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15章

“唔，唔”！我唔唔叫：你想做什么！
他听到叫声睁开眼看我，唇与舌头离了我的嘴。
“你想干嘛”！我惊恐的问他。
“疯子，疯子。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他双手有些抖的往上滑动，捧住我的脸：“你是不是觉得，我还能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你，帮你搓背。什么反映也没”？他喘着气急促的说，唇又吻了上来。
我使劲的推他。他吻的更急。硬朗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
我拼命的挣扎，激得水花四起。
“疯子，听话就一次。你给我一次，就一次。”他按住我的胳膊，把我贴到了池边：“就一次，就一次，就一次，就一次，一次后让我死。我都愿意”！
我愣了，不想再挣扎。整个人如没了骨头般任由他怎样！
他见我不再动，一只手急急的在低下摸索着入口。另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我如烂泥般没任何反映！
他感觉到我极度的不愿意。手松开来，往后退了两步。只听见水哗哗流下的声音。
“轰”一声巨响，他一掌劈下了一个龙头。龙头落入水中，慢慢的往下沉。
我靠着池边看着上面的天花板，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想。
他低着头，光/裸着身子站在池中。及胸的水不停的荡着。黑色的长发散了一圈把他围住。如同彻底落败的野兽，就连伤口都无心再舔。
静，静得只听见流水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向我走来。把我抱住无声的抽搐起来：“疯子，疯子”！
我如那飘浮的云，有了牵挂有了落角的地方。
“哇……”双臂抱住他的颈，放声大哭。把心中的那份心酸与无奈都哭了出来。
“不哭，是我不好！你不愿意我以后绝不逼你！绝不！”他的脸在我颈间轻轻的蹭着。
“哇……”我哭得更凶。
他把我轻轻推开，双手按住我的头。用舌头舔掉我脸上的泪。
我吸吸鼻子！
他的额头顶在了我的额头上：“疯子以后别哭了。你那眼泪不值二两银子。但还值一，两个铜板”！
“那还不是一样不值钱！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反正砸心里一样的痛”！
“说什么呢”？我勉强的笑笑。
他的头轻轻歪了下，好似不经意般点上了我的唇，然后轻轻离开。
我给了他一个不勉强的笑。
他好似收到了什么信息，双手紧了些。又吻了上来，急促带着疯狂，舌头往里探。我咬着牙，把舌尖死死的顶在门外。
他继续吻着，最终我没有松开。
他松开手，整个人往后倒。漂浮在水面上：“疯子，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侧着脸不敢去看他。
安静再次袭来，这次静得连水声也听不见。
我觉得该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可怕的平静。可我又不知能说什么好。
许久后我说：“我帮你搓背吧”！
“好”！他没有拒绝，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拿起池边的毛巾轻轻的搓起来，这背我不知搓了有多少次。从他那玩意能挺不能用，到挺起来能用。多少年了，比自个的背还要熟悉。
“无常，我们之间就不能纯洁点！那种情啊，爱啊不适合咱俩”！
“那什么才是适合的”？他用手荡荡前面的水问。
“嗯”我手停下，歪着头想了会，有点作的说：“亲情，友情”！
他转过身，揪住我的脸，摇摇：“我们这长相怎么看都不像叔侄”！另一手摸上我的胸：“我们这结构怎么了也成不了兄弟”！
我用毛巾打向他的手，水花四溅：“你懂什么亲情，友情，爱情。爱情是排在最后的！知不知道”！
他手收回，我拿着毛巾抽他的背。他赶紧藏到水底，抱住我的双腿，突得从水中冒出。
“你再打打看”！
我被他高高的举起，手中的毛巾挥到的地方只及他的头顶。我弯□抱住他的头，整个人使劲的摇晃。他一个没站稳，人往后仰。
“啪”我摔倒在水中！水花四起。水的冲力太大，让头翁翁作响。一瞬间不知为何动弹不了。我慢慢的沉下。
隔着那层层的水波，看见了玉无常扭曲的脸，身子。时间好似停止般。
