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六小姐,完本》第74章


苏悉说完这句话,卫凌风再也控制不住,幡然到底,彻底的陷入昏迷。
苏悉并没有受到致命一击,只是被掌风波及,所以还不算严重,但是卫凌风新伤旧伤内伤外伤一大堆的伤,特别是承受慕容无极最后那致命一击,能够坚持到现在才晕倒,已经是奇迹了。
苏悉望着卫凌风,眼底溢满凄凉,想抱起他,但是没走两步已经踉跄倒地。
在苏悉再次跌倒后,她自己也晕了过去。
小雪狐看看卫凌风,又看看苏悉,焦急地抓抓脑袋,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小雪狐似想到什么一样,双眼满是兴奋,她划破小小利爪,扒开卫凌风的嘴,鲜红刺目的血滴进卫凌风的口中。
当它想如法炮制地将另外一滴血滴到苏悉嘴里时,忽然,动作就停止不动了。
周围鲜血弥漫,它的小鼻子一抽一抽,似乎是在空气中找寻什么,最后,它一屁股坐到苏悉脑袋边上,托腮一副思忖的样子。
最后,滴溜溜的目光停止在苏悉唇角的血迹上,小鼻子凑上去闻,然后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它又用小爪子挑起一丝血迹放进嘴里品尝……
忽然,它琉璃般的眼睛亮如白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苏悉的眼神激动地无以复加。
它毫不犹豫地划破胸膛,尖锐的爪子划过自己心脏的地方,在心脏最中央的位置划出一滴血,小心翼翼地送到苏悉嘴里。
如果苏悉醒着,她会知道,狐狸心头血,代表着万年不变的契约。
或许是那滴血真的很神奇,苏悉很快就苏醒过来,而且她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就像蜕变了躯壳那样神奇。稍稍运劲,那种气血翻涌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而且全身都充满了力气,只有胸口还有一丝隐隐的痛。
如果苏悉知道那是狐狸的心头血,她会明白她的身体如今已经百毒不浸,而且修炼起灵力来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看了一眼小雪狐,只见它正得意地冲她笑,毛茸茸的小尾巴欢快地摇来摇去。
苏悉摸摸它的脑袋,转身去看卫凌风。此刻,卫凌风的脸色比起刚才已经好多了,呼吸虽浅,但是生命迹象稳定。
这里经过激烈的打斗,引起强烈的空气波动,只怕很快便会有高手赶来,为了不引起麻烦,苏悉将卫凌风背在身上,带着小雪狐在黑暗中迅速离开,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宁王府。
看着床上的卫凌风,双眸紧闭,薄唇毫无血色,一片灰白。他的睫毛下一片浓密的阴影,似乎很痛苦。
今晚的一幕让她极其震撼,她是真的没想到,卫凌风会在最后一刻放弃防御,飞身去护住她。
生死一刻才能明明白白看清楚一个人,当卫凌风在重击中将她护在身前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这一辈子都对他不离不弃,只要他不先背叛,她绝对不会离开他。
最近一段时间,苏悉一时在府里陪他,偶尔苏悉还会下厨做几样点心给他尝鲜。
卫凌风的复原能力原本就很好,有了小雪狐的那一滴血,恢复的就更快,不到七天时间就已经恢复了大半,只要不是全力一击透支灵力,平常的打斗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一日,有消息传来,北夷国的皇子聂清然率领一众高手提前到达东云国,将于东云国在狩猎之时进行一场热身赛。
聂清然上次来东云国的时候单枪匹马,这一次排场却很大很华丽,高调张扬,简直赚足了风头。
这次接待北夷国皇子的任务由太子全权负责,苏悉和卫凌风并没有在随行的人员名单中,但是这并不妨碍北夷国高手的风采。
通体纯白无一根杂毛的宝马金车迅速驶了过来,车身通体金色,马车外壁镶嵌着熠熠发光的玛瑙和珍珠,四周垂着玄色流苏穗子车顶四角用红色的朱漆漆成,很是华丽。
十二名身着墨色轻骑装的侍卫,驾马车的男子一袭藏色锦袍,模样威严。鎏金马车后面是一流二十个气息外放的高手,一身铁色甲胄面无一丝表情,气势倨傲之极。
东云国哪里见过这样的热闹?大街上顿时人头攒动,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
风味楼还未重新开张,偌大的一栋楼只有苏悉和卫凌风两个人,他们坐在二楼临街的位置,看着下面的热闹。
“聂清然还真是气派,他带来的人至少在八级以上,质量还不错。”苏悉抢过卫凌风正欲倒的酒,娇嗔一句,“你的伤还没好呢,少喝一些。”
卫凌风看着苏悉,只是笑笑,“真正的高手还没来呢,这些只不过是摆在台面上的。”
苏悉想想也是,真正的高手是北夷国的王牌,不可能这么快将底牌现出来,另外强者的尊严也不允许他们这么招摇过市。
既然没有真正的强者,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苏悉正想收回目光,但是,在行走的人群中,她偶然瞥到一个人的背影,眼底骤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怎么了?”卫凌风看到苏悉面容有异,不免好奇。
“你说……聂清然真的是此刻才到东云国的吗?”苏悉似笑非笑地望着卫凌风。
卫凌风一愣,眼底随即闪过一抹光芒,“难道不是?”
