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29章

而玉无常时不时找我搭讪，我对他都是横眉冷对没一点好脸色。
玉无常对赵琳就像我对他一个态度。
好奇怪的多角关系。
路经来时被打劫的地方。路边的百年老树都被砍掉，郁郁葱葱已不再，光秃秃的留着几分伤感。还有几只麻雀停在树桩上，数着它们有没有生了百年。
我扒在车窗口，数着他们有几棵。
一棵，两棵，三棵………………。
一支箭由山下射来，迎面向我扑来。
我一个闪躲，“崩”箭穿过车窗，深陷到车内。
山贼？
嗖嗖嗖，箭如雨般由山下落下。中箭之人都身中要害，一箭毙命。
士兵七七八八倒下不少，还有些挥动着手上的刀。愤力的挡箭。
刚有些空隙又来一拨，可这次箭头上带着火。齐齐的一起射向马车。
火围住了整个马车，箭不见断。找不到一点机会下车。
“疯子”！我在马车中听见玉无常一声大叫。
“碰”一声巨响马车被他劈碎，他向我伸出手。
多熟悉的一只手，手背光滑白净，手心老茧横生。
“无常叔，你怎么这么爱练武呢”？
“喜欢这种什么也不用想，不停练着的感觉”。
“你这手上的老茧膈的人疼。我用剪刀给它剪掉”。
“好”！
“啊，剪到肉了，剪到肉了”！！
“没流血那里剪到肉了”！
“你不知道这种不见血的伤是最痛的吗”？
我也受过伤，当然知道。当时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愧疚。
我拉住他的手，他使了使力把我拉出火坑，揽入怀中。
“叔，你手上的老茧膈的我手疼”！
“是吗？那你再帮我剪剪”。
“再剪到肉怎么办”？
“不怕，习惯了”！
他的大手包住我的小手，熟悉的如同是自己的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顾前顾后的为那般。
女皇与正君的马车被小九、小十劈碎，救了出来。
赵琳与她的双胞胎侍卫慢慢的向我与玉无常靠近。
玉无常带着我靠向女皇。
“表姐，没事吧”！
“之蓝，没事吧”！
靠近女皇我俩同时问对方有没有事。
箭由带火的换上了普通的箭头，来势更猛。
剩下的上百个官兵，把我们围住挥刀斩箭。
“叔，这箭四面八方的射来，太猛。得让人包抄到他们的后方。打出个缺口才能出这箭阵”。
“小九，小十，我掩护你们”！
“是”！
玉无常拿着剑，挥的更紧。如雨的箭生生被他打开一条道。
小九，小十借着这点力，杀出了箭阵。
赵琳与她的人只能挡上一面。剩下的士兵有些后劲不足。
箭改了方向，集中的射向女皇。
“啊”玉无常还没回来。女皇她正君胳膊上中了一箭。
“静远”！女皇担心的叫了声，扶住正君，分了神。
箭来得更猛。
“表姐”！我提醒女皇躲箭。
还没等女皇来得及躲，箭快要射来。
我心一急，扑了上去。
“疯子”！
“无痕”！
这时出现了戏剧性的一面。
我替女皇挡箭，玉无常替我挡。赵琳替玉无常挡住了这一箭。
一人垒着一人，我手撑在地上尽力的不碰到女皇的肚子。
“之蓝”女皇放开正君，扶住我。
“疯子”玉无常把我拉起。
女皇看着玉无常脸转过去，不见起身。
玉无常身后的赵琳剑撑在地上半跪着，背后的血把鲜红的衣服染成了暗红。额上的汗珠，一粒粒如黄豆般大小。
箭的速度放慢很多，定是小九，小十得手。
赵琳的双胞胎侍卫其中之一，见赵琳这般而玉无常只顾着我。提剑向玉无常劈来：“玉无痕，太女对你一片深情，你却如此践踏”。
“碰”剑与剑相撞。
剑断，人未亡。
他欲空手扑上来。
赵琳大喝一声：“小七，住手”。
小七停住，拳头紧握压住心中的愤怒，退回到赵琳身边把她扶住。
“箭不深，现在给我拔出来”赵琳命令他。
“是”！他没反抗的应了下来。
箭越来越少，抵挡的士兵往山上跑去抓人。
赵琳半跪着，轻声说了声：“来吧”！没有害怕也没有怯懦就那样淡淡的说了声。
小七按住她背后的伤口，使尽全力。
箭由肉中出来。赵琳咬着牙哼也不哼一声，绝美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幸好我挡住了”。
小七听到这话，包扎的手停了停。恨恨的看着玉无常。
玉无常转过头有些愧疚。
赵琳啊赵琳。
我松开玉无常那只老茧横生的手。扶起地上的女皇，勉强的扯出一个笑问她：“表姐，还好吧”。
她没有回我，看着我刚刚握过的玉无常的那只手。话不对语的说：“之蓝，何必呢”？
