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12章

心里这酸也不是，苦也不是说不出的味。
安静在这黑暗中，非但没人让平静反而让我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我感觉他动了下，好似在我右边坐下来。我的手不自主慢慢的往他那边探。一寸寸，一点点，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进，心跳得越来越快手心的汗溢了出来。
“你脖子上的伤没事吧”！他突然问道，打破这种安静。
我吓得赶紧把手收回。
“没事，没事”我紧张的连着说了两个没事：“伤了一点皮，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小伤”他不在意的回道。
王丞相在时我看过他胳膊上的伤并无大碍。可听他这口气又些担心，手不由得向他胳膊摸去。
“啊”他轻叫一声。
我收回手不敢乱动：“我只是想看看你伤的怎样，对不起”！
“没事，血已止住”随后听到锦裂的声音，他自己包扎了伤口。
安静再次袭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该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我”
“这”
我俩如同有默契般同时开口。
“你先说”我说道。
“还是你先说”！
“你先说”我再推辞，其实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沉默了会问道：“你说，我们会安全离开这吗”？
“会吧”！我底气不足的回他。没发生的事有太多的未知，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
再次的沉寂！！！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脚都灵活了。
我站起身上的床单滑落下来，□的在这黑暗中。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穿与不穿都一个样。
我光着身子在这不大的房间来回走动，活动筋骨口中哼起了小曲。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玄藏，小跑三徒弟。西天取经不容易，容易干不了大业绩…………”！
“你唱的什么小曲”！在我哼了两三遍后他问我。
“皮影戏里面的！好听吧”？我问他。
“好听”！
又是沉寂！让人窒息的沉寂。
小曲也没什么好唱的了。我耷拉着头摸索的向墙边走，想靠着墙睡会。脚踩上了滑落的床单，一个没注意被绊住。重心不稳向地上扑去！
诶？地怎么是软的！！
“你，你怎么光着身子”！女皇她正君在我身下紧张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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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人生这玩意没有好与坏　。。。　
“我正跟玉无常洞房，就被人劫来了”！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好吧！我承认我想占他便宜！死压在他身上不想起来，身体还不停的动！
也不知是我太重还是太用力。把他惹火了，他单手把我推倒在地。
“风大人，放尊重些”！
我摸摸摔的生疼的屁股，低声咕哝：“不就是没穿衣服！这么暗的房间你又看不见！犯得着这么使劲”！
“风大人男女授受不清，更何况你我的身份”！他语调平稳，但说的极有力。好似每个字都有千斤重般，一个一个向我压来。
正经人啊……
我最怕正经人了，就像我舅妈我就怕她！！我不再言语，在地上摸着床单想披在身上来遮遮我内心的羞愧。
暗黑中找不到一点方向，我的手如同无头苍蝇般胡乱的窜着。无意间碰到了那温热柔软的指尖。这感觉像是回到了那个茉莉花开的下午。黑暗已不在，花开间，暖阳中！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卷置身其中。我闻到了那茉莉的香气，看见他转过头冲我轻轻一笑。白色的花展开了容颜随着他的发丝飘动！
我抓住他的手：“你没成亲吧，嫁给我吧”！
他说：“好”！
我拉着他跪在了这茉莉花丛中。
“天为证，地为媒。这漫天的茉莉花为们见证来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二拜天地，三还是拜天地！礼成”！我学着拜堂的礼节叫道。
“之蓝，之蓝”清幽的声音叫我。
我转过头对他说：“你我拜过堂已是夫妻。不管今后如何，有我一口饭吃我不会饿着你”！
他说：“我已成亲了”！
“你我年纪相仿，怎会成亲”？
“之蓝，之蓝你我都已十五，这里不是我们初见的地方。没有茉莉花，也不是十二岁那年”。
“你说什么呢”？我很坚持：“明明有茉莉的清香，还有那暖暖的阳光”。
“之蓝，之蓝”。他抓住我的肩使劲的摇晃：“之蓝，之蓝”！
疼痛上我从幻觉中醒来。花没了，阳光没了，一切都破碎了，只有那无尽的黑暗。
