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茶香》第35章

“仁嘉，干嘛呢？怎么好像心不在焉啊？”面前是个女的，可不是她，而是陈妮，她作为我们班导，自然是要亲自带领我们班作战的。
“啊？没…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是不是病了？”女人啊，一看见别人是神就以为别人病了。我多想说：你才有病呢。
“他是在等某一个人。”忽然那个讨人厌打声音从背后传来，陈妮一听这声音立马从美女老师变成天真小女孩，一把搂住过来的艾老板的胳膊，都不在意周围学生的目光，好像现在全世界只有他俩似的。
“你们怎么来了？”我看到来的不止艾老板一个，珊珊和胡寿，甄平凡和白芙玫，可她没有来，我便一下子又失落了。
“看你比赛啊。”珊珊眼冒金星。显然会大球的男孩子魅力还是很大的。
“有什么好看的，看我被虐？”我自嘲道。
“不一定哟。”陈妮神秘道。
“这还不明显吗？对方是二十班，那个体育特长生的班，话说就是校队赢他们都很艰难。这尼玛我们果断要被虐，好不好。”
“我可告诉你喔，陆仁嘉同学，你再扰乱军心，小心我扣你学分。”
“算你狠！”
“嘻嘻。好啦好啦，你们也别卖关子了，给点信心他。”珊珊笑道。
“你不行，不代表我俩不行啊。”艾老板笑道。
“你们？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外援！”
六十四　她不会来了，对吗？
我不知道这俩货的技术怎样，但应该不会太差，只要不是那种没碰过篮球的家伙，应该没什么问题。话说艾老板可是有一米八的个，怎么说也是大前锋吧。而且当过兵，身体壮，他往篮下一杵，还真没人能卡动他。
至于胡寿，跟艾老板一直练着身体，一米七五的个，因为艾老板教过他格斗，灵活度应该没问题，至少能在场上横冲直撞吧。可其实我们的对手也是体育特长生，其身体也不比这二人差，或许还有的比他们要强壮。我这心里啊，也没怎么获得信心。不过说回来，和这俩货一起丢脸，不禁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呢。
艾老板到底曾经当过什么兵我不知道。可听说汽车兵是不怎么练身体素质的。他们专注与驾驶技术。那么，艾老板这素质是怎么出来的？好吧，这跟我并没有多大关系。我现在只关注他的跳球。
毫无压力，艾老板竟然一个纵跳，瞬间分球到我手上。这尼玛太让人兴奋了，我正准备运球，却听见胡寿在我的右边不远处要球，好吧，先让你展现一下实力，免得我们班那几个哥们不服。我跑动传球，求精准的送到了胡寿手中。而我并没有闲下来，而是朝着对方三分线内跑去，我虽然是后卫，可我并不善于远投，我们这边高中生其实也没有几个真正投三分准的。大家大部分靠蒙。所以，靠近篮筐，才是大家主要的得分手段。
我刚进内线，球竟然飞到我手中，我一愣，但不磨叽，因为从跳球到我传球以及球回到我手中的时间不过五秒钟，他们甚至没站好位置，我顺势一个转身过了一人便直接来到篮下，跳起准备勾手，他们的内线也把握的极好，迅速封盖。可我不是单打的人，球并没有勾上去，而是背后传球，艾老板接球跃起，“哐！”的一声。震惊全场。尼玛他双手暴扣了！
惹得不懂篮球的陈妮在场下兴奋的直拍手，全场超震惊的哗然了。然后随着陈妮的尖叫。全场喝彩。
“风头全抢了。”我摇头：“本来好戏应该是我那个妙传的。”
“嘿嘿，现在相信我们了吧。”
“有待观察。”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接下来，真心就是三人表演时间，我们的防守实在太弱，因为其中有两个根本毫无战力。别人也从他们俩下手，将得分重点转移到与那俩货对抗的队友身上。我们三的确很难兼顾。但他们的进攻还是受阻的，内线已经被艾老板包揽，他们就算突破到内线，也随时被封盖。而外线，投篮并不像NBA，CBA他们那些职业球员那么稳定，随时投丢。他们实在是无法获得更多的分数，虽然进攻的次数跟我们差不多。但分数一直再拉开。因为我们内线有一个稳定的得分手。艾老板的进攻没人能防得住。