刚抓住又放下，何必呢？
我不语。女皇扶起地上的正君，把弄着他胳膊上的伤。还好是皮外伤，箭很轻易的被拔下，女皇包扎着他胳膊上的伤口。
“疯子”玉无常叫我。
我回头，开心的冲着他笑：“叔，赵琳真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她，你可别天天把人家当箭靶使”。
他不语，只是看着我。这熟悉的眼神让我有些无措。我冲着他笑，好似我欠他很多笑，从未有过这么多的笑容。眼眯上，嘴合不拢。
他闭上眼，不再看我。泪顺着他的眼睫毛流下，无声的，默默的。
我停下笑，想去逗他笑。可这手脚如千斤重抬不起，迈不了。
他睁开眼，我继续笑着。
他回了我一个淡淡的笑，没有以往那般的好看。没有他大笑时的开怀。没有了不笑时的冷峻。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他不想再说话。转过身去盘问被抓住的人。
我停住笑容抬头看天上飘来的几朵白云。
天是蓝的，地是平的。一切都是美的，可人生为何要有取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好，放假要回老家。今天要是写的出来明天还有一更，写不出来要停更，等初八时才能更新。
30
30、有取舍的人生才叫人生　。。。　
有取舍的人生才叫人生，没取舍的人生那叫虚构的人生。如同放了个轻屁，没味道没响声更别说动静。
我在伤感了一把后，回到了我这个天天放着轻屁的现实人生。没啥事的跟在玉无常身后去盘问那些被抓的山贼。
“王爷这个就是带头的”小十抓住他们的头目，推倒在玉无常脚下。等着玉无常的发落。
这头目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一道疤痕，由右边额头斜着穿过整个脸划到左边嘴角。红色的刀疤如蜈蚣爬在脸上，使她的五官扭曲的看不清原来的面貌。
玉无常提着剑。剑慢慢的划到她手边，在她小手指边停下，低声有力的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这女人抬头看着玉无常平静的说。声音有些耳熟。
玉无常手轻轻一挥，她的小手指与手掌分了家。
“啊”她捂住流血的手指，口中大骂：“玉家的人都该死。都该死”。脸上的伤疤由于太过于激动变得通红。像一个个的爪子欲把人撕碎。
玉无常不去理会，手轻轻一挥她又掉了根手指。他头歪歪：“说”。
整个人像木偶般，感觉空空的。
“啊”地上的人这次的叫声没有刚刚的大，口中的骂语不见停下。
我低□仔细的听来。这声音越听越耳熟。
“你是，你是”我歪着头想想：“是，是……是上次害得我在黄泉路上走了一遭的人”！
“你不过只听了我一次的声音，竟能记得这么清楚”！她捂着手，有些吃惊。
“那是，我若不记清楚那天再遇到你。不认识你可怎么报仇”。我拉着她的头发仔细的盘看她的这张脸。记忆中没有一点点的印象。
“你姓什么”？我问她。
“呸”她向我脸上吐了口唾沫。
“啪”玉无常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向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的看着玉无常，好似玉无常与她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叔，你是不是把她女儿先奸后杀了？”我拿衣角抹去恶心的唾沫，抬头好奇的问玉无常。
“哼”！玉无常高贵的冷哼一声。
我是伤了你的心，做不了情人。但十几年的交情还在是不？对我用得着这么冷艳高贵吗？
我向他翻了翻白眼：“呸”把刚刚那人吐我的口水还了回来。
“拿根箭插到离心脏只有一公分的地方，让她流血而死”。我站起对小十说。
小十微微皱眉立着不动，看着玉无常，等他下令。
“你认识她”？玉无常问我。
“认识，上次我受的箭伤，就是她射的！你这德性”。我蹲下拍拍她的脸，细细的摸着她脸上的伤疤，想到一些事情问她：“你跟我舅妈有仇？回来找我表姐报仇的”？
“你怎么知道”？她吃惊的问我，双眼瞪得如铜铃般。
被我猜重了。
“我们来时可是很低调的，没人知道这是女皇的队伍。回时却很高调。你一个求财