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香师》第14章


那是男人杀戮前的预兆。
“猎杀游戏已经结束了啊……不愧是传说中的雇佣兵,想必金恩先生在业界也是很出色的。”她勉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朝溪水边走过去。
掬起一捧水擦了把脸,冰凉的溪水让因发热而有些沉重的头舒服了点,也让心脏的频率略恢复正常。
“怎么说,也算是搭档,你就不考虑一下带我离开这里,我可以付钱。”梅若草再一次不死心地尝试谈判。
男人唇角刚毅的线条勾了一下,站起来,朝她走过去,脸居高临下地呈现出一个嘲弄的姿势:“一个在二流兵团服务的雇佣兵在伊拉克执行群组任务,危险级别为二级,每天的价格是一千美金,你确定想知道我的价格?”
“我……。”梅若草咬了咬牙,一脸牙疼状地比出一根中指:“出一万美金。”肉疼啊,肉疼,肉疼……肉他大爷的。
原来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话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金恩没有说话,微微眯起灰蓝色色的眼珠;似考虑的模样。
“现在经济危机啊,我也是失业大军的一员,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梅若草继续发挥在菜市场和卖肉大妈为一段猪大肠砍价的完美口水功。
一边做楚楚可怜状讨好似地伸出手去揪对方的迷彩裤。
金恩微微眯起眼,一丝冷意从勾起的唇角蔓延开。
格斗技里,高手过招,和黑市打黑拳一样,讲究的是靠爆发力或者速度尽量在瞬间制敌,一个最出色的拳手能在瞬间踢断三十五英寸的木桩,而最出色的雇佣兵都是从各国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里最顶尖的那一种,一秒之内徒手击碎对手的头颅。
何况是并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平民。
所以,一秒内,梅若草的痛叫就响彻整个小小的山谷。
只是左手一个反肘就将阴险偷袭自己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卸了胳膊,金恩掂了掂手里的尖尖铁杵,灰蓝色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温度:“跪下与祈求是为了翻盘偷袭,这一课是所有特种兵学习格斗技时都要学的,你真以为你能用这个小玩意翻身么?”
妈的,这混蛋下手真狠。
胳膊脱臼的剧烈疼痛让梅若草冷汗直流,几乎差点晕过去,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
勉力从苍白的唇边挤出一丝笑意,气若游丝地道:“总要试一试,不是么,不到最后一刻……。”
她忽然双脚一猛地朝对方的下体狠狠一蹬,金恩眉毛一挑,只退了两步轻易避开她的踢踹,正打算再给这个不知死活东西一点教训。
却恰好见到梅若草借着那一蹬,直接跃进溪水里,昨夜下了大雨,溪水水流大了许多,借着溪水的冲力,一下子飘远了数米,正歪着头朝他露出个挑衅的笑。
金恩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残酷的戏谑,直接蹲下,有力的长腿一撑,利落地也跃进水里,不过几秒迅速敏捷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大手一抓,如钩子一般直接扣住她纤细的肩头,几乎捏碎她。
“唔……。”看着她疼得无力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才没沉下去。
金恩的薄唇含住她的嫩嫩耳垂,品尝着身上人儿因疼痛和恐惧的颤抖,这让他感觉良好:“不自量力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水能阻隔迷药靠空气传播的力量,你最好放聪明点。”
“是……是么?”梅若草几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任由他将自己拖上岸,片刻后到达浅水处时,没有受伤的左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使力。
金恩和她的距离便一寸寸地被拉开。
看着眼神阴霾的的男人,梅若草露出个轻渺的笑:“呵,知道为什么上一次打赌里,那个女人能活下来么?”