而我这个后卫，其实也是不错的，校队曾经要我，我觉得在那打球没意思，孝感没有职业的篮球运动员，加入校队，毫无意义。况且，我又不准备以后打篮球，那只是业余爱好。虽然特长生可以特招，可我不认为没有专业培训的校队能有什么作为。
自由打惯了的我喜欢街头篮球，也喜欢花哨的动作，虽然那在专业的篮球运动员面前处处破绽，可我先在的对手也不过是业余爱好的球手，他们又怎么可能明白怎么去断那些眼花缭乱的运球？或者在其投篮时准去的封盖。这都不是他们能做到的。
所以，防住我，他们还有点差距。胡寿高速的传球，艾老板洞悉全场，安排战术，让我在后半场出尽了风头，我听到无数的欢呼声，尖叫声，可我只是小小得意一下，却并不是打心底开心，我每次暂停，下场休息，半场休息，每一个空闲时间，我就开始用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可我没有找到我想看见的。
她，不会来了，对吗？
六十五　早生贵子
结束了，比赛结束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全校公认最弱的高二十三班，把强大的体育特长班二十班给灭了。
功劳在于两个外援，这引起了二十班的不满。
“喂！这算什么？这俩人跟我们学校好不相干，以为我们不知道外面那家蓦然茶香么？他俩就不是这里的学生，凭什么帮忙打球？”他们的队长抗议道，这是个壮硕，烫着卷发的大高个，比艾老板还要高出半个头。虽然不能用凶神恶煞来形容他现在的情绪，可也差不到哪去，至少现在怨恨的看着我是不怀好意的。
“现在提出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就连裁判也觉得没必要，这本来就是娱乐第一，友谊第二，没有第三的比赛，毫无意义，又何必争论呢？
“你！”那队长气急，怨恨的盯着我和艾老板胡寿。
我知道，这货心眼小。看来是要被穿小鞋了，可这并不是我现在担忧的问题，我现在没心思跟他计较什么，或许哪天我会被他揍，可那又怎样？我虽然懦弱，但我并不畏惧这些，我所懦弱的，可能是对于责任的承担问题。就好像现在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因为我害怕，害怕再一次被拒绝。不敢过多的表达，因为觉得自己还没有承担那份责任的力量。而这些，艾老板曾经跟我说，我不过是在为我的懦弱找借口。
如今我也差不多明白了，我有多懦弱。
“走吧，妮儿说打篮球的可以早点休息，意味着你今天不用晚自习，去店里吧。”
簇拥艾老板说，我也会在店里待到晚自习放学。寝室里太过阴暗冷清，况且一个人的时候怪吓人的。话说老早就听说咱们学校有人在寝室里自杀什么的。最近尼玛学校书店里卖的那个惊悚报纸，我们称它为鬼报纸，尼玛全是鬼故事，上课不想看小说了，就抱着这报纸看，看得我这幻想思维神经如此发达的人一闭眼就感觉那画面就在眼前。所以，寝室里没人时我还是别在里面待了。
好吧，谁要说我是个胆小鬼就说吧，反正我听不见。
刚到门口，又遇到熟人了，迟乐福和白晶迎了上来：“可算是等到你们了。”
“嗯？等好久了？”艾老板笑道。
“当然，快一个小时了。”
“呵呵，看来我们前脚刚走，你们就来了。”
“你们去干嘛了啊？”
“帮这货撑场子去了。”
“打架？”
“打球啦。”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打架的，不过那不是重点，这次我们来，是想…”
“是想告诉我们，你们要结婚了。”
“啊？！”迟乐福一愣，随即又笑道：“艾大哥你怎么知道？”
“你请帖露出来了。”艾老板指着迟乐福的西裤口袋：“话说你西服里面没有暗袋么？请帖这玩意放口袋，弄皱了可显得诚意不够啊。”
“额…”迟乐福尴尬道：“我习惯了穿休闲服，一般东西全放裤子口袋。呵呵。”
“比我还傻，还整天说我傻。丢人了吧。”一旁的白晶抬杠道。
“男人讲话女人不要插嘴！”迟乐福佯装怒斥。
“哼！你吼我！”白晶气呼呼。一把转过身去不理迟乐福。
“老婆老婆，我不是故意的，老婆，别生气了，老婆，你别不理我呀…”迟乐福立马服软。
“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