傻瓜，你我一起长大。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可你不知我心里已有了别人。纵使遥不可及，纵使不可逾越，但怎样也倒不掉杯中的那些茶。让我拿什么来面对你，让我拿什么来装住你那溢满的爱。
无痕啊，无痕。这世间我最想对你说的三个字是：对不起。而我最不愿说的也是这三个字。
我眼慢慢闭上，你向我伸出手。脸孔不再扭曲，眉头紧锁清晰可见。我想伸手抚平你眉间的纹路对你说：世间的女子有很多，你定会找到个爱你的，而你也爱她的。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疯子，你想死啊”！他抓住我的手，把我从水中拉了起来。
我甩甩头上的水：“都怪你。要不然我也不会掉水里，伤感了一把”！
“伤什么感！”他爬到池上，拿干爽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光/裸结实的身子没有一块赘肉，乌黑的长发及臀湿湿的贴在上面。结实的臀部微微动了下。原本背对着我，转个身侧立着。两腿间的那根东西还高高立着。
15
15、鞋子穿在脚下是用来走路的　。。。　
“无常叔，你该去找个女人泄泄/欲”！我背靠在池边，双臂搭在池上对着他，用头指指他腿间的那根东西。
“怎么，你是在邀请我”？他蹲下拿着干爽的毛巾，擦着我头上的水珠：“我们拜过堂了，你迟早是我的人”！
“别做白日梦了，啊”！我从水里起来，坐在池边：“咱俩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夫妻这种千年才修来的福份。我们是享受不了的”！
“你我的福份，那是修了万年。千年算什么”！
我起身他给我擦着全身，拿起早就准备衣物为我穿上。
“万年的王八，千年的龟”！我举起手，他系着腰带。
“你的意思是，我是王八你是龟了”？他系好后，手张开。
我拿起衣物给他穿衣服：“是你自个修了万年！我是人怎么可能活上万年”！我强忍着不笑，可嘴角出卖了我！
玉无常看我这幅德性，醒悟了：“你骂我”！他提高声说道。
“哈哈”我赶紧往门外跑：“活了万年的王八，我这种凡人是猜不透的”！
“疯子，别跑！鞋还没穿呢”！！
鞋子是个什么东西？鞋子穿在脚下是用来走路的！
人生的路很长，拼死也要找个合脚的。
女皇她正君伤的不是很重，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便已全愈。他这挡的一刀，换来了他王家一门的平安。王丞相的势力在一片平静下彻底的挖解了。
女皇更加的喜欢她的正君。快赶上喜欢我了！
我仰天长叹，心里那个酸。天天嘴里像是含了颗酸梅似的。都成年人了，有时还无缘无故的流口水。是想着小黑屋的事情，还是因为太酸了？我也不清楚！
玉无常与我已拜过常，虽说不算数。但按照皇家的规矩他得搬出皇宫。他住进了几年前就已修好的王府。
说到这王府，就在我家隔壁！！再说到他住的地方就与我住的房间隔一堵墙。
这地方让我住得没安全感，总觉得玉无常那天忍不住，半夜时会破墙而入。把我压在床上，给我奸了！
我天天想着法的换房间，但玉无常这厮对我老娘说：“若让我住到别的房间，一把火烧了风家。”这人是个疯子，说得出就做得到！
我不怕，我老娘怕！我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怕！他们都怕了，我再不怕太对不起人。
所以，我怕！！
任由他半夜时不时的来点，发泄他压抑的性/欲，所奏的乐章。
但他实在没什么音乐天份，奏出的东西像是在敲墙发出的“咚，咚”声。
我觉得如果当初不是我死懒着他。让他陪我睡觉，也不会被他看上。怎么说也是自己害得人家得了单相思！对于他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行为，我忍！
第一天在不眠中度过。
第二天我忍不下去了。
对着墙壁就是两脚：“玉无常，你疯了”！
这两脚后，果真没听到咚咚的敲墙声。靠，男人就是贱！非得让女人发脾气才会知道好歹！
我转过身，抬脚正准备回床上睡觉时，玉无常立在了跟前！
他这无声的气息，再加上他这冰冷的体质。在这没月光，没有灯光的房间里。我闭着眼就知道是他。
“无常叔，你不好好睡觉来我这干嘛”！我生气了！
“睡不着，见你没睡就过来了”！他坐在了床上。
我是没睡，都是被你吵的！
“一边去，一边去”！我推推他，上床躺下！
“疯子，晚上我睡这吧！我保证只抱着你！”他弯□手搭在我肩上说道。
听他这话，我想到了洗澡那一幕。
“去，去，一个成年女人与一个成年男人睡在一起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