怜它不是妹子做的。唉，我说怎么味道不错，原来是常年只有自己做饭，练出来了啊。”
“瞎说，哥哥曾经在炊事班待过。”
“掌勺的？”
“蒸馒头的。”
“切，又不是你炒，明明就是常年没人陪，自己练就的这这单身神技。”
“好吧好吧，就算哥哥是老光棍，但哥哥事业已经起步，等哥哥发达了，害怕没妹子要？倒是你，听说你们今年高一的小萝莉们都挺标志的，你啥时候…嗯嗯？”艾老板没个正经的朝着我挑眉，其中的意思我自然明白。
“待我富贵荣华，再寻佳人共赏桃花。”
“呕！！！送你一句话，待你富贵荣华，佳人已是**啦。”
“少妇也不错。”
“看你温文尔雅，竟然如此龌龊，我不屑与你为伍。”艾老板调笑。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