“聂清然我不确定,但是--他身边的那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侍卫,大半个月之前我却见过。”苏悉笑的有些欢乐,见卫凌风盯着她瞧,便解释道:“还记得那日我在薛府所做的事吗?我将一个男人的衣服……”
卫凌风脸色冷凝,眸中闪现阴霾,黑着脸瞪着苏悉。
他这反应……不会是在吃醋吧?
也是,古代哪有现在那么开放,夏日街头到处能看到打赤膊的人,这里既是酷暑就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
“好好,我不说了。”苏悉举双手投降。她觉得很爽快的报复,出现这样的一个环节,却是卫凌风所不乐见的。观念这东西没有身处那样的环境就很难在一朝一夕间改变。
卫凌风脸上乌云散去,淡淡开口:“你确定,当日出现在薛府要偷云天手印下半册却被你……的人,就是聂清然的侍卫?”
“只是觉得像罢了,不过如若你想确认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晚上去扒了他衣服,如果他左边肋骨下有一颗痣的话,那多半就是他了。”苏悉无奈摊手。
“你竟然还记得他的痣?”卫凌风恨得牙痒痒的。
“记忆力太好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苏悉无视卫凌风的咬牙切齿,无奈摊手。
忽然,那金色马车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聂清然俊美的颜。苏悉正好转头往下看,与他的视线砰然对上。
不得不承认,聂清然很美,那是一种与卫凌风不相上下却截然不同的美。
聂清然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软袍,袍子上用金丝银线勾勒出几枝清浅的竹枝,腰系一条祖母绿为扣的玉带,衣袂随风微微轻拂,衬的他宛若月中神仙,华贵清冷之极。
他乌黑的眼珠如暖玉般温和,又似大海般深蓝壮阔波澜不惊,冰冷的可以冻结住一切,但是却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眉眼扫过,仿佛站在云端的仙谪,淡漠地俯视人群,而芸芸众生在他眼中,皆不过是蝼蚁。那不属于人间的清冷,把一切都冻结在原地。
那种散发与外的冷意,让人赞叹其出尘姿容时,却不敢有丝毫猥亵之想。
若说卫凌风是罗刹和妖精的混合体,那么眼前的聂清然就是雪中的冰莲花,一则妖魅铁血,一则冷漠无尘。还待细看,突觉腰间一紧,苏悉过回头,正好对上卫凌风阴郁的眼。
这,还是在吃醋?
苏悉反应过来,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握住捏着她腰间的手,紧紧的握了握,人皆有爱美之心,欣赏美好的事物,这是一种天份。
不就是多看两眼而已,这个人吃什么醋啊?
卫凌风依旧冷着脸,哼哼两句:“还没我好看呢,要看就看我。”
曾经,他无比郁闷自己有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如今却是无比幸运自己的美能让她驻足停留,虽然男人靠美色迷住女人,说出来有些不耻,不过只要能让她留在身边,无论什么理由都无所谓。
第二日,卫凌风下朝归来,径直就去了书房,就连晚膳都没用,苏悉等了许久都未见他出来,不免有些好奇地摸进书房。
苏悉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在书房里看书。跟他说了几句,他也只嗯嗯哼哼的简单回一两个字。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悉见他大半刻了也没翻过去一页,想来他也没认真在看,便饶有兴致地斜靠在书架上,双手环胸戏谑地看着他。
昏暗的灯光下,卫凌风一袭翩然华丽的金丝软袍,腰束一条镶有南海黑琥珀的紫金玉带,乌黑的青丝一泻而下,带着一股疏狂和清雅的感觉。
金丝软袍上用金丝银线勾勒出一朵朵星星点点的罂粟花,花蕊微卷,蕊丝溢向软袍四周,一串串,妖冶逼人,邪魅低沉。
他的眉,应该像水墨画里那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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