“哇……”我放声大哭，想哭尽心中那无奈与悲苦。可这心中的悲苦怎么也哭不尽。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擦掉我脸上的泪。
我再次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吻了下：“静哥哥”！
他没回应我。
“你的手可否让我多握会”？我问他。
“好”！一个字，就像那一份承诺。我紧紧握住他的手，靠在这冰冷的墙壁上。
时间如同沙子般在这指缝中流逝，你越想抓住它，他走的越快。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可我还是想抓住，那怕只有那么一刻至少我手心还留有那茉莉的香气。
“静哥哥”我想找些话来说，可又不知说什么好，张口却是：“你喜欢我表姐吗”？
“喜欢”！他平静的回我。
我手松了松，想问他有多喜欢，张口却是：“我表姐也喜欢你”！
他没言语，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我也喜欢我表姐”！我的手从他手上拿开。那股温热已没有，手心空荡荡的。这心里像是被人挖了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这股温热突然落到我手背上，柔软的手心覆在上面：“再握会”！他有些恳求的说道。
“不了”我把手抽回。有些东西就像是毒药，吃多了会上瘾会刻制不住。
“之蓝，你喜欢王爷吗”？他问我。
“不喜欢”！我想也没想回道。
“可他很喜欢你，我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会如此喜欢一个女人”！
“他喜欢我是他的事，关我屁事”！想到他拉着我这死人成亲，洞房那一段我就来气。说话带着些刺。
“可你嫁给他了”！
“是他硬要娶我这死人的！从小到大从不问我愿不愿意。自已总在那想当然！仗着自己出身好，以为别人就得围着他转！我呸！！就不喜欢他那冷艳高贵的德性。还有那双死鱼眼，天天的目中无人”！说到玉无常我这话匣子就停不下来。
“呵呵”女皇她正君咯咯的笑起来：“我怎觉得你说起他。像是情人间在闹脾气”！
“我跟他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最多也就是个床伴”！
“床伴”？他提高声问我。
我赶紧解释：“我俩小时候经常抱着睡觉！很纯洁的，很纯洁的”！
“呵呵，我真羡慕你们”！
“当你在羡慕别人的人生时，有人也正在羡慕你的人生。人生这玩意没有好与坏。只有心境的不同。我很羡慕你”！
“我”？
“我羡慕你是男人能嫁给我表姐，哈哈”！我开怀大笑。
“呵呵”他跟着笑起来。
我俩的笑声在这屋中回荡。久久不散去！
人不可能永远的笑，如同人不可能永远的哭是一个道理。
在我俩傻笑一段时间后都觉得累了。我靠着这墙壁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是睡过去回想往事的分界线——————————————
我很喜欢表姐。
那年我不到四岁，被一帮大臣的女儿们打成了重伤。在我自己撞破头后，引来了女皇的注意。才有了今天的身份。
头破血流加上内伤。我发起了高烧，表姐在床前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照顾我。
烧退了，她的身影却永远的印在我心里。
这种情，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更不是爱情。有些像是这三种情混和在一起，而产生的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感觉。
因为我身体不好，女皇不想把我留在宫中。可是表姐一再的坚持，我留了下来。
只是每日都要在药桶中泡上两到三个时辰。每天泡着时她便在桶边拿着小宫男在宫外托人买的话本念给我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间断过，直到我七岁那年被玉无常给看上了。拿话本的人才由她变成了玉无常！
我喜欢她胜过任何人，因为她是这世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无人能取代！
“表姐若是你我都喜欢上同一人，你会不会让给我”？
“会，这世上的男人如此多。我们两姐妹为何要抢呢”！
“那我以后跟你抢男人，你可没怪我。呵呵”！
“好，我怪谁也不会怪我的之蓝”！！
“吱……”厚重的铁门被人推开。把我从沉睡中叫醒。
我张开眼，只见女皇她正君与我并排坐着，神情平静的看着门口。
“公子，丞相让我们来接您”！两个大汉在门口恭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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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赌命这种事　。。。　
微弱的灯光射进来，有些刺眼。我用手挡挡这灯光。
女皇她正君扶着墙壁立起，慢慢的走向门口。到门口时他回过头：“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