她黑白分明的清朗大眼直直对上视他灰蓝色冰冷的眼,带着几分嘲弄:“因为占据优势的人总以为他是强者,可以毫不顾忌地俯视与玩弄弱者,强者真正的意义是赢到最后的那一个,即使,不择手段。”
弱者没有稳赢的实力,为了生存下去使用卑鄙的伎俩,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厚黑学,是她大学时选修里唯一得到满分的一课。
金恩看着她从手脚麻痹的自己的脖子上和背后取下水蛭,眼神更阴冷了数分,原来这就是她一直戴着手套的原因。
把水蛭放回小袋子里,梅若草艰难地将他拖回岸边,用绳子将金恩绑在树上上,捡起方才被他丢在水边的细铁杵,将尖利的一头抵在男人的喉间,又看着他僵硬的脸,她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再次一字一顿地重复那句《大逃杀》里最著名的台词:“很抱歉,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而已。”
这些水蛭身上和咬吸血液的吸盘里都沾了微量的迷药粉,而水蛭在水里咬吸人血,最不易为人所觉,所以她才要借势反抗跃入水里,才有机会靠近他。
看着锐利的铁杵尖头在男人喉间划出一条血痕,她慢慢道:“当然,也有不需要见血的选择,如果你愿意帮我一起逃出去的话……。”
“我想,这一点是违反游戏规则的。”颇为优雅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梅若草头也没回,突然一声不吭地把铁杵直接往后狠狠插过去,握着铁杵的手却被人从面前单手擒住,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下次,抓到俘虏的话,不要那么多废话。”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慢条斯理地抬起眼道。
“……。”梅若草只感到一股寒意慢慢地爬上背脊,同时另外一双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那道冷腻优雅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轻笑:“老师,违反规则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说话间,梅若草就感觉那恶毒少年一只手不顾自己挣扎地探入自己的迷彩服内,同时另一只手恶意地扣住自己受伤的肩。
诡香绽 第二十三章 惩罚游戏 中
王宝钏上天堂,潘金莲走四方,神啊,那就让我做个无耻的王宝钏+_+
——————霉同学二十岁生日的虔诚许愿
很痛,非常痛,想要晕过去。
“啊……唔,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嗯……唔……那里,对,就是那里,啊…………。”
低低浅浅的呻吟在房间里萦绕,极其诱人的嗓音为本就灰暗的空气染上靡丽色彩。
“只是上个药,老师一定要这么叫么?”男子安静优雅的嗓音响起,仍旧残留着一丝少年清朗的味道,很是动听。
“加害者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有本事你忍着三天不拉屎看看!”梅若草横眉竖目,在她眼里,痛了就叫和人有三急一样都是正常的反应。
话音未落,她就在D的眼里看到一丝淡淡笑意——狞笑的那种。
只听房间里响起里一声媲美黄瓜折断时清脆的卡啦声。
“啊~~~~~~~~~~~!!!你丫个死孩子,我操你祖宗,下这么狠的手,小心以后生的孩子没鸡鸡!天生就和你丫个变态一样是被爆菊花的太监……”
梅同学捧着自己被当成腌黄瓜拧巴的右手疼得眼泪直飙,自打把当简爱的念头抛弃后,就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国下九流语言文化的研究之精深。
“第一,老师没有男性生殖器,所以操不了任何人,只能被人操;第二,我的祖先已经离开人世多年,奸尸是违背道德的;第三,我只是帮你把脱臼的手安回去,第四,老师的地方语言讲的很好。”小D同学很认真,并有秉持着德国人严谨的精神,理有据地操着带着点奇怪声调的中文一条条反驳了梅老师的不切实际幻想。
跟你们这些变态在一起,才是不道德的。
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美少年,梅若草泪眼朦胧间就想到政治书上的一个词——不卑不亢。
“你要还知道我是你老师,就放我走吧,好歹你们要玩游戏,我也有奉陪,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跟你们前世无冤……。”
“后世无仇。”
“对,提炼香水这挡子奢侈品高贵事业,我哪里配当原料,我没有体香,只有狐臭……。”
“狐臭也是人体分泌液原料之一。”
“所以……。”
“不行。”
“……。”梅若草不说话了,看着D完全看不出情绪的浅金瞳子许久,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阻止天霜对我动手?”、
那时候天霜根本就打算直接在草地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D眸光依旧没有任何涟漪;收拾搁置在桌上的医疗物品:“因为,他会后悔,那种身体器官濒临衰竭的情形下,再加一场暴力的性爱,你会死。”
“然后,他就可能失去一份我这样的上好原料。”梅若草又叹了口气,接下他的话。
看着D微颔首,她苦笑,她可从不抱什么希望,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没把另外一个人当成有生命的对象,会有任何怜惜,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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